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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飘逸杀手-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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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秋水轻轻推开雷老虎,冲着春花道:“给他!”

    春花无奈,只得重又掏出一张四百两银票,然后又取了两锭五十两的银子递到了吴不有的手中。

    吴不有这才把眼睛睁开,笑道:“是被一个叫做陈大牛的猎户给射下来的!”

    “我们哪里认识什么陈大牛,你这老小子莫非是来搪塞我们的?”雷老虎怒道。

    骆秋水当即皱眉道:“陈大牛可是受人指使?”

    吴不有当即笑着站了起来,道:“我们的原则就是一天之内绝不回答别人第三个问题!”

    “你这鸟人,实在欠揍!”雷老虎说着便抡起右手拳头要打吴不有,却被骆秋水抓住了手臂。

    “雷大哥莫要为难他,他们是有原则的!”骆秋水转而看着吴不有,道:“麻烦你告诉陈千,让他稍安勿躁,我这边事情办完就立刻回去!”

    “传此消息需要一千两!”吴不有笑道。

    “我去你大爷,你还真敢狮子大开口!”雷老虎怒目而视,恨不得一口就生吞了吴不有。

    “合作这么久,就没有优惠?”骆秋水笑着问道。

    “好,那就一百两!”吴不有笑道。

    “给他!”骆秋水冲着春花道。

    春花实在有些怒了,当即从怀里摸出两锭五十两的银子,怒道:“我身上没钱了!都拿去吧!”

    吴不有从春花手里夺过银子往怀里一揣,笑道:“既然如此,在下告辞!”

    他说完这句,忽然纵声而笑,十分开心地下楼而去。

    “这老小子几句话就赚了一千两银子,他算什么东西嘛!”雷老虎怒道。

    骆秋水冷冷地看了雷老虎一眼,道:“你若也能打探出这样的消息,当然也能换来一千两!”

    雷老虎听到这里,忽然闭起了嘴巴,再也不说话了。

    骆秋水忍不住看了秋月一眼,道:“你是怎么送信的,居然送成这样!”

    秋月憋红了一张脸道:“对不起,我真的想不到会出这样的岔子!”

    “你去柜台结账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即刻赶回客栈!”骆秋水吩咐道。

    秋月听到这里,急忙下楼去柜台结账去了,大约片刻功夫,她却急急忙忙地跑了回来。

    “发生什么事了?”骆秋水忍不住问道。

    “公子,我身上的钱不够!”秋月低头道。

    “什么?你身上的钱居然不够?”骆秋水十分狐疑地看着秋月道。

    “没错,这桌酒菜总共需要三千两,可我身上只有一千五百两银子!”秋月低声道。

    “什么?一桌酒菜就要三千两?”雷老虎惊得张大了嘴巴,他当即忍不住去看桌上的残羹剩菜,不由得怒道:“他娘的,要价怎会如此之高?”

    骆秋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从怀里取出两张千两银票交给秋月,然后便率先下楼去了。

    众人结账之后,一齐出了天香楼,脸上俱是笼着一层寒霜,大家跟在骆秋水的后面一言不发,径往丰都客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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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计败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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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秋水等人回到丰都客栈时已经很晚了,但是每个人却没有要休息的意思,因为他们心里都窝着一肚子火气!

    “这是什么鸟楼,要价居然如此之高!”雷老虎怒道。

    “我看肯定是那店伙计搞的鬼!”春花冷冷地道。

    秋月倒了杯茶,递给骆秋水,低低地道:“公子有何烦心之事,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大家这才发现骆秋水的眉头不知何时已皱在了一起,他从未如此忧虑过,忽然间变成这个样子,让大家看了都忍不住一阵揪心。

    骆秋水缓缓地从怀里取出书信放于桌上,怒道:“这个胡成望,实在太过分了!”

    春花急忙拿过书信去看,看完之后重重地在桌上一拍道:“这个陈千简直是废物!亏得公子那么赏识他,他却如此糊涂!”

    秋月当即取信来看,阅毕道:“都是我的错,如果那封信及时传给陈千的话,估计也不会酿成今日之祸了!”

    “到底什么情况?”雷老虎忍不住问道。

    秋月当即把信递了过去,雷老虎却并不接信,问道:“你们倒是说呀,我哪识得那许多字?”

