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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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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我与拉比议定,他以最高领袖的身份,同意金境内挑筋教人帮助金人统筹发行纸币一事,但金人所用印币模板,工序秘密等,挑筋教人将会想方设法送至我大宋境内…………我凶狠地想,我的伪钞将会做得胜过纳粹时伪造的英镑,成为世界伪钞制作史上的最巅峰之作。

  悲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私底下我绞尽脑汁安排策划令金国经济民生动荡的一切法子,台面上笑盈盈地等待完颜亮对于老巢渐起的风云做何反应…………这几日,他开始主动言及归还宋徽宗遗骨一事,当然附带了一大笔钱粮要求。
  我暗自冷笑,谈判最忌丧失主动权。这伙金人行径,无疑先打劫,再勒索。要不是那副骨头迎回来能让我作秀标榜自己“孝顺”,哪里还他妈的有半分价值?
  因此我基本都不接茬,只要完颜亮一提及,我便坐抑郁消沉不开口状,被逼急了,还在西湖当着众人以袖掩面,放肆大呼“父皇!!父皇!!!!孩儿何时才能迎你归来?”,接着情绪失控,狂速离席遁走回宫。
  完颜亮不是傻子,被我晾下几次,也心知肚明我绝不接受他的条件。只是若借机攻击皇帝我不孝吧?不可能,我的刻意作态已经被我别有用心地宣扬出去,变成“官家屡屡听闻先帝之名都悲伤过度几近昏厥,”抢占了道德制高点,还容得金人说不孝?
  其次,我暗自煽动城里吃饱了饭没事干的热血青年+太学生+真正的流氓泼皮,给我想尽办法折腾金人使团,文弱些地抗议静坐,彪悍些的往金人驻地泼狗血大粪,或是深更半夜吹吹打打号丧喧哗…………当然,很快就用城中巡查的军士以更大地动静赶跑驱散这些人,并彬彬有礼地向脸色发青的金人表达诚挚地歉意,承诺一定将闹事凶徒绳之以法…………当然,抓不到那是咱无能,还请包涵则个。
  最具有震撼力的,则是岳云统御岳家军,在杭州城外大关山举行了一次军事演练,特许百姓远观。
  虽然不得详见,但杭州城中老小青壮,围在警戒线外,远远瞧见青山上大片杜鹃烂漫鲜艳背景下,岳家军旗帜簇新竖立如林,三万将士分为步兵骑兵,各自列队,疾行奔走时连脚下大地都仿佛被震得晃动,又添战鼓雷响,喊杀声喧天,气势如虹那!
  百姓汹涌激动,更添此刻,得我旨意的岳飞,也换上一袭戎装,纵马款款向人群走来示意,这回人群狂呼他岳少保,岳元帅,拥挤着向他致敬,更是炸开了锅。
  岳飞含笑向百姓表达了我大宋军士定要收复河山北伐之意,又略令军士维持次序,接着,就和众人一道观看岳家军演练,他看向儿子与战友们的目光中,应该满是骄傲吧?
  春日正午,微风和煦安抚人心,阳光强烈温暖明亮奕奕。岳云身披红麾,策马上高台,以旗为信,号令各部方阵行进后退,以鼓声示意,指点军士们包围搏刺。这支军队,人人盔甲武器都泛出夺目金光,真真威武赫赫,如天兵天将。
  演练罢,岳云更一骑飞驰近边界,下马跪拜父亲。岳飞搀起儿子,又老毛病不改地,以严父姿态劝诫他“戒骄戒躁”。这一对父子与岳家军在群情鼎沸的民众簇拥下,浩浩荡荡长龙十里地才入了和宁门。
  经此一激,民间抗金情绪日渐高涨,更添后方不利于他的消息传来,完颜亮也越来越沉不住气,无心留恋江南了。
  有天深夜,某从金国来的神秘人士匆匆见了完颜亮说了良久的话…………其实我怀疑那人是裴满皇后的特使,派来给看上的小白脸示警。
  次日,完颜亮提出的“赎金”,就比最初的减去将近一半,索要钱财二十万贯,作为归还死人棺椁的代价。
  我耷拉着眼皮,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回头又令秦桧去谈判压价,自己回宫舒舒服服伴着岳云。最终秦桧经过艰难谈判,令金人以十五万贯的代价与我大宋达成协议。之后完颜亮就打点行装,急匆匆告辞回国,回去灭火呗。
  我怀着恶毒的心情,又刻意赠了完颜亮一些镶嵌得极其富丽堂皇夸耀的奢侈器皿、他赞不绝口的苏杭园林原样修葺图纸,珍奇花木、顺带一百箱掺了蝗虫卵的“江南泥土”。假惺惺道“贵使既爱江南之地,朕送你一些营造私家园林。”
  …………这群金人,都是抢劫暴发户。如无意外,一定会争相模仿完颜亮建造江南样式的奢华屋舍园林。哼,别的不说,第一条圈地驱民,可绝对是激起动荡不稳的好由头,走着瞧吧!!
