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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君子九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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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用了……”他拧着眉,明明心神不宁,却不愿表露。
                 “你如果不去追她,你一定会后悔!”安知默严厉地盯着他。
                 “为什么?”
                 “因为……她怀孕了!”安知默正色道。
                 “什么?”他一愣,旋即失笑,“你也被她骗了吗?知默,她根本没有……”
                 “是真的,我不清楚你和她之间有什么误会,但我可以在她身上感觉到两个心跳……哥,她千真万确怀孕了,而她自己可能还不知道。”
                 他足足呆了好几秒才弄懂安知默的话!
                 写意……真的怀孕了?不是假的,不是欺骗,是真的?
                 “那个孩子,是你的,”安知默的通双眼闪着了然的光芒,
                 他倒抽一口气,写意真的……真的有了他的孩子?
                 老天!怎么会这样?他还对她说了那些恶毒的话……
                 “快去追她!她刚才那种说话的口气让我担心,如果你不想再失去她,就快去追她!”安知默推他一把。
                 他怔了怔,心中警铃大作,立刻追出去,脑中不断闪过她愤恨的表情。
                 她说她要退出,她说她不再玩这场游戏,她说她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他……
                 她是指什么?她该不会想……
                 愈想心中愈是惊怕,他冲出了饭店大门,焦急地左右梭巡,正打算向门房询问潘写意的去向,一转头,就看见潘写意委蘼地坐倒在大厅的沙发上,一头长发略显凌乱地披散在椅背。
                 他心跳急促地走了过去,发现她脸色自得像张白纸一样,神色困顿地闭着眼睛,像只受伤的小鹿缩在沙发里。
                 “写意。”他喊了她一声。
                 她一惊,睁开眼,一见是他,马上就从沙发站起,转身就走,只是走没几步,就昏沉得跪倒在地毯上。
                 “写意!”他伸手抱住她,又是心疼又是忏悔。
                 “放手……放开我……”她虚弱但冰冷地推开他。
                 “我送你回去。”他缩回手,却又不放心地盯着她。
                 “哼,怎么了?你不是很讨厌我这个狡诈又可恶的女人吗?干吗还装得这么体贴?”她尖锐地说,抬头冷冷一笑。
                 “你身体不舒服,早点回去休息。”他不想在这时和她争辩什么,只是担心她的身体状况。
                 “我不回去!我还要去别的地……”她明明站不太稳了,仍兀自逞强。
                 “写意……”他焦虑地又扶住她。
                 “别碰我!”她挥开他的手怒斥。
                 “写意,不要再这样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真的怀孕了,才会对你……”他不禁脱口而出。
                 她呆了一下,忽然笑了。
                 “安知礼,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明知我骗了你,你还特地来嘲笑我?”
                 “我……”他该如何启齿?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我好得很,不用你假惺惺的关心。”她怨怒地瞪他一眼,便踉跄地走出饭店。
                 “写意,你听我说……”他追上前拉住她。
                 “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她强硬地甩开他的手,恶声地怒道。
                 “写意!”
                 “我都已经成全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去和你的妹妹相亲相爱吧!我祝你们白头偕老……”她说着又一阵作呕,冲出大厅,一路奔向饭店大门外的草皮上,频频呕吐。
                 他焦急地跟在她身边,扶着她的肩,帮她拍背顺气。
                 吐不出东西,她元气更差,瘫倒在草地上不停喘息。
                 “写意,我陪你到医院去给医生看看……”他焦灼地蹲在她身旁。
                 “不用了,我只是在演戏,你看不出来吗?”她赌气地冷笑,缓缓站直。
                 “……写意,我真的很抱歉伤了你,我不该说那些话,你原谅我吧!”
                 “你太客气了,安教授,错的是我,我不该骗你,该道歉的是我,明明知道你很为难,偏又要缠着你不放,你大人大量,可别介意。”她抬头看他,说的反话又尖又利。
                 “你……”他没有她牙尖嘴利,完全无法反驳。
                 “我们之间的孽缘,就到此为止了,安知礼。”她冷冷地宣告。
                 到此为止?她是什么意思?他心颤地瞪着她,急道:“不,我爱你,写意,我不会让我们之间就此结束!”
                 “但我已经不想爱你了,我再也不要爱任何人了!”她黑眸晶冷如冰,好似要了断什么一样。
                 他听出她话里不寻常的意味,心头一凛。
                 “我要走了,我想,我们永远不会再见面了。”她的心已经死了,被爱给反噬了。
                 “写意,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去哪里?”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没再说什么,强撑起身子,直接走向停在一旁的计程车。
                 “写意!”他挡在她面前。
                 “让开。”她推开他。
                 “写意!”他不走。
                 “我很累了,我要回去了,请你让开。”她有气无力地低嚷。
                 “我送你回去——”
                 “不要!请你……让开……”她颤声低喝,已快支撑不了心灵及身体的创伤了。
                 见她一副疲弱的模样,他不舍地伸手将她拥住,叹了一口气,“好,我们明天再说,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我再去找你,你等我,我有话对你说。”
                 明天?不会有明天了。
                 她任他抱着,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最后一次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味,心痛地闭起眼睛。
                 好半晌,他放开她,她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跨进车内,将门关上。
                 车子启动,即将转入街道,她才回头看他,他颀长的身影直挺挺地立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她渐渐远离。
                 这种情形好像也曾有过,曾几何时,她也像这样坐在轿子上,回首望着站在夜色中目送她走的他,心头和天空一样都下着大雨……
                 将脸埋进双掌内,泪,终于在脸上奔流。
                 她不会再见他,也不会再见江醒波或其他任何人,她要离开这里,—个人走得远远的,远远的……
                 独自沉浸在忧伤之中的她,完全没发现,车子正往她家相反的方向疾速奔驰——
                 ◎◎◎
                 翌日,安知礼到处都找不到潘写意,她的手机没开机,也没到学校上课,打电话给请假的秦若怀,秦若怀的情绪也很糟,只说不知道就挂了电话。
                 更奇怪的是,打电话到潘家也没人接听,他急得简直快要疯掉。最后,他只好直接找江醒波,打算跟他谈谈潘写意怀孕的事,孰料,江醒波也不知去向,醒园的总管老石甚至还告诉他。婚期将提前到后天……
                 后天!
