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条人鱼当徒弟-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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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伙伴一直的捧场!感觉还挺舍不得的,但是只能下个文见了!么么哒!
第七卷 番外
第1章 番外(一)变小的萧无晴
余故渊十分郁郁寡欢。
在他不小心踩到萧无晴第八次后,更惆怅了。
“你什么能长大,我现在看你,跟看儿子似的。”余故渊弯下腰,跟气鼓鼓的小人鱼萧无晴对视,半晌之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萧无晴这副小人鱼的模样已经持续了十个月,刚开始瞧着挺可爱,水汪汪的大眼睛,拖着一条短短的幽蓝色小鱼尾,长得又精致又可爱,让人望之抓狂,恨不得抱在怀里,把他亲晕过去。
刘琮管这个变小的状态叫“返老还童”,萧无晴对此名称很不满,提着比自己高的仙剑要去砍他,没成想自己反而被仙剑绊了个跟头,手心被仙剑割破了一点皮,也不哭也不闹,就用水汪汪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瞧边上的余故渊。
被萌化的余故渊追着刘琮揍了三条街,刘掌门的叫声让野猪自叹弗如。
从此,再也不敢拿萧无晴寻开心,难得正经道:“失去鲛珠变小是正常现象,最多七八个月便可以恢复原貌,不要过度担心……更不要动不动追杀大夫,大夫是全天下的瑰宝……”
余故渊听他又扯淡,拿出仙剑擦了擦剑身,刘琮果然两股战战,夹着尾巴逃之夭夭。
眼下……都过了十个月了,萧无晴还是这副小人鱼的模样,怎么能不让人着急呢。
余故渊捧起萧无晴被踩到的尾巴尖,心疼地吹了吹,“很疼吗?都怪师尊眼神不好,下回一定注意看脚下,唔?怎么不说话?”
萧无晴小声说:“是不是我这个样子,让师尊讨厌了。”
萧无晴长得漂亮极了,皮肤像婴儿一样嫩白,垂头丧气的时候,像一尊精雕细琢的小玉人。他伸出小手,从余故渊手里抢回自己的尾巴,就那样拽着尾巴尖,垂着头。
余故渊心都要碎了,忙把萧无晴抱起来哄:“别瞎说,个子小小的,多可爱啊,师尊喜欢你这个模样,变不回来就变不回来,这个样子挺好。”
萧无晴凉凉道:“那就是说,我长大的样子师尊不喜欢。是吗?”
余故渊睁大了眼,被萧无晴曲解事实的能力吓到,感觉自己现在像哄生气的小姑娘。
可怜他半辈子没跟姑娘有暧昧,末了,收了个男情人,居然体会了一把哄姑娘的感受。
实在是……五味杂陈。
余故渊被闹得没脾气,面上不敢有一丝不耐,可要是就这么向萧无晴示弱,没底线没下限地哄他,难免又让萧无晴更加蹬鼻子上脸。
于是轻咳一声,抱着萧无晴找了个椅子坐下,让萧无晴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端起萧无晴的下巴,自己凑近了些,笑道:“变大的样子我也喜欢,越大越好……”
萧无晴:“……”
余故渊看着萧无晴迅速酡红的小脸,忍不住凑上去咬了一口,萧无晴害羞要躲,余故渊占了上风,哪能让他如愿,遂追着他的小脸,不依不饶地在他另一边小脸上也咬了一口。
得意地笑道:“不对称不好看,你看,一边一个牙印,多美观……”
话音未落,突然感觉眼前人影一近,嘴唇被人含住了。
余故渊半句话卡在嘴里,说不出话来。
萧无晴在他唇缝上舔了一口,低声道:“师尊说的不对,再咬一口我的嘴,才算对称。”
余故渊:“……”
“咬啊。”萧无晴催促。
余故渊这个老流氓甘拜下风,认命地在萧无晴嘴巴上啃了一口,做做样子。
萧无晴反而不满,追着余故渊咬了半天嘴唇,把余故渊的嘴唇咬得半肿方才罢休。
余故渊本来就腰酸——他腰酸得有月余,除了腰酸,并没有其他的毛病,想来是大病初愈的后遗症。余故渊没怎么放在心上,可躲萧无晴就落了下风,腰一酸,动作就迟缓,准被萧无晴捉住。
半天下来,简直忍无可忍,但一个男的因为腰有毛病去看大夫,总不是很光彩,特别是刘琮那个嘴没个把门的大夫,万一闪了舌头再给说出去……余故渊想想就头疼,忍了几忍,还是决定接着忍下去。
萧无晴没大没小地闹了一会儿,占够了便宜,惬意地赖在余故渊腿上不肯起来,头靠在余故渊胸前,听余故渊的心跳,缠着他给自己讲故事。
余故渊头大地忍了。
变小人鱼以后的萧无晴特别能撒娇,十句话中八句话都在用撒娇讨好处,这让余故渊很无可奈何,不能狠心拒绝,又被迫做出了许多挑战自己底线的事情。
晚上吃过晚饭,萧无晴又开始挑战余故渊的底线:“师尊,帮我洗澡吧。”
余故渊胃疼似的憋了一天,脱口而出道:“你没手……”说了一半,又怕伤害萧无晴“脆弱的心灵”,毕竟萧无晴现在算是“病号”,改口道:“昨晚不是自己洗的吗?怎么今日又要师尊帮你?”
