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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男人香-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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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爀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他急忙问到:“难道您还有更好的法子吗?可是菲菲的孩子已经是绝不会拿掉得了。”

    金爸爸:“我没有说让她拿掉孩子,我是说让她把孩子生下,之后可以自己带着,而你继续跟文竹过好你们的日子,当然,要是文竹同意这个建议的话。”

    文竹觉得叔叔真的太会为金爀打算了,这么做明摆着是既不想丢掉孙子,又想让儿子如愿,可是她怎么可能,她不是自己一个人,她有家,有父母,有亲戚,以后别人怎么来评论她这桩婚事,何况她的条件并不差,何以跟别人共同分享一个丈夫,还要连累将来的子女共同分享一份父爱呢,这肯定是不妥的。

    金爀把头从爸爸身上转向文竹,想必他对爸爸的建议已产生兴趣,并且为之动摇,此刻他对她,投以期待的眼神。文竹觉得自己不能因为一时的心软和爱情再犯糊涂,好比从前,她为了见名爻,每天赶去自己不喜欢的舞厅,结果仍是因兴趣不投,观点不一而分开,菲菲和那孩子的存在,远比那舞厅要复杂得多,所以不能轻易服软、妥协,这是原则,她没有办法赞同他们父子俩的期望,却又不晓得怎么回绝,正在她为难的时候,有一个人替她解围了。

    窦阿姨终于没能忍住,她说:“老金,我说句公道话,你这不是为难人家小戴么,她一个未婚姑娘,条件那么优秀,好端端的你让她接受小爀跟另外一个女人还带个孩子,放谁身上谁都想不通,再说了,小戴家里有父母、亲人,她自己同意家人未必同意呀,我认为你这个提议并不妥当。”她这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字字句句像是在替文竹着想,实际上却在内心打着自个儿的主意,说什么都不能让小爀赡养两个女人和孩子,那样的话金家人丁旺盛了,哪里还有她一席之地,眼前是多一个人多分一杯羹,她凭什么要成全金家父子,伺候老爷子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就不相信没有她说话的份。

    文竹暗自嘘了一口气,无论窦阿姨安着什么心,总之她的话倒是说到她的心坎里,既然有人替她帮腔,她当然得顺杆而上了,她说:“叔叔,金爀,请你们理解我的处境,就算你说的办法可行,毕竟牵扯两个女人甚至两个孩子终生的命运,有些事情我认为要防患于未然,而且我父母那里我确实不好说通,他(她)们都是思想特别守旧的人,这点金爀也是知道的。”

    金爀想起文竹妈妈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如今加上菲菲这桩事儿,即便是强拧在一起,他能从戴家看到什么好脸色,文竹不可能为了他跟父母断绝来往,再说让他终日纠缠在两个女人之间,怎会好过,想想都头痛,不如狠心一下,翻过此页算了,他说:“是啊,爸爸,事到如今,我已不想再拖累文竹,我们已想好以后要走的路,今天来,除了让文竹跟大家道个别,主要想跟您说一下,我决定把现在住的房子过户给文竹,希望您能理解我的做法。”

    金爸爸听了没有立即回答,一套房子对一个家族来说并不是一点小事情,尽管家里不差那点钱,但是他们家的钱是通过努力得来的,他总的慎重考虑考虑,就算愿意赠,至少得落个大人情不是,这是生意人的通病。

    窦阿姨没有金爸爸那么镇定,她一听要把一套房子送给文竹,当时就急了,她说:“小爀,你有没有搞错,那房子可是你爸买给你住的,你怎么能随便送给一个外人。”话兜出去后,才觉得有失身份,之前还一味的袒护文竹,说的头头是道,一眨眼的功夫又称她为外人,在场的人全部目睹她判若两人。

    金爀没好气的反驳道:“你刚说了,房子是我爸爸送给我的,我高兴送给谁送给谁,用不到一个外人来插嘴,文竹对我来说,从来就不是什么外人,她在金家不是一两二天了,这次分手是不得已而为之,我没脸让她净身出门,我可不是势力眼,只认钱不认人。”

    窦阿姨不甘示弱:“小爀,你别太过分,我好歹是你的长辈,你指桑骂槐的有没有礼貌?而且凭什么你风流让我们来买单。”

