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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修真界第一蓝颜祸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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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宁下意识转头,便见三名金衣人一坐两立,正目光含笑地望着这边,正是进入秘境前他看过一眼的黄金台众人。
  “……你们?”
  他锋利的眉紧紧纠结在一起,眸光却冷了下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阿宁……”轮椅上的金衣男子闻言,立时咳了几声,虚弱道,“你不该对为父这样说话。”
  少年墨玉般的眸中终于涌上戏谑之色:“哦?墨书成,你现在知道自己是个父亲了?”
  前者闻言,眉头一蹙,却好似被戳中了痛处,剧烈咳嗽起来。
  一直侍立于轮椅左后方的白须老者长眉紧锁,忍不住叱责出声:“少家主!家主他身体不好,您怎能这样气他?!”
  墨宁冷笑一声,不予理会,墨书成右后方的白发老者则立即从怀中掏出一方锦帕,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
  墨书成接过锦帕掩唇咳了半天,才再度抬头,唇角却染上了刺目的殷红。
  他先是不赞同地看了白须老者一眼,随即却闭了嘴,只以神识传音道:“为父知道,你一直恨我……只是如今为父已然风烛残年、时日无多,黄金台需要一名合格的少主。”
  墨宁嗤笑一声,别开头,却是连看都不愿意看他:“早在你对母亲见死不救那一刻起,我便已然不是你墨书成的儿子了。现在来请我,你搞笑呢?”
  墨书成终于蹙起了眉,却道:“那……你连你师尊的话都不听了么?”
  少年瞳孔一缩:“你说什么???”
  前者闻言,却掩唇再度咳了起来。墨宁心中惊诧,忍不住向三人这边靠近数步,厉声追问道:“师尊怎会与你相识?他和你又说了些什么?!你别咳了,说话啊!!!”
  墨书成却抬眸望向满面急切的少年,唇角轻勾,笑容是商人特有的精明算计:“看来,你果然很依赖这位清昀仙君。”
  墨宁挑眉,面上立时染上怒色:“你骗我?!”
  “怎么会?”
  墨书成摇摇头,像是故意吊胃口似的用手中锦帕细细拭去唇角血迹,这才平静道:“清昀仙君是真的在黄金台。你刚入秘境那日为父与仙君相谈甚欢,清昀亦对我墨氏一族盛景心生向往,早已于前日先一步前往黄金台等你了。”
  深谙对方狡猾的墨宁却没有立即相信他的说辞,而是暗自以无为宗师徒联络之法先传了信,才垂下眸:“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墨书成摇摇头,却是极为痛心无奈地长叹一声:“为父什么时候欺骗过你?你若不信,大可问问留香前辈,前日清昀是否已然离去?”
  话音未落,他却顿了顿,又缓声道:“不过清昀仙君风姿过人,所到之处实在令人折服……这不,就在刚刚你从秘境出来前,你二叔还传了信来,说是对仙君格外仰慕,想要……”
  二人对话原是一直通过神识,可墨书成这句话还未说完,墨宁却骤然满面惊怒,完全不顾众人眼光一把揪起了对方衣襟,怒吼道:“墨书成你疯了?!!”
  “少主!”两名金衣老者同时出手想拦,墨书成却一伸手,将二人拦在了身后。
  少年手劲极大,几乎将金衣男子整个人从轮椅上提了起来,才传音怒道:“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墨书明是什么人!!!”
  “当初他因好色害死凌弟之事闹得还不够大吗?!一个十岁孩童他都下的了手!何况师尊!”墨宁气得几乎发疯,恨不得一把将对方的脖子拧断,“他既在本家,为何不让师尊等我们同行反而让他独自前去!你安的什么心???”
  到底是只老狐狸,即便是遇到被少年揪着领子几乎从轮椅上提起来这等难堪事,墨书成面上独属于商人的笑容都丝毫未变。
  他轻握住墨宁的双手,反而主动拉近了与他之间的距离,声音却轻得只有二人能听到:“阿宁现在若是随为父回去,兴许还来得及将清昀仙君从你二叔手中救下……”
  他的声音轻柔含笑,却听得少年的心如坠冰窟,一寸寸凝起了冰:“为父听说……书明他近日专学了一种散功奇毒,只针对高阶修士,服用者立即功力全失,手足无力……”
  “住口!!!”
