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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和男友的八个舞伴-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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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只好又补了一句。
  李飞惮轻笑一声,手指在他头皮上跳跃起来。
  片刻后床垫一沉,他跪坐在下来,两个人靠得愈发近了,放在平常这应当是很普通的行为,可眼下竟然有股暧昧的情绪。
  焦丞突然觉得怀念,这是恋爱初期才会有的感觉。
  吹风机的声音消失了,随之代替的是海风打在窗户上的“砰砰”声。
  肩膀上一沉,绵延着的呼吸声碰洒在耳畔,像绒毛般地挠着痒痒儿,焦丞忍不住缩了缩头。
  “袁羽和你说什么?”李飞惮看见他的屏幕问。
  焦丞不能动弹,指腹擦了擦屏幕道:“什么都没说。”
  他还想补充一句,想说“中午我问你为什么不回答”,可吞咽着口水,最后莫名其妙地问:“安娜还喜欢你?”
  像是争风吃醋的问句,说完就懊恼不堪。
  李飞惮却没笑,整个人俯身贴近,细密的吻黏上他的耳畔,逗留片刻贴上眼皮,随后停留在嘴角。
  湿润的,带着热气的,以及弥漫在鼻尖洗发水的香气,裹挟着海风的声音钻进他的口腔。
  焦丞闭上了眼,不由自主地被带动起来,甚至不懂对方的意味,就蛊惑性地跟上。
  温存的片刻,两人扭得被单一片的褶子,男人抬起来头来,垂耷下的发丝小缕小缕地划过眼睑,没有干,很痒,很痒。
  “不是这样的,她不喜欢我了。”李飞惮说着,将头仰贴在焦丞的肩膀上,又轻轻说:“她只是生我的气。”
  焦丞听见他的回答喉结滚动,双手后撑住床面,电视上的综艺里还爆发着大笑,“那短时间和那么多人交往是有原因的吧。”
  李飞惮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面露错愕,随后沉稳道:“我的原因,那时候我很不好。”
  他边说边摇头,焦丞心理默默咀嚼着“淫/乱”两个字,大脑又空了,“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不太喜欢我。”
  李飞惮伸手去捞他的肩,静静说:“不是不喜欢。”
  焦丞看不见他的表情了,两人一起躺倒在诺大的床上。
  “骗人。”
  好多的记忆在脑海中流转,李飞惮不知想起什么,撑起上身细细盯着他的眼睛,忽然臂膀有力地把焦丞抱了起来,整个拦腰坐在他盘起的双腿上,说:“现在只喜欢你,我确定。”
  充满雾气的空间突然旖旎,焦丞搂住他的脖颈顺其自然地吻了上去。
  口腔里互相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交缠之际牙齿和牙齿碰撞,勾起的舌尖触碰着黏膜,大力搜刮着,舌苔凸起的小小颗粒反复被碾压,那种无法言语的快感在脑壳中绽放开来,顺着尾椎骨在前身流窜。
  焦丞的手抓着他的头发,不知道是不是李飞惮很久修剪的缘故,轻轻一压就遮住了眉毛,乍一看格外得乖巧,五官的韧性都被削弱了很多。
  “嗯……”
  目光之下男人骤然睁开了眼睛,见焦丞涣散走神的眸子,顷刻用力地舔弄着他的上鄂,对方又轻喘了一声。
  待他能够承受这样的力度和姿势,刚渐入佳境时,李飞惮一把拉开了他的双腿,焦丞错愕地瞪大眼睛,只见他将分开的双腿拉到自己的身手,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压低声音道:“夹住。”
  焦丞不想听他的,但下一刻李飞惮突然站在来,让他不得不下意识地夹住了对方的腰,这样的动作实在令人害臊,要是现在面前有面镜子,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腰被夹紧的瞬间两人贴得很近很近,刚洗完澡身上还很烫,下腹的靠近更是一种别样的刺激,李飞惮腰腹收得很紧,忍不住闷哼一声,连连搂紧手中的人,一直走到落地窗前才停下脚步。
  落地窗的很大,楼层也很高,焦丞背对着什么都看不见,但能感受到半拢的窗帘划过皮肤的脉络感,很滑很滑,绣着的花纹地方又有点粗糙。
