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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沪城烟雨-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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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没得谈,你可以选择体位。
安娜怒:臭流氓,不要脸!
大佬:做过之后,再多骂几句。
………………………………………………
宝贝们,给个预收好伐:《八零后无敌小泼妇的幸福人生》。字太多,不上文案了,有空可以到隔壁看一眼。谢谢哦。

  ☆、圆房

  但那个身影; 凝视着她藏身的地方一会儿,竟一头歪在大床上,直抒胸臆地喊道:“安娜; 过来; 给我捶捶背。”
  安娜龟缩在帘子后; 几乎屏住呼吸,真希望他就此酒精上脑; 鼾声四起; 赶紧睡过去。
  “安娜?”他坐起来,开始脱衣服,把喜服脱掉,光光地站起来,到红木衣橱前,拉开铜把手; 随手扯了件丝绸睡衣出来,随意披在身上; 腰带松松垮垮一系; 站在房间中央; 看了看薄纱外江上过往的船只; 压低了声音; “安娜?”
  继续无声。
  他轻轻走到窗前那堆塔夫绸前; 停住,有点不好意思把她扒拉出来般,“自从你从纽约回来; 我们这半年,一直没有好好说过话。要不,今天晚上,先从好好说话开始第一步?”
  戴宗山还自以为很幽默很善良宽容的。
  但还是没有声音回他。
  “虽然最终娶了你们姐妹俩,但不是你讨厌的妻妾形式,有先有后,没有并列。这世上先后娶同一姐妹的男人还是挺多的,亲上加亲,有些事说来也方便。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想必你也明白。”
  他一点一点把厚重的窗帘扒拉过来,尽量以一种平常的手法,不至于吓着她,或两人突然目光相对,那应该是一种尴尬。“虽然不比宗平,还有那个画画的,年轻,但我还是有优点的。让女人,让家人悠然地生活,免于恐惧和饥饿,我应该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做得更好。选择我,是一种最大的聪明,哪怕不是为了爱情,为了别的,我也能理解。但在我的家里,爱上我,觉得我不错,应该也是迟早的事吧。”
  臭流氓还挺自信。
  但窗帘扒完了,还是没看到新娘。他转过身,目光落在沙发后面的阴影里,一歪头,甚至看到了半只高跟鞋。他的心猝然沉了下去,没过去面对她,不以为意的样子又回到床上,躺了一半床,毛毯盖在身上,慢慢响起了鼾声。毕竟太累了,为了这场婚礼,一天两夜没合眼。
  安娜这才慢慢从沙发后面的阴影里钻出来,腿软地坐在地毯上,看着烛光下床上那个人影,惊得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是决计不会躺到他身边的,其实这种气氛下,看到他都很尴尬。还‘爱上你,应该也是迟早的事吧’,怎么这么会做梦呢?有些人一辈子也难以爱上另一些人,就像苹果不会爱上桔子。
  安娜脱了鞋子,悄悄走出房间,开门尽量轻。站在走廊里,整个大房子都安静得可怕,只有墙上壁灯透着橘色的光,正好能看清下楼的路。
  安娜到了一楼客厅,不安地走来走去,想着到哪里过这一夜。
  在她抱着肩膀不知所措时,身后有个巨大的影子笼罩过来,他站在台阶上,像个大蝙蝠,虎视着整个客厅。“安娜,你想怎么做?”
  这冷静的声音,分明是提醒她:该他做的,他都做了,现在该她偿还了。
  安娜不自禁抱着发抖的肩膀,用极细的声音,“对不起,我还不能习惯。”
  不用装,模样就楚楚可怜,在他的地盘,说硬话,撒泼打滚,都是没用的。迅速认怂倒是一个办法。
  他定定地看着大玻璃窗外装饰着各种彩灯的庭院,声音毫无温度,“我要等多久?”
  “什么?”
  “我说要一两天一次行使做丈夫的权力,不会吓着你吧?”
  安娜冷冷地瞪视着他,“可我根本不爱你!”
  “有什么关系?”他在黑暗中发出空洞而冷酷的声音,“义务而已。”
  “三个月以后?”安娜开始讲条件。
  “太久了。”他不同意。
  “你可以在外面解决。”
  “呃?”
  “谁相信你在外面没有情人、小妾之类?别告诉我你纯洁得小白兔似的。”
  “我不是小白兔,我是食肉动物。”他明确说,“要吃肉。”
  安戴不由打了个冷战,让步,“两个月?”
  “两天。”
  “两天太短了,我适应不了。”
  “三天!”
