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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仙履奇缘之云华传-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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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随后便到。”说罢,墨云华回到房中叫上炼缺一同前去书房。

师徒两个刚步入书房,宋席殊便迎了上来,他朝服加身显然在此等候多时,道,“墨先生这便随我入宫吧。”

墨云华点头应允。

随后三人同乘一辆马车到了皇城根下,见到宋宸鸿已在城门外等候。宋宸鸿从腰间抽出令牌递与守城的禁卫军看过之后,从偏门进去了。

皇宫内守卫森严,待通过层层驻防进入内殿已过了辰时。师徒二人敛了气息随宋席殊兄弟候在殿外,只见近身伺候的太监宫女急急行走在内殿的游廊,手里或端着洗漱用具,或端着膳食。

宋宸鸿遣内侍太监总管徐公公向皇上通传。徐公公进去之后久久未得回信,四人在殿外又侯了一个时辰仍无消息。宋席殊有些气恼,道,“定是柳裴龄这个小人作祟,三哥,我们今日便要直接进去面圣,看这小人到底在做些什么?” 两人在一处计较了一番,决议不顾那些君臣之礼,硬闯进去。

徐公公守在前厅,见到两位王爷带着两位陌生人怒气冲冲的朝内殿走来,朝身旁的侍卫递了个眼色遣开了他们,他在宫中服侍两朝国君,忠心耿耿,对那位柳裴龄的所作所为也多有不满,此刻并不阻拦两位王爷,睁只眼闭只眼由着四人进去了。

绕过前厅,便是内殿。内殿是一座三屋连排的小院,中间为大堂,左右各一间厢房,东厢房用来办公,西厢房用来就寝。宋宸鸿见宫女太监全候在西厢房不远处,推知宋凤轩还未起床,便领着三人朝西厢房走去。

哪知才靠近西厢房,四人皆是一惊,不想宋凤轩正行房事,房内传出一片旖旎缱绻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房门虚掩着,透过门缝,隐隐见着两名男子正在床上翻云覆雨,一名长得白皙清秀的男子此刻正雌伏在宋凤轩身下,香汗淋漓,娇喘连连,真真辨不清雌雄。

这等孟浪景象别说炼缺平生从未见过,墨云华人于世间走了一百多年也不曾目睹,他隐隐生出一股恼怒,随手挥出一道隔音壁界罩住自己与炼缺,揽过炼缺的肩膀转身回避,道,“炼儿,你初涉尘世,莫被此等淫…色场面扰了心中清静。”

宋宸鸿两兄弟虽知名门高士之中颇多偏好男风之人,平日里见怪不怪,只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皇兄身上,却万万不能接受,当真是怒发冲冠。

当下,宋宸鸿忍不住大声咳了一声,房中二人闻声停下动作朝外看来。待看清来人,宋凤轩懒懒的从柳裴龄那儿抽出身,随意披了件衣衫就步出门来。他衣冠不整,神情慵懒,毫无帝王气象。

宋宸鸿的脸憋得紫红,道,“皇兄!你……”

宋凤轩被兄弟撞见不雅之举倒是面不改色,斥道,“皇弟,你怎的这般唐突,也不通报一声就贸然进来?”

“皇兄,臣弟在外等候一个多时辰,见皇兄久不宣召才贸然闯进来。”宋席殊道。

“哦?”宋凤轩闻言,扬起脖子朝房中男子调笑道,“裴龄,都怪你贪欢,害皇弟久等。”

屋中那位男子整理好衣衫,缓缓朝屋外走来,他一头云发随意散在身后,白色长袍轻巧系了一下,闲散飘逸之中透着一股张扬魅惑。他刚踱入院中,面上微惊,目光紧随着墨云华上下打量,眼中不免带上一丝惊忧神色。

墨云华见到柳裴龄,眉头隐隐皱了一下,并无言语。

宋宸鸿见到柳裴龄,怒讽道,“御史大人,君臣有别,你何故蛊惑皇上荒废朝政,这事若是传到朝堂,龙颜何在?且你好端端一名男子,却甘愿雌伏在下做个娘们儿形状,就不觉得羞耻吗?”

“放肆!”宋凤轩打断来话,喝道,“朕的私事也轮得着你来说三道四?”

“皇上!”宋宸鸿双膝跪地,“先皇将皇位传给皇上,便该守住基业才是,皇兄却与个以色侍君的佞臣相欢,实在有失天家颜面!”

宋凤轩骂道,“宋宸鸿,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此地放肆!”

