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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风约楚云留-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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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楚云用探询的眼神看了他片刻,道:“唐霄武功如何?” 
“很好。” 
“比你呢?” 
“还差一点。” 
“只差一点吗?” 
“是——差不少。” 
荆楚云点头,眉尖一挑,眼波之中似有光芒闪过:“我明白了,你这样做,怪不得会把人家吓跑。” 
“我——”风唯卿张口结舌,又气又急地道:“不是我,是他突然——” 
“你的武功比他高得多,若这个不是拥抱是偷袭,你也躲不开吗?可见若非你心甘情愿被他拥抱,就是事实恰好相反。” 
这次风唯卿终于了解了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故意冤枉我,我喜欢的是你,怎么会——” 
“哦?现在否认不嫌晚了吗?” 荆楚云慢条斯理的拢起头发,为难地说:“你说我要不要去向唐霄道歉个欠呢,毕竟你是我的人,这约束不力的罪名也不轻呢。” 
风唯卿被这一句话炸昏了头,不知该喜还是该恼,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想到昨天的情形,只觉浑身发烧,似乎每根头发都在丝丝冒烟,张开嘴却无从反驳,不禁窘迫难当。 
荆楚云也不看他,起身穿衣:“不晓得唐霄走了没有。我实在没脸见人家,不如你自己去负荆请罪好了。”拍了拍他火烫的脸:“就这样吧,快去,记得找一些人做见证才显得有诚意。” 
风唯卿愣愣看着他:“你在生气吗?” 
又不象,他的神态轻松,语气更像戏谑,可是若说他没有生气,也不象。猜不透他的心思,不过也松了口气,暗自得意,这样的待遇可比师傅幸运多了。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快点去,否则我说不定会始乱终弃哦。” 荆楚云低头摆弄袜子,故意慢慢的穿,一心要让他难受,却忘了那人是经不起挑逗的。 
这句“始乱终弃”让风唯卿面红耳赤,看着他如瀑的黑发从肩头滑下来,垂在脸侧,轻轻荡着,细致的双足如冰雕玉砌而成,淡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肌肤上若隐若现,只觉口干舌燥,才刚稍稍撤退的欲望重又燃起。 
他原本就是随心所欲的人,过去不敢造次是怕唐突了楚云,经过昨日的两情缱眷,再无顾虑,一把抓住他的脚踝,轻轻摩挲,柔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荆楚云想缩脚,却被他牢牢抓住,粗糙的手指带着一股热力,拂过脚心,麻痒的感觉一下子传遍全身,不禁急喘了一下,咬牙挤出两个字:“放手。” 
这人越来越大胆,该死,居然用了内力。 
“不放。” 
不但不放,反而越发的变本加厉。大手沿着小腿向上,所到之处,衣衫无声无息的就碎裂开来。 
有力的手掌火热而不灼人,在几处地方轻轻按压,热力很快传遍荆楚云全身,让他感到浑身燥热、欲望翻腾的同时也压制住了他的内力。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荆楚云还未想到是怎样从占尽上风变成这种情形的,也未来及想要如何才能扭转局面,就陷入欲海狂潮之中不能自拔。 
风唯卿趁他释放之后的恍惚,抓住他的膝盖往旁边一分,倾身压上去,就势堵住因剧烈喘息而微张的红唇,将他的抗议吞入腹中。 
“楚云,我不会始乱终弃,所以还是你做我的人比较好。” 
“我不——”感受到抵在腿间的坚挺,荆楚云瞬间清醒,脸色变白:“不——” 
“别怕,不会疼,我保证……” 
温柔淳厚的声音在耳边回旋,带着压抑的痛苦,风——,荆楚云缓缓闭上眼,伸开双臂抱住他。 

到真的日上三竿时,屋里静下来。 
良久,荆楚云拍开在自己身上按摩的手,动了动身子,除了腰部的酸涩和私|处轻微的不适之外真的没什么疼痛,身上连淤痕都很少。 
“你方才用的什么?” 
“先别动。”风唯卿跪坐在他身边,一只手按住他的背,另一只手仍然在他腰腿部揉捏:“你说那里容易受伤,我昨晚让莫掌柜买了几样东西,加上我身上的药物,配成了这个药膏,能润滑和保护——” 
“我为什么没看到你配药。”荆楚云俊脸微红,埋首在双臂中,暗恨自己昨天教得太投入了。这人不仅是个好学生,而且绝对能举一反三。 
“那时你在沐浴。” 
原来是早有准备,满以为他怕自己受伤不敢怎样,才敢这样挑逗,没想到自作自受。荆楚云秀眉微蹙,和这个笨蛋在一起,不知为什么吃鳖的总是自己。 
“楚云,还难受吗?那一会儿我们做马车好了。” 
对了,今天还要走,荆楚云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骑马!” 