  “一个月!至少一个月!”她恨恨地说,“一个月我就愿意!心甘情愿地愿意!”。
  他不再说话,丢给她一条毛毯,回身睡觉去了。
  安戴愣了一下,一个月是不是太短了?给这种老狐狸大灰狼的食肉动物,最少坚持两个月的适应期和缓冲期才对,少一天也不答应,他应该也会妥协吧。
  戴宗山说到做到,新婚第一个月,本是蜜月期,新婚夫妇本是最亲密无间的时刻,他们两人却保持着一种凉嗖嗖的客气关系,他即使有些生气,也没有动她。安娜能看得出来,他内心虽憋着一团火,但没打算破坏两人之间时间的约定。
  也许是自己的那句“一个月我就愿意!心甘情愿地愿意!”对他有吸引力。
  他终是不愿强迫她,等着她的心甘情愿。
  安娜觉得,这一个月,无论自己有多妥协,可能也培养不出来“爱上他”或“心甘情愿”。
  好在这一个月足够长,有很多事情可以冲淡这种尴尬气氛。
  首先是戴宗平与若柔的婚礼,虽推迟了一周,他们依然选在了慕尔堂,据说请的宾客也没那么多,还多是黄家、高家和戴家的亲戚。毕竟,戴老板刚结了婚,虽不是太轰动,也算近年来在上海很有排面的婚礼了。戴宗平,作为戴老板的弟弟,婚礼又挨着,当然不能超过大哥。再说,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已给戴老板上过一次贺礼了,不宜再掏一份,所以,倒是这场婚礼朴素从简了。
  从简,戴宗平倒不在意,从新娘子不是安娜,他就对盛大婚礼没有什么期待了。以前与安娜在一起时,全是为了她高兴,什么都依着她,现在这个女人竟嫁给了自己的大哥,就像自己做了一场噩梦般,一下子对未来,对婚姻,都没感觉没滋味了。他按与大哥的约定:两个月内安娜若不答应他,就娶若柔;仅出于责任,他需要对她腹中的孩子负责。仅此而已。
  而黄太太和若柔,却不这样想,小门小户,一直希望人生有那么闪亮的一刻,一个女人,一辈子也就结一次婚吧。虽然让安娜搅和了,她们恨归恨,还是期望能排场些就排场些。
  结果,那天,最排场的事,也就是戴宗山出面给主持了婚礼,毕竟弟弟结婚,长兄如父,他必须在场。
  但安娜却没赏脸去。
  她不赏脸,谁对她有办法?
  头一天,安娜就冷冷地对新丈夫说了:“我去不合适。”
  戴宗山对此也忌讳,就随了她。
  所以,安娜只能靠想象,继母和继妹想靠一场婚礼打翻身仗,现在有多失望。
  戴宗平也许更糟心,他爱自己,安娜对此毫不怀疑。但自己成了另一个戴太太,你个狗东西一辈子就别想好过了吧。
  想给别人添堵,谁怕谁?
  自然,他们结了婚,也不可能再按计划住进戴家庭院里宽绰的配房里了,光戴宗山也不乐意了,怕小娇妻给他惹乱子。再说,若柔正怀孕着,昔日不甚合睦的姐妹,如今更拉仇恨成为妯娌,不在一块儿,也好。
  从婚礼上回来,戴宗山也没给安娜说什么。毕竟是他亲弟的婚礼,他还是希望弟弟能生活幸福安宁。他在世上的亲人也不多。至于安娜隐隐的忌妒和不快,他权当没看到。
  戴老板的新太太,在佣人吴妈和花工们眼里,已是戴家庞大庭园里的女主人。男女主人虽没同房,甚至有些不睦,但外人也看不出什么来。
  戴宗山是很有城府之人,喜忧不会轻易表现在脸上,既然安娜已是他妻子,他即使不高兴,也不会让外人看出他与新婚妻子的罅隙。两人还是按之前的约定,这个家里,除了大事,其他都由安娜这个女主人说了算。
  什么是大事,安娜也不知道,但每天吃什么,庭院该怎么收拾,吴妈和其他帮佣已都陆续向她请示了。
  因为对“戴太太”这个头衔本来没有期待,所以,安娜对女主人的事务也没甚兴趣,都让帮佣按以前的老习惯去做。至于吃的,安娜让吴妈继续按戴先生以前的口胃就好。
  安娜知道戴宗山对自己不满意,每天晚上他下班回来,两人除了在一楼大厅里的大饭桌上一起吃晚餐,他也不再找她。两人甚至晚上不睡一起。安娜不想和他一个房间,不舒服,总是自己悄悄去睡客房。
  戴宗山也许别的能容忍,但对她睡客房,却很恼火。
  一天晚上,安娜又要抱着枕头出去,他少有严厉的面孔,对她说:“从现在开始,你要在这个卧室里休息。”
  安娜不愿意,找理由,“我不习惯。”
  “你迟早要习惯!”