  金人前脚离开,我后脚就赶紧着手准备赴西夏边境一事。到了五月初,我终于再度迈上了行程,可算是和岳云的“蜜月旅行。”
  五千禁军,三千背嵬军骑兵,通共不到一万人的队伍要向西,自江南东路渡过长江后,经淮南西,京西南,利州东路,最后在一个近四国交界的地点临洮会盟。唉,如果不是去年那一场议和我掐着西边末端的土地不让,金人也觉此地油水不大才吐了出来,现在南宋还没有和西夏接壤的地方呢。
  我打着的幌子是秘密查勘边境关防,一去一回,风餐露宿不停赶路也需要至少三个月。但与我而言,这三个月能日日和岳云朝夕相处,半点也不用顾忌岳飞,怎不愉快?
  离了临安,江南路正是春光醇浓时节,草长莺飞,百花盛开。白日我们精神抖擞地按路线行军,黄昏时则在水源清澈处附近扎营安顿,有时也领人驻扎进州县中,补充粮草。
  夜里岳云光明正大作为最亲信的人贴身护卫皇帝。当然,他的行军塌摆出来只是掩人耳目,夜夜我们都躺在里间大床上,亲密依偎相拥,正似交颈的鸳鸯一对。
  皇帝的待遇,一路上都保持极好,每日都有干净的水烧开了供我洗浴。可惜岳云在勉强受了我的安排一段日子后,自己不喜,还是要在牵着飒露紫出去饮水的时候,一道露天游泳清洁。
  于是,每日都是一人一马湿漉漉却精神极好地回营。我虽不阻止他行事,却每每跟着岳云入帐,上床。脱去他的衣物,用自己泡浴后泛着红热的肢体,紧紧搂了岳云贴住。
  他的肌肤,清凉湿润得有些冷。赵构的身上则散发着各种淡香,被亲昵抱着,岳云极舒适地阖目微蹭,我更不时俯身吻干他面上身上的水珠儿。
  渐渐,他身上发肤也和我一般温暖,甚至灼热。人,也面红耳赤。
  这个时候,心猿意马的我再不舍得,也必须松开他了。双方都极力克制地穿好衣服,我又令人送上一碗热羊汤,眼睁睁瞧着岳云喝下去暖肺才罢休,生怕他寒凉冻着了。谁知忽然有一天,岳云一边瞧我,一边喝着喝着,突然一愣,捂住了鼻子。
  我瞧见有鲜血自他手指间隙流出,急得跳起来,忙扶着岳云搂靠到高枕上,又伸出袖子给他擦拭,更拧了冷水,用帕子给他敷住。
  岳云乌溜溜的眼睛瞧着我举动。在我要唤军医时,他连连摇头,抓着我的手作势不肯。
  我吻吻他额头,温和道,“云儿,就让太医给你看看,要有什么也好早早调养。”
  岳云面色刷地更红了,急切地就是不肯。又见我在这种事情上无论如何不肯依着他,岳云急了,放下捂住鼻子的帕子,结结巴巴冲我狼狈道,“官家……我……我知是什么事……只需开清热败火的汤药就行了。”
  清热败火?
  接着,他更难堪,转眼不看我道,“再请官家,这几日莫再与我赤身相贴……我……我……”说至后来,他声音低不可闻。
  我这才明白,原来岳云血气方刚,竟是难以忍着了啊!也对也对!我轻轻拍自己一巴掌,懊悔想,怎么忘了这遭?人家从前在军营,眼不见色,操练宣泄精力,所以也禁得住。可我呢?这些天,赤果果地“诱惑”他不说,还怕他寒气侵身,给他吃了一堆热补壮身之物,难怪害得他如此啊!
  见岳云一副生怕被诊断出“X求不满,X火焚身”的慌张样,我忙给他换了帕子,无耻检讨道,“都是朕的错,云儿。朕,朕不是不想给你降火,只是咱们在外,比不得福宁殿,万一声音动静…………咳……咳,近来你是知道的……朕舍不得让你咬自己手臂……不如今夜你咬朕,或者咬条帕子算了?”
