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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绝世夫君很腼腆-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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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水”。
  那厮见我眼中探究之色,毫不吝啬展颜一笑,惑得我那小心肝也乱了下节奏。
  沈情一见这颠倒众生的笑容,立马又沉溺了进去,盯着秦逸挪不开视线。
  我胡乱吃了几口,就放了碗筷,看那厮手上也没拿筷子,好像他一直就没怎么吃,但我自发理解为都吃饱了,那我就可以下桌了。
  “伙计,收了碗,泡壶茶来。”我心中又有了算计,本来那沈情就是碍于礼貌,想等我们吃完就告辞的,不知怎么改了主意,还坐着没动。
  桌面很快收干净了,沈情把之前手上拿着的一卷东西打了开来。
  “这是我闲暇时的拙作,想请公子品评一二。” 沈情在秦逸大秀夫妻感情后还不死心。
  迷恋一个人,有时就是眨眼的功夫,却可能误了你的一生。
  “那个,沈姑娘,我也有点累了,诗词字画的也不懂,你们慢慢聊吧。”我借机准备离开,那厮想怎么玩也不关我事,我不愿再被他当成道具。
  “娘子,你累了,那我陪你上去休息。”秦逸也站起身来,跨步过来就要拉我的手。
  我飞快背到了身后,他嘴角现出隐忍的笑意,没让沈情看见,我有点恼羞成怒了,这个该死的家伙,任何时候都不忘捉弄我。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不要跟着我!”我几乎是用吼的。
  “知道了娘子,逸住在你隔壁,你有事记得叫我。”那厮似被吓了一跳,微微缩了一下肩,怯生生地说,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
  
 





22进错房

  我无力地哀嚎一声上楼去也,楼上的伙计帮我开了一个格子间。
  我躺在床上想,晕乎乎地想着,这房间都是随机配的,他怎么就能保证住在我隔壁。
  沈情和船上其它女人们都知道了我和秦逸并没住在一起,于是对我也开始热络起来。
  第二天,几个美女就拉了我坐在一处,开始八卦。
  “乔姐姐,你和秦公子还没成亲吧?”沈情知我姓乔后,把称呼直接从“夫人”变成了“姐姐”。
  “没有啊。”我心里那个乐啊,终于有沉冤昭雪的一天了。
  “原来是真的,沈姑娘说时我们还不信呢,那秦公子可是口口声声叫你娘子的。”另一女子略为兴奋地说,末了又有些不解地看着我。
  “这就要从我以前的名字说起了,我本名叫乔玉娘,有好事的人就拿了这名字来取笑,叫我娘子。名字嘛,代号而已,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你们千万别误会了。在坐在各位人人有机会,就要看谁下的功夫深了。”我很快编了话诓她们,也把自己与秦逸之间的关系撇了个干净,再来句推波助澜的,让她们使出浑身解数却烦那厮,省得他整日里缠着我。
  “乔姐姐说到哪里去了!”沈情嗔了我一眼,眼角眉梢尽是风情。
  我但笑不语,若有所思的眼神,来回在她们脸上扫视,直把一个个看得满面通红,低下头去。
  虽已入夏了,船上河风阵阵,一点也不觉得热。
  我清洗后,懒散地靠在床头,看着窗外的夕阳,火一般的绚烂,海面上彩霞流泻,波光粼粼。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海天交接的地方,太阳渐渐没落,云海旁,露出一片冷清深沉的暮色。
  此时我只想起一句话:“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还来不及伤春悲秋,门一下子被推了开来,只见秦逸那厮如做贼般的溜了进来,再把门轻轻掩上。
  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把被单拉高盖过胸前,触到衣服才反应过来自己并没有不妥的地方,想在船上确实没有安全感,我连睡觉都是和衣而眠的。
  “姓秦的,干什么呢?不会敲门吗?”我张嘴就开吼,虽然没有走光,但对那厮这种行为,我极度反感,要是个不认识的人,我一早抡棍子了。
  那厮猛地转过头来,眼露惊异,“娘子,你怎么在这儿?”
