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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绝世夫君很腼腆-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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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她可能也没读过什么书吧,对文人不屑一顾的同时多少还是有些羡慕的。
  “也不是我作的,偶然听来的,本有四句,却记不全了,你要是喜欢,等我寻到另外两句,再一并绣到锦帕上送你,也当是个回礼,如何?” 
  “当真?那可再好不过了。”绿意显得很期待。
  “不过,我不会特意来找你的,改日碰巧遇见再给你可行?”我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心想或许不会再见了吧,我不过开了张空头支票。
  “好啊,绿意盼着再与小乔重逢。”她看着我,眼神坚定,似乎肯定我们能再见。
  都说“预知后事,富贵千年”,我对她坦然一笑,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
  很快到了厅门前。船大就是不一样,还能划出厅来,我有些感叹。
  穆亭轩端坐在进门的正前方,一袭白衣,俊逸非凡。
  我还在门口他已向我看来,或者他一直看着门口。
  无悲无喜的面容,却目含朗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到他的眼中似有欣喜一闪而过。
  进门后我显得有些不自在,我总是很不给他面子,今天却还是承了他的情。
  “乔姑娘请坐,这是新出的雪山龙井,你尝尝。”穆亭轩忙指着身边的位置,让我就坐。
  两个位置中间隔着一桃木小茶几,茶几两头各有一小巧的白玉茶杯,中间隔着白玉茶壶。
  “我这人喝茶,品不出好坏,只知解渴。”我僵着身体走过去坐下,闻到若有似无的海棠花香混在龙井的香气里,心中一下子了然。
  “披风是你的?!谢谢!你知道我的名字?”好像刚才只对绿意说过吧。
  他突然调开了头,脸上有点可疑的红色。
  他不看我,我正可以毫无顾忌看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他的左袖好象是空的,眨眨眼,微甩甩头,仔细再看,果然自肩以下都空空如也,残疾人?!
  我有些震惊,如此品貌非凡的人物竟是独臂!如火星撞地球般不可思议!
  也不知过了几秒,我强自调开目光,残疾人总是很忌讳别人盯着他的残缺,心中转过众多疑问,他的左臂是在第一次见面前就没了?还是第二次见面以后才没的?
  第一次见他,是在无漏寺吃斋饭,他和绿意等三人坐在我们不远处,那时我们也并不算真正见面,他顶着斗篷,隔着白纱,我停在他身上那一秒钟什么也没看清,只知道满眼的白,不过我即便认真看也看不出什么的,因为他披着厚重的披风。
  第二次见他,他右手掀开轿帘一角,露出让我自惭形秽的面容和大半边身体,直到我离开,他也没有出来。
  第三次见他,倚栏侧坐楼上,风华绝代,也是白色披风,只扭了头过来淡淡看着我,他想请我同桌,我却拂袖而去。
  我总是不太给他面子,其实我只是有些狼狈,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可好巧不巧总会遇见,他这样的人物可算得人见人爱了,即使少一臂也丝毫不影响他的风姿。
  现代有句名言“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思;最好不相伴,便可不相欠…”虽然我心弥坚,也怕日久生情。每次都匆匆转身,我有些阿Q精神,看不到就当不曾存在。
  “我十岁的时候左臂就没有了。”他知道我看他了?
  我没说话,不知说什么好,十岁的孩子失了一臂是怎样的疼痛?我的心微微有点疼。
  好一会他都没再说话,我端了茶小口抿着,想等他出完了神就提出下船。
  “我出生便被遗弃了,师傅在无漏寺后山凉亭里拾到我,取名穆亭轩。师傅是三绝宫的宫主穆啸天。”他突然开始说起身世,说到这里直直向我看过来,眼眸深邃,似乎能把我吸进去。
  我有点慌,我不愿和他深交,不想知道他的故事,只想再次逃开去,却看到他眼中有乞求,可能很怕我不听了。
  我想到残疾人总是很自卑,有些人甚至心理不正常,如果他想倾诉的时候,一定是心里难以承受的时候,这时如果不疏导,后果会很严重,也许直接导致精神异常。
  我坐着没动,想说的话化作一声叹息。
  他明显松了口气,掉了视线看着窗外,接着说:“师傅训练弟子很严厉,有时甚至让众师兄弟以命相博。在我十岁那年,他将我们一众师兄弟十余人关在白虎笼中,那白虎已几日不曾吃东西,扑上来见人就咬。有两个人见了害怕,愣在当场没挪脚,白虎很快咬死他二人,把尸身扯得粉碎,手、脚、耳朵到处飞,我们都生了惧意,平时的功夫一半也使不出来。”
  他停了一下,似在回想往事。
  我听得毛骨悚然,那是活生生的人啊,如花一般的少年们,就被他们的师傅弹指间的决定害了性命!
