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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最强入殓师-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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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不存在般,恭恭敬敬作了个揖。
  “不知尊者身份,有所怠慢,还请尊者勿要见怪。”面上的神色礼貌疏离。
  不好的预感应验。白滇临见沈深这般,慌了神色:“深深,你在说什么,什么怠慢不怠慢。你我之间的关系,何谈‘怠慢。见怪’?”
  沈深不为所动,语气嘲弄讥讽:“沈深不才,一介小人物,怎敢和清微玄灵尊者攀扯关系。”到底还是没控制住情绪。
  白滇临惶惶不知所措,他修行天赋卓绝,从来都是高高在上,旁人莫敢不敬。面对其他人,他可以疾风寒雪,不留情面。可说话的是沈深,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他虽修为高深,在感情上却还是白纸一张,心上人的怒火和讽刺,他只觉得心口难受极了。沈深从未对他说过如此重话。
  清微玄灵尊者白滇临向来冷面,即便是此时心口刺痛,面上瞧着,还是那般不近人情。他把掉在雪地上面具拾起握在手中,又从左手换到右手。
  “不是没有关系。”冷淡的声音,如常的冰玉质感。
  “深深,是我最重要的人。”本是低垂的眼睛抬起,对上沈深的眼睛。
  沈深胸口的愤怒压不住,只觉得可笑,最重要的人,他真有这般重要,白滇临会把他当猴儿一般耍弄?他已经分不清这人嘴里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了。
  他撂下一句话:“尊者最重要之人的位置,沈深受不起。”不欲多说,转身离去。
  白滇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视线一直在那消失的尽头。他在小院内呆立许久,积雪从小腿累至大腿,他的身影岿然不动,如同凝固在雪地里没有生命的冰雕。
  “少主……”是白穹的声音。
  “少主,回房吧,雪下大了。”“雪人”不动。
  “不是少主的错。”
  “少主,沈大师,已经歇下了。”
  ‘雪人’动了动,沙哑的声音,带着或许是寒意带来的颤抖:“长老,深深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第74章 
  雪停了。
  大雪整整下了一夜。沈深睁开眼,双眸清醒;无睡意。门外的人也站了整整一夜了。
  沈深掀开被子;房间里点了碳盆;温暖如春。和屋外是两个世界。修行者不畏严寒;不过一夜风雪,白滇临不会承受不住。
  整理衣冠,浣手洁面;穿衣叠被。凡人时期的习惯;沈深一直保留到了现在。做完这一切。沈深推开窗户,冷风灌入;温暖的房间内温度也被带走。
  屋外的雪地上;一个人形的凸起。沉沉冷淡的收回视线;手里不闲着,整理着入殓箱。入殓箱内一左一右摆着两具小棺木。属于言礼的乌木棺材空了,旁边的胡杨棺木合得严严实实。
  白毅在里面;告知了他所知的所有后,他便入了胡杨棺沉睡。
  沈深轻轻在入殓箱上头敲了几下;知会白毅:“我们该走了。”
  这个“我们”,不包括白滇临。
  把入殓箱甩在背上,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从“雪人”身旁;擦肩而过。
  他的话,白滇临的修为,相隔再远;也可以听得清楚,沈深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雪人”没有动弹。
  沈深走到院落尽头,脚步停下,脸色难看起来,他没有感受到一丝灵气,没有一丝属于修行者的气息。他猛然回头,大步走到“雪人”前。
  “白滇临,你疯了。”这人竟然屏蔽了灵气,放弃了修为抵御,像个普通人,在大雪夜里,在他房门口,站了整整一夜。
  “雪人”不回复。沈深黑着脸挖开雪,雪下俊美的脸冻得青紫,睫毛结冰,唇色透明惨白。
  “小度!”
  “来了来了。”透明魂体出现,魂体飘在雪地上,人性化的打了个喷嚏,事实上他根本感觉不到寒冷。
  小度夸张地惊呼,这被冻成冰棍的,不是他前主人吗。他才离开多久,就过得这般凄凄惨惨。看来,还是得他小度出场。
  小手贴在冰棍身上,冻僵的身体肉眼可见软化,身体内的灵气却依旧不流通。小度似乎也未想到,得瑟的小脸僵了下。贴在白滇临身上的手,由一只变成了两只。
  加大能量输入,白滇临肉身恢复的快。输入经脉的能量却石沉大海,小度不信邪,再加。
  白滇临的身体,突然由无底洞变成满溢的壶。一下把小度弹开。
  “他拒绝我。潜意识里”小度委屈,这可不是他能力问题。承自慈济生死人肉白骨的能力,沈深毫不怀疑其能量。
  想了想,往白滇临体内打入一道夹着火气的灵力。白滇临的灵力被他封存在经脉中,被沈深灵力一融,经脉中滞塞的灵力沿着脉络,竟以缓慢的速度,回暖主人的身体。
  小度瞪大了眼睛,区别对待得也太明显,太不给面子了。
  “少主!”
