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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修真界第一蓝颜祸水-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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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啧,这孩子,真是不要命了啊。”
  白树幽幽道:“你扒开他的衣领,看看他身上有没有窥天阵反噬的伤疤?”
  前者略一迟疑,还是按照白树说的,伸手轻轻挑开了方弃羽的衣襟。
  严格来讲,这是沈知寒第一次看到方弃羽的身体。
  若无伤疤,这具身体定然如同天然白玉雕琢一般,精致完美,没有任何瑕疵。
  ——怪不得方弃羽今日穿得竟是一套高领衫。
  沈知寒看着那些遍布脖颈与肩部的伤痕,心情复杂道:“伤痕遍布肩颈。”
  “这就对了,”白树叹息道,“你若再向下看,应该在他腹部也全都是这样的伤口——窥天阵反噬之伤,蔓延至心脏之时,便是方弃羽殒命之日。”
  沈知寒将方弃羽的衣襟拉好,随即看着对方浅淡如画的眉目发怔,半晌,才好似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语言一般,缓慢道:“……怎么救他?”
  “很简单啊,只要他停止使用窥天阵,就能保住性命。”
  白树道:“生命可以通过修行延续,至于精血缺失嘛……就只能慢慢用天才地宝养回来了。”
  他又顿了顿:“虽说窥探他人隐私不好……沈知寒同学,我还是建议你扶方弃羽进屋,顺便再看看他最近在研究些什么名堂。若是如窥天阵这般损害自身的东西,我劝你还是尽早劝止他为好——你已经保不住谢长留了,若是再保不住方弃羽,我看你也别嚷嚷着拯救世界了,还是早些让慕逸尘复原吧。”
  “……”
  沈知寒没有搭腔,只是转身将深度昏迷的方弃羽背起,毫不犹豫地进了天下清。
  在他的记忆中,方弃羽一直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人,衣食住行,都在按照某种规矩,从不会有丝毫错漏。
  可如今的天下清,单是遍布檀木地面的殷红符咒便给沈知寒一种无处落脚的感觉,遑论是堆了满架的卷轴与书册了。
  沈知寒将方弃羽安置在一方红木软榻之上,先是喂他服下了自己身上最好的伤药,随即立即将眸光转向了堆满东西的书架——在这个世界,唯有秘法与古籍才不会被录入玉简之中,因此若要找出方弃羽正在做些什么,大概只能由此入手了。
  他尽力避开地上符文,小心翼翼地靠近书架,却在余光中瞥见了一旁书案之上的手稿。
  纸上图形,看起来大概是一个阵法,沈知寒深觉眼熟,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曾在何处见过。阵法由金粉绘制,却在有些部位被人用朱砂笔做了许多标记与修改。
  看得出方弃羽心中也有许多的不确定,因此改动之处勾勾画画,显得有些凌乱。
  沈知寒将手稿举起,仔细端详了半晌,却在垂眸的瞬间瞥见了案上一份墨稿。
  纸上墨字多为艰深晦涩的咒文,寥寥几枚他能看懂的字,却只有“替换”与“献祭”。
  沈知寒越看越不对,抬眸再瞧,终于在金红交错中发现了些端倪——这阵法,不正是天渊底部慕逸尘那个封魔阵么?!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红木榻上仍在昏迷之中的方弃羽,后者神色安恬,唯有清淡的眉微微蹙起,似乎暗示着主人的心事。
  “方弃羽……他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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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我知道了!”
  白树的声音在沈知寒识海之中乍响,立时将他的注意力再度从方弃羽身上拉回了墨稿之上:“你看这纸上用朱砂修改的地方,若是对应到慕逸尘的封魔阵上,是不是正是澄霜的位置?”
  沈知寒有些不明所以:“所以呢?”
  白树叹息道:“慕逸尘的阵法,佩剑澄霜是用来定阵的。后人若想在封魔阵之上做任何改动,皆需要从定阵神剑处开始。这些咒文曾在十数万年前被使用过,后因过于艰深晦涩又被逐渐放弃,我方才回忆了一下,这纸上的内容大概是以与慕逸尘体质相同且修为在分神期以上的纯灵体激活定阵之剑,便可将封魔阵法扩大,封闭堕神天渊。”
  “——换言之,就是用纯灵体献祭,阵法赋予其新的力量。”
  沈知寒越听越心惊:“所以他打算用谁替换?过度使用窥天阵,也是因为这个么?”