    春花当即道:“那陈千没有收到公子的信,继续压低绸缎价格,那胡成望借此大量收购,没过多久,杭州的绸缎就被他一人囤积起来!现在,杭州已只有胡成望的铺子在卖绸缎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的?骆老弟不是给陈千写过书信了吗?”雷老虎急忙问道。

    “送信的鸽子没到杭州就被陈大牛给打下来了!”秋月一脸的自责,冷冷地瞥了一眼雷老虎,“在天香楼你不是听过了吗?”

    “那没了货,为什么不从其他铺子往杭州运呢?”雷老虎催问道。

    “问题就出在这儿!”春花小嘴一噘道,“为了配合陈千抬高杭州的绸缎价格,从而达到切断胡成望货源的目的,公子特意嘱咐其他的铺子只可运钱过去,却不让他们运货过去!哪曾想,重要的信鸽却被打了下来!”

    “啊?”雷老虎急得张大了嘴巴,“那陈千为什么不用其他铺子送来的钱去别的地方进货呢?”

    “他当然去进了,只可惜进价比卖价还要高,没多久就把那些钱给淘空了!”春花说到这里一脸的悲戚,“其他铺子无法承受这种损耗就不敢再送钱过去了!”

    “我的天哪!那得损失多大一笔钱呢?”雷老虎惊得浑身冒出了冷汗!

    “更可气的是,那陈千直到此时还没醒悟过来,居然大着胆子去向胡成望借钱,结果不出五天,胡成望上门催讨,陈千交还不上,就被胡成望封了铺子!”秋月说到这里重重地在桌上一拍,“好一个糊涂的陈千!”

    “这小子的脑袋被驴踢了吗?怎会去向仇人借钱?”雷老虎气得抓耳挠腮起来。

    “可恨那胡成望居然勾结官府,不仅封了公子在杭州的铺子,还把公子的货源给抢了过去,这下子,杭州的绸缎生意就全是胡成望的了!”秋月十分无力地道。

    “他娘的,干脆我们现在杀回杭州,一刀结果了胡成望,重新夺回生意!”雷老虎怒道。

    骆秋水斜着眼睛瞟了一眼雷老虎,惨笑道:“我与他公平争斗,岂可如此妄为?休要再言!”

    “那公子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难不成任由那胡成望兼并?”春花一脸忧虑地道。

    “他想得倒美!”骆秋水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震翻了桌上的茶杯,茶水溅了一桌,“明日我就向伯父提亲,只要他应允,我从速办完此事便回江南与那胡成望一较高下!”

    “明日正是端午佳节,公子又是刚来此地,骤然提亲,是否仓促?”秋月提醒道。

    “眼下也顾不得这许多了!”骆秋水皱眉道。

    “可是公子连马姑娘的面都没见到,万一到时看不上,那岂不误了自己?”春花一脸的忧郁之色。

    “父母有命,不敢相违!此事不用再议,都早些回房休息吧!”骆秋水说完缓缓地站起,静等着关门休息。

    三人互相对望一眼,心里有话却不便再说,当即退出了骆秋水的房间。

    次日,天刚放亮,骆秋水便早早地起来了,他通知几人准备妥当便往铁马镖局而去。

    雷老虎本来也想去铁马镖局混个脸熟,但是一路上思考再三,最终决定还是不去为好,于是半道上借着上茅房的机会开溜了。

    骆秋水等人苦等不至,只得弃了雷老虎,一起前往铁马镖局。

    一路上家家户户少不得在门上插上艾草,路上但有小孩经过,个个手臂之上俱戴着百索,互相追逐嬉戏好不热闹!

    “今天端午节,这里果然好热闹!只可惜今天街上没有卖‘百索’的了,不然我们两个也买一条戴戴!”春花看着那些小孩臂上的百索,有些羡慕地道。

    何为百索?

    百索是用五彩丝线结纽而成的丝绳,据说系在手臂上有辟邪的作用,只是这些小孩带在臂上只是为了好看炫耀而已,哪里晓得那许多说法?

    “快看,那边有棕子!”秋月顺手指道。

    骆秋水当即看去,但见路边一个不大的摊子前面,摆满了各种各样造型不一的棕子,有角粽、锥棕、筒棕、菱粽、秤槌粽、九子粽等。那时的人们可是相当讲究,做起这些事来也是认真的多。

    春花当即笑道:“公子,我们要不要买一些带到马府?”

