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门贵嫁-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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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陆家的人,他们说知道世子在这里,想求见世子一面。”徐奶兄的儿子跟徐二的年纪差不多,却比徐二要健壮多了,立在门口像是一堵墙似地:“爹,我看那帮人来者不善啊!”
陆家那帮人从前他也是跟着老爹接触过的,从前都是很好说话,可是这回却凶神恶煞的,他跟那些人打招呼,那些人却好似看他看仇人一样。
这一句话就让徐奶兄眉头大皱,他咕哝了一句什么,才抬头看着徐兆海说:“世子,估计这是瞧出咱们盯着他们来了,所以找咱们的晦气呢。”
真是笑话,徐兆海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陆家这算什么?吃独食也就算了,还打算找他麻烦了是吧?
乌尔更是表面功夫都不做了,就这么急吼吼的来找他来了。
恐怕还会用旁的法子让他帮忙送人出京城吧?
他想到了这些,面上表情变得极为难看,坐在一边儿略带挑衅的吩咐徐奶兄:“去,告诉庄儿,让他把人带进来!大爷我今儿就在这儿见他们了!”
谁怕谁似地。
陆家在云南再是什么强龙,到了这京城,那也得盘着卧着!
徐奶兄响亮的应了一声,让儿子打开前门去把人迎进来,又叮嘱他:“先别闹事,好好的把人请进来,看看情况再说,不准进来太多人,就说咱们世子在这儿是在消遣呢,不许人打扰了。”
置办外宅如今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谁都不能拿这个说事,除非陆家是真的打算撕破脸了。
外头安静了一会儿,前院终于有了动静,徐奶兄的儿子将门推开,恭敬站在外头冲里头的徐兆海禀报:“世子,乌大爷来了!”
徐兆海嗯了一声,没站起来,端起茶喝了一口,从指缝间用余光扫过去,正好看见乌尔青白交加的脸,他意外的挑了挑眉。
乌尔的脸色极为难看,也失去了往日里的镇定,跟之前跟在陆广平身边时的云淡风轻大有不同,几步走到了徐兆海跟前,吸了口气才冷冷的伸出了手,径直说:“世子,劳烦您高抬贵手,行个方便,把东西交出来吧。”
什么?!
徐兆海一时懵了。
他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乌尔到底是什么意思?交出来?乌尔到底要他交出什么来?
他还打算让乌尔把账本交出来呢,乌尔倒是好,这个节骨眼上倒是知道倒打一耙的道理,先动手为强是吧?!
屋子里静了一瞬,徐兆海冷冷的牵了牵嘴角。
徐奶兄便很是上道的上前拦住了乌尔,语气不好的警告乌尔:“乌老头,咱们话说的清楚些,你说什么呢?我们拿了你什么了,你来找我们要东西?!”
乌尔没工夫搭理他,他甚至有些气急败坏的伸手重重的推了徐奶兄一把,目光落在徐兆海身上,皮笑肉不笑的说:“我们在说什么,世子心里清楚,今天下午才到手的东西,不过就是来了一趟黄大仙庙,东西就没了。。。。。。咱们大家都是明白人,世子,您还请给我们行个方便吧,这东西吧,得来不易,您也知道,我们为了找这东西已经费了多少功夫,要是功亏一篑,我回去恐怕得被扒皮抽筋,就当是可怜可怜我这个老骨头,世子,把东西还给我们吧。”
说起这个乌尔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费了多少功夫,才得到了这账本?
朱元起了疑心,在家里把书房看的严严实实的,连一只蚂蚁都不放进去。
陆家的人早已经盯着她许久了,在朱家自然也安排了钉子………………财帛动人心,朱家的确是有些很忠心的人,可是也有许多是后来买进去的,陆家有的是银子和耐心,一套就套中了猎物,从她们嘴里得知朱元着重叮嘱决不许人进她的书房,哪怕是她那几个心腹都不例外。
消息一报回来,乌尔就立即就知道了,那东西肯定是藏在了书房里。
也是,他的人一直从春风宴之后便死死的盯着朱元,朱家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是瞒不过他们的。
既然东西没移走,那就肯定是在朱家书房里没错了。
他想了个法子,让人在丰乐楼里闹事,从而引开了朱元,趁机去了朱家将账本给偷走了。
这花费了他们不知道多少人力物力,连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都给惊动了,可是没想到账本还在手里没有完全焐热呢,到手的鸭子就飞了。
他们把账本弄回来,就是那么一小会儿避开五城兵马司的人来搜查的工夫,账本就不见了!