风唯卿在他微翘的唇边亲了一下,笑道:“我知道你没事,我们只做了一次,我的药又很——” 
“闭嘴。” 
早晚被这个笨蛋气死,荆楚云喘了口气,努力控制情绪。最可恨的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犯傻,又在什么时候突然聪明起来。 
“可是——”那人小心翼翼的道:“我有事,昨天如果你不叫住我,我可能会输给那个唐繁。所以,我想坐马车。” 

唐门位于锦城西北,坐落在峨眉山脚下,想着那些人要参加唐门大典,风唯卿取消了原定去峨嵋的打算,出了锦城,一路向东。 
已经立冬了,天气转凉,当然是坐马车轻松舒适。 
马车早找好了,外表朴素,内部却宽敞舒适,可坐可卧。靠在他温暖宽厚的怀里,看着他心满意足的笑容,荆楚云暗道:即使没有早晨的欢爱,肯定也会乘马车出发,方便他象这样想抱就抱,想亲就亲。这人长了一幅很好说话的外表,其实强势的很,他自有一套标准和理念,不会被任何人左右。 
气不过,在他又凑过来亲吻时用力一咬,换来一声痛叫。 
风唯卿擦擦了嘴角,困惑又委屈地道:“破了。” 
活该,荆楚云暗笑。 
看到他眼中的笑意,风唯卿翻身压住他:“说,是不是故意的?” 
“好重——”荆楚云喘了口气,怒道:“马车颠了一下,要怪就怪你自己。我要睡了,别再碰我。” 
“好,”那人点头,调整了一个姿势,却仍是紧紧抱着他,笑道:“马车是有些颠,我抱着你睡会舒服些。” 
这人总有道理,荆楚云拗不过他,只得乖乖靠在他怀了,闭上眼,似睡非睡之时,模模糊糊的想,这样的确比较舒服。 

平直的官道,宽敞的马车,赶车的人是莫掌柜介绍的,年纪不大,却很稳重,话不多,办事也很妥当,在他的安排下,第一天的行程可以说非常顺利。 
只是因为用过午饭才出发,没走多远的路。 
傍晚时到了一个叫“枫源”的小镇,在镇上的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启程,行了不足一个时辰,眼前出现一大片枫林。 
初冬的早晨,枫叶被霜打过,入目是一片浓烈的火红,如天边的彩霞辅了一地,阳光在上面洒下一层耀眼的金黄,跳跃着,闪动着,让纯粹的火红显出明媚的丽色。风一吹,树叶哗啦啦作响,铺了一地的火红明霞起伏摇动,变成了熊熊燃烧的烈焰,似把空气也搅动得火热起来。伴着蓝天白云和远处的隐隐青山,让人突然之间不知身在何处。 
马车沿着曲曲折折的小路,始入枫林,似奔入火焰之中,行不足一半,风唯卿突然道:“停车。” 
马车停下,两人下车,风唯卿一手拉住楚云,另一只手突然扣向赶车之人的脉门,那人反应极为灵敏,急速跃起向后掠去,风唯卿也不追赶,挥掌击向那人身后的枫树,三棵碗口大的树木应声而断,直拍向那人,那人身在半空,无法躲闪,回身出掌也已不及,只得双腿一摆,凌空翻身,又跃回来。 
“啊呀,又回来了,阁下的轻功真是厉害。”风唯卿啧啧称赞。 
那人将身体拉平,如掠过水面的捷燕,借着俯冲之势双掌一推,凌厉的掌风扑面而来。 
风唯卿挺直而立,笑容不变,从怀里捏出一枚铜钱,手指一弹,铜钱携尖锐的破空之声,化作利刃将掌风从当中划开,让过二人,向两边分去,如同滔天巨浪扑到面前,突然从当中一分,向两边卷去,让出一条道来。 
铜钱化去掌力势犹不止,硬生生从那人双掌之间穿过去,直取眉心。那人大惊,幸好他武功了得,情急之下,沉肩摆头,同时将平推的手掌一转,掌心朝下,“砰”一声击在地上,震的大地直颤,身体借这一掌之势向后上方飞去,堪堪躲开了这枚铜钱,刚一落地,身后的树木发出巨大的声响,轰然倒落,险些砸到他,霎时飞沙走石,红叶漫天翻飞,如下起红雨一般。一时之间什么眼前也看不清楚。 
风唯卿带着楚云飞身而起,站在对面的树上,避开砂石尘土。 
良久,风平浪静,如火般燃烧的枫林象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浓烈而宁静。 
荆楚云叹了口气,突然觉得好累。 
孤苦无依、伤痛缠身的日子,也没觉得如此累,那时总想生何欢?死何憾?故能够坦然地将生死置之度外,如今渐渐体会到生的欢乐,过去常常萦绕心头的“死”字再也不愿想起,报仇的念头也许久没有冒出来了。 
抬起手,用衣袖轻轻擦去风唯卿脸侧粘上的一点灰尘。 
“风——” 
“放心,”风唯卿抓过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咬了一口,笑道:“我能应付。” 
拉着楚云的手从树上跃下,问道:“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楚风奇。” 
楚风奇看着他,暗道:此人内力之强,功夫之巧,应变之快,实乃生平仅见,一招落败也不冤了。不知他和堡主动手,谁输谁赢? 