萧无晴明亮的眼睛里飞快闪过一丝狡黠,很快掩饰了下来,用可怜巴巴的语气说:“尾巴受伤了,鳞片掉了一个,疼,使不上力气。”
余故渊:“……”
这是故意碰瓷吧?洗澡用尾巴洗?再说了,您那尊贵的尾巴上,小鳞片多得数不清,掉了一个两个的,跟掉了根头发有什么区别?
然而余故渊到底理亏,毕竟尾巴上那一脚的确是自己踩的。
认命地指使人送来热水,关了房门,眼睁睁看着萧无晴把自己剥光,白玉似的泡在水中,扒在木桶沿儿上滴溜溜瞅着自己。
余故渊心中不忿,装作看不懂,拿了搓澡石绕到萧无晴身后,毫不迟疑地把粗糙的搓澡石往萧无晴细嫩的背上招呼,一石头下去,立竿见影地搓出了一道刺目的红印。
余故渊磨着牙,又搓了一下。
萧无晴一声不吭,愣是让余故渊在背上接着发泄。
余故渊没搓第三下,匪夷所思地住了手,望着自己搓出来的红印,有点心疼了——霁安又没干别的,自己何苦这样“虐待”他呢。
把搓澡石丢到一边,后悔道:“搓疼了吧,你……”
萧无晴扒在沿儿上不说话,霜打的茄子模样。
余故渊叹了口气,“行行行,依你依你。”除去自己外袍,踏进了宽大的浴桶中。
萧无晴露出一个计谋得逞的笑容,把自己埋进了余故渊的怀里。
晚上,余故渊自然跟萧无晴躺在一张床上。
待余故渊睡着以后,一只大手轻轻揭开了余故渊的被子,把自己比余故渊高大的身体塞进了余故渊的被子里。
如果余故渊醒着,一定惊讶万分——萧无晴变成大人了!
可惜余故渊睡的沉,对发生的一切感知不到半分。
萧无晴熟练地解开余故渊的里衣,整个人附了上去……
第二天,余故渊睡到日上三竿,腰酸背痛地坐起身,两只小胳膊便递上一方湿润的净帕。
站在床边的萧无晴没有床腿高,灿烂地笑道:“师尊,早上好。”
两个小梨涡深深,如同盛了两杯甘甜的蜜酿。
【作者有话说】:还会有另一个番外,今天或者明天更~
第二章 番外(二)眼泪的味道
萧无晴没事做的时候,总要到余云舒墓前坐一坐,有时候带来稀奇的玩具,有时候带吃的,赶上余故渊一起来的时候,那缺了根什么的师尊,总会在小小的坟头上插满糖葫芦。
萧无晴表示了很多次,这样做不对,余故渊则一意孤行地认为“父子连心”,他的儿子,他最了解,余云舒一定喜欢在坟头上插满糖葫芦的行径。
萧无晴充满了不服,辩解说:“我现在也是余云舒的父亲。”
余故渊吊起眉梢,“隐瞒变大人的事实,装可爱博同情,晚上无耻地爬我的床……”还没列举完萧无晴的罪状,嘴巴被萧无晴捂住了。
萧无晴沉声道:“别说了,孩子面前说什么呢,不合适。”
余故渊:“……”
萧无晴松开他:“你也惩罚过我了,别再提了,我无地自容了,”话音一转,又征求意见说:“我们以后去哪?”
余故渊道:“还能去哪,在这梵海生……”
萧无晴不顾余故渊的反对,把糖葫芦拔下来,码得整整齐齐堆放在墓碑前,打断他说:“我知道你不想,我问你心里的想法,你想去哪?”
