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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和男友的八个舞伴-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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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川仓促地扭过头,过了会说:“你们都知道了吧。”
  焦丞微微蹙眉:“袁羽喜欢你这事?”
  “嗯……”
  沈川有点紧张,手里摸索着左手的一条红绳,“我虽然是跆拳道馆的老板,但是那家店袁家二哥也投资了,算是我们一起合资开的,袁羽一开始会经常跟着他二哥过来,那时候他还大三,不知不觉他来得越来越频繁,有时候他二哥不在,他也会来,在我旁边呆上一整天。”
  焦丞有点意外:“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不说?”
  沈川的食指和中指拧着红绳停住,“我比他大十二岁啊……”
  午后的阳光打在玻璃上,折射出刺眼的光线,碎片状地洒在人的脸上,焦丞看着沈川的脸有点愣了。
  他以前觉得沈川普通,可此时他才发现并非如此,这个男人有着独特的味道,不仅仅是三十多岁的年纪和家庭责任带给他的,而是他本身就自带着这样的光芒。
  眼睛深邃,内双且饱满,左侧的眉骨上有一道疤,深褐色的,近看是齿状的,远看却平添了几分性/感,笑起来有着与他性格并不匹配的苍茫感。
  李飞惮打破了这份宁静,“既然你都说比他大十二岁,就说明你在意的并不是性别,仅仅是年龄不是吗?”
  一语中的,沈川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
  阳光辛辣,焦丞坐在那里,仿佛听见了旁边这个三十六岁男人如雷鸣般的心跳声。
  “走吧。”李飞惮起身。
  焦丞停了停,问沈川:“你为什么要跟我们说呢,是因为我们俩是同性恋人?”
  沈川哽咽片刻,笑了,眉骨的伤疤拧起来,像一只破翅的蝴蝶,“不是的,我不知道该跟谁说,平常没什么朋友,可能擅自主张把你们当朋友了,抱歉。”
  听到这答案,焦丞和李飞惮同时一愣,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的眼睛里都看到了一丝动容。
  他们回到病房的时候,外头是袁家三胞胎,各个像坐地天神一样,三张一摸一样的脸凑在一起突然就有了威慑力,显然是不想让沈川进去。
  焦丞先推开了门,病床里窗户开得很大,窗帘随着微风不断地飘动,桌子上放着吃了一半的粥。
  床上年轻的男子微微侧头,凝视着窗外,他的右手包着厚厚的一层纱布,左手中指食指间夹着一根烟,烟雾袅袅,随着空气不断上升。
  许是听见动静,他扭过头来,嘴角吐出的烟一圈一圈缠绕上他的发丝,又一缕一缕地散开来。
  焦丞一下就想起了上次在寺庙时看见抽烟的袁羽,也是这样,就像一只漂亮的白蛇。
  “你们来了。”袁羽慵懒地坐起了些身子,笑着说。
  李飞惮把他妈顺给他的补品放在旁边,“哝,我妈给的,你好好补补,补好了才有力气再跳脱衣舞。”
  袁羽“噗嗤”一下,心情突然好了:“谢谢你们。”
  说着,外头的争吵声越来越大,他的眉微微一皱,朝外喊道:“哥,让他进来吧。”
  门外一下没了声音,过了几秒,沈川走了进来,关上门。
  他刚抬头,立刻跑过来,抢过袁羽手里的烟,生气说:“你抽什么烟,都这样了还抽烟,不抽会死啊。”沈川立刻熄了烟,把半根烟扔进垃圾桶。
  袁羽看着他的动作也不恼,往后仰了仰,左手拉了拉头发,嗤笑说:“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沈川不理他,帮他掖好被角。
  袁羽继续调笑说:“我这手很精贵的,导师要是知道在关键时期他的宝贝学生连实验器具都碰不了,可能会崩溃的。”
  沈川脸色并不好看,嘀咕一句:“还不是自作自受。”随后似乎觉得自己说得太过分,无奈地背对着他,叹了口气:“抱歉。”
  焦丞和李飞惮面面相觑,实在觉得自己多余,匆匆离开了房间。


第35章 受伤3
  医院里有些阴冷,走出大门,阳光耀眼。
  焦丞站在停车位后方,手指有节奏地叩动着手机屏幕,微微皱眉。
  “傻站着干嘛,赶紧上车。”李飞惮探出车窗喊了一声。
  焦丞回过神,匆匆开了车门。
  “想啥呢,碰到沈川他们之后你老走神。”李飞惮笑说。
  焦丞摇摇头:“没什么,跟妈说过我们先走了吗?”
