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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溶月与祝融-第113章

小说: 溶月与祝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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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之前拖沓糟糕的感冒经历,溶月心中忧急。她暗自生悔,若是白日不是自己强自跟随,兴许他就不会使性子泡澡着了凉。见他撑身欲起,溶月忙朝他身后塞个迎枕,再把温水送他嘴边。
  “有没有那里不舒服?”她摸摸他的额头,声音有些慌乱;“要不,传随侍的太医来看看?”
  鄢祝融没有回答,连着喝了两杯淡盐水。溶月看他模样,猜测是不想,便唤人绞了凉帕子覆在他额头。
  
  歪在枕上的鄢祝融撇嘴不满,伸手就拿掉了帕子。
  “怎么这么不听话!”溶月看得蹙眉,靠近他把帕子用手按在他脑袋上;“脸都烧红了……”
  看着他端沉的脸色,她原本想要玩笑打趣的话到了嘴边,迟疑犹豫,终是被忌惮折了回去。溶月脑中微懵,心中幽叹,原来独角戏的辛苦,是两个人!
  
  她轻轻摩挲他的手指,触感也是温温热热。
  “难受吗?”
  溶月低低沉吟:“我生病了就想吃妈……母亲做的糖水鸡蛋,皇上想吃什么?”
  垂眸的鄢祝融,仍旧不作答。
  “还生气吗?”
  溶月亲亲他的鬓角,温柔的不可思议。她的呢喃丝丝缕缕的抖颤,不可抑止地煽快鄢祝融的心跳;“我怎么做,皇上才会和以前一样?”
  
  昏暗中的回音一波波的冲荡,那声音宛转缠绵,实在让心不忍心!
  
  鄢祝融闭眼,黑暗沉的从来都是绝望。嗓子里的痒在挠他的咳嗽,他在心底反复憋气,把忍耐反复的克制,结果还是功亏一篑,让疾咳泛滥泻了出来。
  此起彼伏的疾咳,宛若毫无保留的发泄,一发不可收拾。
  溶月看他脸色涨红,像那虚弱病恹前的前奏,她突觉苍凉无力的敬畏。
  他歪了少半肢体靠她身上,她默声拍抚他后背。无言的空气,干净的犹静,反到过滤疏离,暗流相守的默契。
  
  留金脚下生风,端着用冰镇温的药立在帐外。溶月伸臂接了,鄢祝融喝的干脆,一滴不剩。
  看皇帝睡了,溶月退走留金,自己去了净房。她看着身体里流出来的血块,心思不可避免,升起了忧愁。
  
  溶月亲自绞了凉水帕子给皇帝擦身,一番忙碌过后,她坐在床头听他逐渐均匀的呼吸,再无困意。
  不知何时,溶月迷糊睡了过去。翌日醒来,已是红日高照。
  “皇后娘娘!”听到窸窣声响,守了许久的半夏掀帐低唤;“您醒了?”
  溶月嗯了声,问她:“皇上呢?”
  “一早就去了书房和兵部几位大人议事。”半夏捧了衣物进来:“饶总管叫了奴婢过来伺候您。”
  “皇上可退热了?”溶月起身穿衣:“今早有没有叫太医来把脉?”
  半夏挽好帏帐,笑道:“太医请过脉了,说是无大碍,但还的再吃几剂药才能大安。” 
  
  溶月松口气,点头去了净室。
  洗漱完,她叮嘱内侍几句,带着半夏回到后院阁楼吃饭。饭罢喝药,然后拿出(。。)整 理的药书笔记,看了不过一页,人就开始犯困。
  “皇后娘娘,您躺会吧!”半春低声嗫嚅;“这一路上颠簸,身体累亏着了。”
  溶月笑笑,默认似的丢书躺下,心里黯想,这易倦的嗜睡是不是太多了?
  
  晚膳将近,溶月才被半春叫醒。
  溶月睡眼朦胧,看着周遭古雅的陈设,一时有些犹在梦中的恍惚。等到神志汇聚,躺在榻上幽幽叹息。
  “你去前面看看。”溶月声音慵懒,低声吩咐半夏;“问问饶总管皇上可好些了?”
  
  半夏离开后,溶月磨蹭着起身。
  吃过晚了的膳食,溶月打起精神在院中散步。红绸宫灯挂在银杏树的枝头,翠碧掩映灯芒,碎光迤逦,在夜色下有种绮丽幻影。
  溶月呼吸着潮润微凉的空气,踱走的脚步多了轻快。
  
  她晃了一刻多钟,半夏才急跑着归来。
  “皇后娘娘!”她声色倶紧,结巴着支吾:“皇上一天都在书房,刚才回到寝室……就让饶总管挑,挑人……”
  半夏说到后面,声音已是低不可闻。溶月却是已明其意,在半夏忧怯惧瑟的不安中,她继续起步缓走,绕着百年银杏树,徐徐回转。
  
  风吹得树叶沙沙鸣响,溶月鬓角的发丝被凉意抚乱,天际的星光杳杳凝望大地,照亮她嘴边一抹浅笑。
  她驻足伸手头顶枝桠揪片叶子,手掌大的扇形,绿莹莹的生机,多难得的珍贵!
  
