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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大周主母 正文完结-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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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赞扬,再一句响当当的证据。司徒勋一只手按住了耸起的百里肩头,忧愁的眉毛扬开了来,说:“贵女,吾很想邀请贵女到楚国游访。若贵女来,吾必然全行护送,不再让宋国贵客有任何顾虑。”

  “此话当真,吾便代主上受领了扬侯心意。”季愉这才低下了腰板躬身。

  “贵女,吾不愿贵女如此生疏待吾。”司徒勋上前一步,扶住了她的双手。瞬刻,他的手微抖,想,很想,继续这样与她亲近。

  季愉轻轻让旁人无法察觉地抽开了他的手,轻语道:“扬侯终会觅得绿衣。”

  他的双手便是垂落了下来。他明白,她终不是他的绿衣,她与他心中的绿衣毕竟不同。然而,为何眼眶仍会酸涩,就像当年在大学与信申君分开的时候。他其实很孤独,因为他在朝中尴尬的身份,是一意与天子作对的楚侯的胞弟,所以才如此羡慕乃至妒忌有多人团绕的公良。离开前,他不得不向她轻轻望去一眼:请原谅他吧。他只是是太羡慕那个男人了。

  百里看主人走远了,才愤愤不平地走上前来,向季愉回话:“若非主人之命,吾绝对无法饶恕贵女。”

  季愉淡淡道:“大人对其主人一片忠心,吾可以接受。”

  百里冷哼了一声,方才低下声音说:“扬侯一直有命吾在暗地里调查。今已得到戎人与由姬夫人、宋人传信口号若干。”

  曹悠伸长了脖子,却始终不敢靠近去听。百里不是没有发现她的存在,只一个冰冷如刀的眼神,足以令她畏'TXT小说下载:。。'惧地不能上前。看来,季愉是料到了会是如此的结果,才要自己一人前来会面于司徒勋。她不禁深深地暗叹:季愉的深思熟虑,果如其然是她们只能瞻仰的。

  百里将情报交付给了季愉后,定然地伸出只手:“既然贵女拒绝了吾家主人,是否该将信物也交还给吾国?”

  那块吕姬认亲的女公子信物,绝世的宝玉,当时吕姬被葵士抹了脖子倒下时,她便是马上将其踢到自己脚边,趁机捡起了。藏在袖口里,是想归还给信申。但百里这一提,想来也有道理。只有归还给了楚国,才能算是了却了前事,也不会再被歹人拿来利用。当然,百里这么做,只是为了断绝主人的念头。这点,她同样赞同。

  玉块从袖筒中滑出后,甚至未通过她的手,便掉入了百里的掌心里。

  百里被她的果断绝情给震撼了。或许之前他尚带有一些试探她心意的念想,如今,她的此举,完全断了他与他家主人的想头了。想想,蛮可惜的,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子,终要落到了无耻公良的手中。收了玉块,向她拱一下手算是回礼了。他愤愤地甩袖,提起飞毛腿,追赶自家主人去了。

  季愉回身,向着那杵立的曹悠,道:“曹夫人,还请马上让人备马。”

  “女公子会骑马?”曹悠颇感惊异。毕竟,能骑马的贵族女子少之又少。普天下,唯有燕国女子善于骑射。

  想起假扮可喜的那段日子,受公良命令,被端木强化训练骑马,季愉莞尔:“会。”

  曹悠愈觉得她深不可测了,咂咂舌头,赶紧命人准备一匹最驯良的马骑。

  时辰来不及了。季愉在葵士的护卫下,翻身骑上了马背。

  葵士对于她会骑马也感到惊讶,并且怀以忧色:“女公子,不然吾驾马车送——”

  “马车未有良骑快。”季愉一语否决了他的建议,并坚毅地一笑,宽慰他,“大人,若吾落马,也绝非汝之责任。何况,吾绝不会落马。”

  葵士被她的笑容所撼动,手中为她把持的缰绳一松,她轻而易举地握住。

  曹家姊妹与虞姬急着出来,欲送她一程。当她们踏出门槛,见到季愉把马鞭子潇洒地一甩,那马儿便如阵风般掠过她们眼前,只留下一缕烟尘。一排武士紧跟她其后。葵士迅捷地翻身上马,大力地甩鞭追赶。

  留下的众人,看着他们离去,唯有惊叹的份儿。还有,那个追出来的里氏,在叹为观止时,猛地想起了怀疑季愉怀孕的事儿了。于是她近乎懊恼地跺脚:这可怎么办?孕妇能骑马吗?要是季愉之后出了事再责怪她没有事先告知,该怎么办?可惜,这事她是谁都不能说的。因此,曹晚把她异样的神情收入了眼底。在里氏折回宅中时,忽地上前拉住里氏的衣袖。

  “夫人!”里氏惊吓到了,不知做错何事地一脸惶恐低呼,并马上要下跪。

  曹晚先是警告地瞪住了要靠近来的阿慧,才在里氏耳边低声说:“女公子是否已有孕身?”