  “嗯,”白树确定道,“这些上古文字失传已久,连慕逸尘都不可能知晓,更何况方弃羽了。以纯灵体祭阵的方法也定是他藉由窥天阵探查得知,只不过他并未曾写明谁是他计划中的祭阵人选……”
  二人交谈间,榻上昏迷的方弃羽却已然逐渐恢复。
  一层极为浅淡的青光覆盖在他白瓷般的皮肤表面,沈知寒凑过去,便见对方手腕上一些新裂的伤痕已然开始凝固结痂。
  不出片刻,青光散尽,方弃羽便睫毛微颤,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沈知寒一如往昔的清隽眉目,桃花醴泉般的眸光中满是焦急与关切:“弃羽,你怎样了?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方弃羽的面色白得已经有些透明,他望着前者,眸中却有一丝金色浅芒一闪而过,快得连一直盯着他的沈知寒都没有捕捉到。
  如画面容少了笑意,那双清淡眉眼中便隐隐含着一丝浑然天成的冷然,如同寒江冬雪之时隐于云雾之中的世外仙,绝尘疏远。
  方弃羽几乎没有看向书架那边,只是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桌案,便轻声道:“……你都知道了?”
  “是。”
  沈知寒也没打算说谎,十分干脆地点了点头:“抱歉未经你允许就私自翻看了你的东西……可弃羽,你现在这样是在赌命啊!且不说窥天阵,这世间纯灵体本就少之又少,能到分神之上的更是只手可数,献祭岂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他说的心焦,谁知方弃羽闻言,原是古井无波的面容之上却骤然漾起一丝笑意来。
  冬雪终于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折的春和景明,沈知寒还未来得及对他骤然变化的表情作何反应,便见那双黑曜石般漆黑的眸底竟燃起了一枚细小的金色火苗。
  同样是在笑,可此时的方弃羽却再不复从前的温和克制,不知为何,沈知寒看着他,心中竟无端升起一丝陌生之感,好似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方弃羽这个人。
  “弃羽,你……”
  他话未说完,前者却缓缓起身,微笑着将他打断:“放心,无论如何,弃羽也不会让清昀去献祭的。”
  “弃羽!”沈知寒有些恼怒,蹙眉道,“你又怎会不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方弃羽又笑了一声:“那你是什么意思?”
  沈知寒摇摇头:“你我相识多年,沈某自然知晓弃羽的性格,你断不会做出牺牲他人之事,哪怕是祭阵。我最担心的,是你打算牺牲自己!弃羽,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要以自身来激发堕神天渊之下的封魔阵?”
  “是又如何?”方弃羽嗤笑一声,却别开了目光,望向了铺满手稿与书卷的桌案,“方某的死活,与沈道长又有何关系?”
  “方弃羽!!!”
  沈知寒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一把握住对方的手臂,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是急还是怒,沈知寒音调拔高,却连声音都在无意识地颤抖,可方弃羽却偏偏不肯与他对视,双手仍是轻描淡写地一拨,便强行将对方扣住自己手臂的手拨开。
  “方某刚刚说过了吧?”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襟,又恢复到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打扮,淡声道,“在下早已不再将道长当做好友,沈道长还是不要自找没趣了,请吧。”
  话音未落,他便想门口伸出一只手,做了个送客的手势:“恕不远送。”
  “我不走!”
  沈知寒气得够呛,也顾不得礼数了,直接抓住了前者伸出的手腕:“百余年相交,即便你不再当我是好友,在清昀心中方弃羽也是毕生挚友,我绝无可能放任你去送死!”
  方弃羽一怔。
  二人争吵声几乎透过了天下清浅青色的珠帘与帐幔,一直在外等待的青鸾鸟听了,焦急地几乎要一头钻进来,却又被不知何时再度凝聚起来的光障挡在外面,只好无奈地跳脚。
  而天下清内部,却安静了下来。
  沈知寒神色复杂地看着对方垂下头低低笑了起来,正欲开口再劝,方弃羽却骤然逼近,未被抓住的手按着他的胸口便将毫无防备的沈知寒逼到了屋内一根柱子上!
