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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用糖果杀死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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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室内格外昏暗,她完全凭经验在稳稳端着早餐盘,往前走。  
——“你回来了。”  
比冰还冷的声音,她一惊,才看见教父大人他躺在窗边的软榻上,衣服整齐,一 

夜未合眼,他的脸色是难看的,眼里却炯炯盯着她的方向——以一种恶寒的光芒 

。  
“大人——是我,您永远的仆人。”她走过去,并不害怕,甚至带着种献祭给神 

的秘密喜悦,跪在教父腿边,好象羔羊一样温顺抬头。她是美丽而鲜活的女孩, 

才十七岁。  
教父却闭上眼睛,那种光芒消失了,他的嘴角僵硬而压抑,这无损他的威严,只 

令他更高高在上。  
她仍旧跪在他面前,隐约知道教父为什么整夜都在等待,但心里全然拒绝相信这 

可怕的事实——那是个男人啊,是个根本连替教父提鞋子都不配的男人,甚至是 

个无耻的背叛者!我们像神一样存在的King为什么会这么迷恋他?  
“蕾瑟儿,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亲兄弟已经暗杀我三次。”二十四岁的年轻 

教父的神态如此平稳,这所有对他已经是家常便饭,杀与被杀。“一想到要被那 

人指着尸体嘲笑,就无法忍受,怎样也要活下来——是啊,不管是忘掉他还是折 

磨他,其实我已经被他吃得死死。”  
“大人……”她抱着他腿,无法相信教父会用这样的语言来述说那个不值得的人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流下泪来,但不甘的心情是这样难受。“我们都热爱着 

您——您根本不需要他——”  
——胳膊被抓起来,迅速有力,不由得不站起来,她吃惊地看着迅速推她到一边 

的人,又是这个讨厌的坏人!  
“小姑娘,你要是怀孕了,他不会承认,你去打胎那就很可能再无法生孩子,懂 

吗?”  
她瞪着这个皱着眉头教训她的坏人,气得又要哭了。而此时,她耳边却传来教父 

的笑,醇厚而自然,从来没有听过King这样笑,他的笑,总是在薄薄嘴唇上裂开 

一些,永远没办法达到眼底,但现在,她看着听着,King真的是在笑,像在自己 

家里才会那样的笑。她愣住了。  
在她发愣的时候,她已经被坏人推出门,甚至嘱咐她回去吃紧急避孕药!他绝对 

认真而不容反驳,她就算气得要命却被他气势完全压住。真不明白!  
——脱下被露水打湿的外套,闻啸天把脑袋闷在水里一会,晃晃,这是他锻炼自 

己肺活量的方式,顺便洗脸。  
他由后抱住他,十分温暖,并把同样温暖的手掌伸进他裤裆,直接就伸进内裤。  
“看你冷的——”King喃喃,亲吻他颈子。  
他用后肘推他,“滚开。”他的语气虽然冰冷也不无焦躁。显然这种定时上演的 

闹剧,已经让他头疼。就算他这种人,也是人吧!  
“你哪里不行?三个月了,还起不来?”King没有被推开,当然不可能!这是他 

折磨他的方式,利用他的罪恶感,他当然知道比谁都知道,闻啸天他就是那种英 

雄主义至上的人物,强势到一旦犯错就一定要要求惩罚,绝不能逃避,绝不能软 

弱。  
按照以前,闻啸天会踢开他,狠狠踹一边去。现在,他居然可以容忍他扳过自己 

身体,就这样半跪在面前,“哗”地径直拉开他拉链,就捧起委顿的性器看着, 

犹如好奇观众在观看,这么恶心又直白。  
“看着你还能起得来,才是变态。”闻啸天毒舌不改,倒是依旧一派从容。  
King的眼深沉下来,他本来就是狮子一样的霸气王者,早就被闻啸天磨练得一心 

的冰冷一意的孤行一身的邪气,他能坐这个位置这么多年,绝不只是单纯匹夫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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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玩弄计谋更是必需,三个月里,从下船到现在此时此地,这样蛰伏这样坏心 

眼玩弄这样言语动作放肆无情,说穿了无非还不是为了面子,早在第一天和昔日 

的背叛者一起踏上西西里岛这块土地,他已经下了教父的铁令:谁动闻啸天就是 

与整个黑手党为敌。震慑有了,震惊更是哗然。那又怎样?他不在乎。  
闻啸天呢?看都不看他,整天玩夜归,坚持与他划清界限。  
他早已不是孩子,现在更是以一个男人的心来保有闻啸天,不是一天两天,而是 