  里氏嘴唇抖动着,季愉一再警告的话在她心里作用着呢。

  然只要见她这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曹晚明白自己所猜无误了。她也是生过孩子的人,怎么会察觉不到季愉进上卿宅邸后的身体不适。于是她吁出口长气,心里暗幸:这个事儿,好在清早便派人传书给夫君了。

  季愉此时确实还不知道上卿羸牧会在哪里。这人狡猾,但狡猾的人最终还是会露出尾巴的。只要他不会危害到子墨,她也信他不像太师那样会想杀掉子墨。所以,她倒是不怎么担心上卿羸牧会在哪里。

  “葵士大人。”季愉身体趴伏在马背上,目视前方一边问与自己躯马并驾的葵士,“派兵追赶由夫人一事已办得如何?”

  “承女公子之令,一路让人不断追赶并困锁住由夫人马车。”葵士微微地锁眉。他不是不赞成季愉的用策,只是想起来,仍不敢相信这种心狠手辣的计谋会是出自于女人之手。

  季愉知道他所想,没有放任他所想,道:“葵士大人,吾是要由夫人慢慢地死,可是明白?”

  葵士明白。她这是警告他,作为一个部下,在采取军事行动的时候只能听命于上级。他便了肃了容答“喏”,一方则讶于她作为一个贵族女子为何熟知于军令。

  因此,当最新的线报回传到公良等人那里。线报人称:一是她下令杀了吕姬仲兰,并将她们的尸体抬到宗庙前面的广场暴尸大众。二是她将太师人等一派太师女眷囚禁于宗庙中,并先加以了鞭笞问刑。三是,她让人追击由姬逃逸的马车,让武士射箭将由姬的下从们全部杀死,只留由姬一人。又设了陷阱让由姬自己一人落入,陷阱顶上盖板,欲让这个作恶多端的老夫人慢慢地受尽折磨。

  “好,好——”狠毒两个字,平士碍于信申和公良的面没法念出口,结果变成不断地称“好”。

  信申抚摸着额眉,说不清心里的情绪,只能问公良:“皆是汝所教?”

  公良立马摆出一副无辜相,虚弱地用袖子掩口道:“以吾之智慧,怎能想出如此绝计?”

  然众人望着他一人,摆明了没有人相信。就是他最忠实的家臣端木,此刻也无法苟同他的话。论治恶人的阴险毒辣,恐怕没有人能比得上这姜子牙的子孙了。

  “哎——”公良长叹一声,“汝等不信,便是如此了。吾找能信吾之人去了。”然后,他起身,拉开了门往门口走去。

  信申看他动作,刹那的迟疑之后,立马明白他是要去接谁,于是也跟着要起身。

  “信申君。”坐在对面的阿突忽然开了口,“可否让他一人前去?毕竟,今后与她共度此生之人是他。”

  信申怔疑地半跪坐。平士趁机将他的肩膀按了下来,好像是过来人地叹慰他:“信申君,阿妹终是要出嫁的。”

  信申愤愤地甩开他的手,非得起身不可了:没有错,阿妹是要出嫁的,但是,出嫁前出嫁后都还是他的阿妹。何况,现在还没有出嫁呢?

