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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厮 (盼萦楼系列)-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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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狩主子哪里是用逼的就会说话的人,就像两年前明明是元狩主子逼他做的,可是他事后还不是将他赶出宫,他真的不想再被元狩主子驱
离一次,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和他再相遇的。呜!他不要离开元狩主子啦。
  “能否容我先问一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幺会喜欢上元狩呢?”绯声疑惑地皱起眉,轻声问道。
  “因为元狩主子很漂亮。”湛忧想也不想地就回答,脸上的表情更因为思及元狩而绽出许久未有的灿烂笑容。
  “漂亮?”语冰难以置信地说,元狩是长得不错,但有漂亮到让人为他着迷的地步吗?“他有比星流美吗?”虽然语冰不怎幺喜欢星流,但
也不得不承认星流的美貌是少有人可以比拟的。
  “嗯!比星流还漂亮。”湛忧用力地点头,脸上笑容更大。
  “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绯声叹了一口气。奇怪他横看竖看、左观右瞧都觉得元狩没有星流美,怎幺到了湛忧眼中,结果竟是如此不
同。
  “除了漂亮呢?他总有一点漂亮以外的特质吸引你吧?”语冰拒绝接受这种结果,虽然仅是短暂的相处,可是他仍看得出来元狩是一个很任
性的人,不仅任性还不够聪明,亦没有过人的聪明才智,他实在看不出来元狩有哪一点值得湛忧如此倾心。
  “如果我说没有呢?”湛忧的脸上浮现一抹傻笑。
  看着这样的湛忧,语冰和绯声不禁摇头叹息,爱情果真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可是、可是不管我再喜欢他也没有用,元狩主子不要我了,呜!”湛忧自顾自地大哭起来,双手也因为忙着擦跟泪而任菊花散落一地。
  “他不跟你讲话,你不会自己跟他讲话吗?他不来见你,你不会自己去见他吗?他不开门让你进王爷府,你不会爬墙进去吗?烈女怕缠郎,烈
男一样也会怕。”绯声摇摇头,出声提点湛忧。
  “对喔!我马上去。”湛忧恍然大悟地跳起来就要往王爷府去。
  “我拜托你,要出门也先把饭煮好。”语冰趁着湛忧尚来跑远,连忙大声吼道。
  “好,今天吃面好不好。”湛忧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入厨房。
  “不好?”语冰一脸害怕地吼道。
  “那面疙瘩。”湛忧自己决定了,而语冰和绯声则在他身后欲哭无泪。
第八章
  在离盼萦楼不远的王爷府中,也有一个人抓着一大把菊花,一瓣瓣地数着。
  “去找他、不去找他,去找、不去,去找……”王爷府里的花园中,只见元狩单独坐在雕工精细的凉亭,手里拿着一把光秃秃的花茎,而
石桌和地上则是散落了一地的花瓣。
  “去、不去,去、不去……”元狩苦着一张脸地望着手中最后一瓣花瓣。
  “去!我怎幺可能会去,那个死家伙居然想抱我,我怎幺可能让他抱,他想得美!他不自己爬过来求我,难道我还得自己去找他啊!怎幺可能
。”
  元狩气急败坏地将花茎往地下一扔,还用脚胡乱践踏,直到花儿被踏成一团烂泥状后,他才坐回椅中喘息。
  等到气息平定,怒气也消退后,元狩再度起身拿起一把菊花,开始继续数。
  “去、不去,去、不……”
  “你少自虐了,想去就去啊。”一个带着戏谑的声音在元狩身后响起。
  元狩只觉浑身一震,心里发毛地缓缓转过头。他明明记得命人不准靠近这里,怎幺会有人呢?大白天的总不会是见鬼了吧?
  “太宁。”
  待看清来人后,元狩不敢相信地叫道:“你怎幺进来的?我没听见有人通报啊。”
  这幺多年来,他最初因为怨恨太宁而不愿尊称他。后来又因跟太宁私交甚笃,也就没再改口。
  “因为从大门进来需要解释身分太麻烦咯,而且我也不希望有流言传出去,所以就墙了。”太宁不甚在意地耸耸肩。
  “你来干嘛?”元狩看见太宁那瞬间的惊喜,很快地又被烦躁给淹没,口气也跟着不好起来。
  “打从你搬来这里后,一次也没见你去上早朝,更别提回宫看看,会担心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太宁微微一笑.闪烁不定的眸光显示出他的阴谋,可惜元狩只顾着生气而没能察觉。
  “我不想去上早朝,也不觉得有必要,至于回宫,不打搅你们两个不好吗?”元狩恶意的笑着。
  “哦!我还以为是你跟湛忧进行得不顺利,正想来帮你想想办法,既然你精神这幺好,我想我也不必
  ”多事。”太宁挑挑眉,优雅地往元狩身边一坐。
  “难道说你让湛忧给跑了,现在一个人在这里生闷气,又拉不下脸去找他,才在这里数花瓣?”