    文竹:“好了,叔叔、阿姨,我今天来是道别,不是吵架,我根本没想过要什么房子,是金爀执意如此,现在我没什么好说的,你们在,我先走了。”她说完话,站起身就要离开。

    金爸爸:“文竹,你坐下,那套房子是我出钱买的,我最有发言权,我现在决定把它赠与你,只为你与金家这段相处之情,当然,以后有什么难处,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金爀没想到爸爸今天这么慷慨,不知道他这么做是在帮儿子,还是因为认可文竹,总之他很感激他,让他对心爱的人有了一点补偿。

    窦阿姨满脸气愤,却不敢对抗老爷子,只好眼看着一块肉落入小戴之手。

    金爀与文竹告别了金家老小,按照原先的计划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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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人随境变

    金爀搬走后,留下了太多回忆与空旷的屋子,一时间文竹很不适应这种孤单的日子,她躺在床上甚至不敢闭上眼睛,他离开时的表情和背影不分昼夜的占据她整个思绪,分手是这样痛彻心扉,过去的一点一滴撕扯着她的身体,每每想起一段甜蜜就好比被人从身上割去一片肉那样疼痛不已,分分钟都是煎熬,她原以为经历过一次,就不会似从前那样深刻,当彻夜难眠时,才发觉这一次的痛苦比起上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文竹坐在办公室精神恍惚,面容憔悴,馨语公司所有人怕是都看出了端倪,余师傅关切的问她:“小戴,你这是怎么了,听余师傅一句劝,不管发生什么事,别太难过,生活中的沟沟坎坎任谁都不能幸免,过阵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文竹以为自己很洒脱、很理智的解决了她跟金爀之间的问题,可是分开后才觉得或许是她错了,原来他早已深深印在她心里,就算人已不再身边,也无法忘记那份容颜和那份微笑,每天拥有的感触只是身体的沉重和心情的郁结,她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做度日如年,才仅仅分开了三天,她已经快无法呼吸了。她知道余师傅是真的关心她,但是如果想了,就能做到的话,世间何来痛苦这一说呢,她无力的回答:“谢谢余师傅,我没事,会好起来的,您别担心?”

    余师傅怜惜的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她当然明白,这种时候,什么样的安慰都将于事无补,只有小戴自己破茧成蝶以后,才能彻底摆脱这份情感的束缚。

    肖天贺跟冯敏丽两人做为馨语公司的顶梁柱,怎么可能没有观察到文竹的异常状况,早前在金爀追求她的时候,他(她)们是极力赞成的,还指望她能通过他的关系,给公司招揽更多更大的生意,打通人脉渠道什么的,可是自从她攀上高枝儿,从来没有给公司带来任何额外的效益,这让他(她)们两个不甚满意,如今即便文竹跟姓金的闹分手了,跟公司也没什么关系,但愿她的失恋情绪,不要影响到岗位工作才好,人总是这么现实,当初提拔她做人事主管的时候可不是这种嘴脸,现在她在岗位工作上平铺直叙的干着,两位上司却不以为然了。

    下班回到家,黑夜又一次来临,这是金爀走后,文竹最害怕面对的时刻,她忽然想起涓姐姐,真是好久没见到她了,还记得那时候跟名爻分手,有她陪伴在身边,好像不似此次这般痛苦难捱,今夜格外的想念她,于是她拿起电话打给她。电话铃声响了三四遍,才听到那边有人接电话,涓姐姐懒洋洋的说:“喂,文竹,有事吗?”

    文竹:“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我们有好久没见面了,你好吗?”

    常涓:“我挺好的,没病没灾,你呢?”她说话的语气很平静,以至于让听电话的人感觉到距离拉开的冷漠。

    文竹以为自己有很多话想对记忆中无比亲切的涓姐姐说,听了她的话之后,竟觉搪塞了,她回答:“我还好,就是打电话问候你一下。”她甚至没有来得及说再见,电话那一头就传来“嘟、嘟”的挂断声,她心中一阵酸楚,曾经亲如姐妹的人,就因为一点距离冷却了,她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有哪一点做的不好,让涓姐姐如此冷漠无情,如果说金爀的离开是万不得已,真不晓得常涓又是为何,莫非应了世人感慨的人随环境而改变么?放下电话,一阵寒意侵上心头,她下意识的卷缩进被窝里,整个身体陷入冰洞,一路沉下去,这个城市变得没有一丝温暖,她终于疲惫不堪的闭上眼睛,慢慢睡去了。

    半夜一点多,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吵醒了好不容易入睡的文竹,她心中泛起一丝欢喜,金爀还是没能忍得住回来见她,此刻哪怕是看他一眼,对她而言,都是一种精神能量的补充,她掀开被子飞奔到门前问道:“谁呀?”

