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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异瞳-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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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咬紧牙,不让自己在他面前放肆的叫出我的愉悦。但快感是致命的毒药,我只能任由它把我杀死在洪兴胜的手里。

  释放后的身体疲惫不堪,我摊在床上大口的喘气。

  沈默,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洪兴胜微笑着,低头看自己的裤子。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的体液粘在他的裤子上。

  这真令我觉得无比尴尬和羞耻。

  他浑身上下穿呆整齐,只解了条裤链。

  而我却脱的精光让他搞了个死去活来。

  这算个什么事?

  

  53

  这是胃药,这是清水。还有这两颗,是镇定药。你自己愿意吃就吃,不愿意吃就拉倒。

  洪兴胜把手里的托盘放在床上,然后起身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不作声。

  药,又是药。知道我要吃药,身体不好,可他还是虐我。

  难道我这身体,这条贱命,真的靠这几颗药能治的好?

  还给我镇静药,他难道不知道这种药副作用很大的吗?

  所以说,这人实在是太利己了。

  他对我,纯粹就是种偏执的欲望而已。只要我活着,只要我的皮相还能入他眼,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拿我取乐。

  身体弄坏了就吃药,脸坏了就整容,只要他能尽兴就好。

  那么我这个人算什么?玩具?还是厕所?

  十年了,一点没变,还是这样的人。

  身体里的药已经衰退的差不多了,手脚渐渐的能动了,不应该坐以待毙。

  缓缓起身,被施暴过的身体浑身酸痛。

  洪兴胜的洁僻还是没变,搞完以后最喜欢把我的身体清理干净。

  对他这种爱好,我真不知道是感激呢还是憎恨。

  但现在总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谢天谢地的感觉,至少不必看着自己那副见不得人的模样。

  

  面前摆着的托盘怎么办?药是吃还是不吃呢?

  我伸出手,拿起水杯。

  非常厚实的水晶玻璃,摔地上也不会碎。

  那如果砸墙上呢?

  我撩起眼皮,然后垂下。

  握紧杯子,拉开手臂,狠狠用力。把杯子使劲的砸向墙壁。

  呯一声巨响,杯子被砸的四分五裂,一大滩水渍污染了墙壁。

  我曲腿用手抱住,安静的等待。

  默默暗数一百下。

  没人来!

  我深吸一口气,展开手脚,缓缓的爬下床。

  走到破碎的杯子前,慢慢蹲下身。

  看着那堆碎玻璃我没动,只是看着。

  眨眨眼睛,颤抖着伸出手,仿佛是怕被玻璃扎到了,我手指轻轻碰触了其中一块碎片,立刻又缩回了手。

  伸出,又恐惧的缩回,这样往复了三次,最终我还是捡起了一块碎片。

  这块碎片并不大,也没有很锐利的尖角,但它有一道很锋利的边。

  我拿着那块碎片,手抖的几乎块要抓不住,一不小心就掉下了。用另一只手去接,碰到锋口,立刻被割出一条血线。

  真是锋利。

  拿这这块玻璃我回到床上。

  跪在床上,我一只手拿着玻璃,另一只手翻着,然后拿玻璃在手腕处比划。

  狠狠的割下去,一定能把动脉割断。

  这样,我就能解脱了。

  翻转玻璃,那锋利的刃口反射着灯光,刺眼的冰冷。

  玻璃的茶杯,真是无言的诱惑。

  我把玻璃的刃口按到手腕上,皮肤立刻被刺破,鲜红的血从那个小小的破口冒出,很快变成个血珠子。

  血从手腕上滴落下来,砸在床单上。黑色的床单能吸收一切,那滴血很快不见了。

  我越按越深,血越流越多。

  手腕很疼。

  可是这样的伤口是死不了人的。只有把动脉割断了,让血喷射出来,那才是致命的伤口。

  但,为何要死的人是我呢?

  我才是受害者。为什么要死的人是我?

  我凭什么就该死呢?