这么短的时间,朱家怎么可能把这件事跟他们联系起来,还能找到这里?
再说,朱家要是真的知道,也不可能偷偷摸摸把账本弄回去,他们肯定是得带着人来,恨不得把他们给一网打尽的。
算来算去,这事儿除了徐家会做,还有谁?!
………………………………
十八章·闹翻
徐家的人跟着他们也有一阵子了,乌尔心里知道。
但是之前徐家的人一直都是跟着那批留在京城的暗哨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现他来了京城多久了,这么久的时间竟然也能忍得住,而且就跟在后头不声不响的,等到自己找到了东西,就过来横插一缸,从她们手里抢东西。
这让人怎么能受得了?!
这东西对于陆家来说用处可实在就太大了,要是有了这东西,那现在平南侯府的困境就能迎刃而解。
哪里还需要如此艰难的夹在朝廷和百姓当中受夹板气?
乌尔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忍耐着,看着徐兆海,咳嗽了一声,似笑非笑的说:“世子是明白人,咱们两家呢,好歹也还有亲事在中间不是?这东西人人都想要,可也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啊,分明就是我们先得了手的,您现在来这一出,怕是不合适吧?不如世子行个方便,将东西还给我们,我们两家从此以后还是和和气气的,以后彼此都方便不是?”
徐兆海皱起眉头,忍不住朝着地上啐了一口,面色阴沉。
他心里怒不可遏。
乌尔算是什么东西?哪怕是陆广平在这京城,见了他那也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世叔,给他陪着笑脸!
要不是他想法子把陆广平给送出了京城,还赔进去了一个侄女儿,现在乌尔有命在这里跟他叽叽歪歪?!他怕是早下了诏狱!
真是不知所谓!
再说了,账本在他手里?!
陆家真是放屁都不知道脱裤子了。
他忽而想明白了,什么账本被人偷了,根本就是乌尔在贼喊捉贼!
他阴沉着脸不说话,乌尔便有些急不可耐的再次往前走了几步,几乎已经逼近了徐兆海的脸,很是坚定的说:“世子!这账本对我们来说比性命还重要,要是东西丢了,我们没法儿回去交差。。。。。。。”
徐兆海忍无可忍,恼怒的一把拂开了他,皱起眉头怒道:“你他娘的少在这里放屁!老子跟你丢了账本有什么关系?!你们暗度陈仓,现在还想倒打一耙是吧!?”
背着他们进京,私底下查这件事就不说了,现在还打算栽赃诬陷,这是打着什么主意?!
乌尔瞪大了眼睛,他脸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见徐兆海说的如此斩钉截铁,便有些控制不住的低吼了一声:“世子,当着明人不说暗话,这个宅子在京城,只有你知道底细,今天这么巧,我们丢了东西,你们就来了,这世上哪儿有这么巧的事儿?”
徐兆海嘿了一声,知道乌尔是打算死死的咬住自己不松口了。
他冷笑着看着乌尔,眯着眼睛思量乌尔这贼喊捉贼是打算做什么。
对了。。。。。。
祸水东引。
他是想把朱元和兴平王府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真是够阴损够狠的啊这孙子!
徐兆海立即便伸手推开了乌尔,指着乌尔警告他:“你他娘的给老子闭嘴!账本分明就是在你们手里,怎么,现在看见朱元把动静给闹大了,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的人都找上门来了,你们聚指望着栽赃嫁祸,把事情嫁祸到我们头上?”
徐奶兄也在边上义愤填膺:“你们可别太不地道了,好歹当初你们少爷从这里逃出去,那可都是我们家里出了大力气的,现在你们翻脸就不认人了?”
