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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凤舞烈焰-第2章

小说: 凤舞烈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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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我的错,与烟笑无关。”
  “老爷!我们凤家可没有谋反啊!帝上他,他明明就是……”满脸泪痕的女人不甘地吼出声来。
  莫言嘴角勾起一弧讽刺的笑,真是愚蠢的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古树大招风,狡兔死,走狗烹这个千古不变的真理?
  “闭嘴!”男人猛的一捶地,大声吼道,随即身体前驱,一口鲜血倏地喷出来,染得地上的茅草一片鲜红。
  顿时牢房里一片死寂,没有人再敢开口,只有男人那遏止不住的急促的喘气声。
  “我叫凤烟笑?你是我什么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过了好一会,观察了很久,思虑了很久的莫言小心的开口问道。
  因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而这些凤家人明天就要处斩了,也许自己也在处斩的行列,但看刚才狱卒们和凤家人的反应,似乎自己有存活的可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莫言不是圣人,现在没法子去保全别人的命,只想要保全住自己再说,所以现在,搞清楚一切现状才是最重要的。
  听到这话,牢房里所有的人不可置信地瞪着莫言。
  “哈哈哈,老爷,这就是您疼爱了十几年的好女儿啊!为了自己保命,连凤家也不要了连亲爹也不要了。”一个角落的牢笼里的女人的癫狂的说道。
   “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我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莫言看着那个似乎是自己这个身体的爹诚挚的说道。她莫言现在可不怕,这些关在笼子里的人看起来并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威胁,而那位“爹”看起来是很疼凤烟笑这个女儿的。
   “笑笑,你,你真的……你不记得爹了吗?”男人站起身来双手紧紧地抓住铁柱颤抖地问道。
  “我,我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真的,全忘了,连名字都……”被气氛所感染的莫言也流下了两行热泪。
  男人沉重地叹了口气,“天意啊!都是天意啊!想不到我凤啸天纵横一世,竟落得这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下场。”男子身体扑在铁柱上慢脸讽刺的笑。
  “三姐,你是我们凤家的三小姐,凤烟笑,我是你的四妹凤如水,那是,三姨,四姨,三姐,我们还有大哥和二哥,不过听牢头说大哥凤晟在回帝都的路上就……而二哥和二姨他们背叛了我们……”
  “谁说的,谁说的,你这个小蹄子乱嚼什么,我们凤晟还活得好好的呢,他没死没死。”那个三姨抓着铁柱子吼道。
  “哭哭哭,哭个鬼啊!你们这些凤家的死鬼,要哭下地狱哭去,打扰老子睡觉。”一个狱卒站在牢房的门口大声骂道,顿时哭声小了下去,剩下的是捂住嘴的抽泣。
  “你叫凤烟笑,我是你爹,你娘叫云素素,生你的时候难产去世。”男人停下声来,似乎在细想些什么。
  “笑笑,保护好你胸前的玉佩,终有一天它会为你沉冤昭雪,改变你的一生……”男人张了张嘴,最终坐了下来不再开口。
  莫言也不再问,伸手摸摸胸前,果然挂着一枚血玉,不过这玉佩看起来却是怪怪的并非她在前世看到的那些玉佩的造型,咋看起来倒是和钥匙很像,并且上面刻满了奇 怪{炫;书;网的符号。该告诉的凤啸天肯定会告诉她,其它的,他既然不想说那么也没什么好问的了,不过,看着凤啸天的气质和胸襟倒真的不像是个有野心敢谋反的人啊!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秘辛?
  一夜无眠。
  “嘭。”是开牢房锁的声音,听着逐渐繁杂起来的脚步声莫言知道天亮了,今天是凤家满门抄斩的日子,莫言缩在墙角环臂抱着自己的腿,无声的难过,无论怎样,这具身体毕竟姓凤,那种血液里的牵挂与心伤是怎么也避免不了的。
  凤啸天没有任何反抗的任狱卒架起自己的双臂,随着狱卒慢慢走出来。走到莫言牢前的时候,凤啸天慢慢站住看着莫言,“好好活着”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莫言内心一阵抽搐,只因看见已经四十多岁的男人眼角那欲泫然而下的泪。
  吼叫,挣扎,吵骂,不甘,眼泪,愤恨。这些情绪都随着人去牢空而渐渐消逝。莫言依旧蹲坐在牢笼一角,为什么,为什么凤家四百多口人单单只有自己能够活下来?不想了,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吧!