  男主人说着,把门叭一声反锁上了,回头把床让给她一半。
  那晚,安娜在床下站了许久,才慢慢爬上另一侧,不敢深睡,睡了也不安生。
  那晚,这个男人却鼾声四起,的确没有碰她。
  虽知伴君如伴虎,但虎也没伤害自己。有时半夜,安娜在暗影中看着身边人的睡姿,忽然觉得,虽不爱,他还天天回来睡觉,没有一天在外过夜,可能也是一种委屈。毕竟,自己这把青草,他暂时吃不到,也不必非天天守在自己身边难受。结了婚,他也是自由的,他可以去找别人,自己并不在意。他为什么还要守着?
  有时半夜她偶尔伸胳膊伸腿过界,伸到他身上,他身体如火一样,会吓得她赶紧又缩回来,装睡着。
  好在,这个男人一直恪守边界,没有对她再动歪念。每次睡觉,他都面朝外,侧卧,不看她。睡熟后,才会变成仰卧,无意识状态中,也会面朝里,面对她。
  安娜曾仔细观察过他,这个人的确是食肉动物,他在床上,多半时间都是紧绷绷的,有时会紧紧抱个枕头。其实这样拖着他,也不好,真到那一天到来,他没准真会吞吃了自己。
  有时两人睡得早时,安娜也会暗示他:其实不必这么硬撑,你可以在外面解决,甚至晚上不用回来。
  结果这个男人就冷冷打击了她:“为什么闲着自己的太太不用,要出去找别人?你是质疑我找戴太太的眼光不好?”
  安娜:。。。。。。
  真是狗咬吕洞宾。
  “不是说你眼光不好,你不必这么苛刻自己。我真的不在意。”
  “你为什么不在意?”他少有冷淡的目光盯着她,“我在意。”
  “我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
  “我现在就很幸福!”
  每一句都怼得安娜没话说。
  最后女主人急了,扔一句:“还不是怕你给憋坏了。不识好人心你!”
  “呵!”他冷笑一声,“我不怕憋坏。我就等着那一天!”
  安娜又打个寒噤,觉得自己给自己上套了。照这架势,真到了那天,自己会不会被啃得骨头渣不剩?
  两人虽这样别别扭扭同榻而眠,安娜也逐渐清晰地看到这个人其实有着良好的生活习惯。他每天五点准时起床,楼下的钟声敲过五下后,他无论睡得多实,都会一骨碌坐起来,起身换干净的内衣裤,然后到卫生间洗簌。二十分钟后,就出门到楼下了。
  楼下有他的超大家庭办公室,有时他在楼下办公室里处理公司事务,九点左右会坐车出门。
  陶伯简直是他最忠实的管家,风雨无阻,每天七点半准时出现在戴家门口,拿出一摞摞账本或什么文件向他的老板一一汇报。
  戴家的早餐也很准时,七点,吴妈就把豆浆、油条、生煎、小笼包,和各种小菜端上桌了。
  戴宗山会在长条餐桌的男主人位置坐定,这时安娜也下楼吃饭了。
  安娜本不想吃这么早的,自己没事,想睡懒觉,但不知为什么,不想多事打乱男主人的生活规律,也索性七点下来吃饭吧。
  两人吃饭时话也不多。但新丈夫有时会嘱咐吴妈,明天早上给太太多煮一个白鸡蛋。
  “我不爱吃鸡蛋。”安娜直接说。
  “你太瘦了,要补充有营养的蛋白质。”对面的男人说。“吴妈,明天煮两个。”
  “是呀,吃的有点肉了,将来也好怀孩子。”吴妈本能就接了一句。
  安娜窒了一下,抬头看对面。
  戴宗山没什么表情。想必他也是这么想的吧。
  想得还挺好,房还没圆呢,就想着怀孩子了,呵呵。
  “小虎子为什么这么快就送到学校去了?”意思是,你不是只有一个儿子么?送这么远?
  “学校开学了。”对面简洁地说。
  “能不能上了这一学期,以后换成本地的特殊学校?”安娜觉得,她和戴宗山之间有些尴尬,要是有小虎子在,小家伙跑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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