    “文竹,快开门,我是菲菲。”门外传来菲菲急切的回答。

    文竹即可打开门,她看见菲菲湿漉漉的站在门口,才知道外面下雨了,她赶忙把她迎进来,三更半夜的一定是有什么事吧,否则她们俩实在是没有重逢的必要。

    文竹:“菲菲,什么事啊,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乱跑呢?金爀会担心你的。”

    菲菲的眼泪和雨水混在一起,她几乎带着哭腔说着:“文竹,求求你,帮帮我,他已经连续喝了几天酒,昨天用酒瓶子扎破了手,今天又喝上了,怎么劝都不听,我知道他想见你,又不好意思跑过来纠缠,所以才拼了命的喝,我求你,帮我去劝劝吧,只有你能劝动他。”

    文竹听了心中怎会不担心,失恋的痛苦本就应该是彼此都有的,只不过人与人的发泄方式有所不同,她说:“好吧,我陪你去,可是你这一身湿衣服跑来跑去,万一感冒了,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不如我找件衣服给你换上,咱们再去。”

    菲菲:“不用了,你的衣服我现在也穿不上。”她说着把手放在肚子上。

    文竹:“也是,那我们走吧。”

    黑夜,两人女人穿梭在街头,为了同一个男人奔波着,在外人眼里,这个男人或许是幸运的,可是对金爀而言,过多的爱其实是负担,他心中渴望的,只有文竹那一份爱足以。分手这几天,他过得浑浑噩噩,每天被困在挥不去的记忆里,不愿面对现状与未来,想着她、念着她,却又不忍干扰她,千杯酒下肚,灌醉的是他的人,灌不醉他思念她的心。

    当文竹站在金爀眼前时,他以为是自己喝多了,出现了幻觉,仔细一瞧,竟是真实,他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口中叫着:“文竹,文竹。”又是这一幕,名爻曾经也这样做过,醉酒前后的人截然不同,有时候很羡慕他们可以通过喝酒来麻醉自己,发泄郁结,可她始终只能干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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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貌合神离

    菲菲看到这一幕,自是不痛快,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谁叫她扯断了别人的姻缘线,金爀变成这样,她心里也不好过,她是真的爱着他,爱他希望他开心,爱他希望他幸福,爱他才想看着他、嫁给他,然而他的眼里、他的心中只有文竹,根本没有她的位置,若不是为了腹中的孩子,她一定会选择把他还给她,不让几个人饱受折磨。记得那一天,金爀打电话给她时,她欣喜若狂,听说他要搬过来跟她住时,她兴奋到紧张的程度,她以为自己的愿望能够成真了,心爱的人肯重新接纳她,他不在乎他是因为孩子或是同情和责任感,但是当他来了之后,他发现她盼来的只是一副躯壳,他冷漠、懒散、酗酒,从不靠近她,更别提肌肤之亲了,她一天又一天在担心和惧怕中度过,这样的生活原不是她想要的,她想退缩,特别是看到他和文竹在她面前大秀恩爱的时候,她更想退缩,但是谁肯爱她和她的孩子,想到这一点,她又有了一些勇气,她觉得自己只剩下坚持、坚持、再坚持,她不相信他(她)们的爱能持续一生,因为情感是那么的不可轻信,容易转移。

    文竹见菲菲一脸感伤,她试图挣脱金爀的怀抱,既然他(她)们已选择了分手,并且走到这一步,就不能在藕断丝连了,否则几个人纠缠在一起,始终没个头,她的年龄一年一年的变大,耗不起青春岁月,毕竟以后还要面对更多,可是他紧紧的抱着她,根本不容许她离开,或许是酒喝多了一些,一时间忘记了菲菲还在。她说:“金爀,你先把手松开,咱们回去吧,已经很晚了,还下着雨,为了找你,我们都淋湿了,这样容易感冒的。”

    金爀这才松开了文竹,他说:“你冷吗,那我脱衣服给你。”说着他就开始解衣扣,这一切菲菲看的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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