  “怎么?被美貌小姐们迷晕头了吧,这是我的房间,我不在这儿,在哪儿?”我连讥带讽,都说十年风水轮流转,怎么着也该给我个机会扳回一局了吧,看他的样子,多半进错房了。
  那厮四下一打量,便知道自己撞错门了,厚着脸皮蹭过来坐在我床上,一脸讨好的笑容,“娘子,对不起,逸以为是自己的房间。”
  顿了一下,又小声说:“哎,真是可惜,早点进来就好了。”他盯着浴桶,上面搭着的毛巾还在滴水。
  我一听,不由得怒火中烧,“马上给我出去!”脚自发地踢了过去。
  也不知他是不是本来就没坐好,我并没用多大的劲,那厮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娘子~”他坐在地上望着我惨叫,由于之前洗澡时溅到地上的水还没干,衣服又穿得不厚,可以想像他的屁股和我的洗澡水已经亲密接触了。
  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我忍不住想笑,把头扭到了一边,捂着嘴憋得很辛苦。
  那厮可能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一天,坐在地上半晌才起来,在我身前转了一圈,展示我的杰作。
  看着他屁股上“尿湿”的一大团污渍,我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那厮收敛了一贯邪魅的表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转身出去了。
  我的笑凝结在嘴边,怎么,生气了吗?耸耸肩,小气的男人!
  没想到隔了不一会儿,那厮换了套月白的长衫,又过来了,不过这次他倒是规规矩矩地敲了门。
  “喂,我要睡了,你又来干什么?”我说着打了个呵欠。
  “娘子,那几个姑娘老粘着我,一会送这,一会送那,逸很烦啦,还是和你睡吧。”那厮眼中星光点点,声音甜腻,走过来,做势就要躺下来。
  我的磕睡全吓跑了,马上把腿屈起来准备踢他,“你疯了!?”
  “娘子,别,我说错了,我是想说和你换个房间睡。”那厮连忙退了一步,嘟着嘴委屈地说。
  我得意地晃了晃脚,看来这踢腿功还是蛮好用的,解除了警报,又没了瞌睡,我有了调侃的心情,强忍着笑意问他:“喂,左拥右抱的,滋味不错吧?”
  “娘子倒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那厮拉了个凳子坐下,二郎腿一翘,“呼”的一声甩开扇子来,一边扇一边拿他的媚眼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我心中惊了一下,是啊,这些话哪是大家闺秀能说的呢,看来,我扮乔玉还是不够成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摆脱这个身份,太累了。
  我强笑着抬头,想插科打诨几句话就算了,反正我在他面前早已失了小姐形象,他应该不会大惊小怪才对。不想对上他若有所思的眼神,此时的他退去妖娆,显出纯粹的美。
  看着那毫无瑕疵的容颜,我涌上深深的无力感,为什么男人会长成这样,女人还要不要活?难怪一个个女人如蜜蜂般粘着他,有这么朵“花”在身边,赏心悦目啊。
  “前面的船停下,前面的船停下!”突然,外面有人高声喊叫,可能隔得还有点远,声音逆着风传过来,稍显含混。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飞快从床上下来,拉了秦逸就出去,“把你的衣服借一套给我!”一时也没顾上男女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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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吻

  没时间理会那厮考究的眼神,我抓了衣服就跑回自己房里套上,没脱外衣,想着如果再遇上强暴事件,多穿一件也是好的。我曾经以为自己真的不介意的,原来那件事还是给我的心理留下了阴影。
  再冲到秦逸房里,“喂,快点把头发给我弄弄!”
  我怕他问些有的没的,赶快再加了句:“你什么也别问,可能是我的仇家追上来了,今日若过了这一劫,日后我定会报答你的。”
  秦逸俐落地打散了我的发髻,梳了男子发式,用个东西固定好。
  “那娘子便以身相许可好?”他手上不停,嘴里也不闲。
  “这个恐怕不行,之前我被朝庭缉拿,路上清白已失,这一生不打算嫁人了。我多给你点银子吧。”我心不在焉地说,料想他肯定会更喜欢银子吧,眼下这关过不过得去还是未知数,真被逮住,那不嫁也得嫁,不过不是嫁他秦逸。
  “哎哟!”我的头发突然被扯得生疼。
  我回头看,他满头的青丝披在肩臂上,不看喉结,分明就是一绝色美人,只是此时美人眉峰紧皱,薄唇紧抿,似心事凝重,也没注意手上的轻重。
  “行了,就这样吧。”我把头发从他手里抢救了出来,再扯下去,头皮都要脱了。
  他回过神来,眼神在我脸上转了一圈,有点意味不明,接着蹲下身,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在我衣服的下摆撕下一块布条来,反手把头发束了。
  我穿他的衣服本就太长了,见他撕去一块后倒合适,便要他把后面也给我“改短”。
  “前面的船停下,我等奉旨搜查逃犯。”声音越来越近了。
  我把屋里的灯熄了,从窗户处探出头看,借着薄薄的月色,一艘小船速度极快地靠了过来。
  我急得团团转,如热锅上的蚂蚁。
  看看床下,单人床,进深不够,一目了然,没用!
