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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女人,吃你上瘾-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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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我的家人。”她所能所想的不过就是这样一个要求而已,可不可以?

“凌若雪,看来我真是小看你这个愚蠢的脑袋了。想死?有没有问过我同不同意?你以为你的小命这么值钱可以换来凌家人下半辈子的安宁吗?”回答她的不是那个拿着枪指着她脑袋的男人,而是另一个用脚把门用力揣开的男人——梁尉霖。

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难道老天爷也不帮她吗?那个从天而降的黑色身影让若雪的心冷到了最低点,绝望地闭上眼。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啊!

“梁尉霖,你欠我一条人命。”手上的枪依然指着小女孩,梁傲宇对于梁尉霖的忽然闯进来,一点惊讶之色都没有。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脚还没有踏上国土,他就已经知道了吧?

“这条人命,我一定会加倍还给你。爸爸,这么久不见,你身手依然这么了得。”依然一身的黑色,将他冰冷的气质表现得淋漓尽致,梁尉霖进来后,脚随即把门踢上了。他就那样站在那里,双手插(和谐)进口袋里,一脸冷静地望着自己称之为父亲的男人。

“梁尉霖,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已经失去信用。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他在他们面前发过重誓,一定会好好照顾不愿前往国外读书的妹妹的,现在不要说照顾,连人的最后一面他都没有见上,这让他怎么相信他?

“杀了她,很容易。用到子弹太浪费了。杀了凌家所有人就能换回小语吗?不会,我不会让犯到我的人这么好过。这件事,你不用管,我自有我的处理方式。”梁尉霖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来,伸手把袖子往上折了几折,露出了充满力量的手臂,再把领口顶端的扣子松掉,结实的胸肌若隐若现。此时的他,就像一头蛰伏的猛兽,漂亮且充满着生气,但是很危险。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把漂亮至极的手枪,在他手里听话地转着。

“如果我一定要杀了她呢?”手指已经抵在扳扣上,只要一用力,一心想死的人就可以解脱了。跪在地上,若雪听着他们根本不像是父子之间的交流的对话,嘴角上扬,死了倒好啊。

“她是我的所有物,只有我能动她。”举起手上的枪,瞄准的目标是她紧闭着眼的小脸。如果可以一枪毙了她,那该多好啊。

“梁尉霖,你自己去跟清婉解释。如果她因此出什么事,你自己看着办。”梁傲宇不想再多说一句,动作迅速的收起枪不再看若雪一眼往门外走去。

“我会的。”低下眼眸,梁尉霖的左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出了一方洁白干净的方巾,擦拭着他的宝贝枪支,对于父亲的离去没有多一句话。

第十九章 惩罚

“看不出来,胆子真是大啊。”似乎过了很久很久之后,冷冷的男性嗓音如刀子一般,划破空气,打破这沉寂得让人快要窒息的气氛,也冻住了她的血液。

冷眼看着那个低着头跪在地上的小女孩,一副娇弱得一阵风都可以吹走的小女人,这样的外表下藏的却是一颗狐狸的心啊。看来,他得好好地重新计量才行啊。

她还不算太愚蠢,妄想利用他老爸来解脱?有这么容易尝的债吗?他们梁家人不会对对手这么轻易就放过的。

“过来。”冷冷的声音再次传入耳内,若雪不敢再犹豫半分。试想一支枪就那样指着你的时候,除了听令你还能怎么样?

原来还是不一样的,刚才梁傲宇也是拿着枪抵着她的脑袋,她除了开始的恐惧外,剩下的那种要解脱的感觉竟然比恐惧还要强烈。可面前的这个男人,只是一个冷冷的命令却让她颤抖不已,她知道他不会放过她的。

“对不起……”除了这个若雪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吧?

“想死了一了百了?”收回指着她的枪,梁尉霖没有再看她。

“我不敢了……”是了,不敢,她涩涩地说道。就算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真的想就这样死去,她也是真的不敢说出来。她真傻啊,怎么会傻到在他的地盘上说出那样的话?

“不敢?”他玩味地低语,“原来是不敢。”他想到刚才她一脸坚定地跟他老爸谈条件时,那么的勇敢无惧,现在在他面前竟然说不敢?