  溶月愧然,她自责自己一个无意的轻率,就决定了一片生命的终结。
  她看着它独一无二的平凡,心里隐隐的起阔,谁也拯救不了谁,谁也不能真的践踏了谁,谁更不能阻止得了谁!
  谁是谁,谁和谁,这是哲学命题,与生活实在遥远。
  但平常的现实处处埋着玄机,无数的承转、组合了哲学的存在。
  溶月往室内走去,无人相依,至少还有自己;无人相伴,至少可以坐看闲花云落,还可以庇护一株树、一片叶。
  
  亦步亦趋跟她身后的半夏,看到皇后把手中的树叶,小心夹在了常看的医书。她心头攒急,在不能出言安慰的苦恼中,却看到皇后从净室拿了一物朝门外而去。
  半夏看到那东西明晃晃的泛着冷光,她心中霎起惶恐不安,踉跄急道:“皇后娘……”
  
  “你留在这里!”溶月淡声打断她,指着两个绿色宫女;“你们在前面掌灯。”
  半夏心急似煎,犹豫跟了两步,看着皇后毅然决然的离去,她心中大骇,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转个不停。
  
  溶月扫眼院中纤秾各异的丽人。目不斜视从神色战兢的留金面前瞟过,径自进了皇帝所在的内室。
  鄢祝融散着一头沐浴后的墨发,看着她不传自来的越发张狂,抿嘴扭头把手中的简册扔在床上。
  溶月脚下不停,杏色裙阙上的绣梅被拉出蜿蜒的流彩,映着大红镶紫的袖衫,在鄢祝融的眼角,晃起迫人的飒飒。
  
  溶月神色淡然的幽远,似看非看的落在鄢祝融身上。她立他床前,不言不语,解开衣襟,褪去上衫,露出浅粉纱衣。
  如此情形,鄢祝融看得诧异,他隐含错愕的目光躲闪似地撇开视线。
  溶月叹口气,扯下白绫汗巾,不作停顿,凑近抱他。
  纵使她经常出其不意的亲吻,这次唇舌碾压的侵袭,还是让鄢祝融怔怔不能思想。他考虑要不要推开她……然,她的手臂锢似攀藤,到处充斥馨香的柔韧。
  
  趁他被吻的迷蒙,溶月果断撑开汗巾绑缚他双手在架子床头。
  双臂被困,鄢祝融乍惊更奇,他怒目瞪视着她,溶月看也不看他,渐冷了张脸,自顾滑到他身下,嗖嗖扯他衣带。
  身上一凉,鄢祝融变色。
  溶月瞥他一眼,拿出攥了一路的半月形剃刀,亮他眼前,清淡的声音滑过别样的镇静;
  “皇上,您最好别乱动!”
  
  怎么可能!
  鄢祝融目瞪口呆,身体刷地绷紧。
  
  溶月把刀口逼近他苔藓般的柔软,垂眸的嘴角露出一丝淡笑,阴恻恻的透着清冷;“要是伤到皇上,可不要怪我!” 
  冰凉侵肤的触觉,锋利抵着脆弱、不堪一击的命脉。
  这,实在可够惊悚的冒犯!
  鄢祝融难以置信,意识蜂拥堆出各种可能,怒海滔天的情绪排山倒海,他口中发干,冷眼相觑她的胆大包天。
  
  ***……***……***
  【本章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虽说是越描越黑。
但我还是要说,我真的不会为虐而虐。
这俩其实就是闹了点矛盾,谈恋爱的,谁不搞点别扭刺激爱情~
PS,
打开电脑,发现我被猫家的妖美人弄成了‘太后’
GOD!
太后不都是自以为是的老巫婆么!
其实我的态度是,即使我是婆婆,对媳妇也是坏不到太过。
就比对儿子略略差些而已!
好吧。即使成了太后,还是感谢薮猫~~
毕竟,从来都是我写,木人写给我看。
读完,顿时又有了精神写文。
PS
话说,难道木别个美人也多写点句子来读~
比如擅长唱念的夜美人~
还有那些从来都是潜水,从不知庐山真面目的沉默者




☆、第134章 心头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先玩了,后睡了。
关于2更,木看到大家谆谆的殷盼啊~
~新章咋感觉木写出我之想要~
好吧,木已成舟
!!!
                        
