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龙君在上-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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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萧扯了扯僵硬的嘴角,笑的危险,咬牙切齿道:“看来大哥对于此事研究的颇为通透。”
系统没有听出他隐含的意味儿,想了想他当年为了萧白特意研究了一下他与楼启双修到底会不会增加修为,于是毫不避讳的点了点头。
楼萧那一瞬间的脸色……简直想掐死他。
系统对于床上之事丝毫没有羞耻之心,他本是冰冷的机器,这些年头或多或少有了些人的感情,但他本质还是没有变,摸他人的身体跟摸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区别,至于楼萧,他的心思就更简单了,他把楼萧当自己儿子养着,儿子的生理之事,他自然也得好好引导。
于是在楼萧十五岁第一次起了反应手足无措之际,系统本着负责任的原则,顺手帮他撸了一把。
那时楼萧还是个少年,只比他高一点,躺在他身侧红着耳尖慌乱对他道:“哥,你帮帮我,你帮帮我……”的样子,系统至今想起来,都还捧着老脸“嘤”的一声叫好萌好萌。
可是现在……系统望着整整比他高了一个头的楼萧,擦去了心中默默奔腾的泪水。
而在楼萧心中,这件事情的经过其实是这样的。
他本以为自己对楼泽只是比普通亲情更粘腻一点的兄弟之情,直到十五岁那一夜梦见了将自己的兄长压在身下,他才恍然惊觉。
他慌乱过,忏悔过,却禁不住诱惑,故意惹得楼泽醒来,装作无辜懵懂的样子,蹭到了他的身上,甚至得寸进尺的顶开他的双腿,他以为楼泽会反抗,都想好了接下来一大堆装可怜求原谅的说辞。
后来的事……不堪回首。
楼泽微微皱着眉,擦干手中粘腻的浊液,懵逼的吐出一句:“这么快?”
这么快?!!
这!么!快!!!
楼萧脸色瞬间就绿了。
楼泽自觉有错,安抚的拍拍他的肩膀,道:“第一次都这样,往后就会好了。”
楼萧整整半个月没跟他说话。
回忆完毕,楼萧道:“我想我用不上这些。”
系统道:“好啊,有本事你明日起来别顶着我。”
楼萧再次深呼吸一口气,撇开那摞《金刚经》,道:“那我就要这些。”
系统惊讶的瞪大眼睛:“楼萧啊楼萧,你喜欢的竟然是男的?”
楼萧:“……”
他摔门而出,生怕自己多待一秒就气的要把他往死里干。
他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要被楼泽气死。
系统看着他离开,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到底哪儿惹着他生气了,他想不通,不一会儿便将这事抛在脑后。
蓬莱的大妖越来越多,不乏资质极佳的,系统寻思着楼萧又没他父亲那么大定力,硬是当了万年老处男,总让他帮忙解决也不是办法,他之前也寻了些大妖准备让楼萧相相看,大多是貌美大胸的女妖,如今却是要一概推翻。
系统不急,他又慢慢的开始寻一些清秀的少年,那么多人,楼萧总能看上一个。
至于楼萧现在还在气头上,系统一点也不担心,无论楼萧如何跟他冷战,沐浴时他一定会回来。
果不其然,当天夜深他沐浴之时,楼萧便推门而入了。
楼萧自幼同他一起吃穿住行皆在一起,系统浑身上下都被他看过,系统也未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他化成人的模样身形纤细白皙,面容精致,贵不可言。若是他不露出那般呆蠢的神情,活脱脱一个瓷娃娃般的贵公子。
系统完全不知他的容貌有多大的杀伤力,尤其还在对他怀揣着不可告人心思的人面前。
他的下半身隐在水雾中,只露出了胸膛以上的部位,水珠打湿了他的长发,浸染了他的眉目。
身后有哗啦的水声传来,系统抹了抹眼睛,微微转头看向那个男人。
他眸中浸满朦胧的水光,脸颊微红,身体光洁如美玉,楼萧喉咙猛的一紧,喉结动了动。
系统眼巴巴的望着他道:“不生气了?”