  墨宁一把将人搡回轮椅之上,头也不回便向高台后方快步离去。
  墨书成望着少年背影,却是有条不紊地将褶皱的衣襟抚平,随即睨了一眼白发老者。
  后者立即会意,转身对着不远处的留香与方弃羽一揖,恭敬道:“少家主脾气刚烈,还请二位莫怪,黄金台诸人便不打扰了,先告辞。”
  方弃羽持扇回礼,笑道:“原来墨宁竟是黄金台少主,既如此,方某就不多留几位了,还请一路小心。”
  直到目送几人下了高台远去,留香才终于“啧啧”两声,新奇道:“没想到啊,小寒寒这位得意弟子竟是黄金台少主!只是那种地方……真的适合这种心思单纯的少年吗?”
  方弃羽闻言,清润眉眼却罕见地褪了笑意,沉默起来。
  “小弃羽啊,”留香双手环胸,见对方陷入沉思,只好拿肩膀顶了顶他手臂,“想什么呢?”
  “前辈。”
  方弃羽被她一撞回了神,却抬起眸来,若有所思地望着几人离去的方向,低声开口:“晚辈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妥。”
  *
  伤中无日夜。
  沈知寒睫毛微颤、睁开双眼,有些怔愣地望了一会上方的雪色纱帐,随即尝试着动了动手指。
  自上次被风不悯袭击后,他变得有些过分虚弱。一天之中醒着的时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而每次醒来时,皆是浑身无力的状态。
  身上所有疼痛皆已消失不见,他暗自内观,所有的伤处却都还在,没有丝毫愈合的迹象,想必是风不悯又施了同命咒的缘故。
  识海深处倏然一阵波动,沈知寒微微阖眼,脑海之中便响起墨宁的声音——“师尊!您在何处???”
  这是无为宗师徒之间传信的秘法,折桂大会想必已然结束,可小徒弟的声音微微颤抖,好似十分焦急的样子,可作为师尊的他却因灵力被封无法回应。
  沈知寒终于等不下去了。
  他深吸一口气,想要试着以双臂撑起身体,谁知才使力,一只冰凉的手便贴上了后心位置,将他扶了起来。
  “醒了?”
  风不悯冷铁般的嗓音从身后响起,沈知寒喉咙有些干涩,咳了咳:“我……睡了多久?”
  对方略一沉默:“七个时辰。”
  道子微微颔首,潋滟的眸子却转向了不远处的轩窗。
  风不悯寝殿的轩窗很大,窗格也稀疏,有些像沈知寒生前那个世界的落地窗。凝神望去,便可透过雕花望见沸腾翻滚的云海,似乎从不会停歇。
  他乍然一阵恍惚:“……这是第几日了?”
  风不悯又默了一瞬:“第三日。”
  沈知寒也沉默下来。
  ——已经三日过去了,师尊还是没有来。
  当初他说寻到了堕神天渊的踪迹前去寻找,可是遇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不能传信,也不能离开,沈知寒就这样怔愣地盯着窗外放飞思绪,可风不悯却一只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后背,流光溢彩的金眸极为专注地凝望着对方线条清艳的侧脸。
  这段时日沈知寒醒着的时间格外的少,风不悯怕他睡着时难受,便自作主张地将那一头锦缎般的青丝打散了。此时他靠坐在床边,鸦羽般的长发便带着清新气息与些微凉意垂落到风不悯的手背之上,带来一股难言的痒意。
  沈知寒对他的心思丝毫不知,终于收回一直盯着云海看的视线,冷不丁就来了一句诘问:“不知不悯兄打算何时放清昀回无为宗?”
  风不悯唇线扯成了一条直线,可比起无奈与愤怒,他心中更多的却是疑惑:“你既喜欢这里,为何还要走?”
  沈知寒摇摇头,声音有些沙哑:“在下喜欢何处,与在下要去何处,二者之间并无甚关联。况且若是就这般不明不白地留在风回峰,师尊、师弟、还有阿宁那边,必然很担忧在下。”
  风不悯闻言,眸中闪过一丝凄惶,却瞬间被冰冷吞噬:“我可以向他们传信,告知所有人你留在风回峰了。”
  沈知寒一噎,险些一口凌霄血喷出来。
  这人怎么就说不通?若就这样留在风回峰,他还能有重见天日的一天么?!
  心道这样下去很有可能会变成笼子里的金丝雀,他只好重新组织了一下措辞,薄唇微启,缓声道:“我……”
  “轰——!!!”
  巨大的轰鸣声吓得他险些咬了舌头,已到嘴边的话顷刻间被堵了回去。
  一道带着笑意的高喝便在此时携磅礴灵力穿透重重山壁,肆无忌惮地冲入二人耳膜。
  “风、不、悯!给本尊出来受死!!!”
