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宠宠我吧!-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挨打不跑,他腿不答应啊!
于是东宫正房厅堂内,白家宝在前绕着圈跑,白经摆动着圆滚滚的身子在后面追。跑的人还有心思跟太子跟前求饶,可追得人一口气一口气的都接不上了。
“殿下,小人错了!”
“错哪儿了?”
“错在不该拿你挡那一巴掌。”
“哼!”
不对?眼见他爹追了过来,白家宝又绕了一圈。
“小人不该直呼您姓名!”
太子睨了他一眼,依旧冷哼一声。
“殿下,小人想明白了,小人就不应该回京都碍着您的眼!”
太子眸子冷了一冷,冲白经喊了一声。
“白尚书,您再不出手,本殿下可要出手了!”
他堂堂太子殿下,想要亲一个人,可那个人居然一脸嫌弃的跑了!要知道,他即将送出去的可是自己的初吻!
千金难买!珍贵无比!
那白经一听,圆润的身子颤了颤,一口气提上来继续追赶白家宝。
白家宝又要哭了,眼看他爹气都提不上来了,他索性也不跑了,扑腾一下跪到了太子跟前。
“殿下,您砍了小人的头吧!”
这白家宝话音刚落,他爹那一巴掌总算落到脸上了,轻轻的跟春风拂面似的。
“兔崽子……呼呼……你当真以为殿下不敢……呼呼……殿下那是不跟你计较……”白经说着抡起拳头又锤了白家宝几下,“你这般……衣衫不整……呼呼……自太子房中出来……这让看见的大臣们怎么说!”
见白经这么说,在场的其他几位大臣忙摆手。
“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没看到!”
太子哼笑一声,白经这句话是点他的。肉都吃到嘴里了,还不给留点骨头渣?
“行了,白尚书!”
白经已经举起了拳头,听到太子这句话,忙把拳头又收了回去。
“这里是东宫,不是你尚书府,若要教训儿子,且回家去!本殿下邀你们几位前来,是有正事相谈,白尚书也得要分清场合!”
“是是……”是谁让人搬凳子坐这儿看热闹的?
太子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睨了跪趴在地上的白家宝一眼。
“穿上衣服回家去吧!”
白家宝激灵了一下,“是!”
“过两日,吏部的任命下来,你便去定平上任!”
白家宝抬头看了一眼太子,见他话说完,此时正端着茶杯喝茶。他忙起身,绕过他爹跑进里屋,火急火燎的穿上衣服,然后小跑了出来。
厅堂里,太子已经和几位大臣开始商量政事。白家宝想了想,没敢出声打扰,只远远冲太子拜了一下,然后转身就出去了。
这边太子见白家宝跑没影儿,才收回了视线,转而看向坐在一旁的白经。
“白尚书,您是前朝旧臣,却在本朝受到重用,而这次清剿奉圣教,令郎又出了大力。本殿下听闻,近几日府上可不太平。”
“不过几个毛头小贼!不足为患!不足为患!”白经一边擦汗一边好声笑道。
“莫不是前朝余孽?”
“不不……”白经又想跪下,但见太子摆了一下手,他才不安继续说道:“殿下您这次清剿前朝乱党,清除的非常干净,咳咳……一个漏网之鱼都没有!”
太子笑了一笑,“没有就好,本殿下只是很担忧您府上以及令郎的安危罢了!”
下面的人听了太子这句话,又结合刚才看到的,心中都有了一个共识,那就是白家宝是太子的人!自然白尚书府也是太子这边的!
良禽择木而栖,他们都是前朝旧臣,偏白经一个前朝小兵卒爬的最高,如此看来,这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太子啊!
第五十六章 终于亲上了
送走那些大臣后,太子回到里屋,绕了一圈,自床脚找到一直荷包,这就是白家宝要找的?
想着白家宝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太子不由哼了一声。弯腰捡起荷包,本以为里面装的是银票,可打开一看,却发现里面有一撮头发。黄绒绒的那么一小撮,像是婴儿的胎发。
太子眉头蹙紧,随后拉紧荷包,扔到了一边的桌子上。
“殿下!”江劭凌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太子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几位大人都送到家了?”
