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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绝色哑妃泡王爷-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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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迟哥哥……子迟哥哥……你知道……我喜欢了你……多少年……”

口中断断续续地对着万俟子照诉说,意识越来越涣散,只觉得周身烦躁火热,仿佛置身于火海油锅,汗涔涔而下。

浑身瘫软的秋水,此刻已经完全顾不得自己的境地,下意识地去撕抓自己的衣襟,却不经意地露出胸前一片美好*光。

一抹嫩白的**露出,竟然的夺目的耀眼,让万俟子照喉咙一紧,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他本来就是不是什么君子,对待男女之事素来随性,然而此次对于秋水,他确实真心想要娶她,才用了这样下三滥的招数。

“秋水,秋水?”

试探性地想要看看,她睡着了没有,万俟子照抱起她柔软的身子,轻轻走到床边,刚要起身放下帷幔,却被她猛地搂住脖子。

“不要……不要离开……不要……”

樱红的唇,就那样散发出醉人的芳香,似乎是大胆的邀请,让万俟子照的下腹顿时蹿起一团烈火。

未经思索,他猛地压下身子,覆盖在司徒秋水绵软的娇躯上。

重重攫取了她粉嫩的红唇。

番外卷 一百五十九 红杏出墙

一百五十九 红杏出墙

“走开!别碰我!”

司徒秋水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紧紧抱住自己,衣不蔽体的她瑟缩着床头,浑身颤抖。

万俟子照冷冷地站在她面前,脸上带有失去了耐性的疲惫,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是他刻意的安排,手段龌龊了些,毕竟还是得逞了。

“别哭了!”

忽然厉声喝道,万俟子照懒得再哄劝她,反正如今木已成舟,想要反悔已然晚矣。

司徒秋水猛地一愣,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先前还好言好语赔罪道歉的端王。

万俟子照看着她楚楚动人的小脸,猛地欺身上前,一把捏住她小巧的下颚,眼底露出阴冷的寒光。

“本王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哪怕你贵为相府千金,如今也是我端王的女人了!最好给我乖乖地回家打点,告诉司徒意那老狐狸,本王要娶他的宝贝女儿做王妃!”看到司徒秋水恍惚出神,好像一尊失去了魂魄的木偶,万俟子照皱起浓眉。

“还有,别拿寻死觅活那一套来威胁本王,若是你敢这么做,本王要你们丞相府上下都不得安宁!”

说罢,对着房外丫鬟吩咐,命人进来为司徒秋水梳洗打扮,淡淡扫了床上的人儿一眼,掉头离开。

司徒秋水犹如被人抽干了力气,怔怔地坐在床头,心头一片绝望的哀凉,泪水涟涟的她,将脑袋死死埋进胳膊,细弱的肩膀无助的颤抖。

“小姐,奴婢伺候您更衣。”

一个丫鬟小声说道,手中捧着崭新的衣裙,司徒秋水置若罔闻,依旧呆呆地坐着。

几个丫鬟扭头相互对视,不知道如何是好,也都不敢上前劝阻,听说这相府的小姐是出了名的娇蛮任性,她们得罪不起。

半晌,司徒秋水方才缓缓抬起头,眼睛红肿,完全不似平时娇弱动人,显得无比狼狈与无助。

她的眼睛忽然触及到床单上那一抹刺眼的鲜红,顿时,脸色变得惨白,身体开始不住地颤抖,眼泪大颗低落。

“小姐,小姐您……”丫鬟们见司徒秋水忽然开始哭泣,都没了主意,纷纷上前想要去伺候,还没碰到她身上,被司徒秋水猛地一把推开。

“滚开!都给我滚开!”

几乎是疯狂地嘶吼,司徒秋水完全顾不得自己的形象,恶狠狠地瞪着前来的丫鬟,把离她最近的两个推倒在地。

丫鬟们全都不敢吱声,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房间里只剩司徒秋水压抑的喘息与抽泣。

卓王府内,子迟与裴彦卿坐在书房,正商量着边疆战事。

“你的意思是,这其中的问题,出在扶沧军队内部?”裴彦卿有些意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压低了嗓音。

子迟没有说话,深邃的眼眸中蕴含了浓浓的疑虑。

“只是推测罢了。”

说完,眉心微蹙,似乎也在苦思冥想,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裴朔那边确切消息尚未传来,他们也不好妄自下结论。

