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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凤舞烈焰-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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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嗓子尖细的公公站在大殿上并排的三个灿金色龙椅下,高喝道。
  霎时,数百名宫女便恭敬的前来领着众人往各自的位子上走去,场面一时好不壮观。
  满目金银琳琅,珠玉生光,就连那宫灯中射出的白光都带满了奢华的味道。
  莫言与拓跋泠岄坐在靠近龙椅的右首处,前面还有四个空着的豪华玉桌,想来是四大国主的位子。
  拓跋长云与她之间隔着拓跋泠岄,对面,也是一个空着的位子,想来是那个不举太子的地盘。
  镶金带银的酒杯,纯银的筷子,玲珑的银壶,玉盘珍馐,琼瑶酒酿也不过如此了。
  众人各自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宫娥们退在一旁,恭敬地站着等候差遣。
  莫言靠在玉桌上,伸出玉手,撑着自己的额头,其实,想要修理陈娉婷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今晚她本是不想来的,但不知为何,脚就不听自己话了。
  罢了,就来看看那个傻瓜脖子上的乌青消肿了没……要让她说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类的话,着实比登天还难。
  明亮灯火晃得人两眼泛酸,在她即将要去会晤周公的时候,一阵桌椅碰撞的声音好死不死地将她吵醒。
  她撑着头,睁开眼,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男人的一身玄黑色纹五爪金龙袍。
  难得的,他束了发,戴着金玉冠,也束了嵌金穿玉的宽大腰带。面目依旧是熟悉的绝美,形容秀丽的眉,勾魂如丝的眼,摄人如玉的鼻,还有令人心猿意马的唇。
  莫言感叹,这就是男生女相吗?他只往那那么一站,就连全场明亮的灯火都黯然失色,果真是美得冠绝天下举世无双。
  若不是他那行动间透出的一股威严尊贵的英挺之气……倒真是雌雄难辨了。
  毫无顾忌的,萧君颜一进大殿就将目光锁在那个身着素白宫装的女子身上,今日的她有着一股与平常不同的气质——母仪天下的气质,他想,她一定会成为他的好皇后。
  莫言看着他嘴角露出的那一抹笑,立马扫射全身,衣服,鞋,项链,没什么不对啊……然后恶狠狠回视一眼。
  直到此刻,萧君颜才连同其他二位帝上,一起从殿门迈步前往殿前。
  全场官员俱都下跪,恭敬道:“帝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素白宫装的女子独特地站在众人中间,像是平原上耸起的一座雪峰,高贵地,纯净地,一眨不眨地看着将要从自己身边走过的帝王。
  萧君颜愣了一下,然后停在殿中,朝着隔了氤氲灯火看自己的女子做了一个拥抱的动作,然后在商钜野的提醒下,一步三回头地走到了殿前的龙椅上坐下。
  惊天霹雳般,众人抬头,只见那个倾国倾城的女子依旧站着,大逆不道地望着殿前尊贵的九五之尊。
  年老的拓跋帝撑着身子咳了一声,然后用些微颤抖的声音说:“烟笑是云霓郡主的女儿,朕特许她免除一切行礼。”
  众官员了悟,不由黯然,帝上这一生,满腔的情思都停留在那个叫云素素的女人身上了,而凤烟笑是她的女儿,也自然爱屋及乌了,只不过,众人再一看轩辕帝上看着那女子的眼神——暗擦冷汗。这凤家被灭的消息那可是九幽皆知,此刻这二人如此这般倒真是……
  莫言扯着衣角,瞪了萧君颜一眼,然后讪讪地坐了下来。
  不一会,四国国主连同北康皇后,北康太子一起走了进来。
  莫言看着拓跋飞彻那般畏畏缩缩的模样,顿时心情大好。
  然而,令人措手不及的是,云国国主竟然龙行虎步直接走到莫言面前,拱手道:“云再明见过怒江水神。”说罢还抬头对莫言报以诡异一笑。
  莫言望着她眼前这个三十开外的彪形大汉,顿时脑海中无数个念头飞速闪过。
  “云国国主难不成也与贤王殿下一般认错人了?这样高抬莫言,莫言可承受不起啊!”