“是,咱们的人暗中查探并无发现。”
太子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前两日有贼人去兵部偷南疆兵防图,图已经偷走,但却是假的。能进入兵部,一定有内应,因为事关重大,圣上命他私下查探。
南疆还残存前朝势力,若是前朝余孽的话,能与他们勾连的,极有可能是这些前朝旧臣。
“白经呢?”
江劭凌摇了一下头,“尚书府一切都正常,咱们安插在府上的眼线也未有什么发现。”
虽未有发现,但太子怀疑的对象正是白经。原因,他说不太上来,但若论能力,白经绝对有!
“尽快让白家宝去定平!”
“是!”白经若真有问题,以他狡猾的性子只怕很难露出破绽,但白家宝却容易败露,太子其实可以从白家宝入手。
殿下肯定也想到了,但他却不这么做,反而是要他远离漩涡,足可见太子对白家宝的看重。
尚书府内,白家宝猜到了他爹可能会生气,可没想到他爹会这么生气,直接让人把他困了,架到条凳上就打,啪啪的二十板子下去。
“爹!疼死了!”
“你是不是我亲爹啊!”
“别打了!好疼!”
二十板子下去,血花四溅。当场所有的下人都看到了,白家宝半昏半沉间,被两个小厮架回了自己那院。
白尚书那叫一个狠心,若非白家宝的乳母刘嬷嬷哭着求情,白尚书都不肯让下人去外面请大夫。
白家宝疼得屁股一蹦一蹦的,眼见大夫来给他开了药,又抹了药膏。可大夫刚走,他爹上来就扒了他的裤子,愣是从他伤口上把药膏又给扣下来了。
“爹……您……”白家宝鼻子一酸,眼泪哗哗的掉了下来,“您也太狠了……我不过走了一年多,您就不认我了……呜……”
“行了,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宝贝儿啊,你受苦了!”白经拍了拍白家宝的脑袋,然后揣着手就出去了。
之后几天,每次他上完药,他爹总来扣一般。喝的药也是,非得让他剩一半。
这天,他爹又揣着从他屁股上扣下来的药膏出去了,白家宝提上裤子就偷摸跟了上去。一直跟着他爹进了书房,透过窗子往里看,但见他爹用力推了一下书架,那书架竟动了,里面是一间暗室。
尚书府竟然有暗室,他都不知道!
白家宝见他爹进去了,他左右看着没人,也溜进了书房。推开那书架,刚走进去,一把剑就抵到了他脖子上。
白家宝转头,但见握剑的是一位长得十分俊美的年轻男子。
“楚瑜!他是少……他是我儿子!”白经忙跑上前。
那俊美男子听了白经这话,忙收起了剑,还朝白家宝拱手拜了一下。
“白公子,在下失礼了!”
白家宝呆呆的回了一个礼,然后转头问他爹,“这谁啊?”
“爹的一个朋友!”
“爹的朋友需要藏密室?”
“这里……冬暖夏凉!”
白家宝哼哼了一声,他见这个叫楚瑜的男子胸口的衣衫上带着血渍,而且面色苍白,一看就是流血过多还没补上来的样子。
“爹,您从我屁股上把药膏扣下来,是给他敷伤口用了吧?”
“屁……屁股!”楚瑜一张俊脸皱了皱。
“你那什么表情?本公子的屁股很干净,再说不就抹你胸口上了,嫌弃个屁!而且,你喝的那汤药,还是本公子吐出来的呢!”
“什么?”
白经忙上前安抚楚瑜,“这小子满口胡言,他故意恶心你的!”
楚瑜倒也没动气,而是在打量白家宝,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眉宇间露出一丝失望之色来。
“别瞅了,本公子看不上你!”
楚瑜点了一下头,“听说公子您与太子交往甚密?”
“我与太子岂止交往甚密,而且还情投意合,但关你什么事?”
楚瑜皱了皱眉头,正要开口,却被白经给拦住了。
“只要从他那张嘴里冒出来的,一个字都别信!”
白家宝嘿嘿一笑,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朝他爹努了一下下巴,“老实交代吧!”
“什么?”白经装傻。
“你为什么把他藏起来?你与他什么关系?他是什么人?”
白家宝一连三问,白经面露挣扎之色。
“你真想知道?”