他起身,慢慢地逼近。大掌突然用力一把扯她,“刷”地一声,整件衣裳在他手中瞬间变成破布,少女小巧却匀称的身子,在明亮的灯光下一览无遗。那一身如雪似玉的肌肤,透明浅红,水嫩光泽。

他在她身上故意留下的伤已经慢慢地褪去了,看来他最近真的是太忙了,竟然有空让她得与休养生息那么久。

若雪连惊呼都不敢,只能紧紧地咬着嘴唇,咬得粉粉的唇变成了白色,最后流出鲜红的液体。

小小的身子瑟缩着、颤抖着。阳光从没有关好的窗透进来,而他就那样不说话地紧紧盯着她,

若雪唇咬得更重,刺痛的感觉在嘴上爆开来直直刺入心脏,他没有伸手碰她,可是却比碰她更让她觉得难堪与无措。

如刀的眼神,每一分、每一寸都刮得她肌肤生疼。这般屈辱、这般无奈,全都是他带给她的,可是,她没有办法去反抗不是吗?这是她一开始就要选择的路啊!

似乎要将她看透般,他的眼神锐利而且清明,抬起她小巧的下巴,他的薄唇印上了她。

没有深吻、没有抚慰,只是浅浅的一印,伸舌,将她咬出来的血液一点一点地舔掉,唾液的刺激,让她唇上的痛感加剧了。

少女的血液,是腥的,也是甜的,真的是别有一番风味啊。他松开唇,望了望那被舔得光亮的唇瓣,然后,俯上前狠狠地一咬……加剧的疼痛,在她的唇上蔓延开,痛,真是好痛。

嘴唇,好痛、好痛,痛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要把她的唇咬掉吗?

“痛?不敢叫出来?”直到那个小小的身子擅得像是要晕在地板上,梁尉霖才放开对她的钳制。

他伸手,抚上她水嫩的脸颊强迫她抬头与他对视,若雪瞪大眼眸,他漆黑冰冷的眼眸里,此时此刻,只有她的倒影,清清楚楚……

他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

“是不是痛得恨不能杀了我?来,拿住它……”魔咒终于被打破,恶魔在她的耳边低语着,若雪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塞进了那把小小的手枪,那沉重的手感让若雪吓得差点就让它掉在地上。那是一把真枪,生平第一次摸到那个可以在下一秒就让人失去性命的东西,她慌乱了……啪一声,小小的手枪终于还是掉到了地上。

重重地闭上眼,若雪不敢再看一眼那把手枪。杀了他?她敢都不敢想啊,可他竟然把枪就那样放在她的手里,他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没有那个胆的?还是他的嚣张没有上限?

“我给过你机会,竟然不珍惜?”多少人想拿枪指着他的脑袋取他的性命啊,这个愚蠢的女人竟然连把枪都拿不好。

而他向来不给敌人第二次机会的,做错事情就得接受惩罚的。

“不要在这里这样……”

依然明亮的室内,他咬住她的唇瓣,激烈的吮吻,猛力顶开她的贝齿让他的舌长驱直入,蛮横地索求。

这又是个征服的吻,没有任何感情的索取。预示着又将有一场如狂风暴雨般的肆虐。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在这样的阳光下,她所有的一切暴露无遗,包括无法控制的身子,包括已经千苍百孔的心……

没有回应她,也没有因为她的哀求而停下半分,梁尉霖像是要吃了她似的狂暴狰狞,反而更加放肆及自顾自的蹂躏她的唇舌。

“还敢再寻死吗?”如以往一般,没有任何的怜惜之心,他重重地撞了进去。冷眼看着身下的女人痛得一脸的苍白。

若雪除了摇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还用寻死吗?她已经身在地狱了!

“说出来……”她不说出来,他怎么会可能会放过她。

“不了,不了……”破碎的声音在宽大的室内回荡着。他一向知道要怎么样将她仅有一点自尊踩得支璃破碎的,他手段总是穷出不尽,而她不是他的对手。不要说对手,在他的面前,她是一点反击之力都没有的奴隶。

可是,现在说出来有用吗?说与不说,没有任何的意义。此时的他像是一只发了狂、丧了心志的野兽,不顾她的感受继续在她身上猛烈肆虐着。脆弱、纤细的身躯似乎再也受不他的粗暴几乎晕眩,她的意识再次飘远了,在他一次次的撞击下崩溃,完全屈服于他……

