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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情妇皇后-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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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早已下过几场,外面天寒地冻的,除了午时出去晒晒太阳之外,其余的时间,两人都守着火盆在房里,足不出户。加上换了厚布帘,屋里暗了许多。半夜里听到了吱呀的一声巨响,还以为房子要蹋了,十三动作比我迅速,跃起来跑到我的床边,拉起我就往外冲。出了门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才发现院里的树枝,被积雪给压断了。我赶紧跑回房,钻进了被窝里,整个人都冷的发颤。

久久不见十三进来,担心地披了件厚衣,快速冲出了门,才发现他穿着单薄的衣服,立在断枝前发愣,脸已冻得发紫。我用力拉了他,他才回过神来,担忧地说道:“不知又要出什么大事了?”我笑骂道:“你还不进去,想冻死我不成。”

他这才拉着我回房,两人各自躺回床上,经这么一折腾,再也无法入睡。“容月,你明儿还是回府吧,我不知要被关到何时呢?”

“你别胡思乱想了,最多十年。”二月河的小说就是这个年限,想想十年又有点心灰意冷了。他叹息道:“马上又到年关了,不知府里如何了?”

听他的声音竟有几分老者的沧伤,我心里也一阵悲哀,眼泪顺着两颊流了下来。突然心里又恨得紧,这个可恶的四阿哥,几个月来竟无只字片语。

第二日醒来,怀表指向了十点,忙穿衣起来。也没见十三的影子,忙上前掀起他的床帘,笑骂道:“懒鬼,起来了。”只见他双眉紧皱,唇瓣干裂,面色通红,我就大感不妙,用手往他额头上一探,烫的吓人,竟然是受凉发高烧了。

我忙到院中,大喊道:“快来人呀,快来人……”听到有人开院门的声音,可门被厚雪所阻,外面的人过了十来分钟,才从门缝中挤进来,我忙对管事大喊道:“十三爷得伤寒了,快去传太医。”

那人边跑边道:“我这就禀报皇上。”这都什么破制度,等禀报完了,思考好了,小病也拖成大病了。大冬天又不知能不能用冰降温,只好给十三喂水,看着他痛苦的表情,索性大哭起来,我竟以为他已释怀,原来是强颜欢笑,心里却似黄莲般的苦。

他被我的哭声吵醒,微微睁开眼道:“容月,我没事,我就是到了鬼门关,听到你的哭声也迈不开步了。今儿怎这么冷?”

我这才擦擦泪,赶紧把自己床上的被子抱了过来,帮他掩好被角,他又闭眼晕睡了。我担心的自言自语道:“胤祥,你要振做起来,你要是去早了,你我下辈子碰不到面了。”

又没有药,只好多给他喂水,帮他润唇。太医到午后才来,把了脉,开了方子也未多说,就走了。管事的不解地道:“为何太子都解禁了,皇上还关着十三爷呢?”

我惊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一脸难色,我忙又塞了一百两银子给他,他才道:“十一月十六,太子就没事了,二十六日八爷也重封了贝勒爵位。”

我淡淡地道:“你去吧,快抓药来。”他这才应了声,跑了出去。想着康熙也太狠了,真得要把亲生儿子的好韶光,浪费在这墙圈圈里?不就多说了几句大逆不道的话,说出了别人不敢说的事实。十三说得没错,这样的皇子不当也就罢了。

又出钱多买了个火盆,又是熬药又是喂水,一连几天都未曾好好睡觉,整个人像只瘟鸡一样,晕头转向。好在十三已有起色,也有胃口吃东西了。我才放心,趁机跑到床上少睡片刻。一觉醒来摸摸枕边的怀表一看,竟然晚上六点钟了,忙翻身起来。十三坐在床边笑盈盈地说道:“别起来,让我也服伺你一回。”

[正文:第一五八章解禁之时]

我顺手摸摸他的额头,已没有热度,大声道:“你快躺回去,病去如抽丝,别又累着了。”

他笑着立起,用力打了几个拳道:“我身体底子好,这不全好了,都睡了那么多天,骨头都酸了。”

我摸摸饥肠辘辘地肚子,朝他道:“好兄弟,上晚膳,今儿就在床上吃了。”他也笑着,施了个礼,喊了声“喳”,就把食盒与坑桌都搬了过来。我朝他道:“去把你的被子也搬过来,今儿就做回懒人,床分你一半,咱捂被子吃饭。”