  看看头顶,光秃秃的,没根房梁藏身,不行! 
  看看窗外,也没有空调外机之类可落脚的地儿,否定!
  看看水面,隔窗十几二十米深,跳下去,声音响、浪花大!立马就会被发现,完了! 
  难到今日真要坐以待毙?我下下扫视,这身装扮好像还差点什么?
  灵光一闪,我几步冲到熏香炉前,抓了把灰抹上,照照镜子,勉强变了个样,可喉结是怎么也变不出来了,待会儿尽量低着头吧,希望能蒙混过关。
  船停了,在原地荡悠,船上的人唯一的感觉可能只是河风没有了。
  “娘子,要不我们都到床上去,我把你藏在被子里。”秦逸凑到我跟前笑嘻嘻地说。
  我看了一眼“小巧”的单人床,薄薄的被单,很无语,这么弱智的法子也亏他想得出来。
  “闪开,你不说话就是帮我大忙了。”我一把将他从门边推开来。
  我把门开了一条缝,几名官兵已经走入了船仓,分两排并列站好,架式有点眼熟,紧跟着进来一个身着官服的,双眼射出冷咧的寒光,在各桌间扫了一遍,就抬起头来,吓得我后退了一大步。
  真是来抓我的!没想到才出逃了两天,他们就追上来了,龙浩君的办事效率还不是普通的高,我是不是应该小小骄傲一下,至少我是他不肯放弃的那颗棋子。
  我心中咚咚急跳,所有的伪装如今形同虚设,因为进来那个人是老熟人--张风府。
  上楼的脚步声百倍放大,在我心里回响,我全身虚脱,靠在门边,窗外月光惨淡,如我此刻的心情。
  “娘子,抱着我!”秦逸走到我面前,大张双臂,眼里有促狭的笑意。
  我无动于衷地看着他,这种情况下,我哪还有理会他的心思。
  不料下一刻,我被他单手抄腰搂在怀里,我吃了一惊,心中恼恨,正欲推他,却发现自己随着那厮腾空而起。
  再次受惊,我把推他的手紧紧环在了他的腰上。
  耳边传来那厮的低笑声:“娘子,以后别再叫我‘喂’了,本公子有名字的,叫我逸或秦逸都可。”
  话音刚落,水便漫延了我全身,几乎无声,我们如海棉般沉入水里,没有激起一点浪花。
  我有点着急,臭小子,要下水也不打声招呼,我这还没准备好呢,虽然会游泳,但潜水不是我的强项,别婚没逃成,自己把命送了。
  秦逸一手抱着我,一手往前划去,有点滞重。
  我才想起自己有手来着,忙空出一只手来,胡乱地拨着水。
  其实之前我用银子砸他没中时,就知道秦逸也不是普通的大夫了,只是我们一向不对盘,我从来没想过他会帮我,而且是以这种直接的方式,这等同与跟朝庭作对,与整个大周为敌。
  我很想知道自己怎么会到了这么个地方,这里人人不可貌相,河水也不可斗量,我显得如此渺小,如贪生的蝼蚁,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月亮钻进了去层里,我在水下什么也看不见,强憋着一口气,一只手紧抓着秦逸腰间的衣服,随着他游动。
  秦逸见我会游水,便把我松来开来,用双手向前划,速度明显快了很多。
  我的头有点晕,双耳胀痛,再不呼吸怕是撑不住了,我扯了扯秦逸的衣服示意。
  他似早有安排,并没把我带出水面,反而伸了手过来扣住我的腰,似要阻我上浮。
  我胸腔好像要炸开来,迷糊地想着,你要淹死也别拉上我吧,就算被张风府抓住,也不会死得这么快。
  “咕咚,咕咚。”我终于忍不住张口喝起水来,可水里没有我要的氧气,我的意识开始涣散。
  一个温润的东西贴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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