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穿成功法开始修仙-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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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吗,我听人说过,宰相家的门房都有七品官身,只要你的亲戚哪来主家的牌子往前一递,保管什么税都不用交!”
王祖哑然失笑,这样的潜规则,真是哪哪都有。
“还是不用了,我那位长辈境况特殊,这点小事无需惊动他!”
几人交谈着,眼见就到了公侯大街,只见一座座府邸森严,连同街道上都用宽大条石铺地,别说牛马粪便,便是灰尘都难见到。
两个小伙计只听过公侯大街,如今亲身进入,见到眼前场景,变得有些畏畏缩缩,竟是不敢上前。
王祖没办法,只好带着小伙计和骡马,朝无骨候交代的地址赶去。
“无骨候家业落败多年,院子一定很是荒芜,外表极其破败,这样就很好找了。”
公侯大街上,偶尔也有行人路过,但都是一整队仪仗,敲锣打鼓净街,连路边的野狗都识趣躲到墙角,无从上前问路。
好在,无骨候给出的地址更是准确,再加上王祖观察入围,很快找到符合特征的府邸。
“定远侯府!”
这座府邸表面很是破败,墙壁上多有斑驳脱落,墙缝甚至生长绿色野草,大门更是雨打风吹,漆皮翘起剥落。
但是,悬挂的门匾却是崭新,显然刚挂上没多久。
“没错了,无骨候只是外号,他的官方封号,正是定远侯!”
王祖叫两个小伙计在街边等着,看住骡马不要四处乱跑,自己上前敲响门环。
“谁啊?”
吱嘎一声,微微打开门缝,传出苍老的声音。
王祖从袖中,掏出一枚玉佩,“我来投亲!”
“又是一个来投亲的。”里面老人低声嘀咕,然后对王祖说道,“你且等着!”
大劫上,两个伙计交头接耳,猜测王祖的来头。
“你说东家年纪轻轻,他的亲戚,在府里面干什么的?”
“别真是什么管家?”
“怎么会,如果真是管家,东家进城门,也不会被克扣一般货物,依我看,最多是管厨房采购的。”
“已经很不错了,采买食物油水才多!”
咚,一声巨响,打断两个伙计的窃窃私语,吓得他们不约而同,转向大门方向。
两扇沉重大门,百年实木打造,包着铁皮、镶着铜钉、刷着朱漆,若是寻常客人拜访,只需要开半扇即可。
一般的下人亲戚拜访,根本没资格走正门,而是绕到旁边,走侧门或后门。
但是,在两个小伙计面前,两扇大门整齐打开,一位身穿锦袍的老者,气度雍容华贵,带着两排随从快步走出。
“彦祖贤侄在哪?”
王祖等在门口,见到无骨候亲自出来接近,上前抱拳行礼,“侯爷!”
刚才开门的老者,跟在无骨候身后,面色充满震惊,眼前青年是什么来头,竟然侯爷亲自出来迎接。
“叫什么侯爷,多见外!叫我世叔!”
此言一出,跟着无骨候身后,一众管家、文客、账房人物,均变了脸色,纷纷低头各有想法。
无骨候正要招呼王祖进门,突然见到大街上的人和骡马,“这是?”
“世叔,这是小侄一路过来,行商赚取路费。”
无骨候听了,指着王祖,“你啊!”
“王账房,带着骡马和货物,到货栈去换成银钱。”
无骨候叫来一个身穿长袍的中年,将事情交代下去,目光落在两个小伙计身上,“这两个是?”
“路上聘请的小伙计,他们顺路来京城投亲。”
无骨候点点头,“王账房,打赏的事情,交个你。”
王账房点点头,“侯爷放心,在下一定办的妥妥当当。”
再然后,无骨候热情带着王祖,走入侯府内,大门关上。
两个小伙计大张嘴巴,始终没能合拢,直到被王账房提醒。
“你们两个真是好造化,竟能攀上这位公子?”
机灵的小伙计,忍不住问道,“这位大叔,那公子究竟是什么人?”
“别乱打听!”王账房板起脸,心想我也不知道。
到了货栈,将货物交割了,以高出市价数倍的价格换算成银钱,连同骡马一同封存,稍后再呈交给王祖。
“你们两个,这是赏钱!”
王账房从袖口里,掏出两颗银锭,分别甩给两个小伙计。
“乖乖,这怕是有五两了!”