  要死我十年前死了还能博个风光大葬。现在死了,也就只是别人茶余饭后的一个笑话而已。

  真是不值得。

  太不值得了。

  我把玻璃从伤口上拿开,低下头舔了舔。

  没必要去死,人总还是活着的好。

  把手里的玻璃狠狠扔掉,我曲膝将自己抱成一团。

  

  54

  洪兴胜在我扔掉手里的玻璃后就回到了房间里。

  怎么?最后还是决定不死了?他斜靠在门边,笑着嘲弄我。

  我不理他。

  他慢悠悠的走过来,坐在床边看着我。

  这是个聪明的决定。他说。

  这房间里我早就装了监视器,就算你把手整个切了也死不了,你一切我就能马上叫医生给你缝起来。

  再说了,就凭这么片小小的玻璃,你要割几次才能把动脉割断呀。他看看那堆玻璃碎片,摇摇头说。

  我依然低着头不理他。

  人啊,好死不如赖活着。沈默你能想的通,就还是个好孩子。他伸出手,摸摸我的头发。

  我没反抗,只是把头在膝间埋的更底。

  见我这懦弱的样,他呼呼笑了两声。

  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乖了。他上了床,凑到我身边。

  都让我不习惯了。他搂上我的肩,手往我两腿间摸去。

  我跳起来,一脚踢了过去。

  他轻松避开,笑的更加得意。

  这才像我的沈默。

  我瞪着他。

  他看着,用牙咬了咬嘴唇,眼睛里滕的冒出两团欲火。

  我微微的颤抖,看着他缓缓靠近。

  我急忙后退,却被他步步紧逼,最后被他拖到身下压住。

  我躺在床上,懦弱的别开头。

  这么软弱的反抗,沈默你是在诱惑我吗?他抓起我的手腕,嘴唇盖在伤口上,用里的吮吸。

  嗯。我轻哼一声。

  血从伤口被不断的吸出吞下。

  这真是个变态。

  好一会,他才放开我的手腕,原本已经开始凝结的伤口破的更大,皮肤上很大一块淤紫。

  把你弄伤了,真是心疼死我了。他抱住我,用那吸了我血的嘴在我脖子上亲吻。

  我没有反抗。

  他越吻越激动,手一个劲的在我身上乱摸,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我缓缓举起手凑到唇边,然后又放到他的脖子上,扑扑直跳的动脉就在我的手指下。

  嗯?洪兴趣胜叫了一声,然后伸手要摸自己的后颈。

  别动。我手指更加用劲,在他耳边低喝一声。

  原来你拿了两块玻璃。他轻轻的笑,手依然缓缓的抚摸我的身体。

  没必要再忍受,也不想再忍受,我狠狠把他一推,用手臂勒住他的脖子,手里的玻璃抵的更深。

  看着他的血不断的冒出,我突然有种想狠狠割断他动脉的冲动。

  冲动是魔鬼,我深信这个道理。所以,不能冲动。

  且不说他现在是我唯一可以利用的人质,就算割断了他的颈动脉,他一下子也死不了。他一时半会是死不了,等他的人冲进房间,我还不是一样没戏唱。

  难怪你一直不说话,原来是把玻璃含在嘴里。他倒是好心情的开始分析起我来。

  我哼哼一声,算是默认。

  我当然不能说话,一开口就会流血,玻璃早把我的嘴割了条口子。

  这么一想,只怕连这房间里有监视器,你也想到了吧。

  所以你故意演场戏给我看,引我上当。

  沈默,你这种狡猾也很令我着迷。

  少废话,有空分析我,还是多想想你自己的处境吧。我才没空理会他的表白,一把把他拖下床。

  可是,沈默,你真的以为这么小小一片玻璃能威胁我的生命吗?他又开口。

  我冷冷一哼,把手臂勒饿更紧。

  你想试试?你以为我想拿这玻璃割你的动脉吗?你错了,只要我狠狠的划一下,你会断的不光是动脉,还有气管。这两样加起来,会让你死的很痛苦。

  一个人身上有很多血,即使把动脉割断了,一时半会也是流不死人的。可是如果气管被割断了,人能撑几分钟呢?

  把气管和动脉都割断了,一个人又能撑几分种呢?

