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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和男友的八个舞伴-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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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说些什么。
  只是心愿并不如此,两个男人很快就冒着雨跑掉了,焦丞偷偷地走过去,雨中奔跑着两个影子,相似的身高,同款的短发,“新娘”的婚纱上站满了泥泞,湿漉漉又狼狈,此时他才发现,那人穿的是竟是一双运动鞋。
  他突然很后悔,为什么不早点跑过去看看,看看“新郎”和“新娘”的样子……
  那天焦丞第一次忘拿了他的小航模,拿了一束被雨水打坏的捧花回去。
  白色和黄色的花瓣马上就全部变黑了。
  焦丞坐在书桌前,昏黄的灯光下静静地盯着这簇被遗弃的花。
  他曾经听过“拿到捧花的人很快会找到自己的幸福”,那时候的他单纯地以为,捡到的破花冥冥之中预示着他。
  于是,他跟白掣告白了……
  回忆戛然而止,焦丞懊恼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暴躁起来,“啊啊啊啊啊,怎么还会有人穿运动鞋结婚啊!”
  说罢,脸侧传来一阵微凉的触感,头顶的灯被熄灭了,鼻尖缠绕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他睁眼看见李飞惮亮晶晶的眼睛,以及耳畔的捧花。
  生机勃勃,开得正艳。


第18章 回家过年1
  李飞惮握着方向盘,意外地发现焦丞心情格外好,忍不住笑:“怎么了?随便拿的捧花都美成这样?”
  焦丞笑:“很新鲜。”
  听到这答案,李飞惮还感觉奇怪,下意识从反光镜看焦丞,他的眼睛稍微有点红,窗外的阳光像是抹上了一层滤镜般,李飞惮撇开视线,轻轻咳了几下:“眼睛疼就闭闭,老睁着容易用眼过度。”
  焦丞小声“嗯”一句,拨动着手中粉白相间的捧花,“你刚刚跟宁依斐说什么去了?”
  “就是好奇她和陈彩怎么认识,然后说了些工作上的事情。”
  焦丞:“怎么说?”
  李飞惮:“我说宁依斐认识陈彩那天正好回国参加我的退役交流会,下午结束在咖啡店遇到的陈彩,就一见钟情了,你信吗?”
  这话听来有些离谱,焦丞没来得及多想,就听见李飞惮冷哼一声:“其实我之前见过陈彩。”
  “不是说不认识吗?”焦丞疑惑。
  “确实不认识,我压根不知道她的名字,而且今天她妆发齐全,和之前看到的也不太相像,起初我也不确定,但刚刚凑近看,确定是她。近两年的国内锦标赛,以及去年的黑池,我和宁依斐一起上的,她都在。”
  焦丞知道,国标舞舞池讲究的从来不是教科书般的程序动作,优秀的舞者能够迅速抢占眼球,靠得不仅仅是技巧,更是互动。
  观赏者,甚至是裁判都常常在比赛过程中欢呼、尖叫,这本身就是被允许的。
  因此,被舞者魅力所吸引的追随者一直都存在。
  “既然你看到过,宁依斐能没发现?”焦丞问。
  前面似乎发生了小型车祸,有点堵车,李飞惮索性熄火,叹了口气:“宁依斐她从来只关注自己跳得怎么样,哪里需要改进,从来不会留意谁来支持她了,谁跟她喊了加油,哪些人又是她的粉丝。”
  李飞惮摸了摸嘴唇的死皮,继续道:“我只是觉得陈彩骗了她,宁依斐这个人很讲究缘分,提到这事时都满脸欢喜,还认为是上帝安排,可说到底可能只是陈彩精心设计的,换作你你怎么想。”
  车内的空调吹得焦丞脸有点痒,“可能以前宁依斐看不见她,她想通过一些手段让对方看见自己,有时候为了遇见谁不会耍点花招呢。”
  后边的车响起喇叭催促,李飞惮重新发动了汽车,“你说得也对,不喜欢不可能走到一起,哎,但我还是有点不爽。对了……”李飞惮顿了顿。
  焦丞疑惑地看他。
  “我老叫你老婆,你会不会觉得讨厌,毕竟也是个女性的词……不过!我喊的时候真没这个意思,只是……”
  “你今天参加完婚礼终于良心发现了?”焦丞挑挑眉,打断他的话。
  李飞惮慌忙:“我想着就是个称谓,并不是贬低你的意思。”
  焦丞点了点头,重复一遍:“既然是称谓,只有局外人会在乎罢了。”
  李飞惮惊喜地听见焦丞如此坦率的话,有点儿吃惊,下意识摸了摸鼻子。
  从酒店到焦丞家路途并不远,只是临近两点有点发困,焦丞将捧花放在一边,打了个哈欠,调整座位,仰躺下去。
  李飞惮怕睡着,拿了块喜糖吃,甜得发腻,于是开始没话找话:“咱俩当年见面你看上我什么了?”