乌尔没那个工夫跟他们扯这些有的没的,他早已经跟人联系好了,今天晚上就是要出城去的,再晚一点儿就全部被耽误了。
也因为这个,他顾不得其他,一下子从腰间刷的一声抽出了剑指向了徐兆海,冷着脸说:“对不住了世子,事已至此,我们也只好用这下策了,您还是把东西交出来吧,这对咱们两家都好。。。。。。”
徐兆海在心里忍不住骂娘。
陆家真是反了天了,他恼怒的指着乌尔放下狠话:“你以为这是云南,任你放肆!?你敢动一下试试!”
徐奶兄也立即便跟儿子护在了徐兆海跟前。
一屋子的人顿时都乱的很,正好外头也传来吵闹声,众人都吃了一惊,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才听见外头是说五城兵马司的人来了。
本来今天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的人就在附近搜查个不停,现在搜到了这里也是常事。
可是乌尔跟徐兆海都是不方便露面的。
徐奶兄立即便瞪了乌尔一眼:“听见了没有?!要是再这么闹下去,你可就要被锦衣卫请去诏狱了!还不快点收起来!”
徐兆海骂了一声晦气,整个人浑身都不舒服,冷冷的再次看了乌尔一眼,见乌尔悻悻的收了剑,便冷哼了一声,转身从后门走了。
他们因为陆家在这附近置办了宅子,早已经也安排下了。
而且是以徐奶兄的名义置办的宅子,所以现在徐奶兄出现在这里是十分正常的事。
等到好不容易应付完了那批人,徐奶兄赶回了家里,已经去见过了徐老太太的徐兆海便问他:“怎么样了?”
徐奶兄点了点头:“世子放心,那宅子我本来就时常过去住住的,所以没人会起疑心,倒是陆家,他们那边有乌尔在,不知道想了什么借口才脱身,我回来之前已经去看过,乌尔不见了,肯定是趁机跑了!”
徐兆海想起母亲说的话,更加确定乌尔是把账本给拿到手了以后想办法过来挑衅,借机吸引朱元那帮人的注意力,而后好趁乱脱身。
金蝉脱壳,这一招。。。。。。。
徐兆海咬了咬牙,吩咐自己奶兄:“你带着人,一定得给我查到乌尔到底带着账本去了哪儿,把账本给我带回来!这回要是找不到账本,你们也别回来见我了!”
这口气真是怎么都忍不下去。
徐奶兄知道徐兆海的意思,急忙答应,马不停蹄的就带着人下去安排了。
乌尔能走的路就那么几条,能用的人手就那么多,以徐家的人脉,要查他不是什么难事。
何况查出来发现乌尔竟然还没有走,而是在京郊落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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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章·离间
“东西肯定是落在了陆家人手里没错了。”徐老太太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面色冷淡的说:“说到底,肯定是陆家的人为了稳住我们,所以才在拿了东西之后跟我们反口说东西丢了,这样一来,我们就不能去找他们麻烦了。”
徐兆海气的要命,他咬着牙冷笑:“可不是,一上来就说那地方只有我知道,肯定是我拿了账本,我要是拿了账本,我还会留在那里等着他们过来?!笑话!”他又反应过来,忍者眼睛的酸痛看着徐老太太:“娘,咱们到底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捏着鼻子认了吧?”
屋子里静了一会儿,徐老太太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你不是已经让你奶兄带着人去办事了吗?还说什么捏着鼻子认的话?!你做的是,这个屎盆子不能白被扣下来,现在就算是放了乌尔他们回去,陆家的人有了账本,也肯定要跟我们分道扬镳了,反正迟早都是要闹翻的,这账本当然得在咱们自己手里才能让人放心。”
得到母亲的肯定,徐兆海终于彻底的松了口气,他也觉得事情不能再就这么耽搁下去。
徐老太太长出了一口气,面色还是不大好看:“这账本的事儿,一定要收到我们自己手里才能放心,不管是朱元还是五皇子,但凡落在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人手里,咱们以后也没好日子过了。”
说起来徐老太太就气的厉害。
“那个杂种不知道怎么的运气就那么好。”媳妇儿孙女儿都不在跟前,徐老太太不用再端着身份架子,说话就刻薄的厉害,恨得牙痒痒:“不过就是一个贱种,竟然也鸡犬升天,成了县主了!”
这事儿其实私底下不只是其他的贵夫人们非议颇多,就连徐老太太自己也又恨又气,嫉妒的很。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