  笑得无辜又纯净,惹得云再明心里一阵恍惚,“仙子这是哪里话,如今仙子的画像可是传遍整个云国了,虽是面覆轻纱,不过那双眼睛那种气质却是怎么也变不了的。”
  你究竟想干什么?莫言心里暗骂。
  巧笑,“莫言凡夫俗子,况且从不曾去过云国主口中的怒江,云国主这般实在令莫言万分忐忑不安。”
  云再明笑笑,目的达到,正准备离开。
  “是她,就是她!母后,父皇,她就是那个蛇精,就是她害的本太子!”拓跋飞彻腾地站起来,两眼喷火地死死盯着莫言。
  莫言抬眼狠剜了一眼云再明,再在嘴角勾出一抹邪气的笑。
  “她是本王未过门的王妃,并非什么水神,蛇精,云国国主,大哥想来是认错人了。”拓跋泠岄起身,严声道。
  “三弟,她是蛇精,是蛇精啊,你还替她说话,父皇,三弟定是被她迷惑了。”太子怒气冲冲的说。
  能不火大吗?一朝被蛇抱,十年怕蛮腰,如今他手才刚触到女人细腻的肌肤,那日的情景就全部跳跃到脑海中,可恨历来纵横情场的他如今连女人的身都不敢近,作为一个男人,能不火大,能不气愤吗?况且,姓莫名言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留在这世上只会让他顿觉夜长梦多。
  他只恨不能将那个女人碎尸万段,分而食之。
  莫言捂嘴莞尔一笑,“不知太子殿下为何要说莫言是蛇精?是看到了莫言变成了一条蛇,还是看见了一条蛇变成了莫言?”
  云再明诧异地一扬眉,“蛇精?怎么会是蛇精呢?我们云国的万民都说莫姑娘是统御万蛇的蛇仙水神呢?怎么会是妖精,不可能,不可能!”说罢他还连连摆了两下手。
  登时,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莫言身上,无论是蛇精还是水神,这可都脱不了一个“蛇”字。
  偌大的大殿,顿时只有灯花噼噼啪啪之声。
  咳,轻轻一声从殿前传来,众人抬头一看,轩辕帝上已经站起身来,正迈着步行到那个“蛇妖”身边。
  “好玩,好玩!”他拍拍手,登时一干贵族女子看得心跳加速,春花怒放。
  他悠悠走到云国国主面前,负手挺立,声音威严,“不知云国国主可否亲眼见过怒江水神?”
  云再明暗含锋芒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摇头。
  “泠岄是在历梁遇到阿言,并非是在彭太岭,云国国主说阿言是怒江水神未免……”拓跋泠岄也大声说。
  莫言接过话头,了然一笑,“云国国主,您要知道,这世间没有两片一样的树叶,但是相似的树叶却是比比皆似,您就用一副似是而非的话便断定莫言是那断了你十万大军的怒江水神,未免也太武断了,或者说,您要的就是这个武断?”
  云再明猛地抬头,眼中戏谑神色不再,只是专注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果真是玲珑剔透又牙尖嘴利啊!难怪云风说不会是个好对付的角色,贼喊捉贼,还倒打一耙,好手段!这样一个绝色无双,智谋卓绝,能力超脱的女子掺入九幽的局势,他该说这是他们这些男人的幸运还是不幸?
  “原来云国国主是要为那彭台岭一役找个背黑锅的啊!言儿,你这运气可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
  “可能确是本王看错了,莫姑娘,对不住了。”云再明咬牙对莫言道歉,对于对方这种死的都能说成活的能力,他自问确实不及,特别是还有那个强横霸道的轩辕帝上在一旁吹唢敲鼓。
  这叫夫唱妇随,这些个胸无点墨的。萧君颜心里暗骂。
  “云国国主胸怀宽广知错能改,正所谓大人有大量,若莫言还紧追不舍那岂不是显得我莫言无知狭隘?不过太子殿下辱骂莫言是蛇精,这就实在让莫言太,太难以接受了!”
  啧啧,大人有大量,这云再明生生地给莫言说成了小人,还得憋着气不准发泄的小人,看戏的众人偷偷捂嘴一笑。
  “你,你本就是蛇精!美女画皮,妖魔鬼怪,在惜花浴池中……我,我亲眼看到的!”太子又气又怕,话说得牛头不对马嘴。
  拓跋泠岄面露寒光,厉声问道:“大哥,阿言是昨日应母后的懿旨进的宫,什么时候又到了惜花浴池?况且,我记得惜花浴池是父皇专用的吧!”
  拓跋帝撑着残破的身子,同商钜野一起面无表情地看着底下的热闹。
  陈娉婷绞着娟子,只时不时瞟拓跋泠岄一眼。
  听了拓跋泠岄的话,拓跋飞彻一时哑口无言,接着,他三步并作两步奔到拓跋帝身旁,大叫道:“父皇,你看看,三弟被那个蛇精迷惑了!他不顾兄弟情谊只为了那个蛇精开脱!”
  拓跋帝哼了一声,然后叫了一声:“烟笑!”
