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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重生之外滩风云_-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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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在此时,走道上响起了一片女人的说笑声,那笑声令白九棠回过了神来,一口口咽下了心间苍凉的感慨,趁着那些女人进来前,朝众位兄弟严峻下令:“我申明一句,近期绝不许纵欲,女人来了,只许看,不许睡”

    白门子弟在最后关头迎来了一道变态的命令,在拉门被滑开的一瞬间,蔫成了一群霜打的茄子。

番外 『第149话』玉蒲团

    『第149话』玉蒲团

    兴许是想到男女之间的交流方式不受语言限制,福宝带上来的十个女人当中竟然没有一个是说中国话的。

    以含蓄著称的东洋人,偏偏盛产奔放的伎女,和服的衣领宽大而松散,隐隐见得酥软的馒头,而这似乎还不够,偏要再执起男人的手,揣到衣服里捣腾那馒头。

    在相对封闭的环境下玩这种喷鼻血的游戏,原本是一件让男人们高兴的事情,可白门子弟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无不带着便秘的表情,握着热馒头泪流满面。

    在此之中,有两个人格外凄惨,一个白九棠,另一个是老何,一样是便秘的表情,手中却没有馒头可握。

    不仅如此,在他二人眼前的四方桌上,还站着一个一丝不挂的日本艺伎,正在以优美的舞姿鞭笞着视神经。

    于是,这二人除了两手抱胸之外,还得耷拉着头颅,以免过分激动,折损兵器。

    其间,老何时不时喃喃低语,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当家的,“不碍事、不碍事,忍一忍就过去,既能保存体力,又能保证忠诚,值当值当”

    在这扰人的噪音之下,白九棠微微抬起头来,环顾着那一屋子的残兵败将,不禁悲凉不已,“早知道曙街这么险恶,老子才不来趟这滩浑水……”

    此时此刻,刘氏小厮却左拥右抱好不开心,早把监视的重任忘了个干净,余光中见得二人耷拉着脑袋,形同案犯候审,便好奇的多瞅了两眼,这一瞧可好,赶紧丢开衣衫不整的女人,撅起屁股凑近了身,“怎么了,白老板?难道一个都不中意?”

    白九棠跟拂苍蝇一样,别过脸庞、抬手一挥,“自己玩儿去少烦人”

    那边厢从旁一闪,立即又凑拢过来,满脸堆笑的说道:“哎哟,您不满意怎么也不早说怠慢谁也不能怠慢您啊”

    说罢,抬手抹去了嘴角的口水,轮起眼来,正色说道:“这里有个拔尖儿的货,用咱们中国人的话来说,那叫做‘清官人’您要不要试试?”

    摆在白九棠面前的选择很简单,要么拒绝,自曝破绽;要么接受,迂回作战。

    看似尚有选择的余地,其实是毫无选择的余地。

    想想“清官人”的身家清白,怎么也好过这群如狼似虎的肉弹,便咬咬牙答应了。

    不知是日本人动作太慢,还是那清官人打东京来,横竖是磨叽了三炷香的时间,才出现在和室门外。

    听得“嚯”的一声门响,众人下意识抬首凝望。

    只见一枝过度包装的花胚赫赫然“闪耀”全场。

    隆重而华丽的和服,传统而精致的发髻。

    如雪的妆容、艳丽的朱唇。

    矜持的气度,谦卑的态度。

    然而那闪耀全场的原因并非惊艳绝伦,而是目标尚未发育完全,全凭浓妆将青涩遮掩。

    “花胚”身旁伴着两个日籍妇人,用那生涩的中文做了一番介绍之后,便掩上拉门退下了。

    福宝见得白九棠张口结舌,还当他是欢喜得过了头,便连忙贴近身来,无不得意的吹嘘道,“怎么样,白老板这个不错吧?既鲜又嫩,还不到十四呐”

    “撒”白九棠正在纳闷此事,不禁冒出了凄厉的吼叫, “老子不干这缺德事,赶紧让她走人”

    那小厮见得吹错了牛,表情显得有些失措,这时老何了凑过来,朝白九棠悲戚戚的说道:“大哥,就这个吧至少不会乱脱衣服……已经挺好了”