                 他的惊骇非同小可,怎么婚期会无缘无故地提前到后天举行?江醒波和潘写意到底在想什么?
                 “那醒波现在人到底在哪里?”他惊疑不定地问老石。
                 “这……我也不清楚。”老石显然也一头雾水。
                 “都要结婚了,为什么他和写意会同时失踪?”他直觉得事有蹊跷。
                 “也不能说失踪,先生可能只是心情不太好,才躲起来静一静,真正情况我也不太明了,先生打电话来交代事情时什么也没多说就挂断电话了。”老石稍作解释。
                 “他什么时候打电话回来的?”
                 “今天一早。”
                 “那写意呢?他有没有提到她到哪里去了?”他目前只想知道潘写意的下落。怀了孕的她会跑到哪里去?想到她昨晚离去时的那种神情,他的头皮就一阵阵发麻。
                 “先生没提到潘小姐,先生只是说后天他和潘小姐会—起回来,要我把一切事宜都打点好。”
                 后天,他们会一起回来举行婚礼?
                 一起?
                 难道写意现在和江醒波在一起?她……真的要嫁给江醒波?
                 一想到她就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他突然嫉妒得几乎发狂。
                 不……
                 不可以!她要嫁也只能嫁给他啊!
                 此刻他才彻悟,之前他不顾地将她推给江醒波是件多么残忍的事,明明深爱着她,却又为了种种可笑的理由放弃她,他究竟为她做了什么事?除了伤她的心,他一点都没为他们的爱情而努力过,只有一味地逃避,只有自私地想到自己……
                 他对不起她,从白清雪到潘写意。千年来他一点长进也没有,只是缩在他愚昧八股的礼教规范内,一再辜负她的一片痴心与深情。
                 现在他该怎么做?怎样才能找到她、挽回她?
                 谁来告诉他啊……
                 失魂落魄地逃离醒园,那张灯结彩的喜气太刺眼了,刺得他眼睛和心灵同样剧痛,他一点都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钟。
                 匆匆走出醒园,没多久,一辆车停在他身边,何让一身深沉的黑衣走下车,来到他面前。
                 “听说你在找潘写意?”
                 他看了何让一眼,没回答。
                 “别找了,她现在正愉快地等着当新娘。”何让又道。
                 “‘愉快’?”他闻言拧起双眉,瞪视着何让,倏地,一个想法闪进他脑中,他上前揪住何让的衣领,怀疑地道:“是你在搞鬼吗?三弟?”
                 “我只是一切事情顺利地进行。”何让诡谲一笑。
                 “你……是你把醒波和写意……”他怒气骤升,急喝:“他们在哪里?你把写意带到哪里去了?”
                 “冷静点,大哥,这不也是你要的结果吗?”何让不疾不徐地安抚。
                 “什么?”他脸色一变。
                 “谁该和谁在一起,千年前就已注定,我们早巳心里有数,又何必把事情弄乱?就让一切照着原订的安排,这样对大家都好。”何让倨冷地道。
                 “对大家好?怎样才算‘好’?你看不出来我们每个人都痛苦吗?就为了那该死的千年‘情咒’,我们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能爱,你不也因此而不敢爱知默——”他激动地低吼。
                 何让刚毅的脸庞一紧,断然地驳斥:“知默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别扯上她。”
                 “真的吗?你敢说你对她毫无感觉?”他瞪视着他。
                 “知默是你的新娘,大哥。”何让也回瞪他。
                 “我只把她当妹妹,千年以前如此,千年以后也是一样!不管她是白静雪,还是安知默。”
                 “妹妹?那你当年为何不拒绝亲事?”何让浓眉一拢,火气渐升。
                 “我能说什么?王爷亲自指婚,我能告诉他,我要的其实是他看上的白清雪吗?你呢?你不也不敢吭声?不是吗?”他狂怒地大喊,积压了许久的痛与恨全都发泄出来。
                 何让抿紧双唇,无言以对。
                 他和安知礼没有两样,一个懦弱,一个愚蠢,他直到看见白静雪将刀刺人心脏,才惊觉自己失去了多么重要的东西……
                 “现在,我清醒了!我爱写意,我不愿再错过她,就算她肚子里没有我的孩子,我也要定了她!”安知礼坚定地道。
                 “潘写意根本没怀孕……”何让冷讥。
                 “有!她怀孕了,是真的……”安知礼欣然地扬起嘴角,“她和我,我们有了孩子,一个新的生命……”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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