“启禀王妃,王爷与裴世子正在商讨要事。”门外忽然传来池澄的声音,子迟眼神一闪,想必是月棠来了。

裴彦卿也听到月棠过来,眼底不由自主地浮起一抹欣喜,眼睛一亮的瞬间,子迟全然落入眼中,薄唇轻抿。

“池澄,让她进来。”

声音低沉柔和,听不出他的情绪,裴彦卿面部表情平静,眼底的喜色泄露了他的心情,却不知道早已被子迟察觉。

月棠探进头来看了看,似乎也发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没想到冰山还是放她进来了。

对着裴彦卿礼貌地颔首,算是招呼,裴彦卿也客套地回应微笑,看起来得体而大方。

“有事?”子迟看着她跟裴彦卿眉来眼去,完全没把他这个正主放在眼中,立刻就不高兴了,声音低沉下去,脸色也有些阴翳,月棠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就变脸,周身散发出来森冷的气息几乎要冻到她了。

月棠忽然发觉,自己是不是真的来的不是时候,是不是……坏了人家的好事?

蓦地想起那断袖之说,再看看这二人,自打自己进门之后,脸色就不是很正常,尤其是冰山,似乎特别不爽。

暗自在心中嘀咕,完了,是不是刚好撞见人家俩人……那个啥?!

月棠黑线满面,恨不得立即掉头就闪,不管人家在商讨些什么,此刻她只觉得断袖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刻在他俩的脑门上!

“咳,那个,没事没事,你们继续?”讨好地笑笑,月棠下意识地就想出去,却被子迟一把拽住手腕。

“继续什么?”

子迟声音很冷,带着明显的怒气,真不知道这个笨丫头到底在想什么,刚进门就要走!

月棠的脸轰地一下红透,使劲开始挣扎,想要摆脱他的钳制,这他的另外一半还在面前,他居然公然红杏出墙?!

“你放开!有话好好说嘛!”

子迟越发握得紧,甚至有故意向裴彦卿显示些什么的意味,虽说是知己,是朋友,妻子这方面,他是决计不会手软的。

裴彦卿低着头,面不改色地看着前面,似乎没看到他们二人的纠缠,只是静静地垂下头,浑然未觉。

手指缓缓攥起,复慢慢放开,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喂!你这算什么嘛!当着人家的面,要出轨吗?”

月棠已经口不择言,慌乱之下说出了心底的话,子迟一愣,手上一松,月棠连忙趁机挣脱开了,甩了甩被他拽疼的手腕,嘟着嘴不乐意了。

子迟面色铁青,微微眯起双眸,冷冷盯着面前的月棠。

“你,再说一次?”

被他的气势所骇,月棠实在不敢再重复,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裴彦卿也不解地抬头,皱着眉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子迟。

她,到底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再说一次试试!”子迟彻底来了怒意,误会了月棠话中的意思,哪知道她说的是那回事。

月棠被他这么一威胁,也壮起胆想要反驳。

“大家都说,你们二人是……鹣鲽情深,如今当着彦卿的面,你对我动手动脚,成何体统嘛。”

“噗——”

裴彦卿正在喝茶,一口茶完完整整地喷了出来,脸涨得通红,拼命咳嗽起来。

'那个,万俟子照和司徒秋水俩人米有激情戏码写,因为他俩都不招人待见,而且织织觉得,还是把那点写激情戏的脑细胞留到后面写迟棠两个人比较好,各位亲觉得呢?'

番外卷 一百六十 偷窥一事

一百六十 偷窥一事

子迟的俊颜上,浮现出愤怒纠结挣扎无奈交织的复杂表情……变幻之迅速,让月棠叹为观止!

额头青筋直跳,子迟握紧拳头,看着一旁还在咳嗽的裴彦卿,差点被一口气憋死。

月棠发现自己貌似说错了话,难道,传言有误,他们俩人之间没有问题,摸了摸后脑勺,月棠聪明地选择沉默。

“咳咳咳……那个,卓王妃,我想,这其中有误会。”

裴彦卿难得才直起腰身来,脸色还是有些不自然,拼命克制着笑意,无视子迟冰冷铁青的脸色,对着月棠出声解释。

月棠循声扭头,看着他有些不解,挑了挑眉梢,这动作倒是有几分子迟的味道,所以说生活久了,总会被某些冰山同化。

“我和他,并不是你想象的……呃……那种关系。”裴彦卿几乎快忍不住,看着子迟吃了苍蝇似的的表情,他就想乐。

月棠看他的样子,倒不像是在撒谎,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子迟深深呼吸,努力让自己不要发火,再去做出什么冲动的举措来,面对着一脸无辜与茫然的月棠。

“我是不是断袖,试过便知!”

