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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生死门 嫣子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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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晓知机地转过头来,看见我,马上啉声,也是一句话也不说。 

“你们真热闹。”我说:“不是又在交换什么不得了的情报吧。” 

小汤一震,他很敏感,直觉这句话是冲他而去,面色发白。 

凌晓在一旁也有点讶异,晓与小汤不约而同对看一眼,沉默的信息在两人眼中迅速流转,都怀疑是对方泄 



露了机密。 

他们并不知道,那一天我也是这样站在门外,窥视了一切。 

小汤有点怨恨地瞪了瞪凌晓,晓有点无辜,却无从辩白。 

我欣赏着两人精彩的表情变幻,突然说:“晓,我今天见过苗芷君了。” 

晓蓦地回过神来,他看着我,却又不知该如何接续。 

“诺迪臣要求先看一看你的计划。”我说:“你把你的计划书整理好交给我。”这项要求是我加的。 

晓有点莫名所以,呆呆地看着我,好象不能接受事情突然有所进展般。 

今天星期几?他想着,为什么晨旭变得那么好沟通? 

“这个自然。”他想了想,总觉得不妥:“晨旭你不是与我开玩笑吧?” 

“你觉得好笑吗?”我冷哼一声。 

之前为了这事扰攘不休,费尽心机,出尽法宝,现在看到转机又疑神疑鬼起来,得来如何轻易,不费功夫 



,是不是尚暗藏了杀机? 

晓心事重重,将信将疑。这可好,现在轮到他来担心,我或会背叛他。 

“你的计划书几时送过来?我很忙,怕没时间看清楚,误了你的大事。”我一副不在乎的表情,说:“还 



有,白天我自顾名都不暇,没空管你恒星的家事,你哪天晚上做好了亲自送来我家。” 

晓没有任何不满的表示,他的心思早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失魂落魄,忧心忡忡。似有事发生。 

可以证明自己的机会。晓一直等一直等。 

他的家族,他的亲人,他的仇人,所有的人,都在看他,晓无路可寻,为过这一关,他不得不依附我借出 



的力量。 

他明白,他首先得过的,是我。 

是夜,他带着完整的计划书及设计图,敲响我家的门。 

我拉开大门,凌晓缓缓抬头,灯光从屋内静静透出,那一刹那我竟生了错觉,似看见当日那个无依无靠的 



清雅少年,清澈如水的眼,里面没有一丝内容。 

那时的晓柔顺却带几分凛冽,气质沉寂。喜欢低低地唤我一声晨老板。 

凌晓的表情很认真,也很紧张。 

凭他的见识,不应觉得不安,无论面对任何场面,他都视作等闲,为什么今天却像个怯场的学生。 

他恐惧着什么?我很疑惑。我的视线自他怀中抱得死紧的一大堆图纸及文件中移开,看见晓略显苍白的脸 



色。 

凌嘉贤的话闪过,他说你不会明白,晨旭,你不会明白。 

晓其实很害怕。他害怕失败,害怕被拒绝,害怕不被承认。他一直都那么努力,在证明自己,请你给他一 



个机会。 

我看着凌晓,晓心神不定,目光游离,却又默不作声。 

他随我走进大厅,我把所有光线调高,为他倒了一杯酒。 

晓下意识地接过,匆匆喝得见底,仍无一点血色。 

“从哪里开始?”我问,从中抽出一份,翻开细看。 

其实这些我之前都见过,凌嘉贤曾把全部影印本拿来,逼我承认凌晓的心血,绝对值得全力投资。 

那时我说什么?我说要我承认凌晓,叫他自己拿来给我看。 

如今坐在我面前的,已是凌晓本人。 

晓安静地坐在一旁,没有了平日的凌厉和尖锐,没有了平日的自负和倨傲,他突然变得没有信心起来。 

他还太年轻,我想着,我看不见他所承受的,我一直以为他无所不能,无所不通。 

但他也不过是不得不面对。只好全身戒备,假装刀枪不入。 

“晓。”我叫他一声。 

晓眼光一直流连窗外,回过头来看着我时,他灵魂闪动,突然露出一抹熟悉的笑意,往日的凌晓一下子回 



来了。 

他说:“刚才想些事情,晨老板,我们开始吧。” 