  “……挚友?”方弃羽凑了过来,神色间却满是痛苦与隐忍,“方某早就未曾视你为挚友了……清昀啊清昀,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多有魅力?”
  “弃羽……你……”沈知寒被他单手压着,却惊异地忘记了挣脱,他张了张嘴,竟如鲠在喉,除了叫出对方名字,别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方弃羽似乎没听到似的,头越垂越低,最后几乎埋在了沈知寒的颈窝:“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一直以为这便足够了……可清昀,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你。”
  “我曾以为我是,可每个辗转反侧的夜里,我几乎不能克制地想要占有你……我不是君子。”
  方弃羽的嗓音轻飘飘的,甚至有些沙哑,可却如万钧巨石,齐刷刷地压在了沈知寒心头。
  ——他从未想过,永远温和儒雅的方弃羽在面对自己时心中竟藏了如此沉重的爱意!
  这事实发生得太过仓促,快到他根本来不及思索应该要做何反应,然而就在他大脑当机的时候,方弃羽却好像要把所有真心话倒豆子似的一口气全都倒出来一般,非但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语速又快了些:“你太自由了,就像一只飞鸟,我想留住你,却又不忍心禁锢你,我想拥抱你,却又无法再靠近你一些。我甚至不求你能落在我肩头,只要远远看着你便好……”
  沈知寒终于从惊愕中找回了自我,他一咬舌尖强迫自己回神,飞快地思索着该如何回应前者,可对方却突然放开了一直压在他胸口的手,背过了身。
  一向如松如竹的笔直背影此刻好似极为寂寥疲倦,沈知寒还未及开口再说些什么,便见他头也不回地向着内室行去,珠玉碰撞般的声线中带着不可名状的沙哑。
  “方某累了……沈道长请回吧。”
  天下清外,青鸾听着室内交谈声消失,正要故技重施再次一头撞向光障,却再一次撞了个空。
  它疑惑地鸣叫一声,便见碧玉垂帘双分,一道白衣身影缓步行出。他似乎正在思索着什么,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前缓缓消失的光障,甚至连急切凑过来的青鸟都没能引起他的注意,整个人像失了魂一般晃出了天下清。
  今日发生的一切太过突然,白树也知道此事让他静静比较好,故而没有再与他交谈,连回到平日居住的小院都只是沈知寒的习惯使然,可令他再度坠入刚刚平复的惊愕之中的,却是小院中半倚在桂树之下的红衣身影。
  细小的桂花犹如洒金,在轻风拂过之时纷纷扬扬地落在红衣魔尊披散的墨发与红衣之上,龙涎香被裹挟在馥郁香风中扑面而来,一切都像是一场美不胜收的梦境。
  察觉到有人前来,谢长留墨羽般的眼睫微抬,那双沉沉墨眸便在见到沈知寒的瞬间骤然亮起星辰般的微光。
  见沈知寒愣在门口,笑容便由他的眼底开始,如蔷薇绽放般在那张绝艳的面容之上层层绽开。
  他轻笑着向沈知寒招了招手,金铃声便清脆地响了起来。
  “——心肝,过来。”
  “谢长留?”沈知寒下意识便向他走过去,“你怎么来了?”
  三千年前,谢长留曾在经纬学宫之中呆了不短的时间,因此这般来去自如也并不奇怪。
  只是二人上一次见面是在蜃楼,在那之后对方不知所踪,因此沈知寒一过来便发了问:“先前在蜃楼发生了什么?阿念和极夜魔尊又去哪了?”
  谢长留见状,却叹了口气,无奈道:“许久未见,心肝一口气抛出这么多问题,是想先让我回答哪一个?”
  沈知寒一哑,正要开口,前者却倏然伸手,拽住他的手臂便将人压在了身后树干之上。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沈知寒只觉得眼前一花,谢长留的气息便倾压下来,令他动弹不得。
  耳边传来一阵炽热,是红衣魔尊说话时喷吐的气息,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却听得沈知寒瞬间绷紧了神经。
  “大地之精……还有木之精——心肝要它们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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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逐渐恢复更新……


第70章 
  谢长留问出口的瞬间,沈知寒便觉不妙——若说桂仙留香能够感应到大地之精是因其托生于与其同为植物的一株灵兰之内,谢长留又是凭借什么感应的?
  似乎是猜透了他内心的想法,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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