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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暗[1].夜杀 by 涵轩 3p-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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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狗从他们身边经过,冷云涵目光立刻投向它,尤其是狗鼻子,他特意多看了两眼。 

  “不信?我试给你看。”欧阳晴用手帕蒙住双眼。 

  冷云涵带他走了一段路后。 

  欧阳晴鼻子动了动,”左边,左边有一个美女,我闻到了。”他摘下手帕。 

  左边果真有一女子正在看布店里的一块花布,背影窈窕。 

  冷云涵与他一起走到女子旁边,”这位姑娘……”欧阳晴笑咪咪地在女子肩上拍了一记。 

  女子猛一回头,竟是一满脸皱纹的老太婆。她手中的尺打在欧阳晴头上,打得他两眼星光特别灿烂。 

  “干什么?想借机跟我搭讪吗?你这种登徒子我遇多了,毕竟我可是这里的第一美女,若是换了当年,老身还看不上你呢。”阿婆道。 

  本来欧阳晴只有一点昏,听她这样一说,立即昏了过去。 

  待阿婆走远后,布庄老板才道”她的确是这里的第一美女,不过是六十年前的事了。那时来向她求亲的人可以从村头排到村尾。” 

  欧阳晴闻言怪叫一声,”天呐,如果有一天我也会变成她那模样,在我六十岁差一天的时候你们一定要给我一个痛快。” 

  “如果你真的想要一个痛快,何必等到六十岁,现在我就能给你。”冷云涵冷笑一声,手指关节格格作响。 

  “谢了,我还没活够呢,等我闻够天下女人香再考虑你的建议。” 

  “好一个闻香识女人,果然是百发百中,至于闻香识美女你还不够格,毕竟女人和美人之间还差上一大截呢,回家再练练再出来丢人现眼。连六、七十岁的婆婆你也不放过,饥不择食到你这种程度,真是天下男人的悲哀。”冷云涵冷不冷热不热地道。 

  “你,你这个家伙!”欧阳晴拍拍额头,”算了,我欧阳晴对女人的吸引力已经超出你这等凡夫俗子的想象,会引起某些人的嫉妒也不为过。我真的觉得有必要让你开开眼界。” 

  这时,一位粉红衣裳的姑娘从他们身边走过。 

  “这里民风极为淳朴,你可千万不要胡来……”冷云涵警告的话还没说完。 

  欧阳晴已经轻薄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有色狼!”姑娘尖叫一声,一点都不给他面子。 

  欧阳晴连忙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可姑娘一点都不领情,害得他的嘴巴都笑酸了。 

  “姑娘,你先别急着叫,看看我的脸……” 

  “打色狼呀!”姑娘抓起一个什么东西就往他头上打去。 

  村民们一听她的呼救,立刻抓起手边可以用得上的东西冲过来。 

  “色狼在哪?” 

  “他,他就是色狼。”姑娘指着欧阳晴。 

  “我?”欧阳晴居然还一副无辜的样子。 

  “现在的姑娘真是越来越有眼光了,真让人欣慰。”冷云涵笑道。 

  “打色狼!”群众呼声高涨。 

  各式烂青菜,臭鸡蛋铺天盖地从天而降。 

  “救命!”欧阳晴疾足狂奔。 

  因为二人被锁在一起,欧阳晴犯错,冷云涵当然是要受连带责任的。 

  他一边跑还不忘说风凉话”你对女人的吸引力,我真是…好…嫉…妒…呀——”他故意拉长尾音。 

  “出什么事了?!”路迟一脸莫明其妙地看着两个引来一大帮愤怒的村民,”这里的村民还真热情,我们第一次来就有这么多人来欢迎。” 

  “欢迎你个头!还不快逃命!” 冷云涵拎起他的领子就跑。 

  “为什么要跑?”路迟不解。 

  “等一会儿,你自己去问他吧。” 

  等他们连滚带爬地从凤来村逃往邻村时,天已全黑了。 

  他们找家客栈住下。 

  关上房门,路迟就开始审问欧阳晴,”没想到你已是阶下囚了居然还不忘调戏良家妇女。” 

  “这一次是个意外,基本上以前都是人家调戏我。” 

  “等我将这件事报上去,你是罪上加罪。” 