    骆秋水淡淡地一笑,道:“马府岂无粽子?我们还是快些去吧!”

    骆秋水等人赶到铁马镖局的时候,马得才正带着众人在门前插放艾叶,见了骆秋水当即满脸堆笑地道:“公子,昨晚上为何一夜不归,可让老爷、夫人好生牵挂啊!”

    骆秋水淡淡地笑道:“昨日出去游玩太过随意,结果半道上走散了,回来又记不得路,就只好在客栈之中暂住,对了,老爷、夫人可在府中?”

    “老爷正在后花园练功,夫人和小姐正在亲手包棕子呢!”马得才说到这里,乐呵呵地笑道:“不如,我先带公子回房歇息,你看可好?”

    “如此甚好!”骆秋水说着就同春花、秋月跟着马得才进了铁马镖局。

    春花、秋月的住处在西厢房,而骆秋水的住处却在东厢房,所以她二人跟到半道就直接回房了。

    骆秋水绕过大厅,跟着马得才一路前行,忽闻花香四溢,忍不住放眼望去,却见花木丛中,马应雄手持金背大刀正在习练,但闻风声呼呼,每招每式俱是纯熟老练,当下不由得赞道:“好刀法!”

    马应雄闻听此语,当即收了刀势,抬眼看去,见是骆秋水归来,随即笑道:“贤侄,你可回来了,昨天可让我们好一番苦等!”

    马应雄说着就往这边走了过来,见了马得才,他随手将手中大刀扔了过去,马得才当即伸手接住!

    马应雄上前一步拉住骆秋水的手道:“早饭马上开始,先随我去客厅少坐!”

    骆秋水跟着马应雄到了客厅各分宾主坐定,丫鬟们便端来了茶水。

    马应雄一边示意骆秋水喝茶一边慨然叹道:“我年少之时,曾以一口大刀响誉江湖,人送外号‘洛阳金刀’!只可惜晃眼之间,已垂垂老矣!”

    “伯父志存高远,岂可言老?更何况如此家业已让他人忘尘莫及,此时正是儿女承欢颐养天年之时,不可多做长叹!”骆秋水笑道。

    “唉!遥想当年,我落魄江湖,无人知晓!若非后来突发其想,靠给别人走镖运货,又如何能有今日安乐?”马应雄说到此处,缓缓地站了起来,“只可惜,我一手创办的‘铁马镖局’今时今日随着老夫年迈,已经越发惨淡了!”

    骆秋水急忙劝道:“伯父切莫如此伤感!镖局生意虽然大不如前,但是天下只此一家!伯父切应宽心,勿要以此为念才是!”

    “没错!普天之下,就只有我这一家镖局!”马应雄说到此处,忽然十分开心地笑了起来,“似此独份生意,我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呢!来,喝茶!”

    骆秋水急忙举起茶杯喝了一口,心中却道:“伯父真的老了!”

    真正意义上的镖局应始于明末清初,北宋是没有镖局的。

    当时,只有驿站有类似镖局的功能,但是驿站多为官方使用,私商很少涉及,马应雄正是看到了这层商机,才投身其中,并开创了明清时才有的类似镖局那种专为私商服务的组织。

    由于这种组织的经营方式与明清时的镖局类似,故此本书把他的这个组织命名为镖局。

    二人一边品茗,一边闲聊些家常,这时,却见一名丫鬟走了进来。

    未等马应雄问话,那丫鬟便道:“夫人已在东厢房的花园摆好酒宴,特来请老爷和公子前去赴宴!”

    马应雄当即起身道:“贤侄,既然酒宴已备,我们就去赴宴吧?”

    骆秋水急忙起身,陪同马应雄径往东厢房的花园而去。

    这花园正是那日移植丹桂的花园,此时,早已摆好了酒宴专候骆秋水二人了。

    骆秋水赶到那里的时候,马夫人早就笑成了一朵花,朗声道:“贤侄,昨日可是让我们一番苦等,若非管家报说你已回府,我恐怕现在还在为你担心呢!”

    “有劳伯母担忧,小侄惭愧!”骆秋水急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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