    ……

    ……

    ……

    不得不承认言之有理

    白九棠悲愤交加的闭了闭眼,抬手捏着鼻梁暗自叹息。就当是权益之计吧,且让这位“小先生”留了下来。

    自从这个女孩进了房间,那些放纵的女人不知为何收敛了起来,或许是因为日本人那些古怪的习俗,也或许是另有些什么缘故。

    桌上的艺伎终于将艳舞谢幕,先是穿戴好了衣物,稍后又招来了乐器班,为客人表演起了传统歌舞;那些袒胸露怀的女人们无一例外停止了恣意的**,改为笑盈盈的朝众人敬酒。

    这些微妙的变化,启动了白九棠内心的警报,他能感觉到有一种非同寻常的异样,正在以那小先生为圆心,不断朝外围扩张。

    那是一种压迫的力量,是一股不可屏蔽的锋芒,可以令黑夜更加黑暗,令风暴更加疯狂。

    能发出这种气场的人,不是大亨便是军阀,当属奸雄亦为猛将,归根结底不该来自于一个姑娘。

    更何况这个姑娘芳龄十二三四,怎么看都还是一个孩子,她挺着一副发育不良的身板,挂着令人痛惜的卑微笑容,足以赚尽男人的怜悯和好感,众人无不视之而嘘唏惋然,为何独独他察觉异样?

    是他太敏感,还是她太会伪装?

    揣着这些疑虑,白九棠开始同这位小先生搭话。

    “听得懂中国话吗?”他拿起了桌上的酒壶,朝她面前的酒杯移动。

    “听得懂。”那边厢深埋着头颅,两手举起杯子,凑到了他手中的酒壶面前。

    “噢?”白九棠愣了一愣,停住了手中的动作,低下头来探视着她,“中国话说得挺好来中国多久了?”

    “不到一年。”那边厢恭敬的回答,仍然没有抬头,可举杯的手却稳稳落在半空,既不显得酸软,也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白九棠瞥着那双手不放,牵起了一抹笑意说道:“一年的时间能把中国话说得这么好,真不简单叫什么名字?”

    “山口奈美”小先生报上名来,更深的低下头颅,表示致意。

    “山口奈美……”白九棠若有所思的复述了一遍,终于将酒壶的酒,倒入了杯子里。

    小先生再度颔首,低垂的脑袋几乎快要撞上桌沿,那极致的谦卑催化着男性的沙文主义,却依旧掩盖不了那股不容小觑的能量。

    当双方开始交谈,白九棠对最初的判断进行了一些修正。从合乎逻辑的角度去考虑,也许来自于奈美的压迫感不一定跟势力有关系,但她现在所抄的这份职业,却是值得质疑的。

    一个人的气质和韵味,全凭生长环境以及职业特性来塑造成型,这种发自于内心的形态,深埋在各人的骨髓里,永远无法彻底清除干净,就算共用同一副躯体,也未必能混淆有心人的视听。这是他当初揣度苏三时所得出的结论。

    在这一位小先生身上,有着同样令人感到异样的地方,情况却更为简单明了,未及玄乎其玄的领域,只须置疑身份职业的可信性。

    既然一时无法揭露其身份,那么置疑她的职业总是直观而有效的。

    白九棠的目光再度落到了奈美的手上,停驻片刻,转移目光观察她饮酒。

    那边厢目不斜视的落着眼帘,两手托着小小的酒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酒,分了很多次才把酒给喝了下去。然后将杯子放回桌上,拿起酒壶给他的杯子斟酒,接着两手捧着杯子,递到了眼前来,“白老板,你的酒。”

    白九棠犹带考量的接过杯子,想了一想,仰过头一饮而尽,继而“砰”的一声放下酒杯,定睛望着她说:“不知是不是中日礼仪有别,我给你斟酒你竟能坦然接受,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丢出这句试探的话,便自顾自斟酒喝起来,也不管那边厢是什么反应,只待听她如何作答。

    奈美顿了一顿,低眉顺眼的说道:“在我们日本,妻子接受丈夫为她斟的酒是很正常的事。”

    “扑哧——”一声,白九棠猝不及防的喷出一口酒来,继而呛了一口气,痛苦的大咳起来。

    那边厢仪态大方的扭头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抬起手来,关切的为他拍着背,却不再有任何言语,等老何及小浦东掺和了进来,便自动退到了一边去。

    待白九棠终于恢复了正常,其他人也都随之而散开,那小先生这才凑近了身来,不声不响的执起酒壶,为白九棠的空杯斟满了酒,面带不惑的问道:“一夜夫妻也是夫妻,为什么要意外?”

    那边厢一张脸呛得通红,没好气的扭头瞪了她一眼,“谁跟你一夜夫妻了?”