  他看着李飞惮的眼睛,半张脸都掩入了夜色中,忍不住问:“干嘛。”
  李飞惮抿嘴一笑,突然松了一只手,焦丞整个人踉跄地倒去,又被他单手锁住,男人直接扯开了窗帘,“刷”得一声,可想而知背后是怎样壮观的海景。
  一只手顺着薄薄的睡裤卡了进去,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抚摸,转而又停留在股间,反复在禁忌之处来回的碾压着。
  “嘶——”焦丞咬牙,浑身的无力感让他往后仰去,却不小心磕到了玻璃窗。
  李飞惮忍不住噙着笑,双腿前进两步,直接贴近到命根子前,他颠了颠把焦丞抱得很高,随后小幅度耸动起来,隔着布料两团火热相碰相撞,然后随着耳边的呢喃声渐渐升温,直到烫得喧嚣着对对方的渴望。
  “在这里好不好。”李飞惮凑近他的耳边撒娇,焦丞今天格外敏感,眼里的情动化成了一滩水,混杂着湿气愈发惹人怜爱,他努力屏住呼吸,却惹不住又轻轻嘶咬着对方的嘴唇。
  “好不好。”李飞惮摩擦着又说。
  “嗯……”说话间,对方早就褪去了他的睡裤,就连睡衣也被扒到一半,焦丞后背半贴在玻璃上,很冰,小腹直接染上了一层红晕。
  “累,会很累的。”他迷离间浅浅说。
  李飞惮拉住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胸前,伸手轻垫着焦丞的后脑勺,拉下自己的裤子,两个人的火热就赤裸相贴了,电光火石像是一瞬间的事,嘴里的轻哼全部流淌出来。
  李飞惮说:“不会让你累的。”
  说罢,他的手摸索到后方,伸出中指一点点地探入,挤开狭小的缝隙慢慢、慢慢寻入……
  焦丞浑身没什么支撑点,和之前在教室又不同,身后的窗户风卷之下总是一抖一抖,他浑身绷得特别紧,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连同今天手指的进入都显得有点艰难,连绵的喘息声一阵接着一阵,来不及放松,李飞惮就已经塞入了第二根手指,并且迅速地按到了他的敏感点。
  “啊……”
  一阵重喘,焦丞的身子剧烈弹了一下,随后靠在窗子上,那窗子忽然跟着抖动,冰凉的触觉顺着背脊连通身体的各个方向,猛得愈发火热起来。
  他颠了几下,难耐地扭着腰肢,李飞惮额角渗出密密的汗水,显然已到了极限,把住火热抵住他的穴/口一点一点磨了进去,今天他不敢莽撞,焦丞实在太紧了,每次收缩仿佛都要吸走了他的魂魄。
  “全部进去了。”李飞惮低声感慨一声,连带着满足的喘息。
  焦丞的腰忍不住颤抖,攀附男人的肩膀愈发用力,不知是不是上面的窗没有拉紧,总觉得有一丝丝风飘进来,拂在他黏腻的背上很凉。
  李飞惮直接撞击了起来,此刻他完全没有循序渐进的想法,速度很快,撞击的拍打声连成一片,一记比一记急促,一记比一记用力,直捣花心,让人来不及喘息。
  “嗯……嗯……嗯……啊!”
  “啊…啊……嗯!”
  焦丞来不及控制自己的声音,嘴巴不假思索地喊叫起来,每每到尾音竭力遏制,却顶弄得变了调,愈发充满诱惑力……
  急速地撞击,连绵不止,两个人的睡衣皱得不能直视,焦丞闭着眼睛,渐渐回应起男人的动作,他们配合地抽送着,拍打声缠绵起伏,极致的火热在屋内快速流窜,连同背后的玻璃也响个不停……
  “坏了,坏了………”焦丞不住地喘息。
  李飞惮听到这两个字,身下的火热又涨大了一圈,故作痞气地问:“什么坏了?”
  焦丞眼睛慢慢睁开一条缝隙,单手扶着窗,“窗……窗户……坏了……坏了怎么办。”
  窗外夜色连成一片,海面蒙上薄薄月色,就连沙粒都变得清亮,水天一色,分不清晰,于此包括他面前殷红的人儿,也成了这图景中的一隅,无论多少次,都会怦然心动……
  “你只会弄坏我。”
  李飞惮咬上他的耳朵,色/情地舔弄着,就连耳骨也要反复轻咬,仿佛永远不会腻。
  下/体连接之处,两人依旧热烈地交换体液,李飞惮换了个方向捣入,每次到底之时都会特意擦过铃口,这种刺激格外致命,焦丞连通脚趾都蜷缩起开,快感从一个器官密集地流窜开来……
  “冷……冷……”
  身前迷乱的男人随着抽/插说着什么,李飞惮贴近他嘴巴,下面更深了,他耐着性子停下动作问:“什么?”
  焦丞哼了几下,“冷……窗户有风。”
  李飞惮顺着他的视线看了几眼,随后托住他的腰,再次抱了起来,焦丞被吓了一跳,紧靠在他胸膛,瞪了一眼:“你……干嘛?!”