宋席殊见情势不对,慌忙跪倒在地,道,“皇兄,三哥也是一时心急口不择言,还请皇兄恕罪。我们二人与皇兄手足相连,三哥也是因为五弟六弟野心昭昭,心中急切才失了口。”

宋凤轩与这两位弟弟情同手足,哪里会不知他们的一番好意,只是他这些年为了柳裴龄之事,怠慢了朝政,此时见到两位胞地跪在地上一脸恳切,偏了头叹过一口气,道,“起来吧,朕不与你们计较,只是此等大逆不道的话莫让朕听到第二次。”

兄弟二人起身,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这是何人 ?'…'”宋凤轩觑了墨云华一眼问道。

宋席殊忙回复道,“这二位是墨先生和他的徒弟,皆是隐世高人,臣弟见皇兄近日神情不振,想引入宫中替皇兄看看。”

“若是此事,大可免了,朕有裴龄悉心安排,身体好的很,毋须你们再过多操心。若没别的事,你们先行退下吧。”宋凤轩先才被人打断,心中还惦念着交…欢之事,哪能拨出心思在此与他人闲话,只想速速打发了事。

墨云华在旁并未做声,只意味深长的看着柳裴龄,柳裴龄察觉到墨云华的审视,不动声色的侧过身去,不敢与之对视。

宋席殊见墨云华似乎有所发现,此行目的已了,便借势退出内殿。哪知四人才刚走出院门,内院便再次响起求欢之声,把炼缺臊得面红耳赤,一路默念清心咒。

四人回到王府转而去了宋席殊的书房。

宋宸鸿忍了一路,回到书房才急急问道,“墨先生,你方才见到了那位柳裴龄,可看出他是何方妖孽?”

墨云华道,“他并不是什么妖孽,只是个普通修道之人。”

宋宸鸿一脸不可置信,“那我皇兄为何一改本性,好上男色?我听闻妖精皆修炼出一种本事,可以通过房中事吸取他人的精血,我皇兄近日神情萎顿,可不是着了他的道?”

墨云华道,“王爷多虑了,我观柳裴龄将才与你皇兄实施的确实是房中采补之术,只是,他是将自己的真元通过行云雨之术传递给你皇兄。”

二人大惊,异口同声道,“这怎么可能?”

墨云华道,“王爷的兄长经脉羸弱,体内并无灵根,这灵根本是修道之人的基本,若是没有,便不能通过修炼将真元存聚在丹田之内,若要走上修炼之道,只能通过采补之术吸取精气温养丹田,以观后效再徐徐图之。柳裴龄将自己的真元渡给你皇兄,于你皇兄无害,倒是对他根基有损。”

炼缺也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事情,一脸惊诧。

宋宸鸿接着道,“即便无害,这等淫邪之事倘若传了出去,皇兄也会落下个荒淫无度的名声,只会让那些居心叵测之人逞了口舌之利。”

墨云华淡淡道,“此事便是你皇朝气运,既无妖邪便不是我修道之人的分内之事,你朝中之事我等不便插手。”

宋宸鸿道,“墨先生也说了,那柳裴龄既与你们份属同道,你理应劝解他走入正途,莫要扰乱凡间秩序才是。”

墨云华道,“大道渺渺,能窥见真机的十万中有一,我辈修行之人若耐不住山中寂寞,贪恋红尘,失了道心,劝诫又有何用?柳裴龄修至金丹,实属不易,与你皇兄定是有些情谊,想求个同生共死才会渡他真元,二位不用太过担心,他定不会要了你皇兄性命。”

“这……”宋宸鸿见墨云华不为所动,改口道,“墨先生既不愿插手,本王有个不情之请,墨先生可否为我指条明路,我自去铲除这个祸害。”

墨云华并不言语。

炼缺见状忙道,“你们哪里会是他的对手?贸然过去岂不是白白送命?”

宋宸鸿道,“可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皇兄每日与那个小人荒淫度日……五弟六弟还在暗处筹谋,城中最近是危机四伏啊……”

墨云华道,“这便是你衍周国的天理命数,日后自会有人来料理。”

宋宸鸿气极,他自持身份贵重,地位非常,为了国家大事才对这位乡野道士百般礼遇,却没想他人并不领情,硬生生的拒绝了他的请求,一气之下,拂袖而去,留下宋席殊面色尴尬的站在那里。

墨云华对此毫不在意,道,“王爷,今日之事已了,我们明日便离开了。”

宋席殊急道,“先生何故如此着急?即便不欲插手此事,也可留在我府内多住几日,看看我大燕的风土地貌!”