  这已经不能用残忍来形容,那个穆啸天根本就是变态的,恶行令人发指!
  他再看了我一眼,见我还算镇定便又接着说:“白虎伤了一人又一人,眼见站着的也就两个人了,它向我扑了过来,我凭着轻功不断闪躲,终是力有不继,被它咬住了左臂,血喷涌而出,我疼得差点晕过去,却还是借着最后的力气用右手的匕首去刺它,没刺中,它一甩头,把我抛到十米开外,撞落在石头上,摔得我眼冒星光,动弹不得。它再扑过来时我已无力对抗,只能勉强举了左臂去挡,它再咬住我时,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他说到这里不自禁看了看左袖,似在回忆当时差点被白虎拆吃入腹的感觉。
  眼里有什么东西流出来,我心中一阵刺痛,他那时还是个十岁的孩子啊。
  忙扭过头看着窗外,艳阳高照,青山依旧,却又仿佛都变了模样,覆上了悲凄的面纱。
  我悄悄抬袖拭去泪水,也许往事早成为他心中的梦魇,事隔多年,回忆还能如此清晰!
  我听着他继续说:“我以为必死了,小北却跃上了白虎的头,用石头狠命砸它的眼睛,白虎终于放开我,一下把小北摔在地上,转头张口便咬住了他的脖子,又狠又准,这电光火石之间我才缓过气来,右手紧握匕首,提了残余的真气冲过去,用尽毕生之力,一刀割破了他的气门。它死后还咬着小北的脖子,我却不敢动它,小北那时只剩最后一口气了,‘轩哥哥,我娘最喜欢海棠’他只说了这一句,似乎想对我笑笑,血却从嘴里喷涌而出,再无言语,就那样咽了气。”
  他语气淡然,无一丝起伏,像是在给我说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我却听得胆战心惊。
  “小北是我七岁时,师傅带回来的,小我一岁,说是父母双亡。我同众师兄弟都不亲近,只有小北常跟在我身后叫‘轩哥哥’,我也不太理他,至今也不知他姓什么,他却是我的救命恩人。”
  他的眼神定格在窗外,似乎正看着那个叫他“轩哥哥”的少年,双眸微闭,目光悠远。
  我听出来,他因不知小北姓氏而抱憾终身。
  “我左臂血流不止,师傅为了保我性命,便把左臂切了去。以后十年,师傅倾尽全力教我武功、医术,临死前把一身内力与三绝宫传于我。”
  他的语气仍没有一丝波澜,转过头,徐徐抬起双眸看向我,目光依然清澈,依然柔和。
  我却察觉出些许无奈,我想如果换成是我,也不知应该恨他还是感激他。原来这就是那个变态穆啸天选继承人的方法,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他再次久久不语,他有如此惨痛的经历,却没有愤世嫉俗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无论如何动听的言语此刻也会显得苍白无力。我为他心痛、为他悲伤、为他愤怒,激荡的情绪揪紧了我,却找不到可以发泄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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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挽留

  “还疼吗?”本想说点什么,缓缓和一下凝重的气氛,然后就告辞,这样坐下去也不是办法,他的伤口不是我能抚平的,没想到冲口而出就是这一句,声音哑然,我心里很后悔。
  只风穆亭轩端着茶杯的右手小指抖了一下,直直的向我看过来,仍是淡淡的表情,却恍惚觉得某种情绪要从他平静的眼眸背后溢出来,我失了一下神,怎么有种被勾引的感觉?再看他仍是谦谦君子的模样,色诱我吗?怎么可能,他才是万千女性想要色诱的对象吧?