  抿嘴轻笑,李飞惮抱着他路过电视机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颠了颠。
  焦丞又痛又痒,忍不住嗔怪,“……别走别走……太深……要射了……”
  李飞惮吻了吻他的眼皮,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说:“马上就不走了,你想射就射,老公不射就行,不是冷嘛……”说完最后几个字,他单手推开了浴室的门,打开暖灯……
  视线突然刺眼得亮堂,焦丞眯了眯眼,艰难地半睁开,倏然洗手台镜子里的场景直接闯入了他的视线之内……
  两个男人交缠在一起,身上基本没什么衣物,连接之处一片狼籍,他的穴/口紧紧包裹着男人的巨物,甚至随着摇晃慢慢翕动,李飞惮的头发还湿着,不知是汗是水,而他自己的脸上,满目的春意,仿若随时等待被填满……
  淫乱。
  这个词直接跳出脑海,他无法想象刚刚才提及的,竟然如此妥帖地用在他自己身上。
  害臊,羞耻,又莫名地紧张……和兴奋。
  李飞惮观察着怀抱里男人的情形,未料他敏感下更紧致,舒服得自己闷哼一声,随后捂住他的眼睛,骤然推开浴室的大门,打开了热水……
  水花四溅,暖意攀升。
  焦丞终于明白男人说变暖是什么,腰肢忽然一阵痉挛,李飞惮再也把持不住,把他抵在透明玻璃门上用力地顶撞。
  沉甸甸的阴囊撞上屁股,肠壁紧紧裹挟着,甬道吸纳的窒息感谁能隐忍得住,李飞惮不再克制,放肆地挤入,猛烈攻击起来……
  热水喷射在两人的身上,唯一剩下的睡衣紧紧吸附着,随着彼此手掌的游走,愈发混乱,焦丞有些恍惚,后方的畅快一层高过一层,缓缓铺展开来,在他脑海中弥漫。
  水花在全身抹开,他的头发又湿了,焦丞摸着李飞惮宽厚的臂膀,喃喃道:“都湿了,白洗了。”
  李飞惮听着他的埋怨,动作也温情起来,凑到他耳畔悄悄说:“等会我再帮你吹一遍头。”
  许是到了冲刺的阶段,焦丞难耐不已,大脑瞬间冲了血,脱口而出地呻吟:“再……深一点……”
  往常他的声音即便嘶哑,也总有一份理智在,可眼下不知是不是热水冲刷的声音过于嘈杂,这样的索求蒙上一层迷乱,李飞惮的心融成了一汪水,只想再多一点、多一点地占有他……
  水花顺着皮肤的纹路逐渐散开,热气黏在四肢上,仿佛要把最后的力气都抽走,浴室的玻璃隔着雾气什么也看不清,外头综艺似乎也结束了,播放着冗长的广告。
  两人依叠在一起喘气,焦丞终于踩在了地面上,双腿发软只能紧紧贴着身旁人保持基本平衡。
  李飞惮揉了揉他的头发,取了花洒重新调整水温,一点点帮焦丞冲洗起来。
  眯起眼睛,眼睫毛上都糊着水珠,焦丞疲惫不已,大脑死机,思绪乱飞,怎么都集中不了注意力。
  李飞惮取了块浴巾把焦丞包起来,连通头顶,远看怎么都像两节白白的莲藕,他忍不住轻笑,“十多年前我和现在很不一样。”
  “性格吗?”焦丞说。
  “不是。”李飞惮推他出去,自己又开始冲澡,隔着玻璃,声音闷闷的,“是跳舞,当时我的心态和现在很不一样,很长时间里情绪都不好,所以交过很多女朋友。”
  “多少个?”
  “很多。”他说。
  焦丞一个人站在外头刷着牙,脸颊边的红疹消了点,斑也褪去了,“那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
  里面传来一阵笑,随着拉门声李飞惮也走了出来,“七八年前吧,发生了很多事情,那一年都没有跳。”
  确实,焦丞回忆起他们认识的那个夏天,正好是李飞惮最空闲的时候,原来他休假了一年。
  “你羡慕宁依斐吗?”焦丞挤出药膏一点点抹在脸侧,极其小声地问。
  李飞惮没出声,推门出去拿了吹风机,“呼呼”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懒洋洋的风缠绕在脖颈,缠绕在耳尖,又缠绕上眼睑,焦丞用手抹去洗手台镜子上的水雾,他们俩的身影慢慢映现,没几秒又模糊起来。
  “以前没说过,我喜欢你跳舞的。”焦丞张了张嘴,紧张地捏了捏洗手台,头顶的手顿了顿又继续轻扯起来,他又说:“还有,虽然无法像陈彩那样,但我可以等你……”
  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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