明明他才是大哥,长的却像是最小的那个。
楼萧不答他的话,反而道:“我帮你擦背。”
系统又转过头去,他知道,楼萧这是气消了。
他趴在浴池边缘,完全将后背置于男人眼睛底下,闭上眼睛开始昏昏欲睡。
楼萧当真尽职尽责,他的目光越发灼热,呼吸更为粗重,双手也不自觉的滑向面前人小巧精致的腰窝,拇指一遍又一遍的按压磨蹭。
系统睡的跟死猪一样。
楼萧低头轻吻他的脖颈,他不敢留下痕迹,只敢沿着蝴蝶骨轻咬啃噬。
系统忽的一个激灵,抖了抖身子,猛然惊醒,后背有柔软的东西滑过,他以为是水珠。
“好了?”他怎么觉得有些热。
身后男人没说话,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系统转过身,却见他笑的危险,沙哑着声音道:“阿泽,起反应了。”
只有这个时候,楼萧才会唤他阿泽。
握住那东西的一刹那,系统第一个反应是,卧槽才几天没碰怎么好像又变大了?!
系统第二个反应,卧槽怎么还没完?他怎么还没结束?!
他尽心尽力了好长时间,手中那东西却有越来越涨大的迹象,系统瞬间撂挑子不干了,甩了甩手:“手酸。”
楼萧被他吊的不上不下,通红着眼睛埋在他的脖颈间粗喘着气。
系统推了推他,认真道:“楼萧,你最近有点肾亏。”
楼萧此时早已顾忌不上他在说什么。他咬着怀中人的耳朵,唇角勾起,沙哑道:“我们换种方法。”
他没等系统回应,便将系统转了个身背对着他,他的大掌扣住少年的双腿紧紧合拢,挺身在少年笔直的两腿间动作。
系统全程懵逼:卧槽等等!!
他的身后皆是男人强烈的气息,后背与男人的胸膛紧紧相贴,他没有转头,耳垂却被人含了进去。
他在吻他。
卧槽卧槽!!!
这超出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卧槽你别离我这么近!
纵使他再迟钝,也隐隐发觉,有什么东西,在他们二人之间,好似慢慢发酵开,同以前完全不同了。
后来的后来,楼萧问起系统他们这不算第一次的第一次是什么感觉。
系统面瘫脸:“大。”
“粗。”
“比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回旋加速炮还厉害。”
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楼萧:“……”
系统默默偏头吐槽:“我那时候在想,一定不能让这东西捅进自己的菊花。”
“后来真的进去了,”系统悲伤到泪流满面:“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本系统疼的给跪了。
他不明白,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怎么到最后反而把自己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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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番外*秦九歌X玄美人
“此子天生神魂不全,凶性未泯!有朝一日必会丧失理智,善恶不分,殃及昆仑,掌门勿要铸成大错!”
“掌门三思!”
座下浩浩荡荡的跪满一片,目光直逼座上的谪仙人:“还请掌门三思!”
玉玄玑面色不改,甚至称得上轻柔,他的视线一直凝视在不远处的孩童身上,淡淡道:“拜。”
孩童将嘴唇咬的猩红,像是一匹被扼住咽喉的孤狼,他的眸子死死盯着那群人,仿佛只要他们一动作,他便要扑上去撕扯他们的血肉。
他抬起头,听见座上那仙人说了一个“拜”字。
他咬了咬牙,“砰”的一声脆响跪在地上,拜了第一拜。
众弟子惊恐又愤怒,拔高了声音:“还请掌门三思!!!”
玉玄玑语气柔和,却是不容拒绝:“拜!”
孩童身子一颤,跪在地上又磕了两个头,那地面是玉石砌成,他的力气又大,三拜过后额头瞬间红肿了一块。
玉玄玑站起身,牵住孩童瘦骨嶙峋的手,头也不回的踏出大殿,只留一句:“从今往后,他便是我玉玄玑的弟子。”
一时之间,殿外日光大盛,万里无云,连昆仑白雪都要融化在这光芒里。
孩童没有说话,仙人也没有说话。
他偷偷撇了一眼仙人纤尘不染的面容,瑟缩了下,心中自卑的厉害。
他恍然想起自己以前的生活,有一次他受了欺辱回家,小小的身体上满是血迹和伤疤,他哭着喊:“别人都有名字,为什么我没有?”