他忙转身抱了被过来,实际我睡的就是炕,只不过没人给烧而已,两人一解连日来的沉闷,见他真的精神十足,于是又陪他下棋,我不懂象棋,就教他下起五子棋,等他一上道,盘盘赢我,气得我把棋子都扔了。他却哈哈大笑,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让他喝了药,回床休息。过了一个索然无味的年,虽人两人也笑呵呵的吃年夜饭,唱曲跳舞,但总能察觉到十三心中的那一份痛楚。

转眼到了春天,院里的树枝也早已长出了嫩叶,还能偶尔看到高空中飞过的纸鸢,竟在这高墙中住了小半年。连我收性了不少,十三更是多一份淡定,一改开始烦燥,也不再怨声载道了。“胤祥快出来,这么好的天,不利用可惜了,我们到院里跳舞吧。”

我站在门口大喊,他笑着把手中的书一扔,走了出来。风度翩翩地拉起我,走到院中的空处,迎着和絮的春风,幽雅的迈着步子。我打趣道:“若是评最佳搭档,非你我莫属。”

十三盯着我感概道:“有你相陪,关他十年何妨?”

两人都相似一笑,开始是我带着他,现如今他早就掌握主动权,稍用点力,就又转了个方向。越跳越带劲,听见有人开院门也懒得理。“十三爷,你解禁了。”

听个管事的声音,我们闻言都一愣,十三速迅拉动我,轻声道:“别理他,跳完再说。“又随口道:“知道了。”

我们两人相视哈哈大笑,为解禁,也为自己闯过一关而高兴。“十三弟,快随我……”四阿哥的声音传来,十三快速地放开我,笑着向前走去:“四哥,可好啊?”

我背对着他们,只听见两人高兴寒暄的声音。自己竟眼眶微红,深吸了口气,缓缓地转过身,十三与四阿哥两臂相抱,四阿哥脸上笑着,对上我的瞬间,却淡淡的,眼神中莫名的探究,让我心里一震。两人分开后,笑着互打一拳,十三转身对我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见四哥怎变傻了,我先去收拾了。”

他与我都看着十三进了房,才回过头来,我忙请安道:“容月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他冷冷地道:“起吧!〃随后朝房里走去,我却愣在原地,迈不开脚,我顾得了友情,却伤了爱情,他或许由爱早已生恨了。小顺子也跑了进来,见到我又哭又笑的,欣喜万分。我这才回过神,提步向房里走去。在门帘外徘徊,进退难定。听着十三道:“四哥,要不是容月陪着我,我早就自我放弃了,我这条命是容月的,也就是四哥的,以后愿为四哥赴汤蹈火。”

四阿哥道:“十三弟,别说了,只要有四哥在,就不会让你有事的。让小顺子收拾吧,家里还一群人等着呢?”

我忙闪在一旁,两人笑着走了出来,四阿哥淡淡地道:“你也跟上吧!〃

一出大门,看到外面的世界,觉得空气都新鲜了几分。刚才的郁闷,也倾刻间消失了,自由比什么都好。十三上了前面的马车,四阿哥上了后面的马车,我又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十三掀帘子,大喊了声:“四哥,我先回了。”

马车急速的朝前而去,四阿哥掀开小帘,还是那冷然的眼神,好似我们从不相识,好似第一次见着他的眼神,我呆呆地凝视着他,心碎成片。他催促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快上来。”

一想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我为何如此战战兢兢的。快速的踏着小凳上了车,斜坐在车外侧,抱着膝盖低头不语。心想有何可惧他的,大不了一拍两散。一直到十三府门口,他也无语我也无话,我忙从车上跳了下来,心也跟着沉沦了。

[正文:第一五九章冰释误会]

被释放回来,自然也不能鸣炮祝贺。十三府所有的人都聚集在厅前,几个女人都围着十三痛哭,见我进来,兆佳氏哭着向我行礼道:“辛苦姐姐了。”

我忙扶她起来,她泪眼婆娑又转而对十三道:“爷,如今我才知道,什么叫患难见真情,若不是姐姐,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办好?”十三似看出我的疲倦,关切地道:“容月,你先回房吧!〃

我抿嘴淡淡地笑道:“我这就派人到清雅居,叫一桌菜来,今儿咱们就好好庆祝一番。我先回去洗个澡,去去晦气。”