“我不能知道?”
白经叹了口气,“他与你自小订亲,乃是你未成婚的夫婿!”
白家宝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舌头,本来他舌头上就有伤,此刻疼得脸都扭曲了。
“胡说……嘶……便是真的……你藏他做甚?”
“他偷了兵防图!”
白家宝不负众望直接喷了一口血,血溅三尺,当下差点没昏过去。
“宝儿!”白经吓得忙上去扶住白家宝,“你怎么吐血了,这是要吓死爹啊!”
白家宝抹了一袖子,“你打我二十大板的时候,血流的更多,您也没吓死!”
“咱不是没有办法嘛!”
“他是你亲儿子?”
“他是我亲姑爷!”
白家宝推开他爹,气哄哄喊道:“他偷了兵防图!兵防图!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所以为了不让他连累咱们白家,你必须救他!”
“我又没有三头六臂!”
“据我所知,圣上暗中让太子调查此事,你与太子……咳咳,有点交情,爹相信你能做到!”
“爹,您年老体衰,这事太大,咱不掺和!”
“现下他就藏在咱白府,唯有把他送出去,咱们才能摘干净!”
白家宝哼哼一声,“把他送官府!”
“大义灭亲啊?”
“我可不认这亲事!”
“到时一顿酷刑,他铁定把咱们爷俩给招出来!”
白家宝捂着屁股冲到楚瑜面前,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唬他道:“若你敢泄露我们……”
“我要死也得拉两个垫背的,正好你肉多!”楚瑜抱着肩膀一副悠闲自在道。
“你还要不要脸了?我们救了你,你却恩将仇报!”
“我不要脸,我要命!”
白家宝也是气得没招儿了,若不是看他拿着剑,像是个练家子,他早上去啃他了。
白家宝坐回椅子上,深吸一口气,看向他爹问道:“他为什么是我……娘子?”
“不是娘子是……”
“我说他是就是!”白家宝大吼一声,“你看他长得唇红齿白的,比女人都好看,他就是我娘子!不对,被你们气糊涂了,我要问的是我们俩的亲事是怎么回事!”
“你娘定下的!”白经笑眯眯道。
“我发现一有事,你就喜欢往我娘身上推,请问我娘是谁?”
“你娘他……”
“算了,我没兴趣听!”白经挥手让白经闭嘴,他睨着楚瑜,问道:“你也是龙孜人?”
“那倒不是!”白经答了。
“偷城防图……”白家宝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似乎想到了什么,面露惊恐之色,“难不成你是前朝乱党?”
“嘿,我这儿子也不太傻!”白经还挺骄傲。
哪知他这句话刚说完,让他引以为傲的儿子紧接着就晕倒了。
“呃……就是胆子有点小!”
因为挨了板子,在家休养了半个月,白家宝那个心急啊!好不容易屁股不那么疼了,他忙收拾了一下自己,急匆匆往东宫跑。
来到门口,恰巧碰上江劭凌,由他跟守门护卫说了一声,白家宝这才进去了。
一路直冲太子寝殿,还没进门,便听里面有女人的声音。
“殿下,这碗参汤,语儿炖了两个多时辰,您尝一口吧。”
“有劳苏姑娘了,不过本殿下现正在看奏折,你还是先出去吧!”
“是……那这碗汤,您记得喝了。”
亏得白家宝停住了身子,此间又听那女子要出来,他忙躲到了一边。从他这个方向,只能看到那女子的背影,婷婷袅袅,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虽未看到脸,但想来一定是天姿国色!
白家宝心沉了沉,撩开布帘走进里面,见太子果然正坐在暖塌上看奏折。他犹疑了一下,正想着要不要打扰,不想太子先开口了。
“挨打了?”
白家宝应了一声,先给太子行了礼,而后小声道:“殿下,小人的荷包……”
太子抬头睨了白家宝一眼,见他满脸急切,便自一旁拿了出来,扔到了案桌上。
白家宝面上一喜,忙拿过那荷包,小心打开,见那撮头发还在里面,本是应开心的却反而一股心酸冒了上来。
“殿下,您……”白家宝朝太子那儿凑了两步,“您看到这荷包里装的东西了吗?”
“嗯。”
白家宝眼睛突然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