余故渊的确不想留在千疮百孔的梵海生,他是一个搞破坏的高手,并不是一个擦屁股的后勤,满目疮痍的梵海生在他看来,就像一个怪兽的青面獠牙,他实在不知道该从哪下手收拾。
再说——梵海生真的需要重建吗?
百年基业,延续了无数代的教条教出了一个丧心病狂的魔头,欺师灭祖,几乎把修界吞噬。
俯瞰整个修界,这段时日谁也不好过,尤其是家大业大的名门正派,被姚争渡捣毁干净,只有玄一门的情况好一些。
大门派惨遭毒手,谁也难翻身。
倒是一些小门派、新门派像雨后春笋一样迅速扎根,崛起速度不容小觑。
这个天下,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洗牌。
新门派崛起不是一件坏事,相反的,遍地开花比一枝独秀更有利于整肃千疮百孔的修界。
余故渊想了半天,最后道:“就按……以前说过的,我们去人界吧。”
去人界,用自己的修为继续惩奸除恶,也可以弥补一些自己的错误,等将来下黄泉时,不至于太让师尊他老人家吹胡子瞪眼。
余故渊这样想着。
萧无晴痛快地一点头,仿佛余故渊说他要上刀山下火海,萧无晴也会随他一起。
两人收拾了简单的随身物品,御剑飞往莲花渡。
莲花渡时隔一年,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和主人的对象。
白发苍苍的老管家拎着拐杖,大老远就跑出来迎接,远处笑得合不拢嘴,走近了,往余故渊脸上一瞟,老脸上顿时露出了惊讶之色。
余故渊对他微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老管家忙给余故渊行了一礼,高兴地话都不会说了:“仙尊,难得光临莲花渡,我,我……”我了半天,最后不清醒地蹦出来一句:“比娶了媳妇都高兴!”
余故渊:“……”
几人往大厅走,路上余故渊听见那老管家低声问萧无晴:“到手了?”
萧无晴低声“嗯”了一声。
老管家又道:“我就知道有谱,咱仙师这么英俊潇洒,就是色诱也能成事儿!”
偷听了一耳朵的余故渊:“……”
萧无晴:“……”
饭桌上早就摆好了饭菜,两人吃了饭,余故渊提出给自己收拾个房间出来。
老管家领了命,迅速忙活去了。
萧无晴一年未归,积了许多事物要处理,吃完饭就栽进书房忙活各种书信去了。
余故渊没事干,在萧无晴的书房里瞎溜达,自己不正经,以己度人地想看看萧无晴这个正经人有没有私藏什么不该看的“带画儿”的书。
找了半天,一本跟不正经沾边的书画都没有,反而被他摸出了一本萧无晴手写的册子。
瞧着像是心情随笔之类的东西——这种东西比较私密,跟大姑娘的肚兜一样需要藏好,外人需要非礼勿视。
余故渊自认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君子,于是招呼也不打,大咧咧翻开了这本册子。
第一张只有寥寥数语。
“今日属下汇报说他的状态不太好,呕血,一夜没睡。我该怎么办,还能找谁给他医治?好想见他。”
余故渊一愣,“他”是谁?
自己吗?
这是自己被老妖王打伤以后的状态!?
余故渊抬眼瞧了瞧埋头苦干奋笔疾书的萧无晴,垂头翻开了下一张。
“他得了风寒,一直咳嗽,派去了大夫,不知道医好了没有。姚争渡没有照顾好他吗?如果陪在他身边的是我,该有多好……”
……
“他今日的心情很好,姚争渡陪他看了一天的风景,他开心,我……又开心又不开心,我想陪他一起开心,可是,陪在他身边的人永远不是我……我还怎么开心呢。”
“我好想他……他在夜深人静午夜梦回的时候,会不会想起我?也想一想我,好不好,求你了师尊。”
“我原本不信佛,可是我忍不住去了寺庙,万一呢?万一有用呢。让我见他一面,让我……见他一面……撑不下去了。”
……
余故渊只翻了几张,颤抖的手指再也翻不下去了,抬起的眼帘不知道什么时候,模糊不清。
在一片水帘中,他对上了萧无晴的视线。
余故渊浑身一颤。
萧无晴放下笔,静静地走过来,抽走了余故渊手里的册子。
两人半晌无言。
萧无晴干巴巴地笑了笑:“多少年的老黄历了,师尊打哪翻出来了……不好看,我给你找本好看的书……”
余故渊打断他:“为什么不说?”
“什么?”
余故渊定定地看着他,“给我瞧病的大夫都是你找的,你每日……每日都……”嗓子嘶哑地说不出话来,抽噎了一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