  “美女是上天对男人最好的恩赐,看见一位美人站在面前而不去亲近一下,我就不是欧阳晴了。”居然还振振有词。 

  “你真是不思悔改。”路迟瞪着他,一时间又找不出什么词来反驳他,即使是反驳不了,能惩罚一下也好。于是路迟的目光落到一旁置身事外的冷云涵身上。 

  冷云涵坐在那喝着茶准备看路迟如何扁欧阳晴,那神情就像在看鲁提辖拳打郑关西,武松打虎的戏码上演,只差没买包零食助助兴了。可当他发现路迟正看着自己,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冷云涵一脸如临大敌的样子,与路迟对望。 

  “你……” 

  “别看我,我是无辜的。”冷云涵觉得自己有必要划清界线。 

  “如果……” 

  “如果他肯听我的劝,那他就不是色狼欧阳晴了。” 

  “你们两个听好了,如果你们谁敢再给我惹麻烦,我就……” 

  “其实你自己就是个麻烦,而且比我们两个加起来还要麻烦。”欧阳晴抢道。 

  “你们两个听好了,如果你们谁敢再给我惹麻烦,我就把你们的手也锁在一起。”路迟一口气说完全部的话。 

  二人对望一会儿。 

  “千万不要!如果把和他的锁在一起与下油锅让我选择。”欧阳晴道。 

  “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下油锅。” 

  “你不要抢我的词。”欧阳晴很不高兴地道。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能下油锅吗?当然如果你坚持要下,我也决不跟你争。” 

  “吵够没有!”路迟不得不阻止他们,要不然不知等会会不会有流血事件发生。”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的存在?”他拍拍胸口。可他的手摸在胸口就停住了。 

  “噫,怎么不见了!”路迟在口袋里找。 

  “什么不见了?”冷云涵很了解他丢三落四的毛病。 

  “钥匙,钥匙怎么不见了,明明在这里的。”路迟急了起来。 

  “宝箱的钥匙不见了吗?不见就不见了,钱乃生外之物。”欧阳晴还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 

  “其实也不是什么宝箱,是开锁情环的钥匙,没有这把钥匙你们就得一辈子锁在一起了。” 

  “啊?!”二人一跳三尺高。 

  冲过来抓住路迟的肩膀死命地摇,”怎么会不见了呢,你再找找,放哪儿了?” 

  “我想不起来了。”路迟苦着一张脸。 

  “这实在是一个很恶劣的玩笑!而且一点都不好笑。”冷云涵也变了颜色。 

  “我不要一辈子和这个家伙锁在一起,你赶快给我找,找不到我今天就杀了你,要死大家一起死。”欧阳晴掐住路迟的脖子。 

  “他若是死了,岂非连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再让他找找。”冷云涵只好上去扯劝。 

  “是不是你们其中的一个偷了钥匙想逃走?”路迟怀疑的目光转到他们身上。 

  经他这们一说,二人也开始怀疑起对方来。 

  “为了以示清白,你们两个脱光了趴到床上去,让我搜搜看。”路迟道。 

  “脱光?我早就觉得你对我非份之想,钥匙不见了谁知道你是不是醉翁之意,你休想借机染指我这一代美男。”欧阳晴上下打量路迟。 

  “你不脱我帮你脱。”路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就乱脱一气。 

  “哎呀,干嘛扯我的头发!你到底会不会脱衣服,杀鸡拔毛也比你温柔。”欧阳晴呱呱乱叫。 

  衣服脱下来了,欧阳晴闹了个面红耳赤,头发也跟鸟窝似的一团糟。 

  “天呐,镜子里的火鸡真的是我吗?那个鸟巢是我的头发吗?”欧阳晴对着镜子陷入恐慌。 

  路迟把脸转向冷云涵。 

  “我自己来,自己脱。”冷云涵忙道。 

  二人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 

  “你的眼睛在往哪里看,不要以为我的身材好你就可以视奸我。”欧阳晴对冷云涵道。 

  冷云涵马上把脸别往一边,”我宁愿去看一只被褪了毛的火鸡,也不看你‘短小精悍’的五短身材。手短脚短那儿短,真叫人恶心。” 

  “什么?!你敢批评我完美得无懈可击的身材!” 

  “完美?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一只鸡被拔了毛后,烤熟了香喷喷地放在盘子里才叫无懈可‘鸡’,想完美就多跟它学学吧。” 

  “我要你看我,听到没有,马上就看,看清楚再收回你刚才的话。” 

  “不看,就不看!” 