  谢长留的威压毫无顾忌地放了出来,沈知寒无法以灵力抵挡,立时闷哼一声,口鼻溢出鲜血。
  风不悯见状心念一动,一名白裙侍女即刻推门而入,福了福身:“主人。”
  他深深望了一眼沈知寒,随即转身出了门:“照看好他。”
  侍女恭顺低头:“是。”
  沈知寒靠坐在床上,听着外面响起的交战之声,眸光却落在了默默守在床前三尺外的侍女身上。
  他心思一转,突然将外袍广袖向下扯了扯,露出雪白里衣来,随即格外细致地擦起了口鼻处的血迹。
  以傀儡的思维来看,他手边案上便有锦帕,清洁面部,锦帕显然比里衣更为方便。
  是以侍女安静地望着他,神色却有些茫然。
  沈知寒垂下手,便见血污红梅般落在雪白衣袖上,格外刺目。
  他先是皱了皱眉,随即一扭头对着侍女笑了起来:“不知姑娘芳名?”
  道者本就生得清艳,即便是不笑,那双含着秋水的桃花眸都会令人生出亲近意味,遑论是他刻意讨好的时候。
  只可惜傀儡无情,侍女微微福身,却是不为所动:“我们都是主人所属,全凭主人心念调令,无需姓名。”
  沈知寒却毫不气馁,隽秀的眉微蹙,桃花眼一垂,便摆出副很苦恼的样子来,颇有些可怜兮兮的感觉。
  “姑娘,你看看,这衣袖脏得很……”
  他眼波一转,满怀希冀地望向对方,诚恳道:“不知姑娘可有法子,能将这些血迹清除?”
  侍女闻言,这才肯挪动步子,向床边移了几步,伸手捏起沈知寒的袖子来:“仙君若不嫌弃,或许……”
  “怎么会呢?”沈知寒笑得好似遍野桃花盛开,另一只手却捏了捏鬓发,“还请姑娘施为。”
  若他记得不错,傀儡之术的核心多在其后颈第四节 脊骨处,只是此时沈知寒没有灵力,不知神识之力究竟能否破除傀儡术印。
  师尊与小徒弟皆杳无音信,事已至此,不试一试他又怎能甘心?
  这厢心思电转,侍女却茫然不知,得了沈知寒允许,指尖立时蕴起灵光,缓缓凑上了他的衣袖。
  沈知寒眼神霎时凌厉,捏着鬓发的手却剑指一并,挟神识之力点在了侍女光洁的后颈之上!
  他初次尝试,生怕一击不成将风不悯引回来,几乎是用了全力。
  幸好所记没有出错,只见那侍女周身白光一闪,身形倏然缩小变化,竟化作一截树枝掉落榻边。
  雪白衣裙没了支撑,立时轻飘飘塌落,铺陈于沈知寒膝上。
  “冒犯了……”
  沈知寒诚心向着树枝告了罪,又将其好好放置于桌案上,随即伸手解开了自己金绣云纹的腰带。
  与此同时,风回峰外。
  谢长留与风不悯过招飞快,像是两道飞快相交又分离的虹光。
  红芒与魔气交缠互搏,谢长留衣角凌乱,更狼狈些,却笑得肆意张扬。
  二人缠斗将近一盏茶的时间,他早已发现风不悯好似顾忌着什么,无论如何也不肯离开风回峰过远距离,当即便嗤笑一声,嘲讽道:“本尊当你多厉害,怎么,守着老窝怕被端么?”
  风不悯唇线向下一弯,正要开口反驳,神色却乍然一厉,一缕幽光倏然闪过眼底。
  谢长留面上笑意未收,眸中神色却实实在在地凝重起来。
  虽然不知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他能明显感觉到,风不悯生气了。
  红衣魔尊手腕一动,原本悬于红绳之上的金铃一声脆响,立即化作一柄金灿灿的长剑;而风不悯却双臂张开,磅礴黑气霎时翻滚而起,天地灵力不知为何竟被牵引得躁动起来。
  云海卷起巨浪,顷刻将二人身影淹没,再难寻觅其踪。
  而风回峰内,风不悯的寝殿大门却“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隙。
  一袭雪白衣裙从门槛散落,随着行出之人的脚步荡开袅袅柔波。
  明明是与周遭侍女同样的打扮,此人气质却与她们截然不同,好似一抹灵动的清云,被流风吹拂爱抚,牵出万般风情。
  若是站在人群中,此人必定会是第一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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