  焦丞耷拉着眼皮:“你都问过多少次了,答案都听腻了吧”
  “别再说我像你家旺仔了,换个新理由我听听。”李飞惮强调。
  焦丞听他的语气就想笑。
  旺仔是他养得一只二哈,十岁了都还跟个精神小伙似的,每次拆家后都会可怜巴巴趴在他妈面前装委屈,和李飞惮发情后求饶实在没什么两样,甚至有几次回家焦丞直接唤旺仔李飞惮,被他爹一通蹬。
  心里这么样,嘴上还是给足了他面子,“应该是看你顺眼,比较帅吧。”
  李飞惮一听来了劲儿:“把应该和比较去掉好吗?就说被本大爷完美无瑕的外表给蛊惑啊行?”
  “你知道蛊惑是什么意思吗?”焦丞瞥了眼开车的男人。
  “甭管啥意思,夸!知道吗!夸!”
  “行行行,帅帅帅。”
  没营养的话题无结而终,总算是消磨了会时间,不至于开车开得睡着。
  焦丞家在郊区,是一栋小别墅,这套房子是他上大学后家里换的,当时刚开盘,价格划算,还送地下车库和小院子,焦丞的妈妈喜欢种花草,焦建翔几乎没纠结就贷款买了。
  只是位置偏僻,来来去去不太方便。
  下车四处环顾,好久没回家,小区的绿化做得漂亮多了,拐角多了条人工湖,上面架着一个喷泉,家前小院子里各式菜和花,长得郁郁葱葱,焦丞都不认识几样。
  “汪!汪汪汪!”
  焦妈闻声刚开了门,旺仔就钻了出来,兴奋地甩着尾巴,绕着院里的小葱转了几圈,然后狂奔着扑向焦丞,拼命舔他的脸。
  “丞丞和飞惮回来了!”焦妈迎上了上来,帮着一起卸年货。
  “小丞长太快了吧,是不是又高了。”站在身后的姑姑,是焦建翔的妹妹,为人能干也利落。
  焦丞不好意思:“姑姑我都三十岁了,早不长个子了,对了我给囡囡买了颜料,听爸说她最近在学画画。”
  姑姑接过颜料直乐,她真的太喜欢这侄子了,人长得标致,工作还好,每次还给妹妹准备礼物,只可惜……喜欢男人。
  “妈,这个是我爸妈从意大利寄过来的茶干和香料。”李飞惮搬出后备箱的大箱子,里面塞满了各式的特产。
  姑姑看了眼站在侄子旁的男人,个子比丞丞还高上不少,身上考究的西装一看就是个搞艺术的,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侄媳妇真人,之前焦建翔老叹气地提起过几次,搞得他以为这男人不靠谱,如今看来还真不赖。
  搬完年货进门,焦建翔正一个人下象棋,抬眉:“回来了,这么晚。”
  焦丞脱下羽绒服,“对,和飞惮去参加朋友的婚礼了。”
  焦建翔:“哦,大年三十结婚不是瞎闹吗,别人不过年的吗。”
  焦丞没回话,拉扯着粘在他腿上的旺仔,李飞惮蹲下来要摸它,谁知道旺仔嫌弃地推了推,不耐烦地叫了几声,就差朝李飞惮脸上吐口水了。
  姑姑笑着拿过来一根刚炖完的大骨头,旺仔终于松开爪子,叼去墙角津津有味地吧唧嘴起来。
  “飞惮你们过来喝骨头汤,我熬了一大锅先垫垫肚子,晚上包饺子守岁晚着呢。”
  焦丞其实并不饿,中饭刚吃完,把碗里的肉都挑给李飞惮,象征性地喝了几口汤暖暖身子。
  李飞惮不比在自己家,他有点怵焦建翔,收敛了不少,只是吃饭间下意识地去勾焦丞的小拇指。
  焦丞实在觉得他烦,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倒也没松手。
  姑姑拖开凳子坐下,“小丞啥时候放假的啊,公务员忙不忙。”
  焦丞:“年前还挺忙的,放了有一段时间了,今年放得早。”
  “哦哦哦,那…他呢?”姑姑不认识李飞惮,但也不好意思不问,一开口也只是对着焦丞说着。
  李飞惮并不在意,笑了笑:“我现在自己开的工作室,教跳舞。”
  “原来是老师啊…”姑姑拨弄着头发,她总算是能理解为啥焦建翔不满了,现在哪个男孩子学跳舞,而且机构老师也不是编制内的,说失业就失业,哪有他侄子工作好。
  只不过她心里想着,面上没表现出来。
  “对了姑姑,这次怎么不在老家过年,囡囡没来吗?”焦丞有些奇怪,家里亲戚很少大年三十走亲戚的。
  姑姑叹了口气,低头喝了口水,“哎她来干嘛,都要升初中了,天天只知道玩,哪里像你一样聪明,小时候成绩也好,都不用家长操心。”
  听到这话,焦丞忽然感受到小拇指传来一阵酥麻感,李飞惮正用力地捏着,焦丞保持着微笑没有动弹,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
  姑姑又喝了口水,两手放在杯壁上左右摸索,低头接着说:“其实我这次来是为囡囡上学的事情,这不是她要上初中了,县城的教育质量也不好,就想让她来大城市上学。前几天正好听说县里有户人家要卖这儿的房子,卖得很急,还是最好初中的学区房,我想着那么急,可能会便宜一点。”
  李飞惮听了问:“哪个小区的?”