筹谋已久,就算还做不到宽大的胸襟,至少他在探索中,怎会玩玩Zuo爱游戏就拉 

倒?现在反观闻啸天,冥顽不灵,指望他自己能体会到King心意,那是天方夜潭 

。  
看着闻啸天又露出那种冷漠的眼光,King三个月里积累的怒火也升腾到最高点。  
——一口咬住他性器,真的是狠狠的那种咬!  
闻啸天不由抓住他头发,双手绷紧,一头冷汗,身体弯成弓,想拔却拔不开。“ 

瑾!”重重敲死小孩脑袋,闻啸天下手不轻,三个月里他积累的怒火也升腾到最 

高点。  
他哪里管他!满意松口看看果真周围一圈红牙印生生带出血来,才长臂一伸用了 

内力把那顽固屹立的骄傲男人抓到自己面前,爬上去,压得彻底——  
“我不管,我想要。”无赖也学到骨子里,以一种天生的得意洋洋,King像狼一 

样扑上去,狠狠吻住了闻啸天,口舌相缠,先激动得微微呻吟,眼里那金色被欲 

望蒸得刺眼,故意用自己硬涨顶着闻啸天腿间,拼命吮吸闻啸天耳窝,耳语:“ 

我想要你,想要你那根东西,光想着就能射出来。”  
舌头完全挤进耳洞,配合硬涨这样刺激,King已经意图分明技巧策略顺利把手伸 

进去——闻啸天明显不受用,全身僵硬,Zuo爱,他是外行。承认吧。一个洁癖到 

连Zuo爱都懵懂的武林高手,从不以为自己会有受控于情欲的一天。怪不得英雄难 

过美人关。  
地毯非常柔软,闻啸天虽然被死死压住但并没有意识到此时危险,比如King的手 

伸错地方!他迷惑而没有竭力抗拒。  
——发生得过于自然,King花了长时间调情和安抚,不管是亲吻还是抚摸的力度 

,他绝对比闻啸天用心得多,也浪漫得多,虽然这个秋天早晨来得这么突然,但 

King按捺激动,犹如天生的完美情人,给以了闻啸天绝顶的高潮。就算用舌头去 

舔舐对方后|穴,以带给对方更极致享受,做这些事情,他都是很自然的,他早晚 

都是要做闻啸天的男人的,就像闻啸天必然是他的男人一样。  
到最后,他真的进到闻啸天身体,还是忍不住贴着对方湿漉漉的额头,尽情笑话 

:“我说,Zuo爱你是外行吧?”  
不理他。坚强端正的脸汗湿,而克制。直到此时,居然还想着克制!  
“我不相信,你能让别的男人插入你,你明明就是喜欢我吧,啸天。”King抱着 

他,延长缓慢而悠长的摆幅,享受温暖的余韵,“你这个嘴硬的坏蛋。”  
——闻啸天在想什么呢?他只是现在觉得很温暖而已,忙了一夜去抢救一个危重 

病人,再怎样到了大白天还是会累会疲倦会享受温暖吧,仅是如此而已啊。 



压根没在听底下的歌剧,反正有幕帘隔着,再说闻啸天已经是我的人了——这样 

的想法,沾沾自喜,完胜。头转过去,King徐徐用嘴唇亲吻起闻啸天的颈背,吻 

痕非常清晰,这里是闻的性感带,咬着大动脉,他几乎尝着了他蹿动的血液,魂 

牵梦萦的时刻。  
他终于在大庭广众下,把他的闻啸天……  
“King?”女人的声音,突破迷雾的一小角,他只感觉到闻啸天的脉搏动得那么 

鲜活而甜美,这么凶猛有力的人,很甜美啊。  
——“找你的。”直接眼睛都不瞥一下,握住他下巴,扭开,闻啸天挠挠自己脖 

子,继续沉浸于艺术殿堂。  
King叹口气,懒洋洋把头回了,极黑的眼,是最勾魂的沼泽,充满力量的精悍身 

形,一举一动都有邪魅的狂野,这些都是人性里最不可抵挡的杀手,最关键是, 

当他一抬眼,他看向任何人的眼光,都证明了他是King,崇高而独一无二的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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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统治者。  
这就是King。他看着美丽的女性慢慢跪下亲吻他的衣角,宛如亲吻中古时代帝王 