两个小伙计掂量份量,心中欣喜若狂。
这是,一直表现憨厚木讷的小伙计,突然开口,“大叔,进城的时候,我们遇到一件事情,忘了跟你说了。”
机灵的小伙计突遭雷劈,随即暗恼不已,怎么被他抢先一步,这么大好的机会白白浪费。
王账房听完进城交税的事情,目光露出精光,这可是讨好王祖的大好机会,再度取出一颗银锭,“说不错,赏你了!”
等到王账房厉害后,机灵的小伙计看向同伴,“真有你的!”
同伴憨厚一笑,“我这人心眼直,有一说一,心里藏不住事儿!”
第68章 处置
无骨候将王祖请进侯府,挥退陪同之人,只剩下二人静坐对话。
“彦祖,山里的事情,我也是知道大概,你能成功逃生,实在是可喜可贺!”
寻宝之旅起初,无骨候身受重伤,虽然得了王祖照顾,但再也经不住任何折腾,只好提前离开。
如此一来,误打误撞,无骨候躲过后续的几场浩劫。
根据无骨候亲口所说,离开后,他回到京城祖宅,见到荒草丛生,白发苍苍的老仆人守在破门前,迎着寒风瑟瑟发抖。
虽然早年为了修炼,无骨候舍家破门离开,但纵然有铁石心肠,见到眼前的颓败场景,都忍不住落泪。
后来,无骨候托了同为勋贵的亲朋,上书给皇帝谢罪,表明愿意重回南陀国朝廷。
这封奏疏上去,立刻引发地震。
无骨候这一系的勋贵,乃是与国同休的显贵之家,对皇室非常忠诚,当年若非无骨候自己放弃,也不会惹得皇帝雷霆大怒,下旨废除他的爵位。
这次无骨候回归,已然是今非昔比,以一名入道境修炼者的身份,重归南陀国朝廷麾下,可谓是意义深远。
朝廷的应对很快,皇帝立刻下旨,恢复定远侯府一系的传承,并赏赐爵书、册印、庄园、良田,以及各种御制用具。
再加上,无骨候召回散落各地的家将门人,很快便搭起架子。
破败已久的定远侯府,重新焕发生机,再度伫立在公侯大街。
“我回归后,家中无人,很是冷清,所幸有几个晚辈投亲而来,增添许多热闹。”
无骨候说到这里,朝王祖笑道,“彦祖,我那几个子侄辈,和你年纪相仿,你们有空多走动走动。”
说着,无骨候看向王祖,一拍额头,“人老话多,只顾着自己唠叨,彦祖啊,山中场景究竟如何?”
王祖开始解释来龙去买,当然要略去自己的提前布置,只说阴真观大杀一通,跑了至阳盟和众多散修,三个藏宝的金罩子,最终只有一个落到阴真观手中。
“难怪!”
无骨候哈哈大笑,“阴真观的那帮牛鼻子,真被气疯了,金罩子里空无一物,花费这么大功夫,最终一无所得。”
原来,阴真观虽然极力封锁消息,但各家都有眼线,很快打听到二师兄被废弃,原因在于办事不力,带回的金罩子中空无一物。
王祖听了就知道,阴真观怕是顾及面子,没有说出真相。
金罩子并非空荡荡,还有王祖留下的纸条。
“只是不知道,他们认识简体字么?”王祖心想。
“说来奇怪,阴真观这边空手而归,至阳盟也号称遭受戏弄。”
“目前,阴真观和至阳盟双方,都号称对方得了朱羽圣的遗藏,要大战一场夺回宝物。”
王祖恍然大悟,“难怪进城时,门口税官说要加税!”
无骨候听了皱眉,“这帮下贱的吏员,盘剥良善百姓,凶如虎、狠如狼,也该教训教训。”
王祖却没放在心上,对他来说,城门之事,就和路上遇到蚂蚁搬家一般,之事过眼就忘的小事。
大堂之外,王账房踌躇满志,高声求见,“侯爷,在下回来复命!”