  姑姑赶紧说:“永嘉小区,说是就在学校旁边。“
  李飞惮点了点头,焦丞问他:“怎么了嘛?”
  他摇摇头,“没什么事,就是问问,永嘉小区名字还挺熟的。”
  焦建翔在旁边听得清楚,“焦丞你等会陪姑姑去看看,之前你们买房子也了解一些,姑姑好不容易来一趟。。”
  焦丞点头,他们穿了外套准备出门,焦建翔却突然喊住了李飞惮:“你别去了,让他们去,来陪我下象棋。”
  李飞惮换鞋的脚顿了顿,焦丞朝他点了点头,他才道:“好。”
  焦建翔的爱好其实一向都很老年,无非是下下象棋、溜溜狗,早年的时候总让焦丞陪他下棋,那臭小子表面正经却从来不手软,胜负往往二八开。
  倒是眼前这小子,完全不会,中秋节才刚教会他,连规则都理解得勉强,总算是搞得焦建翔盆满盈满,面子到了,也爽到了。
  焦建翔落棋:“工作室怎么样了?”
  李飞惮盯着这棋局,内心一阵哀嚎,咽了下口水,才意识老丈人在说啥,“刚起步,现在人不多,估计年后会多一点。”
  焦建翔点点头:“也好,这样就不用经常跑去国外训练,毕竟家里也不能老焦丞一人,而且你们跳那个舞,搂搂抱抱的,不太好。”
  走完棋,他又问:“对了,你爸妈今年都去意大利,医院那边忙得过来吗?”
  “医院里大伯照应着,医学研讨会快结束了,他们估计马上就回来了。”李飞惮边说边拿着“车”举棋不定。
  焦建翔满意地又吃了一个卒,抬头道:“以后别人在不要和丞丞拉拉扯扯了,又不是只有我们几个。”
  李飞惮一愣,忽然意识到老丈人说得是刚才他捏焦丞的手指,害臊地傻笑几声。
  旺仔啃完骨头,扒拉着门想去院里埋掉,被焦妈训了一顿,才灰溜溜地靠在焦建翔腿边打哈欠。
  台面上棋局已定,李飞惮几局就败下阵来。
  “一把年纪了别欺负小辈,你就是看飞惮好欺负。”焦妈念叨了焦建翔几句,把二楼的花盆搬了出去,“飞惮,你把前几天他爹拿回来的箱子搬去杂物间,别让旺仔给咬坏了,搬完帮妈来擀饺子皮。”
  “好嘞!”李飞惮终于逃脱了棋局,利索地去搬东西,“妈,是鞋柜旁边这个吗?”
  焦妈探出脑袋:“对就那个,你进去杂物间就行了,二楼最里面那个。”
  李飞惮拿着上楼,他垫了垫手里的盒子,不算轻,撞击壁盒发出轻微的响声。
  杂物间不大,因为不通风、不透光,有些异味,李飞惮以前帮着搬东西进来过几次,知道焦妈喜欢存放一些肥料和种植用具。
  李飞惮抱紧盒子,腾出一只手开灯,杂物间里瞬间亮堂起来。
  眼前之景,他愣住了。
  杂物间变化太大,倒不是说布局,而是右边角落堆放着大大小小箱子,粗略数一数有二三十个,占满半个空间,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起。
  李飞惮知道最近焦爸焦妈把以前住的老房子卖了,有用的东西都搬了过来,只是这墙角的盒子过于壮观,让人叹为观止。
  他轻轻放下手里的箱子,凑近摸了摸其他盒盖,敲了敲,同样的材质,很硬。
  杂货间内混杂着肥料的焦臭味,过于安静甚至听见了日光灯钨丝燃烧的声音,李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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