  谁也无法预测将来的事情,谁也不知道在莫言的未来路上将会有怎样的坎坷和转折,但是能够活下来,能够为凤家保留一抹血脉总是好的不是吗?一定要好好活着啊!活着走出这间牢笼,去看看异时空的风景。
  莫言埋首膝间终于泪流满面,那个叫凤言笑的灵魂在自己的脑海里叫嚣,一刻也不停止的痛与哭泣。
  




第二章 折磨

  “吱呀呀”随着牢门的打开几个狱卒鱼贯而入。
  莫言疑惑地看着正打开她牢笼的人,是要审她了么?
  打开牢笼,这个满脸凶相的狱卒什么也不说就一把抓住她的长发猛地往外扯。
  “啊!放开。”莫言双手狠狠向他抓在她发上的手掰去,“你他妈的给我放手,老娘自己会走。”
  “给我拖出去。”那个抓着她发的狱卒手上一甩,把她顺势丢在黑糊糊的地上,接着几个狱卒便上前把莫言双手反剪在背后压着她走出牢房。
  果然犯人就是拿来给人作贱的!莫言愤恨地想着。
  迷迷糊糊地穿过几个黑漆嘛孔的甬道,这几个狱卒把她带进了一个房间。脚刚踏进去莫言便发现了不对劲,下脚处竟然柔软舒适,低头一看莫言诧异地张大了嘴,老天,地面竟然铺着一层华丽的地毯。屋子正中放着一把梨花大椅,四围墙上也是白皙干净,一旁的香炉静静地冒出缭绕的白色烟圈。
  一时间,莫言差点以为自己的眼睛瞎掉了,这还是牢狱吗?
  “进去。”一个狱卒在她身后猛推了一把莫言便直接跌了进去。
  正准备爬起来,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便一脚踩在她的背上,“干什么?老实点!”
  “滚。”莫言翻身抓起那男人的脚猛地一扬,随即便是一阵“嘭”的身体倒地声。
  “哼,竟然敢踩在我背上,你活腻了吧?”莫言丝毫没有自己身为囚犯的自觉,直接从精美地毯上爬起来,反踩在那人身上。
  “来人来人,这贱人造反啦!”还没等那男人叫完,几个狱卒便恶狠狠地走了过来一把抓住莫言。
  “啪啪啪。”便是几个耳光直接甩在了莫言的脸上,“臭婊子,给老子我跪下。”狱卒手脚并用重重打在砸在莫言身上,逼着硬站着的莫言跪下去。
  莫言两边脸肿起来,站在几个狱卒中间抱着头被打的七荤八素,碰到一群暴虐狂神经病算她流年不利。
  几分钟后,莫言终于以一种怪异的方式跪在了地上:双手分别被两个人往上擎着,小腿也是被两个人分别踩着。
  “你们在干什么?”
  声音空灵轻柔,甚至还隐隐透着一股酥骨的妖惑妩媚,仿佛水过山涧,风扶春花,一时间莫言竟然想到了“大珠小珠落玉盘”这句诗。端的是天籁销魂。
  可不是么,连这几个忙着折磨她的狱卒都彷如失了魂般傻愣住了,只剩下他们急促的呼吸声。
  “大胆,你们这群狗奴才,帝上也是你们看得的吗?”一阵中气十足的声音破开沉寂,惊醒了这几个沉浸在神思中的狱卒。
  “大人饶命,小的,小的什么都没看,什么都没看到啊!”这几个狱卒赶紧放开莫言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
  莫言低垂着头,看不到他的脸,只是觉得他一言不发平静得有些诡异,不过想来也没什么,不就是让人看了一下吗?再说了脸摆在那也不就是给人看的,除非,除非他长得实在太对不起人,否则何必在意人家看他几眼?
  “刚才在干什么?”他慵懒地开口。
  “帝上,刚才这个犯人不肯下跪,所以我们在想办法让她跪下,因此一时没注意到帝上您的驾临,帝上饶命,帝上饶命啊!”
