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5 欲望-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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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凯眼里满是笑意看著我，戏谑道：’’小野猫终於恢复精神了，害我和伯母担心好久呢！’’他还送了个秋波给我，马上我鸡皮疙瘩掉满床。
我翻了翻白眼，大人有大量不与他计较。
’’澄澄，’’好听的低音大提琴在我耳边响起，’’你还记得我上次问你的问题吗？’’可是声音中带有严肃让人不可小觑。
问题？他问我什麽问题？我在脑袋瓜里四处搜寻，偏偏就是找不到连凯问我的问题。
’’呃，这个｀凯，是什麽问题啊？’’我躺著的身体慢慢往下滑动，只剩两只眼睛流露在外。
突然我彷佛看到电视旅游节目上播放四川有名的剧－－变脸！连凯听到我提的问题就变了脸色，而且变得非常难看，结果又瞬间变回原来样子。
我好像提了不该提的问题．．．．．
只见他深深吸一口气，看起来很生气的感觉，但他说话语调又不急不徐，显然怕我被吓著了。
’’你．．．．．还记得上次发高烧的事吗？’’
发高烧？我记得啊，还不都是他需索无度．．．．．突然想到这，脸颊不由得泛红起来。我带著疑惑眼神向他点头，不明白他问这要做啥？
’’那时，你靠在我怀里，像只温驯的小猫．．．．．’’我不满地哼出声，连凯轻笑著，’’像只温驯的小~~~~野猫，’’他宠溺地看著我，我却没有反驳的意思，因为在他黑亮瞳孔里我看到满满的爱意。
’’我发现你在我心里已经是无法抹灭的痕迹，深刻地留下每个美好的回忆，我不会後悔。所以，’’连凯两手握著我被棉被盖住的手，’’澄澄，我们交往好吗？’’
连凯的眼神既真挚又诚恳，我突然觉得这好比求婚模式一般，让我真的被他打动了。
完了！我的眼睛雾雾的，看不清连凯的脸．．．．．
但我晓得这是喜极而泣的泪水，强忍全身的不适爬起来抱著他，嘴里一直道：’’我愿意｀我愿意．．．．．’’
连凯的回应是紧紧拥抱著我．．．．．．
欲望 15
更新时间： 08/21 2003
自从我和连凯两人坦诚相对以後，我们之间的感情生活越发浓情密意，几乎时时刻刻黏在一块儿，老妈都看不下去了！
’’我说，澄澄啊，’’哦，亲爱的妈咪在叫我罗。
’’妈咪什麽事？’’我自书房探出头来，看向没啥淑女形象的妈咪歪坐在沙发上。
’’妈咪在想，来你们这里也好一段时间了，也该回去看看邻居罗！’’妈咪用指甲刀边磨指甲边说著，一脸好似说著别人家的事。
’’嗯．．．．．可是｀可是你才住一个多星期而已，这麽快就要走啦？’’这不像妈咪的作风！我心里暗咐。
妈咪吹吹磨好的指甲，’’唉呀，告诉你也无妨。最近妈咪常听到好像有猫叫声，半夜都不睡觉的扰人亲梦，害我都睡不著。’’妈咪嘟著嘴抱怨道。
’’猫叫声？’’我喃喃自语地想著自家後边的防火巷，和连凯住这麽久了，我从未听见过任何动物的叫声．．．．．啊！我突然大叫，妈咪被我吓到猛拍胸口。
’’死小孩！你叫那麽大声是要死啊！我都快被你吓到心脏病发作了！’’妈咪在一旁念念念，而我则是想到最近几天我都和连凯在一起．．．．．
不会我们在那个｀那个的时候，声音太大让妈咪误以为是猫叫春啊？
’’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你的笑容开在春风里．．．．．’’妈咪突然唱起她最爱的邓丽君的’’甜蜜蜜’’，一路唱进厨房。
想想真是丢脸！竟然忘了家里还有人在。我每每记起这事，都会浑身发热，然後脸就变得火红像发烧一样。
唉，难道连凯的房子隔音设备不好吗？亏他还是公司的总经理，住的房子竟然品质不佳！
’’嗳，儿子啊，’’ 亲亲妈咪的声音从厨房里飘飘飘出来，’’你有没有想过要跟阿凯结婚啊？’’水龙头流水声一直没停过。
我惊愕地张大了嘴，原本移回电脑萤幕的目光又再度转回厨房。’’妈咪，你在说什麽啊？’’结婚！打算这辈子绝不会降临在自己身上的事，竟然自妈咪嘴里出口。