兆佳氏也大声道:“姐姐说得对,来人,快去烧水。”我朝十三含首一笑,退了出来。出门的那一瞬间,强忍的泪滚了下来,怕人看见,低着头快速的向小院奔去。

院里的修竹,又冒出了新枝,前年新种的两棵海棠,正是粉花满细枝,一阵轻风吹过,飘起了花瓣雨。我伸出手,几片花瓣轻落在了掌心。如我轻坠的泪花,花瓣又随风吹落在地上,轻声道:“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是潮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同,自苦人生长恨水长东。”

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我擦擦泪想回头,被人从后面抱祝我愣愣地回过头,原来是四阿哥,一刹那泪水满眶,连他的表情都看不清了,紧紧地抱着他,靠在了他的胸前。他也无语地抱着我。片刻才低语道:“还知道哭,快进去!〃

心又如蜜,粘在他身上,哽咽道:“你不是不理我了?怎又来了?”他见我又哭又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向屋里走去。我伸手拉过他的手,他侧头斜倪了我一眼,一进房门,他顺脚把门一踢,抱着我的头,用力的吻了上来,我闭上了眼睛,回应着他,二人都沉静在久别的激情中。他突又抱紧我,像要把我融进他的身体似的,轻声道:“我宁可哪里边被圈禁的是自己?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丫头,你让我如何自处?”

听到他的话,心里激动万分,娇柔地轻声道:“我也很想你,可是我又不能不顾十三爷。”他叹息道:“是,你做的并没有错,我只是气你自作主张。无论你与十三弟有没有……我都决不放手,你是我的,是我胤禛的。”

听到那说了半句话,我的脑袋轰的一声,原来他是想到这一层,才不理我,并不是什么自作主张的原故。若是心里有了这样的疙瘩,还有什么情字可言?我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心也随着冷了下来。他感觉到我异样,扶正我关切地问道:“怎得了?”

我拍开他的手,后退了数步,面无表情地说道:“四爷,你若这样想,容月与你就没话可说了。”说完踉跄地走到床边,面向里侧身躺了下来,一时间竟无悲也无喜,心却越来越冷静。他【炫】'【书】'【网】立在那里久久没有移动脚步,过了许多,上来用力的拉我,愤怒地道:“你给爷说明白,你到底想怎样?”

见他满脸怒气,瞪着眼珠子,我又心软朝他哭喊道:“我跟十三爷是清清白白地,既然你会如此说,说明你心里已有芥蒂,你早晚会因爱生恨,不如现在就断了,免得以后两人都痛不堪言。“

他用力地摇着我,愤怒地说道:“谁说我不信来着,我也就这么一说,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爷连说话的权力都没了?我胤禛倒底欠了你什么,你要如此折腾我?”

我无言以对,扑在他怀里,咬着手指像个无助的孩子,扯开了嗓子哭。他拍着我的背,安慰道:“别哭了,像个孩子似的,别人还以为我怎么欺侮你?”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止住哭,问道:“谁啊?”门外传来了小李子的声音:“姐姐,给你送热水来了。”我看了看四阿哥,忙回道:“你放在门口,我自己来搬。”

小李子应了声,我起床走到门口,从门缝望外一看,小李子确实走了,朝四阿哥道:“四爷,帮我搬水。”他叹了口气,嘴角微翘,笑骂道:“你个死丫头,爷这辈子的英明都毁在你手里了。”

[正文:第一六0章无法言语]

他帮忙把木桶抬了进来,我从箱里找好衣服,见他还立在那里看着我,把他往外推道:“你怎还站在这里,快出去。”

他一步三回头,好像我又要离开他似的,边走边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唯你这丫头最难养,我回了。”

他一走,我就立马脱衣,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怕眼睛红肿,也不敢睡,用热毛巾敷,想着反正今儿哭得又不是我一个,就是肿了也无妨。点灯时分,小顺子叫我去用餐。我来到内厅,大家都已入坐,十三朝我道:“我十三府的大恩人,请上座。”

我忙摇头尴尬地道:“十三爷,你别开玩笑了,我也不客气,今儿就坐福晋边上好了。”

十三也没勉强,大家都乐呵呵地欢庆重逢。我也被敬了几杯,脸也涨得通红,十三时不时给我挟菜,弄得我浑身不自在。最后十三几分醉态,大家都各自散了。我也顺着道往回赶,画儿被派到别的院,一个人还真有点不便。走了几步,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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