,他是无动于衷而处之泰然的。  
“我想念您。”她有一双会说话的野性大眼,一头黑发宛如瀑布,妖冶火热如罂 

粟,意大利式的表白,她用黯淡的眼神表达凄楚,好象最柔顺的小鹿虔诚亲吻他 

的每一根手指——  
King托起她下巴,绝伦的女人,著名女演员,任由他摆布,“从这跳下去,我也 

会想念你。”他微微笑,才无所谓。  
三楼啊,掉下去,脆弱的脖子就像天鹅一样折断。  
她的脸白了,才想起她面对是教父,而不是床上的情人,他可以多么容易就杀死 

她,就算他现在勒着她脖子把她活生生扔下去,一万个人里没有一个敢于作证。  
当然了,黑手党的教父啊,没有心的男人啊。  
她是骄傲的女人,当然是,不然他也不会看上她,一度选择她为床伴。她骄傲地 

要扳回这程,女人会因为骄傲做出一辈子的傻事,无论国度,所以她就走过去, 

走到天鹅绒帘那边,慢慢弯下自己腰,好象喝醉酒,完全无损她的过人美貌,她 

凄厉而柔媚地往后看了一眼,她要他知道她不是赌气,她不是因为他是King而是 

因为他是他,她狂热地爱着的男人,是在看着她,并对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对面的环形包厢,陆续有人站起吃惊看这边出事。  
她闭紧眼,恐惧紧张痛恨悲哀,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们曾经多么相爱?你的 

眼里曾经只看着我,我曾被多少人羡慕,你让我现在去忍受嘲笑吗?去忍受那些 

平庸的男人?  
她或许真会跳,或许只是胆怯了,退回。  
但都没发生。她已经无法再动弹。悬空中,白亮的事物一下子闪过来,身体在挨 

着的一瞬间就已经不能动弹。她仍在看戏,似乎陶醉于尾声的精彩,而不得不弯 

腰细看,她的风姿身段如此标致简直比台上演员精彩太多,这样的美人,意大利 

的当红明星,已经吸引了全场更多眼光。  
玩着手上温润的鹅卵石,闻啸天舒舒服服坐那继续看他的歌剧,只有熟悉他的人 

才知道,眼里那簇跳动着的是真火。  
“看上她了?”King看看闻啸天侧面,平静的笑话,那种宛如雕刻出来的意大利 

男人的深刻面貌,在舞台灯光的折射下,阴暗而莫测,他抓住他干燥稳定大手, 

放在自己嘴唇边,本来只是亲吻,渐渐一一含着,像吮吸|乳头一样拿舌头裹紧, 

他的眼睛一直凝视着他侧面——这种挑逗麻人骨头,周围多少看客,不可置信。  
“看你耳朵红的——”他才舍得把那冷冰冰的指头松了,悄然抵在自己眼角、眉 

梢,无一不情Se,无一不温存,低低抱怨:“武功内力都回来了,为什么还让我 

上你?”  
——“这不就是你的计划安排游戏之一吗?”哈哈两声,虽然冰冷而不无情,闻 

啸天继续玩着剩下的那块石头,眼睛在聚精会神看着舞台,你很难看出他心里到 

底怎么想,明明眼睛是这么强横而坚硬,耳朵却红得不像样,躁热通红,他首次 

直面他们俩发生关系了。“让我在清醒正常的情况下,成为情欲的俘虏。随便杀 

死你,我还怎么享受到被人服侍的极乐?至少你比女人做得好。”  
“我成功了?”King问。  
闻啸天转过头,手还在对方脸上抚摸着,尽管非自愿,他回过头看着这个居然问 

“我成功了的?”西西里教父,终于在刹那间体会到一件事实,就是他有生以来 

所做最失败的事,就是收了这么个徒弟——  
“没出息的东西!”  
愤怒地、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愤怒的、狠狠地就手打了教父一耳光——这么 

响亮的噼啪!抽在每一个暗中保卫教父的侍从心里!一瞬间他们就要抽出枪来, 

杀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方人!但教父,已经放话在那。不能动这个人,任何 

人。都不能。  
——“你在挑衅吗?”这不是闻啸天,闻啸天不会这么揪着别人领子恶狠狠说话 

,闻啸天这个人,基本上认识他的人都知道,是个像女人一样爱干净,像闹钟一 

样准点上下班,像茅坑里的臭石头一样不通人世变故,像白开水里烧的白开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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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无味无趣的男人。就算“白水男人”的称号一辈子跟定了他,闻啸天依旧我行 

我素,大有天下人能奈我何的嚣张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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