阿嬷那时已经病入膏肓,快死了。她睁开浑浊的双眼,落下两滴泪:“你的名字不该由我来取,不该由我来……”
后来阿嬷真的死了,他没哭,挖了个坑将阿嬷埋了,树枝断了他便拿手,挖了整整一夜,夜里的山林黑的像一只巨大的野兽,阴风呼啸如鬼泣,他胆子虽大,却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孩童,升起的柴火很快便灭了,他转头看见阿嬷冰冷的尸体和森然的夜色,忽然就伤心起来。
他没哭,只是眼睛涩的厉害。
从今往后,他便要一个人了。
天亮后,他磕了三个响头,便转身离去了。他原本想立个墓碑,可他不识字,也没钱,只能折下河边的柳枝,插在了坟头上。
他始终牢记阿嬷的话,如果有人愿意赐予你一个名字,那你便跟着他。
他无家可归,便一路走一路逢人便问:“你愿不愿给我取一个名字?”
星辰斗转,日月交替。
没有人,从来都没有人能给他一个名字。
――我不该活着。
秦九歌不喜喝酒,却又离不开酒,就好比他不喜窥破天意,却又不得不思尽办法以求来路生机。
有人曾问过他,玉玄玑是怎样的一个人物?
秦九歌道:“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人。”
心怀家国天下,却独独没有他,可真是温柔至极又残忍至极。
他这些年走遍了大江南北,喝尽了浮生三欢,夜来梦回时却仍旧压不下心口涌上来的苦涩。
他始终不相信玉玄玑死了。
秦九歌刚入昆仑时,做什么都小心翼翼,挨打了便硬抗,委屈了也不说,他知道自己能被仙人收入门下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万万不敢奢求太多。
玉玄玑平日里事务繁多,有时数十天都不能过来看望他一次,他被欺辱之事便一直没被发现,直到某一日玉玄玑不知从哪儿得知此事,发了好大一顿光火,平日里总是笑得慈悲的仙人,为了他却是面色冰如寒魄。
不久后他得了应召搬入掌门大殿,他最后一次站在自己住过的木屋门口,面上无喜无悲,心中却升起了久违的笑意。
他不傻,常年累月的漂泊让他更为懂得如何不动声色的夺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不敢奢求过多,只求玉玄玑这个人。玉玄玑既为他取了名字,他便要跟着他,日日陪着他。
秦九歌丝毫未觉得年仅九岁的他心理有何变态之处,他觉得自己是在报恩。
掌门居住的地方自然比他以前的房屋好的太多太多,玉玄玑此人心肠柔软又强硬,这种矛盾的状态在他身上丝毫没有违和之处,就好像他可以放下身份亲手为自己穿衣束发,却在他做错事后亦能不顾他通红的眼眶执法杖责罚三十棍。
秦九歌看的最多的,不是他温柔的笑容,而是他头也不回的背影。
这让他觉得无望,在往后的日日夜夜,渺小的感情发酵于心底,渐渐膨胀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大,随时会砰然爆炸。
他追不上他的脚步。
后来他宿于掌门房中,玉玄玑背对着他在案台边处理白日未完的事务。
他的背影好似一团白色的火焰,干净的袖摆在少年眼眶中仿若凝聚了一层又一层的浓雾,灯盏的光芒不及他一丝,少年秦九歌鼻尖嗅着不属于他的香气,目光牢牢的望着不远处的清雅男人,看愣了都不知发觉。
烛火摇曳,倒影成双。
玉玄玑将手中的事务放下,回头望了一眼,笑意浸满眼眸。
他起身走至床边,替少年掩好被褥,轻声唤了一句:“小九……”
再没有下文。
少年的手缓慢又坚定的抓住了他的衣袖。
秦九歌回忆起昔年往事,心底已经没有什么起伏,再烈的酒喝多了不过是涩然无味,再深的感情时间长了也不过成了心头的一道伤疤,早已愈合,却不时隐隐作痛。
又一日天光大盛,人间四月芳菲。
他别了萧白,离了蓬莱,再次去寻他那不归的师尊。
他回到他出生的地方,那是凡世的一座小镇,民风算不上多纯朴,却也是街邻和睦,但这并不包括秦九歌。
他对那座小镇的印象,仅仅止于无边无际的嘲笑怒骂和排挤,唯一的温暖只有他回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