  洪兴胜,你想不想试试。我冷笑着,在他耳边说。

  他身体一僵。

  

  现在,乖乖的送我回去。你别想耍花样,你知道我这人比较胆小,经不起吓。别让我手一抖,就把你了结了。我撩起嘴角,冷笑着说。

  你真的以为你能走的了,外面全是我的人。

  所以才更需要你的合作。别吓我,我手会抖。我不理会他的恐吓,不拼一下就要我死,门都没有。

  我勒着洪兴胜,正要朝门口走。

  突然轰的一声,整扇门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轰飞,朝我们扑来。

  我急忙底头躲避。

  洪兴胜见我手一松,趁机要挣脱。

  岂能料不到这老小子,我一脚踢向他的小腿肚。

  嗯!他闷哼一声,腿一软,跪倒在地。

  我一把拉他躲开飞扑过来的门,倒在地上。

  别以为我那么好心去救他的命,我只是不能让这唯一的人质就这么挂了。

  在地上滚了几圈后,我狠狠勒住他的脖子,重新把玻璃抵在他脖子上。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怎么能放过这唯一的人质。

  沈默,你在哪儿?在浓烟和灰尘中,一条身影冲了进来。

  我眯着眼,想从烟尘中看清来的是谁。轰然巨响后,我的耳朵嗡嗡的响,都不大听的清声音。

  人越走越近,看不清是敌是友,我急忙把手里的人质勒的更紧。

  沈默!来人走到我面前,叫了我一声。

  我眨眨眼,看着他。

  你。。。。。。是来找我的吧?我小心翼翼的问。

  当然。他把我上下打量一翻。

  真不简单,光溜溜一丝不挂你也能把他干倒。沈默你总让我惊讶。邵子安吹个响亮的口稍,笑着说。

  怎么来的这么晚。我情绪渐渐的稳定下来,但勒着洪兴胜的手却依然紧紧的。

  已经算快了,外面遇到不少阻力。我是一个人拼了命的冲进来,就想早一步找到你。邵子安扬扬手里的散弹枪说。

  我刚想说话,门口突然人影晃动,邵子安的耳朵很尖,外面一点响动,他立刻转身将枪口对准。

  轰的一声,外面又是一阵烟尘。也不知道打死几个。

  

  快走吧。他头一扬,示意我可以从地上起来了。

  起来。我拖着洪兴胜起来。

  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吧。邵子安,为个老男人,你值得和我彻底翻脸吗?洪兴胜瘸着腿,气焰依然嚣张。

  这话原封不动还给你。邵子安回答道。

  明天整个道上就全看我们两的笑话了,为了个老男人的屁股,打的你死我活。洪兴胜依然挖苦着。

  难道沈默对你来说就只有个屁股?我可不这么认为。邵子安警惕的看着门外,头也不回的说。

  我抬头看他一眼,他也看我一眼,随即便又转回头。

  洪兴胜哈哈大笑。

  这家伙真是麻烦。宰了算了。邵子安不悦的看他一眼。

  他可是我们安全离开的保命符。我瞪他一眼,急忙说。

  邵子安懊恼的扁扁嘴。

  于是,他在前面开路,在后面勒着洪兴胜,一起一步步的走了出去。

  当年,是陈天养抱着我走出这地方的。

  现在,我则是靠自己走出去的。

  虽然光着屁股,形象很不好看,但总算,我是凭自己的双脚走出来的。

  其实想想,当初我要是也能像现在这样坚强就好了。要是当初就这么坚强,何至于受那么多苦。

  算了算了,日子总要一天天过,人也总是慢慢才长大的。

  有了这么个够分量的人质,我们一路走的很顺畅。

  上了车,我把洪兴胜一脚踢了出去,一把关上车门。

  车是防弹的,即使洪兴的人再怎么放枪,也伤害不了我们了。

  邵子安的车掉转头,一溜烟就跑了老远。

  那家伙以后一定还要找我们麻烦,刚才不该放了他,应该一枪毙了他。邵子安看着我,不悦的说。

  毙了他?难道你真要东升和洪兴来场大火拼?我斜眼瞪他。

  可是今天洪兴胜吃了鳖,肯定是要讨回来的。我们应该先下手为强。

  今天这一场火拼已经够丢脸的了。他没那么傻,抓着这么个由头发狠,你脸皮厚是怕丢人,他还怕呢。为了个老男人的屁股两大社团大火拼,说出去可真是个笑话。我苦笑着说。

  你在我眼里,可不只是个屁股。邵子安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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