虽说同性恋在某些国家已经得到认可，也有牧师为他们公证，但是．．．．．连凯想要吗？
我在网路上有看过一些能为同性恋公证的国家及教堂，有时看著看著都会想要立刻飞到那边去，就算不是结婚，只要到那边去看一看也好。
’’唉．．．．．’’我呆呆地直盯著萤幕，妈咪说的话始终在我脑袋里转来转去，现在我早被这问题烦不甚烦了。
’’你在发什麽呆？’’刚回来的连凯进到书房来找我，他知道我最近迷上网路和电玩，所以每次回来他都会先到这找我。
’’．．．．．’’转过椅子面对他，坐著的姿势让我必须仰头看他，回望我的眼神依然是那麽和煦温暖。
’’怎麽不说话？’’
连凯弯腰靠近我的脸，他呼出的热气隐约感受得到．．．．．如果结婚就会天天有这现象．．．．．
定定地看他，我还是叹了一大口气，然後头摇著就低下。
’’没什麽．．．．．’’
他没说什麽话，目光低下的我看见他站在我面前的拖鞋往外走去，我不晓得他要干什麽，仍是独自一人留在书房里。
欲望 16（微H）
更新时间： 08/23 2003
连凯离开书房之後，马上走到客厅去询问坐在沙发上澄澄的母亲。
’’伯母，澄澄怎麽了？为何看他一脸．．．．．’’
’’一脸心情不好，对吧？’’澄澄妈咪接下他的话，手中叉子又再度往她自个儿削的水果进攻。
连凯点点头，看来澄澄妈咪果真知道些什麽，不然澄澄为何会有那样的表情出现在脸上。
咬了一口水果，澄澄妈咪眯起眼享受水果甜味在口里的芳香，仍不忘记还有人在等她的答案。
’’我问澄澄，说他和你有没有结婚的念头，结果他呆住了，然後一句话也不说就只盯著电脑看，我也不懂这问题他有啥米好想的？’’澄澄妈咪耸耸肩，继续朝下一个水果前进。
连凯听完影响澄澄心情的来龙去脉後，一抹微笑爬上嘴角，看来挺有自信的样子。
’’伯母，不瞒你说，最近我是在找结婚教堂的国家，是想说我与澄澄交往一段时间後，就要到那里去做公证的。’’原来澄澄妈咪似乎有这打算，才会向亲亲爱人澄澄提出来。
’’唷！速度这麽快呀！’’澄澄妈咪被连凯吓一跳，吃到一半的水果还停留在嘴里没吞下。’’哈哈，好！很好，伯母就欣赏你行事效率快速，不然要等我家那愣头愣脑的小子开口，倒不如教我先回苏州卖鸭蛋吧！’’
连凯心有戚戚焉，想著也许要等到澄澄独自开口的话，大概不晓得民国几年了。
’’噢，对了，’’澄澄妈咪边收拾桌上残馀边说道：’’你决定哪时要把咱们家澄澄给拐进礼堂啊，如果不急的话，伯母想说先回老家一趟，上柱香跟他老爸说一声，再回来参加你们的婚礼。’’她把装水果的盘子端到厨房清洗，连凯独自坐在沙发上沉思。
’’到底要怎麽跟他开口呢．．．．．’’
难得公司的头头也会有苦恼的一天啊．．．．．
’’啊嗯．．．．．凯．．．．．不．．．．．不要了．．．．．’’忍住呻吟不让它脱口，早上妈咪的抱怨令我有所顾忌。
连凯不理会我的哀求，继续往我身上点燃欲火。他自己下腹早就坚硬挺起，迫不及待想进入那温暖包围住他的小｜｜｜｜穴。
’’啊！嗯．．．．．凯．．．．．’’我完全受不了连凯在身上制造多馀的快感，想要小声一点的理智此刻全抛到脑後。
连凯手指刺探著｜｜｜｜穴口，发现那里早为他准备好之後，便将火烫硕大的分身送入江安澄体内，一手还紧握著江安澄根部不放。
’’啊．．．．．凯．．．．．不行．．．握那边．．．．．’’我断断续续地说著，尚未宣泄出的欲望满满地在我体内膨胀，可是连凯却不听我的，猛然使力地朝我那边穿刺著，还把我的分身给抓著。
’’我的小野猫，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让你解脱。’’连凯俯下身轻咬著我嘴唇，过大的压力更令我难受，但体内的火烫却一直在我敏感的突起点强烈摩擦，我又享受到连凯加诸於我的激｜情。
胡乱地点头，现下我只期望他能让我释放。
连凯也气喘吁吁，但仍不忘自己的事，’’澄澄，我找好了教堂，在荷兰的某个小镇，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我根本听不进连凯对我说的话，只听到教堂两字。由於我的命根子还在他手里，一身欲火无处可去，我只好点点头答应，耐不住的我用腰部示意他加快速度，要他快点结束这累人的欢爱。