  莫言提起裙角,对着拓跋泠岄笑笑,然后悠悠走到偌大的殿堂中央,昂起头看着那个浑身都有些颤抖的太子殿下笑道:“不知太子殿下何时何处见的莫言,为何说莫言是蛇精,人证物证何在?”
  拓跋飞彻一愣,然后大叫着说:“昨日下午,惜花浴池,妖孽你还想抵赖?”说罢他唰地抽出身旁一个带刀侍卫的跨刀,举着刀向莫言砍来。
  说时迟那时快,莫言见状,不闪不躲,只迅速一把拉住拓跋泠岄,笑话,弟弟对抗身为太子的哥哥,这还了得?她不能让他为了她背上谋杀兄长,大逆不道的罪名。
  其实,若想政变成功,囚禁她比杀了她更聪明,杀了她虽然在一定程度上乱了这棋局,但捏着她的小命那才能威胁无数人,改变无数事,显然,那是一件很难的事。
  莫言叹口气,看着被萧君颜一脚踢飞的拓跋飞彻摇头:扮猪扮多了也就成了猪,装傻装久了也就成了真傻。
  众人看着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的太子殿下,一时吓得连嘴都来不及捂。
  “轩辕帝上,这是我们北康的太子殿下,一国储君,您如此行为是否该给我们整个北康一个说法?”太子党领军人物卫丞相站了出来。
  “说法?你要说法?这就是说法!”萧君颜话音刚落,就是哐的一声在大殿中响起。
  莫言循声望去,卫温被萧君颜一脚踢出老远,头直接撞在了蟠龙金柱上。
  “朕的言行,你北康帝上都无权干涉,何时由得你一个小小的臣子置喙,朕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被怒火点燃的帝王站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中央,霸气无双。
  众大臣看着被侍卫抬着额头尽是鲜血的卫丞相一时吓得手脚发软,那个男人,果真不是当年那副软弱无能任人宰割的模样了。
  这才是真正霸绝天下的帝王,龙威不容他人侵犯,高高在上睥睨苍生,一言九鼎生杀予夺,所向披靡,所过之处尽皆臣服!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即使身处风霜雨雪,刀锋剑阵,依旧勇敢地站在前面将自己的女人紧紧护在怀中,不后退,不胆怯,义无反顾勇往直前!
  全场又只剩灯花的噼啪声,众人胆颤俱裂冷汗直流。
  咳咳,商钜野不自在地咳了两声,然后满意地看到众人眼中那畏 惧。揣测的神情后,大声道:“这昨日莫姑娘的行踪,咳咳,朕昨日就已向你们北康的皇后解释过了,难道还要朕再说一次?”
  陈娉婷闻言起身,遥遥看向也正看着她的莫言,大声道:“昨日,莫姑娘是与轩辕帝上,南苍帝上在一处,什么妖精之说,最好都给本宫闭嘴,免得传出去让人笑话我们北康!帝上,您说是不是?”
  拓跋帝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今日是万圣节,你们怎得就不安分,好了,坐下来好好喝杯酒吧!”
  半晌之后,欢笑声四起,觥筹交错,殿顶的夜明珠七彩石像漫天散落的星辰般散发出光亮,殿堂中央,舞姬温香玉肢,媚眼如丝,蛇腰轻扭,玉面妩媚,轻纱飞舞间美不胜收,摇曳生姿勾了众人的魂。
  舞姬换了一拨又一拨,纵然是宽广的大殿,她也依旧觉得香气过于浓郁,压抑得令人难以呼吸。
  此刻,紧张严肃的气氛早已消失无踪,甚至有人举着金盏一桌一桌地敬酒。
  明黄浓郁的九酿贡酒洒得满殿都是,果真是普天同庆了。
  莫言看了看一旁与人举杯共饮的拓跋泠岄,然后提起裙角从众人看不见的阴影处跑了出去。
  月朗风清,晚风轻拂,霎时让她的头脑一清。
  殿外是观景楼台,雕梁画柱朱漆栏杆,莫言拾掇着衣摆,几步靠过去倚在栏杆上遥遥眺望这历梁城的万千灯火。
  刹那间,她又想到在那个世界时,每每睡不着的夜,她就是一手一杯红酒,一支香烟,站在落地窗前看整个城市的灯火。
  那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啊,孤单而绝望,灵魂孤独空虚得像是一只昼伏夜出的鬼,同整个城市孤单的灯火一起站成东去的流水。
  而现在呢?
  到底何处是过客,何处是归人?
  想必这是每一个穿越人士都必定要面对的问题,是在异时空慢慢忘记过去一切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归宿,还是一直停留在过去,将异时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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