  太宁的话让元狩不争气地了红脸,但他又怎幺可能承认这种私事没能放在心底藏好已经够丢脸了,现在又被太宁拿出来说嘴,他的面子要
往哪里搁。
  “我跟湛忧好得很,用不着你费心。”元狩逞强道。
  “是这样子啊。”
  太宁若无其事地点着头,唇畔绽开一抹浅浅地微笑。“我本来以为你跟湛忧之间有点小问题,才想过该来看看该怎幺帮忙解决,看来是我
多虑,我们冰雪聪明的长皇子,怎幺会笨到连一个小侍童都搞不定呢,你说是吗?”太宁的笑容此时看来格外刺眼。
  元狩张目结舌,完全吐不出一个是字也说不出不是。说是,太宁绝对不会帮他。可说不是。不就等于向他承认他笨了吗?
  “怎幺样?没事我回去哕。”太宁露出奸诈的笑容,他这个样子和前些日子那不爱理人的感觉大不相同。
  “太宁,不过是一匹马,你犯不着记恨到现在吧?”
  半响后,元狩忍不住直言道,因为他横看竖按都觉得太宁是为了马儿的事在生气,才会刻意来捉弄他。
  “是啊!不过是一匹马,我又怎幺会生气,你想太多了。”太宁露齿一笑否认地说道。
  元狩只觉得背脊一凉,他知道太宁气的并不是损失一匹马,而是这事件背后的涵义。其实太宁生气的是,如果他再细心一点,如果他没有
偷溜出宫,那马儿是不该死的,而且他居然没有反省之意,只是净想着该如何逃避责罚。
  “太宁。”元狩求救似的唤道,脸上还露出些许的孩子气。
  “你在烦恼该不该去找湛忧吗”太宁没有太为难元狩,反正报仇也不急于一时。
  元狩用力地点着头,欣喜于太宁终于愿意帮他解决问题。
  “你相信小别胜新婚这句话吗?”太宁表情莫测高深地说。
  元狩抿紧唇瓣没有响应,只是等待太宁继续说下去,因为根据他对长辈的印象,他们在提出问题的时候,往往不希冀有响应,仅是想起个
话头,若是不识趣地响应,说不定还会惹得长辈不快。
  “近水楼台先得月,如果因为距离太远弄到人跑了,你岂不是会更难过。”
  太宁的话就仿佛在元狩的心湖里投下一颗大石般,让他震撼不已。
  “你是说,我再不把湛忧捉紧,他可能会跑掉?”元狩困难地把话说完。
  “对。”
  太宁露出孺子可教的笑颜。
  “他敢!”元狩莫名地发起怒来。
  “你想想看,湛忧在盼萦楼工作,盼萦楼可是城里最大的妓馆,而且他厨艺好、个性好、长相也不差,唯一的缺点就是头脑不太灵光。要
是什幺时候被哪个不安好心的家伙给拐跑了也不一定,到时候你就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太宁分析得头头是道。
  “说的也是。”
  元狩认同地点着头,;心中越来越慌乱。
  “所以,你把湛忧一个人留在盼萦楼是大错特,就算他不能离开,你也该天天看着他才是。”
  “那我现在该怎幺办?”
  元狩惶惶不安地望向太宁,想要寻求他的意见。
  元狩到底是嫩姜,三两下就被太宁说得心慌意乱,深深害怕湛忧会就此离他而去,一点也没想到太宁为何会知道湛忧在盼萦楼,又如何得
知他和湛忧之间的事情。
  “去找他啊!”
  太宁说得理所当然。
  “不要。我说过了,他如果不让我……我就一辈子不理他。”一提到要去找湛忧,元狩又想起上次的事,一股闷气即溢满胸口。元狩虽然
年幼脸皮薄,无法将床第之事直接说出口,不过脾气倒是没少发分毫。
  “那你就等着湛忧被别人拐走好了。”
  太宁状似优闲地垂下头,开始把玩系在腰间的白玉环。
  “我、我去。”元狩一咬牙,不甘愿地说道。
  他是宁可再被湛忧压倒,也不愿意失去湛忧。反正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他一定能将湛忧压倒的。
  他绝对要把湛忧捉得死死的!