无骨候出言请他进来,片刻过后,王账房走进大堂,一五一十回复此行办事的结果。
“彦祖,货物均已发售,钱存在账上,你若是想要取用,直接找王账房。”无骨候对王祖说道。
王祖点点头,些许小小银钱,不值得放在心上。
王账房说完,接着说道,“侯爷,还有一事,……”
接着,王账房将城门税官的事情说出来,边说还便看向王祖。
王祖微微吃惊,随即醒悟到,应该是他从小伙计打听到。
无骨候听了,脸色沉下来,“你去城门口,把那些不长眼的税官带过来,叫他们跪在门口。”
王账房一听来了精神,他专门提出此事,不正是为了在无骨候面前表现,当即拱手,“遵命!”
王账房离开后,无骨候埋怨王祖,“这件事情,你该早些跟我说,也不会在小吏面前受辱!”
王祖解释道,“世叔,我来京城时,不清楚您的现况,不想因为一点小事打扰你。”
无骨候点点头,“你是个有心之人。”
片刻,王账房返回,带着微笑,“侯爷。”
无骨候朝王祖道,“彦祖,你出去看看那些贱吏,怎么解气怎么来,便是要杀几个人,定远侯府也兜得住。”
王祖摆摆手,“不致于此,侯爷严重了。”
侯府门外,一帮税官跪在门口,膝盖被凹凸不平的石板硌着,疼得龇牙咧嘴。
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性命就在王祖一念之间,仍有人怨声载道。
“定远侯府也太霸道了,派来一个账房,带着二十府兵,就强押咱们在大庭广众下下跪,还有没有王法了。”
“禁声,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公侯大街,这里半夜各家府邸后门,都有木板车蒙着白布拖死尸出城,那是院中行家法打死的家丁丫鬟,王法管不到这里!”
“可是,咱们不就是多收了点税!”
“别说了,我已经想明白了,刚才那个少年听说姓王,刚才过来的账房也姓王,说不定他们是叔侄关系,那王账房特地过来替侄子出气,不用担心,跪上片刻就没事了。”
当初在城门为难王祖的税官,身上穿着浅绿色的袍子,虽然是八品小官,但其他都是吏员,只能以他马首是瞻。
大门打开,两道人影走出来,前面是王账房,后面跟着王祖。
税官见到二人,朝同伴使个眼色,我猜的果然不错,这叔侄两个要做戏抖威风了。
一帮子奸滑如油的吏员,知道表现机会到了,当即哭丧着脸,大呼小叫起来,“王大爷饶命!”
税官则是闭口不言,心想自己好歹是朝廷命官,要保持脸面,下跪可以,求饶不行,那样太不成体统。
王账房走到一众税官前,停下脚步,接下来的举动,让税官们惊得全身冰凉。
“公子,这帮子贱吏是死是活,全在你一念之间!”
“如何处置,请您决断!”
说罢,王账房一挥手,从大门中,依次走出两行府兵,长枪在握、张弓搭箭,将众多税官围在中央。
上过战场的铁血杀气,瞬间包围这些税官,吓得有人当场便尿湿地面,腥臊气味蒸腾升起。
第69章 子侄
领头的税官,脸都吓得煞白,本以为来一趟,最多磕个头认罪,就能全身而退。
但眼前杀气腾腾、刀枪如林,竟是要出动精锐府兵,将一众税官斩杀当场。
税官心知,自己不过是八品小官,即便在大庭广众下被斩杀,也没人敢为他出头。
“王大爷,你为自己侄子出头,怎么还要杀人?”
税官忍不住大叫,如果仅仅得罪侯府中一位账房的侄子,就要被杀头,这也太冤了。
王账房板着脸,“睁大你的狗眼,这位公子可是我家侯爷的子侄。”
税官们连声喊冤,“府上的几位公子小姐,我们都见过,万万不敢得罪。”
王账房朝王祖拱手,“公子,是杀是放,您一言而决!”
税官们这才醒悟,自己的性命全都攥在王祖手上,急忙大叫求饶。
“这位公子,先前是我们瞎了狗眼,您老打发慈悲,把我们当个屁放了。”
“先前收缴的货物,我们分文未动,现在如数奉还。”
“不光如此,我们愿意认罚,你要多少银子,我们卖房卖地、卖妻卖儿,也要满足要求。”
“只求你稍微抬抬手,不要杀人!”
一时间,侯府门口哀声遍起。
刀枪出鞘的众多府兵,杀气腾腾他目不斜视,等待王祖的命令。
王账房也看着王祖,区区几个税官下吏的性命,在他眼中不算什么。
王祖目光扫过众多税官,摇摇头,“放了吧!”
王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