  “非看不可!” 

  “我娘从小就教我 ——天上不可能掉馅儿饼,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果真有,那馅儿饼肯定是烂的,午餐一定是馊的,多倒胃口!不看不看就不看。” 

  路迟已经将二人的衣物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搜了一遍,没有发现。 

  他取下二人发冠,又在他们头上乱揉一气。二只鸟巢面面相觑。 

  “哎,哎!你知不知道这种行为很恶劣!”欧阳晴大声抗议。 

  “闭嘴!”路迟抓起冷云涵的扇子当头给欧阳晴一记爆栗。 

  “你打他,我还是很开心的,但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借刀杀人’。”冷云涵苦笑。 

  “我只是顺手抓到什么就是什么。” 

  欧阳晴揉着被打的地方,忿忿不平”痛死了,眼前好多星星!万一下一次你正在杀猪,你一刀扔来,拿不定死的是谁。” 

  “那可真好,待宰的猪儿们一定会说,这人怎么死得比我还快,至于你,恐怕就再也看不到明晚的星星了。”冷云涵道。 

  “你少在那里幸灾乐祸,我是被你的扇子打中的,这笔帐记你头上。” 

  “反正我们之间的帐也够多了,我不再乎多加一条。”冷云涵无所谓地道。 

  路迟一无所获,他怀疑他们把钥匙藏在身体里,他毫不客气地对二人上下其手。 

  他先拿冷云涵开刀,手指甚至从冷云涵后面插进去。 

  “哟,看来你今天要屁股开花了,待会儿可不要叫得太淫荡。” 欧阳晴笑道。 

  路迟折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就把注意力放到欧阳晴身上。 

  “喂,你终于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是不是,你果然对我这个美男子有不良企图。救命呀!”欧阳晴叫道,”哎哟,你的手这是往哪里插呀,娘呀,我对不起你,没能守住贞操……” 

  “叫得跟鬼嚎似的!现在才知道叫娘,太迟了吧”路迟很是不满。 

  “真是风水轮回转,欧阳晴今天屁股开花的人好象是你,等会儿可不要叫得太淫荡。”这回换冷云涵笑了。 

  “真的没有!”路迟叹了口气。 

  “我们都被你搜过了,可你还没让我们搜呢。”欧阳晴很不甘心。 

  “阿迟,还是我们来帮你找吧。” 

  二人一跃而起,将路迟按在床上,剥去他的衣裤。 

  “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夜杀……” 

  “我也是夜杀!”二人同时道。 

  抛起的衣物打熄了烛火,房间立刻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 

  “谁!是谁在摸我!”路迟的叫声。 

  “谁这么没眼光,要摸也是摸我!”欧阳晴也叫。 

  “是谁的手伸这么长?都伸到我腿上了!”冷云涵问。 

  “哎哟!好痛!哪个家伙这么野蛮,居然对我霸王硬上弓。”欧阳晴起先还不停叫痛,后来大概是痛苦变了味,就没了声音。 

  “不对,被硬上弓的是我!” 

  “是我,不是你们!” 

  “别挤了,床都要挤垮掉了。” 

  一会儿吵得不可开交间或还有打斗的声响,一会儿又没了声音,黑暗中只闻沉重的喘息声和床不堪重荷的吱呀声。 

  …… 

  突然,一声轰天巨响。 

  客栈所有房间的灯一个接一个的亮了,房客们都走出来互相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店小二用力拍打路迟他们的房门,”几位客官,发生什么事了?” 

  冷云涵找到了火折子,点亮蜡烛。 

  将还抱着他大腿的路迟从一堆床铺的残片中”捡”出来。 

  路迟狼狈地爬出来,一脸茫然,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欧阳晴正趴在他身上,紧紧插在路迟的身体里,冷云涵一脚把欧阳晴踢开。 

  “出了什么事?”路迟傻傻地问。 

  “好象是床垮了!”冷云涵答道。 

  “这是什么鬼床,一点都不结实。还有,是谁在外面敲丧呀!”欧阳晴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不是敲丧是有人在敲门。我不去开,好丢脸!”路迟躲回被褥里当鸵鸟。 

  “我去开!”欧阳晴气冲冲地冲向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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