’’啊．．．．．’’我大叫一声，随即连凯也释放出来，他翻身倒卧在一旁把我环住，而我则是弄弄舒服的姿势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事後想起来，突然觉得连凯曾经、好像在我上方露出好大一个笑容，笑得就像是得到糖果般的孩子那样满足的．．．．．一个大孩子。
欲望 17
更新时间： 08/24 2003
很反常的，我并没有在欢爱过後就累得不省人事；相反的，我却因连凯的话而睡不著。
原来连凯这些天以来的加班是为了筹办我们的婚礼，许是要让我有个简单隆重的婚礼吧，所以故意不说出来，让我整天胡乱瞎猜他最近为何都加班？
原本我是想，如果连凯真有了喜欢的人，那我大可真心地恭喜他，然後就默默退出。
毕竟大家都有各自交友的自由，我只是他的’’同居人’’而已。
但是今天的他特别奇怪，怪到我自己也无法用言语形容。只是和我对谈完後，他似乎去找了妈咪，他们在谈什麽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因为又不关我的事．．．．．
等到妈咪回房睡觉｀连凯进房洗澡完扑向我，又对我做出温柔如水的举动时，才恍然大悟连凯每天加班忙到半夜的原因。
伸出藏在被窝里的手，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好像比一般男孩子来得纤细洁白，毫无饰品在上头，如果有枚戒指挂在上面的话．．．．．
喂喂喂！江安澄你胡思乱想些什麽！人家又没说要和你结婚！
敲敲头，过於大力的劲道让我轻呼出声，却不敢大声地吵醒身边的人。
’’唔．．．．．好痛！’’揉揉疼痛的地方，含在眼眶中的泪水掉了出来。
’’怎麽不睡呢？’’背後沙哑声响起，一只大手冷不妨贴上我的手。
我翻转过身面对连凯，难得撒娇地对他埋怨著，’’我敲自己的头，好痛喔。’’说完我嘟起嘴，眼神哀怨地看他。
连凯失笑出声，他在我嘴唇印下一吻，’’乖乖，秀秀，阿凯帮你呼呼。’’连凯把我当作三岁孩童般哄我，让我觉得自己还像小孩子般长不大。
我紧紧依偎连凯的胸膛，从以前就知道那是我感到最安心的地方，就连他的手臂也让我觉得好像家的避风港一样。
深深将脸埋进去，我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凯，我们．．．．．我们真的要结婚吗？’’其实我很希望能跟他一起携手到老，走完人生的旅途，如果有他陪伴，我想，此生已无遗憾。
’’．．．．．难道你不想吗？’’静默了一阵子，在我头上的连凯才回答刚刚的问题。
不是我爱说，我这人天生就是爱贬低自己，总认为连凯是个遥不可及的人一样，彷佛伸出手就会消失在我面前，像我这麽自卑｀又毫无优点的人怎麽会让连凯这个钻石单身汉看上呢？
我摇摇头不敢答覆，怕他生气。
环住腰部的手臂收紧了又放，我知道他不满意我摇头的举动。
起伏不大的胸膛明显地有了变化，晓得现在的他极力控制住自己预发的情绪，只是问了句：’’你不爱我吗？’’
我惊恐的抬头望著他，’’如果不爱你，我｀我就不会和你做了．．．．．’’我也是很害羞的，说到最後的声音渐渐变小，此时我的耳根应该红透了吧？
’’那就好。’’连凯悄悄地松了口气，随即又问我说：’’那为何不结婚呢？我希望我的身边一直有人能和我相知相守一辈子，而那个人，’’ 他停顿一下，低著头贴近我耳朵，’’正好就是你。’’
我听了当然很高兴，但是心底深处有个声音却说：’’你配不上他｀你配不上他．．．．．’’教我该如何是好？我的确配不上他啊！
’’我．．．．．’’决定把自己担忧的事全盘托出，因为我不想到最後连凯後悔了，那时就来不及了．．．．．’’因为．．．．．我配不上你啊？’’糟糕！眼泪又掉了出来，我不是那麽爱哭的啊，只要事情和连凯沾上一点边，我就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唉．．．．．’’连凯轻使力托上我的脸，彼此眼睛对眼睛，’’配不配是那麽重要的事吗？感情是要两情相悦的，何况．．．．．’’他的额头抵著我，’’是我先对你一见锺情的，澄澄。’’眼里藏不住深情凝视，我愣愣地看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