  “少主,你没事吧少主!”
  清微的人来了,沈深抬步,脚步声越来越远。
  “深深……别走。”声音低低的,轻易消散在风雪中,难得脆弱。朝沈深方向,伸出手,仔细看,那冰白的指尖在发抖。
  沈深听到了,却没有再次停下。风雪再起,背着入殓箱的少年,消失在风雪中。小度左右看看,犹豫片刻,跟了上去。
  而那只努力伸向沈深的手,颓然垂下。
  白滇临再次陷入昏迷,眉头依旧没有放松地紧蹙。清微众人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最后白穹拍板,先把人带回清微。
  两人就在一人昏迷,一人清醒中分道扬镳。沈深走在驼峰村的街道上,前两日因为走商注入活力的村子,重回冷清,偶见人影,脸上多是麻木。他们大都是活尸歼灭行动中失去了亲人。
  街道小巷子中,修行者队列有序巡逻,范睿川搞这一出,驼峰村再次出名了,百年前因驼峰纸闻名,百年后因为活尸事件出名。也是讽刺。
  分管这片儿的宗门接管了驼峰村,在村内巡逻的修行者就是他们的人。
  沈深看到了慈航,他站在蓬莱客栈的高台上,在做佛门宣讲,下头聚集了不少人,蓬莱客栈的小二也在其中。他们有的满怀希冀,像是找到了新的救赎,有的麻木,随波逐流,有的愤怒,至今接受亲人早已逝去的事实,把前来清理残余活尸的修行者视为仇人。
  与大人们不同,小孩们不知事,在街道小巷追逐嘻戏,一派天真烂漫。撞到修行者们也不怕,嘻嘻哈哈跑远了。
  驼峰村的阴云,总会散去,纵然可能会久些,阳光终将投过阴云。
  走到村口,沈深回望一眼升起炊烟的小村落,被守在村口老槐树下的人叫住。
  “高手哥哥!”
  久违的称呼。肖溪几乎是带着惊喜的哭腔。
  “我哥哥他出事了。”
  肖溪身上套了件黛色麻布衣服,寒酸地打了几个布丁,人瘦得脱形,神色黯淡无光,精气神萎靡,全然失了作为殓宗副宗主的神气活现。他两只瘦的像鸡爪一样的手搭在沈深的小臂上,救命稻草般攥住。
  在他断断续续下,沈深了解了个大概。
  殓宗的情况,比他预想中的,还要糟糕。身为宗主的肖潭被疑似御兽宗的人掳走生死不知,副宗主肖溪拖着一身狼狈前来求援。
  昔日趾高气昂的副宗主被赶得如同丧家之犬,根据肖溪的话,联系今日修行界传出的消息,殓宗被昔日反肖一党把持,没了作为创派人的肖家兄弟震慑,本就不为修行界接受的殓宗,彻底沦为鸡鸣狗盗之辈的聚集地,仗着契约兽,欺男霸女,横行霸道。
  宗内反对如此行事之人,不是被打压就被赶出宗门,留在殓宗的人,忍辱负重,殷切盼望宗主副宗主回宗门主持大局。可他们还不知道,他们的宗主肖潭,如今落入御兽宗手中。
  就在两日前,修行界御兽宗为首,站在大义的至高点,以“清理门户”为由,给新成立的殓宗下了战帖,半月后,将率门下弟子上门讨伐,清理“叛徒”肖氏兄弟创立的宗门。
  庞然大物御兽宗对上渺小如蜉蝣的殓宗,谁胜谁负,一目了然,届时,御兽宗可名正言顺侵吞殓宗地盘,占尽好名声,污名全让肖潭背了。
  沈深手心里握着一颗温热的蛋,上头花纹繁复,蛋内生命力澎湃,是曾经的肖潭专程为他为他寻来,想以长老之礼邀请他加入殓宗的礼物,一级契约兽蛋。


第75章 
  院前的牌匾上,龙飞凤舞写了“兽园”二字;院深处;时不时传来兽吼。喧杂的环境没有影响到在树下喝茶的老者;是真的“喝茶”非品茗。
  老者花白的胡子头发绞成股拧在一起;拿着灵气四溢的茶水牛饮,身上油腻发酱,御兽宗的外门弟子哈着腰站在一侧;笑容谄媚讨好。
  “何老;新来的弟子,已经在外边候着了。”
  老者咕咚把茶水灌完;从袖中摸出一条烤得金黄喷香的鸡腿。撕了一口肉;边吃边剔牙嫌弃道:“让他们进来吧;过了这么多波儿,没个用的上的,小王啊;得努点力啊。”