  岳云吭吭哧哧地没说出句囫囵话来,最终红着脸,把浸透了凉水的帕子胡乱在脸上脖子上擦了又擦,可这样也没有消退几分红潮。
  等清热败火的汤药端来,他咕咚咕咚几口喝干,蒙头就睡,也不看我了。
  始作俑者我,厚脸皮拉着他的手,坐在床边一边安抚一边苦思对策:给他“降火”吗?一想到随行军士在深夜如果见到“帐篷震”,或是听到动静会是什么表情我就黑线。不行,为了来日的长久之计,定要忍过这些时日。
  唉,只能用转移注意力的法子了。悲摧啊!

  水火

  我整整齐齐穿着全套素绫里衣,一手擎烛台,一手拉着岳云的手就往内帐床边走,边捧起他手背一吻,道,“咱们在外奔波,营房里实在不适合做那事,就先都忍着吧。俗话说小别胜新婚,等事情办妥转反回宫,朕再与云儿肌肤相亲,干柴烈火。”
  岳云瞧着烛火,瞳仁熠熠,低低嗯了声。
  我给他轻轻巧巧卸下盔甲,捏着他的肩膀揉弄松乏,大打疼爱牌。又眼瞅着岳云发髻有些蓬松,后颈低垂,细致的肌肤泛着蜜色柔光,实在是秀色可餐却……吃不得。
  我转移注意力,又与岳云絮絮叨叨说了些西夏大理吐蕃周边局势,更隐约露出视蒙古草原为心腹大患之意,只盼着收复故土并幽云十六州后,能有个十年经营准备,一边将蒙古各部分而弱化之,一边巩固边防军械,锤炼铁骑抗衡备战…………岳云越听神色便越肃重,更摊开地图,擎烛细看。
  我将自己的一袭披风捧起,走近轻轻盖在岳云肩头,又攒住他的十指。
  寂静的夜里,听得帐外声声虫鸣,并士兵巡逻的脚步声不时经过,我们在这样的氛围下,执手并肩,共剪烛蕊,轻声细语地指点江山…………他的盔甲铁枪,与我的黄袍革带放在一处,如此种种,真属一对绝世伉俪。
  待到夜半三更,两人都有些困意了,岳云便跟着我脱了靴子,和衣上床。
  他谨慎地躺在一侧。我扯过被子给他一直盖到下巴团团裹住他,这才又拨了拨他的额发,低沉真挚表白道,“云儿,朕能伴着你入睡,知道你就在朕身边,更与你亲密促膝长谈,朕也觉得心满意足了。云儿,你呢?”
  岳云转过身,眼里柔和一片,微笑道,“我也一般喜爱与官家相处。”
  我高兴得伸臂,隔着被子搂紧了他,“或许,咱们也应不束与公事,可多做一些情侣间的事,好好肆意恋爱一回呢。”
  岳云不解这个词,重复道,“恋……爱?”
  我道,“这个就是很多诗词里写的那般。比方说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又如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说着又笑着对岳云眨眨眼,“朕日常私下与你披衣,给你揉揉肩膀,喂你吃些果蔬汤羹啊,还有云儿你去年领着朕去看梅花,十足正是情侣间的约会。哈哈,云儿你挺懂的嘛。”
  他哦了声。
  突然我起了个试探的心思,便再问岳云,“云儿,除了朕之外,你……你从前可有喜(…提供下载)欢过谁吗?”
  岳云瞧我一眼,竟道,多了。
  我微微扭曲了脸,干笑着又听他一个个数道,“我喜(…提供下载)欢祖母、爹爹、娘亲、弟弟、张伯伯、姐姐、甫儿…………”边说边狡黠瞧我,对我脸色变幻颇为得意。
  我点点他鼻尖,笑道,小冤家,懂得刺朕了。
  岳云但笑不语。在我的箍搂中依旧翻了个身,舒舒坦坦地侧卧蜷起。半响,我听得岳云低低道,“官家,我妻是极好的女子,但我与她成婚之前,从未见过,一切都是听凭爹爹安排。婚后我们也是相敬相亲,只是我……我对她从无对官家这般心思。”
  这就是在说,从来只爱我一个了?我欢欣不已,揉着岳云的发髻道,“云儿,你知道朕过去……嗯,有过一些年轻荒唐的岁月,妻妾成群吧。可是朕,朕也从来没对任何人起过对你的这份爱意。有了你,朕的一些毛病统统能改好,只愿与你长长久久地在一处。”
  虽然看不到岳云的面色,虽然这不是我第一次表白,但我想,他的心里也一定甜丝丝的。这不,岳云伸出手来,主动与我相握,更十指相交,紧紧扣在他胸前。这样的夜晚,虽无火热交缠,却也温情似水,回味隽永。
  大军渡江,进入淮西路后,山地逐渐增多。我们行军也爱驻扎在谷口,饮水则为山间泉水潭水。
  岳云素来爱飒露紫,只给它喝极清洁的水。而我不放心山野间潭水的深度,生怕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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