  “她有事在忙,我等会发个消息就好。”说着,李飞惮瞥了眼焦丞手里的酸奶,他正撕开盖儿喝,嘴角粘了一圈奶渍。
  “咳……饭堂给你的吸管呢?”
  “丢了。”焦丞看李飞惮盯着他看,打开车上的镜子,嘴边果然有奶渍,刚准备舔掉,眼前的视线突然暗下来。
  身侧的男人倾身垂下脑袋,左手轻轻扣住他的后脑勺,一点点靠近,男人鼻子呼出的空气喷洒在他脸上,有点儿发痒,有点儿温热。
  本以为李飞惮会亲他的嘴唇,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微凉的嘴唇就贴在了他的下巴上,男人吮/吸了几下,随后张开嘴,尖细的牙齿一把咬住,还故意地往后用力拉扯几下。
  焦丞有点懵,张嘴一句“你干嘛”还没说完,柔软且湿濡的舌头就划向他的嘴角,四处游走,顺着边沿一圈又一圈地舔舐,发出黏腻的水声。
  等把所有的奶渍都舔干净,李飞惮的得意已经挂满了嘴角,贴在他下巴说:“刚才说话时你看沈川看得也太认真了,我哪里不比他好看?”
  虽是个问句,语气却带了些酸意和霸道,他洋洋洒洒地扬起头,最后在自家老婆嘴唇上“吧唧”一下,准备结束这场调戏。
  手刚抽走,一把被焦丞拉住了。
  李飞惮一愣,焦丞的舌头就快速抵开了他的唇瓣,游蛇般地钻进口腔内,纠缠着他的舌苔一起卷动。
  他吃惊低头,焦丞已经迷离地闭上眼睛,并不是想象中的害羞或嗔怪,与之相替的反是眼睑的一抹殷红,嘴唇的一抿水色。
  焦丞很用力地拉扯着他的领口,两人贴得很近,李飞惮被迫一手揽住他的腰,自己半压着腾空,两手撑在副驾驶座上迎合上去。
  两人不断交换着唾液,气氛旖旎,皮肤触碰间温度不断攀升,李飞惮甚至觉得焦丞的舌尖在他牙龈上打圈,又痒又撩人,把他的魂儿都要吸走了。
  他睁开眼,焦丞睫毛抖动,动情间鼻息也急促起来,可眉头却皱得紧紧的,蹙在一起。
  李飞惮短暂地离开焦丞的舌头,伸手拨开他眉间的褶皱,喘着说:“怎么了?不高兴了?”
  焦丞摇了摇头,不由分说地再次揽过他的脖颈,双手交叉插/进男人的浓密黑发,整个人往后倒去,吻上这个人的唇瓣,深入的,像漫过池塘的肆意的水流。
  李飞惮调节了背椅,两人一起往后仰去,撞到鼻子间,李飞惮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本想和自己亲密的爱人呢喃几句,可抬眼焦丞的眼底却只剩下情/欲,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心里涌上一股怪异,来不及做什么,焦丞再一次伸手向他索吻,就连膝盖也微微分开,不由分说地勾在他腰际上。
  焦丞贴上他的嘴唇,李飞惮这次品到了他舌苔尾部草莓酸奶的清香,一遍一遍不厌烦地搜刮着。
  “嗯…”
  尾音带着绵缠和不易察觉的甜腻,像小猫揉着心尖儿。
  李飞惮一愣,大脑瞬间清晰了一些。
  焦丞鲜少会发出声音,就连在情事上也经常压抑自己,只有在被他缠到难耐之极时,才会作出稍微的妥协。
  但眼下,没有任何理由,很奇怪。
  停车的不远处忽然走过来一对母子,小孩的声音很吵,大声嚷嚷不知道在说什么。
  李飞惮起身回看一眼,见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走来,扯了扯领口,又把副驾驶的位子拉起来。
  焦丞握住他的手:“不要了吗?”
  李飞惮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看着自家老婆嘴角还挂着未吞咽的口水,极力收回视线,帮他把衣服拉好,正襟危坐,双手重新放上方向盘。
  他开口问:“你怎么了?哪里不开心吗?”
  焦丞侧了侧头,不远处这对母子说笑着走过,小男孩手里还拿着一个新买的玩具。
  李飞惮清清嗓子,下面的燥热终于慢慢退散,“早上体检你还好好的,到底怎么了?是看见袁羽那样害怕了?”说完,他捏住焦丞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摸索着手心安慰着。
  焦丞开了点窗户,冷风飕飕地从缝隙里钻进来,脑子终于清醒了一些,吸吸鼻子:“不是,想起一件事。”
  李飞惮蹙眉:“什么事?”
  焦丞张张口,拐到嘴边的话又在李飞惮的视线下吞了回去:“三点了,咱们还去工作室吗?”