我不作声,打量他,晓并无异样,仿佛一切都是我的错觉。 

晓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恒星即将开展的投资项目及计划,我们打算以层进的方式拟定本年度恒星的方 



向……” 

凌晓侃侃而谈,把他的设想说得十分透彻,并且完美。 

他的计划看来毫无漏洞,可行度很高,又极具创意。我点了点头,凌晓继续把细节一一说明,滴水不漏。 

凌晓的确不简单,这个计划不是一时三刻可得完成。想必是很久以前,就已经定了雏形,我突然想起凌晓 



当初潜伏名都时,所听所说所想,都曾隐隐泄露出他的设想。 

原来早在一开始,凌晓就有必不可输的打算。 

他有他非得完成的目标与愿望。 

“凌晓,”我说:“你的计划不错,名都一定全力支持。” 

“这么简单?”凌晓不相信。 

“是没这么简单,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这次的计划,名都很有兴趣参与。”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名都会支持恒星发展此次计划,但相对地,名都对此计划拥有一定程度的控制权,以及其 



收益所得。” 

“晨老板最喜欢趁火打劫。” 

“商战之中,只有赢与输,没有所谓对与错,一切不过是依随规则,参加的人只需遵守,结局与人无尤。 



”我笑:“晓,我自你处,也学到不少。” 

“晨旭,你不怕?” 

“怕什么?” 

“只要有机会,我或会再摆你一道。” 

“呵呵,”这凌晓真是江山不改,品性难移:“我们如今共坐一条船,大不了一起沉下去,我怕什么。” 

凌晓淡淡地笑了笑,突然问:“晨旭,你听过生死门吗?” 

“生死门?那是什么?” 

“古老的童话中,曾有这样一个传说。频临绝境的人,会在他生命最后的时光看见一扇门,这是一扇审判 



之门,如果他生前作了好事,那么他可以跨过生门获得重生,如果他生前败了风德,那么只有进入死门, 



得到清算。” 

“听起来只不过是个寓意显浅的童话,”我说:“它教人向善,宣扬因果报应,但是善与恶底线为何,谁 



有标准来正确划分?” 

“问题就在这里。”凌晓看着我:“这个世上,没有真正的恶人,也没有真正的善人,一生中所作的好事 



与坏事,无法计算,那么最后这个人是进入生门还是死门?” 

“童话变成智力问答。”我皱眉:“凌晓你想说什么?” 

“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绝对的,任何看似绝境的时候皆有生机,愚者坐以待毙,智者会寻找机会,化不 



可能为可能。” 

“晓,我听来听去,不过是听见你绕了一个大圈子在赞美你自己。”我说。 

晓笑了起来。 

“晨旭,其实生和死都不可怕。”晓说:“我一直在等待着这个机会,我相信我可以看见我的未来。” 

凌晓对自己太有自信。他最擅长的就是蛊惑人心。 

这一点,我比谁都更有体会,经验惨痛。 

如果他以为三言两语就可以打发我,那么是他太过异想天开了。 

他一旦进入状态,会比任何人认真,而且执着。 

这一次,他的目标,是我。 

“你可以考虑要不要和我合作。”我说:“不过你也没有多少选择了。” 

凌晓根本不作他想,他说:“晨旭,一切就依你的条件进行。我没有异议。” 

我点了点头,说:“我会尽快办妥此事,希望你的计划可以如期进行。” 

凌晓沉默,他不惜把心血卖与他人,也是为了要证明自己? 

我似乎看见自凌晓身上投下的重重暗影,晓也不如外表看来那般如意而已。 

一切已成定局,晓接过我敬过去的酒,一杯接着一杯。 

窗外夜色迷蒙,晓目光精闪,神色倦疲,渐渐已有醉意。 

你会是我的生门。晨旭。晓说。 

他只能这样相信,因为除此以外,他已无退路。 

夜还在继续。 

我把半醉的晓送返家中。他已经有点含糊不清,抓着我以寻一点依靠。 

屋内亮起微弱的灯光,空气有点异常,宽敞的室内气氛暧昧。 

我把凌晓放倒在床上,用冰凉的毛巾敷上他的额。 

晓并不至于人事不醒,他安静地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着什么。 

“晓,你还好吧?”我问。 

“晨旭,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想不明白。” 

“什么事?” 