  元狩在心中对自己说,他还年轻,来日方长,总一天会成功的。
  “我走了,过两天宫里见。”元狩重新鼓起勇气,先是朝着太宁挥挥手,便急忙地往盼萦楼的方向去。
  “我想,你在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想再见到我。”
  太宁幽幽地道出一句如预言般的话,就紧跟在元狩后走出王爷府,只不过元狩是从大门出去,而他是翻墙。
  人生就是如此巧合,急着往王爷府找元狩的湛忧,和从王爷府冲出来,准备到盼萦楼将湛忧紧紧捉牢的元狩,就这样在闹街上相遇。
  他们两人彼此相爱又急着想见对方,因此就算他们在街上紧紧相拥也不足为奇,可是爱情是一种神奇的东西,见不到面的时候会苦苦思念
,见着了面却又裹足不前。
  隔着一条街的距离,两双饱含思念的眸子焦着在一起,但却没有人先踏出一步。
  先停下脚步的人是元狩,他终究忘不掉先前的次情事,怒意和别扭让他停下了脚步。
  而湛忧的停留则是因为元狩。湛忧毕竟只是个小小的侍从,早就习惯听从主人的命令,但先前元狩
  说他没答应被抱以前,不跟他讲话也不见面……
  湛忧刚刚是凭着一股冲动想前去王爷府,但现在见着了元狩,害怕被罚被骂的心理又开始跑出来作崇,也让他连一步也不敢踏出去,仅能
站在对街冲着元狩傻笑。
  但是当湛忧尚拿不定主意要走过去,或是找个地方躲起来时,突然有四个大汉从不远处跑来,四人步伐整齐划一、动作更是让人不禁想拍
手叫好。
  只见四人动作迅捷,前头两。人趁着元狩尚未反应过来时,一左一右地将元狩架了起来。后头左边那人往前抄,格开前头尚不知发生什幺
事的老百姓,后头右边那个则用力敲昏元狩、——连串倾畅的动作完成后,四个人再度以整齐划一的步伐带着元狩离开现场。
  俄顷间,街上仅剩下湛忧和一些搞不清楚状况的路人,以及看清情况正议论纷纷、准备报官的人们。
  湛忧愣愣地望着元狩消失的方向,反应不过来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不过湛忧知道自己应该追上去,不然也该回盼萦楼搬救兵,可是他却动也不动,就像脚上生了根似的。
  “湛忧!”
  在湛忧仍反应不过来时,一个人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并附上一声极具威严的呼唤。
  湛忧闻声回头,见到来人是太宁时,第一个反应是立刻帮他的元狩主子搬救兵,因为太宁贵为皇后,在众人人眼中是个弱不禁风、艳冠群
芳的美男子,但实际上太宁的武功十分了得,想迫上那四人并将他们打倒应该是不成问题。
  “元狩主子……被、被四个……,’湛忧结结巴巴地对着太宁说。
  “我知道。”太宁淡漠地响应。
  “拜……救、救……”
  “没有必要。”太宁截断湛忧的话,不在乎地笑着。
  “没、没有……必要?”即使花了点时间,湛忧终于将那四个字准确地念出来,他实在不敢相信太宁主子竟会说没必要救元狩主子,太宁主
子不是一向很疼元狩主子吗?
  “可、可是……”
  “死不了。”
  纵然只是匆匆一瞥,他也知道那四个大汉是二皇子慎勤身边的人,就算二皇子想当皇帝,也不至于会把元狩杀了。就算他真有此意,相信
元狩也会想办法自救,根本不需要他太忧心。
  “啊?”
  湛忧十分讶异于太宁的绝情。
  太宁瞄了湛忧一眼,决定使用应付湛忧的最佳招数。只见他面色一整,极严肃地看着湛忧。
  “走!”
  “是,太宁主子。”
  在意识清醒之前,湛忧长年的习惯已经占了上风让他忙不迭地点头称是,乖乖跟在太宁身后陪着笑脸。
  唉!
  真是哀怨的奴才命啊!
  ***
  起初只是一点点微光,不如一般人所说生死交关时会见到的眩目白光,而且是红色的光。
  这证明元狩依然还活着,亦是祸害遗千年这句话的实例。接下来,有一点点痛,被敲击的后颈传来刺痛感,如果不是痛到必须用手揉它,
他还真会以为他的脖子敲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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