  在平士的扶持下信申疾步出了屋门,望见公良骑上了马儿,前去的方向乃一排硝烟滚滚。

119、佰拾玖。虞城 。。。
  公良走出里屋后,先是找到了阿突,慎重地交代了一句:“你切不可离开此地!”
  口气这么重!阿突抬起眼皮,在他很骇然的脸色上扫了一眼,自己也锁了眉头:“我知晓,因此才让人通知隗静大人。”
  “我需赶去虞城一趟。或许太师手中握有解药。”公良继续交代。
  端木这时候从暗处走了出来,道:“先生,吾去较快。先生留在此地陪伴贵女。”其实,他是担心公良去到那里会大开杀戒,因为惹了姜子牙的子孙有多么可怕他最清楚。
  于是公良在原地来来回回徘徊了好几圈。他心中焦急如火,不干点什么事,会受不了。
  “下毒之人,我想,不是太师。”阿突沉稳的声音插/进来。
  “是何人?”公良顿住脚,看向他,表情阴森森的。
  “那人也非针对汝。”阿突又用着另一种高深莫测的语言道。
  公良直问:“汝有闻何事?”
  阿突的嘴唇像是哆颤了下,说:“此事,暂不告诉信申。”
  “可以。”公良保证。
  阿突的一只手扶住门柱,暗自喘息了会儿,出来的声音变成了冷如冰窖:“若吾未猜错,此人,乃致使伯露中毒之人。”
  “伯露不是——”公良记得,他说过,伯露是因为怕自己未婚怀孕给家人蒙羞,投河自尽的。
  “即便投河自尽还是有人相救,因而,为了让胎儿流落,伯露找了人为自己下药。那人诓了她,给她下之药乃毒药,必定一尸两命。”阿突闭上眼睛每想到伯露惨死的相貌,口中的牙齿不断地抖动着。
  “此人为何如此谋害人命?乃与伯露有仇?”公良追着问,直逼问事情最终的真相。
  “此人不与伯露有仇,不与信申君、吾等有仇,乃与上卿羸牧有仇!”阿突道到这里,胸口蓦地一道尖锐的痛楚。他痛恨那个下毒的人,对于让伯露怀孕的不负责任的上卿羸牧同样恨之入骨。所以,这个事,真的是暂时不能与信申说。因为,接下来子墨登位,国内没有太师的话,余下的上卿羸牧如果愿意臣服,为了维持宋国国内的安稳过度,应不会杀之。信申在这个艰难护主的立场上,最好是对这个事不知情。
  公良也未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一时半刻沉默了。在他看来,这个事,不止最好信申不知道,子墨与季愉也最好不知道。他沉声问:“汝又是如何得知此事?”
  “吾与隗静大人在镐京出发之前,有过一番详谈。”阿突答。
  看来,隗静对于自己老婆的事情,不是一无所知,而是一直装作一无所知。只不过隗静一直很爱自己老婆,固然老婆不爱自己,但他,还是得护着老婆与老婆要守护的人。
  对于此,公良和阿突无从责备隗静。要怪,或许该怪当年上卿羸牧行事太狠,又或许怪上卿羸牧年少时过于风流。
  “今日上卿宅邸发生中毒。上卿羸牧不可能不知。”公良咳了两声说,“此人,现不知在何处。”
  
  收到曹晚的口信称季愉有孕时,上卿羸牧坐在用雪堆砌起来的雪洞里,与曹城的士兵们一块喝酒。他知道商丘军队落入了主上手里,也知道主上赶往虞城是为了与太师一决胜负。他呆在曹城,不是为了掌握曹军。其实曹军从不在他掌控之中。
  论三军,哪支军队对每届宋主最忠心耿耿,非王都商丘,非祖上遗都虞城,而是曹家军。曹家历代,侍奉王族占卜之事,可以说,是得天命之人。所以,只有王族能命令得了曹军。
  上卿羸牧娶了曹晚,一是,不想曹晚被迫给了太师当媵妾,二是,确实存了些私心,曹晚长得像那个人。
  何时起,他是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借酒消愁了呢。想那年,他年轻气盛,风流倜傥,迷倒一大群姑娘,虽然现在年纪大了一点儿,也照样能迷倒一大群姑娘。但是,他唯一喜爱的姑娘,却是个泼辣性子的人,爱他如火,待他也如火。无人,再也无人能像她那般热烈地爱他了。她的名字,叫做伯露,是信申君阿妹。
  所以,在看到曹晚的时候,在见到季愉的时候,他眼前会浮现她的影子,会更想喝酒。
  他无法原谅自己,明知自己不可能娶她,仍向她承诺:一辈子只爱她一个。他确实做到了只爱他一个,曹晚只是她替身。但是,她还是死了,为了他和她的孩子死了。人,总是容易后悔的,有时候他便想,是不是他不向她下这个承诺, 是不是她就能心甘情愿和另一个男人走了,然后她也可以得到幸福,不会落得如此结局。
  酒壶拎起来,酒酿灌入口中,烧肠燎心的,唯有如此,才能让他能入梦,在梦里见到阴阳两隔的她。
  
  “大人,上卿大人——”曹晚派来的使臣使劲摇着他的肩膀,把他从迷迷糊糊的梦中推醒。
  上卿羸牧爬起了半身,醉醺醺地问:“何事?”
  使臣贴着他耳边,道出曹晚的口信。
  那个女公子怀孕了?上卿羸牧的酒立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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