无止境的痛啊,又要开始了。

第二十章 放风

午后,安静的枪房里,空间宽阔而寂寥,一整片一整片干净光滑的原木地板,远远望去,除了那遥远的枪靶,再无其他。

这里的宁静,连最微小的声响,都是清晰可闻的。

“主子。”阿竟往前几步,恭敬地低唤着,怕打扰了主子,却又不得不为之。

梁尉霖没有理会他,只是继续手里的动作,倒出子弹、上膛、打开保险,复杂的动作在他做来既流畅又俐落。“啪、啪”几声脆响,一切都准备就绪。

阿竟以屏息的目光崇拜地望着他,每次看到主子练枪,他都有一种想要疯狂膜拜的冲动,那每一个动作,都是完美地近乎神技。虽说他的身手与枪法在道上的排名绝对不会在5名以外,可是,他主子的身手却让他感到汗颜。

崇拜归崇拜,可是该说的事情,还是得说,收回热烈的目光,低下头去,“Sneidjer,逃掉了。”Sneidjer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在泰国的老巢被Henry端了以后,竟然恼羞成怒地逃回国内想找梁尉霖报仇。一个丧家之犬也想要对付梁尉霖?根本连他的落脚地都找不到。

但是有一点也很可怕,就是丧家之犬不要命。千万不要给他有生还之地,要不,临死前的绝地反击将会很可怕。

泰国的Henry为了报答梁尉霖的顺水人情,原本是想把Sneidjer亲自交到他手上的,结果在边境的时候因为手下一个小小的疏忽让他逃掉了。

听到这个消息,梁尉霜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扫他一眼,稳稳地举起手,瞄准都不必,“砰、砰”的十下枪响,轻微的机械响声在前方传来,他抬头,是枪靶,那个徐徐靠近的枪靶有无数个黑色的圆环,只有中心是一圈鲜红,而那团红色的中心,只留一个干净整齐的弹孔。

十发子弹,竟然全都射中同一个地方,分毫不差!这样的枪法,实在是,神乎其技。

“只怕他此次逃走会想要报复,主子,安防方面要不要……”虽然主子的身边,在明里一直有他,暗地里还有几个24H的贴身保镖。可是,该要预防的还是得预防一下。

“阿竟。”梁尉霖边淡淡开口。拎起一旁干净的帕子,慢慢地擦拭着枪身。

“是。”主子的口气越平淡越让人感到害怕。

“你跟在我身边那么久,你觉得他有那个机会吗?”

“回主子,没有。”一个小小的Sneidjer,不要说近主子的身了,他只要出现在主子5公里以内早就被暗中的兄弟解决了。他担心不是这个,而是怕他逃出去后哪天忽然会反扑回来。梁尉霖做事一向干脆利落,对于敌人唯一的做法就是斩草除根,让他们永无翻身之地。但今天,主子竟然没有下令要继续追杀,那不是在给对手机会吗?哪怕这个对手就是再练100年也不可能是他们主子的对手。

“没有?”嘴角勾了勾,“你也知道没有,那不就了了?”将帕子一扔,手枪收入腰间,速度快得让人连看都看不清,转身就往外走。

阿竟望着那方被丢弃的帕子,没有跟上主子的步伐,黝黑的脸庞抬了起来,面容是复杂的。还有一件事他不知道该怎么跟主子说。

一个是他崇拜的梁尉霖,一个是对他有知遇知恩的梁老爷子。这两父子都是他发过誓要忠诚一辈子的人。他从来没有这么犹豫过。因为这一次,老爷子的命令非常的可怕。

“阿竟。”在枪房的门口,梁尉霖终于停下了脚步。这个阿竟,如果不是看在他忠心无二的份上,光是今天他有事藏着不敢说这一条,他就可以直接开了他。

“主子,老爷来电让您务必在二日之内把小姐的事情给夫人一个交待。”这当然不是梁傲宇的原话,阿竟在斟酌许久后,才勉强梁傲宇的原话完整地说了出来。

这句话成功地让梁尉霖迟疑了一下,也只是一下而已:“阿竟,让她到我书房来。”说完这句话后,梁尉霖大步离去。

“是。”主子说的她是谁,当然不用去怀疑。

若雪从来没有想到过,她竟然有机会暂时离开那个让她窒息不已的牢笼。

今天林妈一大早上来告诉她,说她可以到外面走一走,但是要在中午之前回到大宅。

若雪没有问为什么那个男人会忽然良心大发就这样给她喘息的机会?家肯定是不能回的,其实她并没有多少想出去的**,天大地大,她似乎无处可去,无路可走。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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