  我甩甩头,暗笑自己幻想得也太离谱了。
  “下雨的时候仍隐隐作痛。”穆亭轩的眼中似有失望的一闪而过。
  我想过了这么多年了,伤口只会因结缔组织代替了正常皮肤不能排汗而发痒,却绝不会疼了,硬要说,只是心痛吧。
  “今日之事,真是谢谢你了,我~”我想说有些饿,要回客栈用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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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包里是盐帮与朝中官员结交的名单。”穆亭轩突然打断我的话,说了句没头没脑的。
  我不明白,皱眉看他,他没看我,盯着茶杯,茶几上握着茶杯的手青筋显现,明显用了些力气,我怀疑再加点力气,精致的白玉茶杯会应手而碎。
  “无漏寺。”只见穆亭轩嘴唇微启,轻轻吐出三个字。刚才还滔滔不绝的人,转眼就惜字如金了,不过已足令我想起与他初见的情形(第一次没见到面),原来他们那天是在抢名单,从古至今“官商勾结”是定律,看来他的背影比我想像中还要复杂。
  之前他说到“三绝宫”时看我的眼神,我就猜到那“三绝宫”不是江湖上普通帮派,否则他不会担心我一听名字就落跑,现在又扯到盐帮,不知名单和他有什么关联。 
  “绿意是接头之人?你和盐帮?”我还是问出了口,已经听到了,何不了解详细些。
  “乔姑娘所料不差,大周国现今所有私盐专卖全掌握在三绝宫手中。”穆亭轩终于抬眼看向我,眼中有赞赏一闪而过,可能没想到我能这么快猜出问题的关键所在。
  原来他是真正的盐帮帮主,幕后黑手,盐帮表面上应该有个傀儡帮主吧,穆亭轩肯定是不会出面的,所以才会在无漏寺接头,传递信息。只不知当日遇小偷是偶然还是必然?什么人势在必得呢?我脑中转过几个念头,有点沉重。
  “那现任盐帮帮主应该也是三绝宫的人吧。”我状似不经意问,心中有点紧。
  “不错,三绝宫只在暗中操控,每有重要情况才由绿意出面处置。” 穆亭轩点点头,绝美的脸孔没一丝多的表情,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把绝对机密淡淡说来,似乎只是告诉我今天市场上的菜还不错。
  他一顿后接着道:“那日交接名单后,绿意不慎,才让人有机可乘,名单一旦落入朝庭之手,后果不堪设想,在下很感激姑娘当日援手。”
  果然扯上朝庭,在古代与朝庭相关的都是要命的事,我直觉不能听下去。自嘲一笑,“怕是我多此一举吧,你们在山下,贼人怎么跑得了?我是自作聪明献了丑!”
  他也愣了一下,似乎多眨了次眼睛,可能没想到我跑题了,“呃,不是~那个~乔姑娘,在下,在下对姑娘的确心存感激。”话接得不怎么流畅了。
  我心中却也真不痛快了,枉我受了一场惊吓,却原来是班门弄斧,“穆公子,打扰了半日,我也有些饿了,不如~”
  “船上已备了饭菜,不知乔姑娘可愿意将就?”穆亭轩很快再次打断了我的话,我有点诧异,皱眉看他,看起来多冷清的一个人,怎么老是抢话呢?这样很没礼貌,太影响形象了。他照例垂了睑,这次却是看着他空荡荡的左袖,我的心有些软了。
  “穆公子不必客气了,我现在住在客栈里,一日三餐小二都会准备好的,如果不回去,食物怕会浪费了。”我还想再挣扎一次,一时也想不到好的理由,说出来又为没去住他开的酒楼有些不好意思。
  “若乔姑娘乐意,在下差人去支会小二哥一声,不知姑娘现在住哪家客栈?”穆亭轩再次看我,修长的眸子里波光粼粼,隐隐有些期待,极为诱人。
  “悦来客栈。”我条件反射般应了一声,心里却暗自疑惑,他很想留我吃饭吗?为什么?远的不说,近的,站在绿意身边,我就连绿叶都当不上,不是美色,又是什么让他动了心思,他不会是为了拉拢乔振北而接近我吧?我现在离家出走,好像作用不大,而且看他也不是市侩、俗气之人…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静观其变吧。
  “绿意。”他很快叫了绿意进来吩咐,我瞅了他一眼,虽没想明白他留我的原因,却感到他有点迫不及待。
  绿意临走时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好象藏着笑意。穆亭轩眼神闪了一下,似乎有些不自然,面上有可疑红色飞掠而过,像是女子害羞时的神色,隐藏在平淡的表情背后,有欲盖弥彰的嫌疑。
  我更是惊疑不定,就那样盯着他,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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