  真不是人!莫言恨恨地想,想为自己开脱竟然拿她开涮。
  “话多了,拖出去斩了。”他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帝上饶命,帝上饶命啊!”身旁的狱卒全身剧烈抖动起来,声音更是破碎颤抖。
  却终究还是被哭叫着拖了出去。
  “抬起头来。”他的声音突兀地从她的头顶传来。
   莫言猛地一抬头,猝不及防地一张妖魅天成的脸闯入眼帘,竟是桃花玉面,月眉生姿,注视着她的那双眸眼亦是天光云影,摇荡生波,端的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而那管鼻梁俏挺如玉,使得整张脸在春花皎月之余又凸显桀骜独绝,妖魅与英气浑然天成。因着不敷薄粉因此这张脸便是艳中见淡雅,艳中见绝色,直到今日她才是真正明了“淡极始知花更艳”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莫言跪在地上头仰着呆呆地看着他,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她心跳随着他一呼一吸之间飞速擂动,莫言猛地一下捂住心口想要按住自己狂跳不已的心。
  他是她活了这么多年见过的最美的人。
  单单只看着他,她就忍不住想要叩首膜拜。
  “呵,还是和当年一样傻!”他似笑非笑,只是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莫言猛地回过神来,接着便是满脸飞红,活了这么多年竟然在一个才望了一眼的男人面前丢了魂,不由得暗骂自己没出息。
  他莞尔一笑,接着走回去坐下。
  “谁打的?”他双腿交叠左手撑着下颚右手放在膝盖上,懒懒地问道。
  “帝上饶命,帝上饶命,是这个犯人不肯下跪,所以我们。。。。。。”莫言身旁的一个狱卒低着头全身抖得跟筛糠似的。
  “你让她跪?”他声音抛高,眉毛一扬,诧异地说道。
  “帝上,帝上饶命啊!小的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拖出去剁了手脚喂狗。”他轻声说道,右手转而撑着脸,仿佛是在说去给我把狗喂一下,甚至慵懒得说这几个字都浪费了他的精力。
  哭声嘶吼声震天震地,莫言心里如被雷击一般半天缓不过来神。跪在那一动不动只觉得震撼……………彻头彻尾的震撼。
  有这样杀人的吗?他还是人吗?
  “没想到有这一天吧?”他不紧不慢地说,一身玄黑锦衣衬着背后雪白的墙壁略发显得高贵神秘。
  莫言头微垂着,不敢去看他那张艳绝天下的脸,只在心里暗自盘算,按理来说他是她这具身体的头号敌人,不过奇 怪{炫;书;网的是他斩了凤家那么多人却偏偏留下了她,而他这句话也透着诡异,什么叫“没想到有这一天”?难道这个皇帝和这个凤烟笑是旧识?
  “还是这么不识相。”他轻笑着说,不过语气却是十足的讽刺。
  怎么办怎么办?莫言心里一团乱麻,若是二人素不相识那她还可以蒙混过关,如今这二人竟是旧识那她要怎样才能瞒过他?若是被这皇帝知道她并非“本人”那么以他刚才杀人的狠厉手段说不定下一个被拖出去喂狗的就是她。
  “怎么?聋了还是哑了?凤烟笑,你知道你现在是副什么德行吗?”他坐直了,十指交叉放在交叠的膝盖上。
  莫言继续沉默,敌不动我不动,现在她要是贸贸然开口那就真的是要被拖出去喂狗了。
  “楼淮,去让她开口。”他眼神冷冽地盯着莫言,头也不回地向这屋子里还剩下的唯一一个人吩咐道。
  “楼淮遵命。”
  莫言慢慢抬起头来,只见一个二十多岁,面容冷峻一身劲装的男子手执一根半白半红的长鞭向她走来。
  “凤姑娘,这鬼冥鞭先是由幽城长条,东山玄铁铸成型,然后在死冥水中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再由鬼门烈火煅烧九九八十一天乃成,之所以叫鬼冥鞭便是因为此鞭上身受刑人先是浑身如侵万年寒冰继而便如受地狱业火焚烧,并且若是受刑之人有幸生还,那么他定是要每年这个时候再受一次酷寒炙热交替之苦。这种痛就是连厉鬼幽冥都会承受不住而嚎叫求饶。”他手抚长鞭,悠闲地向莫言介绍这长鞭的由来和功用。
  “恐吓我?你究竟要我说什么?我什么都忘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莫言陈恳地说道,这是事实。除了偶尔的疼痛,属于凤烟笑的记忆她一点都没感觉到,凤啸天就说了那个玉佩其他什么都没说,照葫芦画瓢也得先给她个葫芦才行啊!
  “哦?接下来你是不是准备告诉朕你失去了记忆或者你根本不是凤烟笑?”他眼角含笑,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仿佛一眼洞穿所有机关。
  莫言心里咯噔一下,抬起头满脸惊恐诧异地看向他。
  “你还是如此蠢笨,不过就算是朕眼瞎了你化成灰了朕都可以毫不迟疑地辨出你来!”他的声音蓦地冷厉字字均是咬牙切齿吐出。
  “哼,瞎子还能辨灰?屁话!”莫言唾弃的想着,这男人原来是个草包,霸着倾国之貌却连基本常识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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