几乎是脱口而出,却忽略了这句话其中的暧昧内涵,月棠顿时更加窘迫,低着头嗫嚅,裴彦卿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心底有些微微的刺痛,是,她是子迟的妻子,这早已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保持脸上表情依旧自然,裴彦卿没有再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面对这俩夫妻的时候,他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妥当。

“我我我……我来还你东西的。”月棠巴不得马上离开这个地方,从袖子里掏出绣帕包着的剑穗,伸手递到子迟面前。

子迟沉默,看了看她手中的绣帕,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不由得皱起眉头,却还是伸手拿了过来。

裴彦卿也抬头看去,却见子迟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的玉佩来。

子迟眼神一凛,凌厉的目光猛地向裴彦卿扫去,“始作俑者”很是尴尬,讪讪地干笑了两声,对着月棠询问道。

“竟是你捡到了,在哪里发现的?”

子迟也很诧异,为何自己的剑穗会在月棠手中,二人的视线齐齐射向月棠,让她有些不自然。

“就是那次在山中,你偷看我洗澡……”

话音一颤,月棠猛地捂住嘴巴,忽然发现自己又犯了致命的错误,居然好死不死地又提起先前的糗事来,还是当着冰山的面!

果然,子迟此时的震怒已经难以用言语形容。

之前,他们俩就见过面,还是……还是裴彦卿偷看她沐浴?!

荒唐!简直荒唐透顶!

子迟难以相信,裴彦卿不会做出这等猥亵女子之事,素来以斯文儒雅闻名的他,不可能会用这样下流的方法!子迟凛冽的目光重新扫到裴彦卿身上,察觉到子迟敌对狐疑的目光,裴彦卿如坐针毡。此刻的他也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他是没料到,月棠竟然当着子迟的面把往事重新提起来。

“那是误会,纯粹是误会啊!”

裴彦卿无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起,月棠不敢再说话,生怕说得多错得更多,只好乖乖闭嘴。

番外卷 一百六十一 他不举

一百六十一 他不举

子迟极力隐忍,面部表情很是僵硬,不愿再问下去,以免还有更多他不想听到的内容。

“够了!”冷冷丢下一句,当即拂袖而去,月棠苦着脸望了望一脸悲戚的裴彦卿,大有同病相怜之感。

裴彦卿简直无奈加悲愤,他的一世清誉和英名啊!就这样栽在月棠手里了!

明明就……什么都没看见嘛!

万分委屈的裴彦卿,吊着脸看了看纠结中的月棠,完全无语,不知道跟她怎么交流了。

“那个……”月棠却主动搭讪,怯怯地开口,眼神有些闪躲,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裴彦卿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你们俩……真的,不是那种关系?”

好奇心杀死猫!月棠实在按捺不住,还是问了出来她心底的疑惑,毕竟子迟只是用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搪塞过去,还是亲口问当事人比较放心。

裴彦卿的脸色由青转黑,看着眼前那张略显疑惑和好奇的小脸,真的有种天昏地暗之感!

无力地抚额摇头,裴彦卿冷汗滴落,简直不知道要说她什么好,都嫁给子迟这么久了,居然还问这种蠢问题,难道……

一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裴彦卿有些诧异,愕然地看着面前的月棠。

“你们,还没洞房?!”

月棠一慌,脸蓦地就红透,活像煮熟了猪肝,腾腾散发出新鲜的热气,连裴彦卿都察觉到了她的窘迫,因此更加确认这二人到了现在还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这个事实!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黯然情愫油然而生,他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喜还是悲。

月棠的脑袋都快要低到桌子下面去藏着,这该死的裴彦卿,居然当着一个黄花大闺女的面提及这种问题,太邪恶了!

“你卑鄙下流无耻!”脱口而出的一大串,轰炸得裴彦卿差点泪奔,这帽子扣得也太大太重了,他承担不住。

“我哪里卑鄙下流无耻了?!”不甘示弱地反驳了一句,裴彦卿好生委屈。

“你哪里不卑鄙下流无耻了?!”月棠插腰吼回去,比嗓门,本小姐可有的是底子!

“我怎么卑鄙下流无耻了?!”裴彦卿弱弱地在女王气势下气短,还想垂死挣扎一把。

“你就是卑鄙下流无耻!”月棠一锤定音,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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