  李飞惮看了眼手机时间:“卧槽,这么晚了!”
  车子一路飞奔到工作室,李飞惮约了夏光晖和他的小舞伴两点半上课,袁羽的事情一闹,完全忘了时间,今天工作室没开,也没人给他们开门。
  李飞惮跑得气喘吁吁,到在门口时,发现里面的灯都亮着,二楼不断传来踢踢踏踏声。
  “雪柔来了?”焦丞问。
  “不可能吧,她昨晚说今天下午去相亲。”李飞惮推开门,两人走上楼梯,熟悉的舞房开着,夏光晖挽着小舞伴的腰正在跳恰恰。
  焦丞一看,是饶泠,她正坐在前面发呆,上次见面还是过年的时候,当时李飞惮和他还在因为白掣的事情闹别扭。
  “小李老师,你终于来了!我们等你等得好苦啊!”夏光晖一看到他们就大喊道。
  坐在前面的饶泠反应过来,转过身子:“你们来了。”
  李飞惮点点头,脱下外套,“不好意思,上午出了些事,来晚了。”
  饶泠拿了包走出来:“没事的,我下午有空,年前有件外套放在休息室,夏光晖妈妈打电话,我也正好想起来,顺便来拿。”
  李飞惮进去帮孩子们看动作了,焦丞不想打扰帮他们关上了门。
  “最近忙不忙?”焦丞问。
  饶泠穿了外套:“还行,主要是闷在家里呆着,过完年上班越来越懒了哈哈哈。”
  焦丞同感地笑,想起饶泠上次的事,“你和祝一哲怎么样了?”
  问完这问题,饶泠穿衣服的动作顿了顿,她倒也没觉得害臊,随口说:“还能咋的,他好像也能接受一点了,我现在是放开了,毕竟一开始是自己瞒着的,也怨不得谁。”
  “那就好。”焦丞说到这里就停了,再多的他也不好过问。
  “对了小丞哥,大周六你和飞惮哥上午去干啥了?”
  焦丞笑:“去体检了,后来遇到一个朋友受了点伤,耽搁了一会。”
  饶泠点点头,手里的东西也全部收拾好了,突然想起什么,说:“飞惮哥的小腿还好吗?之前手术的后遗症没有再复发吧?”
  刚说完,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些什么,连连捂住嘴,“呸呸”两下。
  饶泠张皇地抬头,心知说错了话,心里疯狂开始琢磨等会怎么回复焦丞的问题,比如“什么手术”,比如“小腿怎么了”,就连飞惮哥一枪毙了她的画面都在大脑中浮动了。
  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小丞哥的脸色还是平静,只是淡淡说:“应该还好吧,我看他生龙活虎的,反正他体检第二天都会偷偷再去复查。”
  饶泠小心翼翼地推敲着嘴里的词:“小丞哥…你…知道了?飞惮哥说的?”
  焦丞拿了块毛巾,把桌子上的灰尘擦了擦,“他?他掩盖的可好了,谁能猜到他出国比赛,中途自个儿去做了个大手术,还撒谎告诉我是比赛延期了,甚至让身边的人都瞒着我,一瞒就是三年。”
  饶泠:“……”
  “丞丞,帮我们倒些水吧!”李飞惮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饶泠赶紧拿了包,“小丞哥,那我先走了,你们回去注意安全。”
  “好。”焦丞应着,转身去烧水。
  李飞惮接过温热的水,拉着焦丞坐在他旁边,喝了一口:“怎么是热的。”
  “刚运动完喝冰的不好。”焦丞说着,抬头看夏光晖,十二岁的年龄,个子已经很高,小皮鞋一穿,很有样子,但今天右腿似乎没有左腿使劲。”
  “臭小子昨天摔了一跤,还不跟我说,现在好了,原来编的动作跳得一塌糊涂,没多久就比赛了,真让人操心。”李飞惮念念叨叨着,低头微信里弹出一条消息。
  焦丞:“不愧是你徒弟,和你不是一样。”
  李飞惮左耳刚听到焦丞的话,又点开了手机里饶泠的消息,一瞬间如同晴天霹雳。
  饶泠:飞惮哥,你受伤偷偷在国外做手术的事情小丞哥知道了!!!!!我发誓真的不是我说的,真的不是我!赶紧解释解释吧。(祈福)
  李飞惮坐着纹丝不动。
  “小李老师,我跳得是不是比夏光晖好?”一曲舞毕,夏光晖的小舞伴欣喜地大声问。
  焦丞坐在他身边拍拍手:“跳得都很好。”
  李飞惮默默移开脑袋,他知道为什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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