    “听说你是来给我‘**’的。那不就是一夜夫妻吗?”奈美一脸严肃认真,“而且这笔交易会让我得到很多钱,也会让你得到一夜的欢愉,很公平。”

    开口便是公平公正,倒是很有江湖豪气,可惜谈论的项目乃自己的贞洁,这种态度令人大为惊异。

    白九棠眉心一紧,拉开了彼此间的距离,瞥着她训斥道:“你懂得什么叫公平交易么?小小年纪就这么市侩交易不能搭上廉耻挣钱不能出卖身体”

    那边厢怔怔的看了看他,摆回了身形,垂下头来,“我没有出卖身体,我只是借用而已。”

    白九棠不可置信的瞅了她一眼。这是什么逻辑?

    “你借出去的时候是整的,男人还给你的时候就不全了知道么?”他不得不拿出对待痴呆儿的口气。

    “差了什么?”奈美一动不动的低着头。

    “贞洁”白九棠轮圆了眼,“日本人没有贞抄观念么?”

    那边厢顿了一顿,微微皱眉,低不可闻,“男人们不是该关心欢愉吗……真是奇(…提供下载…)怪的两个人……”

番外 『第150话』睡姑娘

    『第150话』睡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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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的月光映照在曙街的上方,在那玄青色的夜幕中投下了明润而模糊的冷光。

    凌晨时分,这条街道总算是退下了yin逸的浮华,归于了深沉的苍凉。出卖色相的群体从一线舞台退居到了二线,有的洗尽铅华进入梦乡,有的揽得一桩过夜的生意,关起门来凤倒鸾颠。而出卖体力的群体却从二线奔赴到了营生的前线,那如飞的步伐并着小吃摊上的叫卖声占领了夜空下的津门。

    一行人力车飞快的行径在月色下,在冬夜那僵直的画面上,划过了一道鲜活的线。

    车上瘫坐着一群历经浩劫的男人,携着一条条饱经酷刑的兵刃,跌入了海绵体宣告罢工的悲惨境遇。

    白九棠依然坐在打头的一辆车上,单手支头的思考着问题。他无暇顾念裤裆里的悲剧,在他的心头压着一桩艰巨的使命。

    刘琨煜到底有什么背景,为何与日本人有着这样密切的联系?

    山口美奈到底何许人也,为何小小年纪便一身煞气?

    这两个人会否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在此之中会否藏着相关十一失踪的秘密?

    在异乡异地夜行,在冷冷风中沉寂,头顶浩瀚的穹窿,肩披皎洁的月光,心中所想是生死一线的兄弟,脑中盘算的是下一步该如何进行,由始至终竟来不及想一想家乡的妻。

    朦胧的夜色中,花园街的标志性建筑崭露头角,白九棠长吁了一口气,咽下了刚刚浮上心来的挂念,“哐啷”一声锁上心门,将白苏氏的身影隔绝在了外面。

    人力车在大公旅馆门前落定,罗列成长线在路边下客。一顶顶宽檐礼帽深压在头顶,一身身英国呢料裁剪得体,只可惜窥其精神,唯有舵手说得过去,此外皆是一片低迷。

    白九棠察觉有异,一双眼微微眯起,那眼神所到之处,耳刮子一般凛厉,纵使泄气的皮球也得蹦跶起来,何况是耳提面命的白门子弟。

    一群垂头丧气的男人霎时振奋了精神,便将那呵欠连连的福宝凸显得格外扎眼了。

    白九棠调转视角看了看那只癞皮狗,榨干最后的耐心,挤出一丝笑来,打发道:“ 福宝,天色这么晚了,你且回家歇着吧。”说罢,示意永仁跟进,“给福宝兄弟张罗张罗,让他这段日子宽裕一些。”

    永仁听罢此言立即掏出了银包,一边打点赏银,一边将那笑逐颜开的人半推半就的扔上了一辆人力车,且杵在原地看着车子调头离去,直到那一人一车隐没在夜色里。

    白九棠的这才稍稍缓和了脸色,偏头整了整礼帽,冷冰冰的喊道:“还愣着做什么?走”

    一行人严以待命的绷紧了神经,跟着那脸青面黑的人,一同朝旅馆大门走去。

    白门在大公旅馆一共要了九间房,八间单间和室,一间套间和室。商议事情自然是在白九棠住的套房里。

    为了防止礼仪之邦的东洋人士又突兀拉开拉门吓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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