宋席殊对墨云华颇有好感,还未曾畅聊,一睹风采,怎舍得佳人草草离去?他与宋宸鸿不一样,虽贵为王爷,却无心朝政,常自诩风流,只想借着今生这王孙公子的身份来世上纵情恣意一番。此番偶遇墨云华,让他连连暗叹虚度了二十六年光阴,少了见识,这等天人之姿他连梦里都不曾得见,此刻只想近其身,观其妙,恨不能就此寻个理由将墨云华永远留在王府,咋一听见墨云华要走,便使出浑身解数也要强留下师徒二人。

炼缺被宋席殊一番好意弄得不知错所,不忍拂逆,只得央求墨云华在王府再住上半月,这才算了事。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燕城的故事里

篡权夺位不是我要描绘的重点

嘿嘿,其实主要是我没那个本事,写不好就想表达的是一种无为而无不为的心里状态好多人纠结与炼缺咋这么不懂事

呵呵,炼儿才刚涉世

本来就是个屁都不懂的孩子啊

他需要慢慢磨砺,慢慢长大

才能成熟,变得有所为有所不为,变得有担当,配得起云华呀

大伙儿要是这一段很纠结,跳过去直接看第五卷吧

另:看在我每天勤勤恳恳滴份上

大伙儿看了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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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肆拾叁席殊求师

待二人别过宋席殊回到院中,墨云华照例打出一道壁罩,道,“为师观你回来之后心绪不宁,且坐下调息,莫被今日之事扰乱了心神。”

炼缺盘腿坐下,神识沉入丹田,便听见缓缓琴音飘入耳中,原来是墨云华在为他抚安神曲。

当夜,墨云华弹奏安神曲直至半夜,见炼缺再无半点心波浮动才停了下来。炼缺大为感动,这些年,墨云华虽性子冷淡,言语不多,对自己却关怀备至,道,“师父,这一路因我涉世不深,不懂推拒,让你为难了。”

墨云华道,“炼儿,你心思纯善本是好事,可若深陷凡尘俗世终究于修行不益。须知守道至要,乃顺应道法自然,万事顺于天,审时度势,经有为之思考,应自然之变化,保万物之本真,最终才能令自己达到无为而无不为之境界,你若时时因外物迷乱双眼,扰了本心,还如何看得清这自然之道?”

炼缺道,“师父教训的是。此事我不再参与,皆由天运安排。剩下的时日,我只是想与师父一块领略这人间的风土人情,待这半月过去便与师父离开大燕,可好?”

墨云华应允。

到了第二日,宋席殊果然信守承诺没有再过来央求帮忙之事,只遣了婢子送来饭食,叫他们自便。炼缺一直久住山中,凡尘人世从不曾经历,以前随留云寻医的时候匆匆经过的也都是些仙门周边的大小坊市,后来与尤夏一块去归墟,路上则根本未做停留,何时有过这样的闲暇时间在凡尘游山看水。他对人间的人情世故一窍不通,也看不透人世的虚与委蛇,全凭一番善意处事。此时,与墨云华走在街道上,望见什么都觉得好奇。

路上那些卖艺求生,沿街乞讨的流浪人,小摊小贩的殷勤周到,百姓家的婚丧嫁娶,人间的各种喜怒哀乐痴缠怨恋他都一一看过,直感慨人之性灵。他清修多年,心中情、欲不多,一直不能明白为何一个贪一个爱便包含了人世间所有的无常与尘缘,来到这人世才明白了朱志凌此前所讲的欲海填心之说,原来凡尘之中每个人心中都堆叠了如此之多的情愫和欲望,小到柴米油盐,大到社稷天下,互相牵扯纠缠,组成一副人情百事图,他一一细看之后才明悟了墨云华所说的无为而无不为的道理,心下更觉得惭愧。

要说这世上的众多事情莫不是一个情字牵头,伴随着各种欲望,恩怨爱恨纠缠不清,痴缠在其中的人皆被命运牵系,身不由己。如此奋不顾身直教人胆战心惊。炼缺心有所感,明白了墨云华常说的只有修的无情无爱,才能堪破红尘,不深陷其中的道理。

“是了,若被这等繁杂之事缠身,如何成就大道?”只是他有一事未明,这世间男女陷入情爱当中,哪一个不是悲欢离合尝遍,既有这么多痛苦,为何还要自寻烦恼?他又想起门中的问心池,那些直教人生死相许的情爱真的是因情难自控身不由己的吗?那些问心池的前辈皆参悟道法多年,该明白心动,情动,心不动,情亦不动的道理。莫非管住自己的心才是这世上最难之事?

这些纷杂的问题在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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