  “是是是,何老说的是。”小王心里翻了了白眼;暗怪死老头挑剔。脸上笑容不变,真有能力的,谁会愿意来兽院伺候契约兽,要不是为了混上一只契约兽;他早就不伺候了,谁叫他王七,不过是个杂灵根的外门弟子。
  “都进来吧。”王七笑脸一收。
  沈深和肖溪混在队伍中间;跟着新入门的外门弟子,鱼贯而入。站成整齐的一排,等人挑选。他们改了容貌,脸是丢入人群轻易可消失的普通,对外兄弟相称。
  “都给我听好了,站在你们面前的,是我们御兽宗的何长老,职御兽司,掌兽园。”王七拔高嗓音。下面传来一阵小声又激动的议论声。
  他们都是灵根不行的外门弟子,在外门没自信拔尖,也进不了内门,若是能在兽园得到契约兽……
  想想就热血沸腾,小弟们激动,行为间更恭敬乖顺了。
  何老不咸不淡的扫视了下头乖顺如家猫的弟子们。抬手往后方一挥,黑色的幕布掀开,金色华贵的笼子里中困了个皮毛金黄,兽齿雪白狰狞,长相似猫似豹的巨兽。
  “要入我兽园,需取得金吼兽认可。”笼门在何老话落后,“咔哒”,开了。
  在笼中的金吼兽懒洋洋了瞄了一眼洞开的笼门,尾巴一甩打在笼子上,张大嘴打了哈欠,又半眯着眼睛趴下了。
  “你,看什么就是你,从你开始,过去服侍金吼大爷。”王七推了边上的人一把。
  弟子缩着肩膀上前,颤巍巍拿了挂在笼子旁毛刷,小心观察,见金吼兽没反应,掩不住面上的喜色。
  只不过,他高兴得太早,他的脚踩在笼子边缘,金吼兽爆发了。暴烈的兽吼震耳欲聋,张大的血盆大口,要吞掉侵入他地盘的入侵者的脑袋。小弟子整个人蒙了,裤子湿了,散发了骚味,反应过来撕心裂肺哭喊着连滚带爬出笼子,什么契约兽什么长老都顾不得了。
  笼中的始作俑者鼻中嫌弃地喷出白气,尾巴一甩搭在笼上“轰”声响,笼外人阵阵惊呼,齐齐退后。胆子小的被吓破了胆子,惊恐着不干了要弃权。王七气得大骂弃权的弟子没用,骂完了对上一边啃鸡腿的老者,又舔着脸讨好,倒是没有阻止弟子们落跑。他心知,勉强留下的,何老看不上,说不得还给添堵,到时候人没讨好道,引来祸患,他得不偿失。
  被金吼兽一吓,同来的弟子竟吓跑了一半。或许是觉着没趣,后来的弟子上前拿毛刷,金吼兽懒懒地躺在笼子里晒太阳,根本不鸟这些威胁不到它的小蚂蚁。小弟子们也怕了,示意性的拿了拿毛刷,可万万不敢真正去刷毛,何老也不强行要求,拿了毛刷没被金吼兽赶出去的弟子,他也就抬抬眼,之后便继续吃那油汪汪的鸡腿。
  轮到沈深,肖溪在后头拉住他的衣角,小声传音:“高手哥哥,金吼兽喜甜,身上留块糖,它会喜欢的。”肖溪和肖潭在御兽宗呆了好些年,那魔鬼看珍惜的肖潭看得紧,对蚌壳精肖溪不甚关心,倒是给了他一些了解外界的机会。肖溪曾听在兽园做事的弟子吹嘘,当年他就是身上带了甜口,得了金吼兽的喜,才有机会入兽园,得到契约兽。
  眼神安抚了肖溪,少年不慌不乱,闲庭信步,顺利走到笼边拿到毛刷,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推开了被金吼兽尾巴扫到关上的笼门。
  “他疯了,金吼兽会咬死他的!”
  笼中的金吼兽耳朵动了动,尾巴不耐烦的在笼中扫来扫去,闭上的眼睛睁开,金黄色眼球深色的竖瞳,兽性冰冷,盯着面前大胆入侵他底盘的人类,喉咙里发出猫科动物威胁的低吼,倏地,它鼻尖耸动,站起身体,围着沈深仔细嗅闻,龇着牙,像是在考量从何处下口。笼外的人,就连王七,都觉得这人死定了。
  唯有肖溪紧握着手,手心被汗水浸润,紧张又期盼。当年偶然听到的话语,并非全然可信,至少他没有亲自证实。
  金吼兽围着沈深转了两圈,确认了面前的人类藏了它爱的甜甜的,喉咙里威胁的呼噜声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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