“要让一个人开心,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吗?” 

“这个难说。” 

“你开不开心?”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他转过头来:“你说过,我有一个星期的时间,要努力让你开心。” 

我笑,没想到凌晓在这种时候竟还想着这些事,那不过是我一时起意,要寻他高兴的籍口而已。 

“不要再想了,快睡吧。”我说。 

听了我的话,凌晓蓦地把脸埋进枕头里,笑得双肩颤抖,不可抑止。 

“晨旭,你知道女人最爱问的问题是什么吗,她们缺乏安全感,每隔三分钟都忍不住要问她的情人,你爱 



我吗?然后男人最妙回答的是,亲爱的,不要再想了,我们上床睡觉吧。哈哈哈……” 

我皱眉,这凌晓一喝醉了,就马上变得语无伦次。 

“晨旭,你还等什么呢?”凌晓转过身来,他的眼睛浅浅地蒙上一层亮光:“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蒙胧的光线底下,晓显得迷离而不真实,他说:“晨旭,你说过你想要我,天时地利人和,现在就是最好 



的时机。” 

“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呵,”晓并不以为意,他说:“我以为这也是契约要求的一部份。” 

“你喝醉了。” 

“那是你以为我喝醉了。” 

“晓,够了,停止这个话题。” 

“为什么?” 

我俯视着睡在床上的人,我说:“晓,你别以为我不敢,我是喜欢你没错,但我希望你接受我的时候起码 



得保持着一定的清醒。” 

晓满不在乎,他说:“晨旭,你这个假道学。” 

“随你怎样说。” 

晓又习惯性地把脸埋进枕头里面,不知在想着什么。 

我站起来走到门边,在我拉开大门的时候,我听见晓自枕头深处传来的声音。他说:“晨旭,你不要后悔 



。” 

我停了一停,准备离开。刚要把灯关上,只听见凌晓在那边急急地说:“不要关掉。” 

迟疑的手留在半空,晓用手掩住眼睛,讷讷地说:“我不喜欢太黑的地方,会做梦。” 

我站在门边,看他这样又有点担心,进退也不是。 

“我没事。明天自会去签你的不平等条约,哈哈哈……”凌晓犹自笑出声来。 

我重新把门关上。决定不走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凌晓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也不闻不问。 

夜已深,街上悄然无声,没有月亮。只得室内壁灯上的微弱光线。 

凌晓继续看着天花板,并不睡觉,一味地沉默。 

我看着他。 

时钟指向凌晨两点,昏暗的室内轮廓模糊。凌晓的心已经不知飘往何处,眼内一片迷茫。 

我坐得离晓很近,他闭了闭眼,十分疲倦。 

“晓,你在想着什么?”我低低地问。用手轻轻掠起他落在额前的发。 

晓微弱的呼吸着,他突然对我说:“晨旭,你知道吗?在七岁之前,我并不是凌晓。” 

我有点莫名所以,“晓,你在说什么?” 

晓睁开眼睛,看着我,他说:“在我七岁之前,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 

“这或许就是个玩笑吧。”凌晓有点轻蔑地说:“直到那一天,有人来到我面前,对我说,晓,我们回家 



吧——” 

晓停住了。 

我不语。 

晓的思绪飞得老远。 

我在那个地方等了七年。晓说。 

晨旭,你永远不会想象得到那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孩子们都活不长,要不就被领走,要不就是病死,你听过普通的感冒也可以死人吗。 

药不够,饭不够,被不够,床不够,就连收容的孩子地方也快要没有了。 

晓迷糊地笑了笑。 

当他来接我的时候,我想也没想,就跟他走。他说他是我的父亲,我就相信,有什么关系,谁也可以,只 



要带我离开那个地方,无论是谁,对我来说,没有分别。 

“这不是真的,晓。”我说。 

凌晓哈哈大笑,转过身去又把脸埋进枕里。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稳:“是报应。凌氏意外不育,后继无 



人,于是他才想起那个被他遗弃了的女人。” 

她曾经用孩子威胁他娶她入门,可惜她身份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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