须知双掌齐出,掌力固然可增强,但是在双掌间的某处会因掌力互相抵消,而形成一个没有掌风的缝隙,这便是此招无法弥补的破绽,他让铜钱竖着从破绽中穿过,可谓巧妙之极,但也极难做到。 
一般而言,人的左右手力道都有不同,所以那缝隙的位置因人而异。首先要眼光独到,一眼就能知晓破绽所在,还要内力够强,铜钱才能不受周围气流的影响而走偏,而且掷出铜钱的方法和位置都要分毫不差才行。 
风唯卿见那人虽然落败,脸上却没有半分惊诧和沮丧,站在当地一动不动,很有些凛然不惧、处乱不惊的气度,也不禁暗自佩服。 
原来是黑堡的人,那天见过楚风良,风唯卿对他的目中无人、言语尖刻很是反感,所以对神秘的黑堡之主也没什么感想,如今见到楚风奇的从容大气,突然对那黑堡之主有几分好奇了,据说楚氏双雄少年成名,武功极高,楚风良八面玲珑,楚风奇冷面冷心,能有这样的下属,那人会是什么样子呢? 
冲楚风奇一抱拳:“楚二侠何等身份,如此这般是何道理?” 
楚风奇欠身还礼,道:“少侠随我前来,自然知道。”说罢转身走向枫林深处。 
荆楚云一拉风唯卿的手臂:“我们出不去了。” 
风唯卿回头看了看,不知何时马车已无影无踪,来时的路也找不见了。 
“是一种阵法,我也是无意之间发现进了阵才识破那人的。” 
心中暗道:只是这阵型稍嫌粗糙了些,显然是仓促之间所为,恐怕是专为我二人所摆。不过,利用这片枫林摆阵确实高明,一般人来到这里,注意力都难免被这火红的枫林吸引,无暇顾及别的,不知不觉就陷入阵中。如果不是这样,我应该在入口就能识破。 
阵法,荆楚云皱眉,武林中的阵法大多是象当初纪韬光所摆的那种剑阵之类,这样的阵法还很少见。 
“你懂阵法吗?” 
“略知一二。楚云,我们跟过去看看如何?” 
“好。” 
荆楚云随着他七拐八拐,只觉眼花缭乱,四顾茫然,而他却一幅镇定自若的模样,不禁问道:“只是略知一二吗?” 
风唯卿笑了:“不止,我的祖师爷曾经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一方霸主,精通各种阵法,我也学了一点。” 
恐怕也不只学了一点,假谦虚,荆楚云瞪着他,问道:“你会抚琴吗?” 
风唯卿一愣,摇头老实道:“不会。” 
“唱歌呢?” 
“不会?” 
“吟诗作赋呢?” 
“不会。” 
“烹饪呢?” 
“我——”在青城山不都是我弄吃得给你吗?看看他的脸色,咬牙道:“不会。” 
“下棋呢?” 
“不会。”我的好几样武功都是靠下棋从师傅的朋友那里嬴来的。 
“绣花呢?” 
“不会。”虽说男人都不去学绣花,但是师娘拿去骗师傅的帕子都是我绣的。 
荆楚云捏捏他的脸,笑道:“什么都不会,笨蛋。” 
灿烂的笑容让这漫天的火红都失去颜色,风唯卿情不自禁的用手指轻触那弯起的唇角,倾身便要吻上去。 
荆楚云一见他眼神变幻,忙退后两步,瞪了他一眼。 
风唯卿讪讪地收回手,轻咳一声道:“那——这些你都会吗?” 
荆楚云昂头,理直气壮的道:“不会。” 
“你会这么多,真——”风唯卿说了一半,猛然醒悟,硬生生将已到喉咙的夸赞咽回去,不小心岔了气,激烈的咳起来。 
荆楚云轻拍着他的背,笑不可抑:“连说话也会呛到,笨死了。” 
方才的紧张和烦躁不知不觉消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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