  
  对皇帝眼中的怒不可遏,溶月置若罔闻。
  手起刀落,簇簇浓密的柔软,瞬时就被刀锋割离根植。
  鄢祝融如今方明,她的意欲何为!
  随着刀刃紧擦皮肤一下又一下的继续,他心头淌过覆水难收的颓败,神经霎那疲软沉陷,像是终于咀到了木已成舟的遗恨。
  
  鄢祝融僵硬的肢体兀自松懈,他失力的闭闭眼,在低不可闻的嚓嚓声中思茫;为什么要一而再的挑战朕的极限,莫非还嫌你的忤逆不够多吗!
  
  溶月动作专注,每个隐蔽的角落都穿涉其中,似是在挑战完美。
  推至最后一根,她略略犹豫,刀柄换了个角度,滑出向外的弧线。不过转眼,视线便只剩光洁平坦的软肌,泛着斑驳微红的痕迹,那是微细血管受惊的证据。
  溶月平静的脸上隐隐染出笑意,她目光低垂,抽出衣衽中的绢纱丝帕,轻轻的抚擦,徒劳的安慰,片息的持续,纱帕下的皮肤,还是比冬眠还要安静。
  
  即使溶月不看,她也能感觉皇帝一双冷目,它就清晰灼烧在她心里,横目冷对,寒冽迫人。她吸口气,抬眼迎上他的视线。
  鄢祝融盯着她的目光邃密而陌生,有隔着遥远的讳莫如深,还有揪着心疼的深沉似海。
  溶月被看得暗暗心惊,她轻叹口气,伸手拨掉牡丹鬓上的赤金镶珠凤钗,拾起覆他身上的纱帕,蒙上眼睛,阻开他注视的冷光。
  
  朱砂的绢帕横颐,遮去眼眉。
  诧异的举动,意外的模样。
  鄢祝融愣懵,呆怔刚始,错愕又再乍起,意想不到——他身体的敏感被唇舌衔住!
  
  一个湿热的窒紧,猛烈的温软插…进鄢祝融心脏。
  他感觉身体里的血液瞬间被萃取,汹涌逼至喉咙底处,气息崩裂,言语残缺成半阙句号;“司徒溶……月,你……”
  被指抚过,鄢祝融腿的根部以不可想象的速度颤栗至僵厥,他舌尖的话被酥麻的神经颤得激退,溃成断断续续的七零八落;“皇……后,别,你出……”
  
  亢奋被含没中的吮吸推出迅速,鄢祝融表达惊慌的声音渐渐弱下去。
  他鼻息喷出口是心非的喘息,流露着鲜明的欢愉,纵使由惊诧铺垫了过度,可它来的还是太快了!
  舌尖每颗神经的细胞都被手段挑逗,鄢祝融隐秘的肌肉不由控制的张贲,流动的血液在嘶嘶鸣响,被口腔吞纳的摩擦;被唇舌舔濡的淫靡……他虚弱的昂扬,神志不能自抑的陷下去。
  
  即使有绢蒙住了视线,溶月还是闭着眼,仿佛那样才能更好的完成表达,视觉的隐退提升了嗅觉和知觉的感象。膨胀和呻吟交叠成为催化,加注了她的从容,让这个过程削弱了委屈同不适,逐渐的归之简单和自然,最终抵达游刃有余。
  
  鄢祝融得到快感的速度,有始料不及的快。他意念尽消,松弛后的大脑留出云雾轻踱的空白,渗出淡淡遗憾,开始漫延春草的畅想。
  
  溶月姿态轻巧的攀爬上来,跨坐他身上,俯首对上鄢祝融的嘴。
  鄢祝融下意识的偏头要避,溶月双手固定他的脑袋,直直的亲下去,动作果断带着蛮劲,有不容拒绝的凌然。
  鄢祝融迟疑一下,不再抗拒,启唇接受了她的舌尖。可是顷刻,他就后悔了决定,抵制着要逃离味蕾的檀腥。
  溶月却固执不让他得逞,坚决地灌溉交融,直到味觉粘满了彼此口腔,她才稍稍松动,牙齿噬咬他嘴唇的软处,胸腔里的宣言幽幽荡出心房,纤弱逶迤了一路,飘进鄢祝融听觉的心口。
  
  “记得这个,这是鄢祝融的味道,永不要相忘!”
  “记得今天,不是别人,是我度之于口,要皇上铭记,是我、我的口!”
  “记得现在,若是祝融你让别人脏了我口,请皇上远离!”
  “记得记得,我以我的魂魄起誓,此时此刻!”
  
  声声如诉,句句窒钝。
  鄢祝融心酥麻怔住,神色呆懵,开始是心乱如麻,接着是波涛奔腾,他蓦觉头疼欲裂,蹙了浓眉犹作困兽。
  溶月看得微笑,贴着他的脸悠悠亲啄,脑中纷繁的话,来来回回的奔走,迟疑着终是没有念出。万语千言,她只吻到鄢祝融牙齿,深深浅浅的研磨。
  
  执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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