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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绝色哑妃泡王爷-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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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温正好,胸脯以下的部位悉数淹没进花瓣,胳膊搭在木桶的边缘,月棠满足地扬起笑意。

两只柔柔的小手抚上月棠光滑的肩膀,惊得她顿时回头,吓得身后的小丫鬟连忙躬身后退。

“王妃赎罪,奴婢是来服侍您的。”

看着那小丫鬟惊恐的模样,月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吓着人家了,原来是个搓背的小丫鬟,抿了抿嘴唇,冲着她招了招手。

小丫鬟这才怯怯地上前,重新伸手,去帮月棠擦洗后背。

长发全都挽起,被固定起来,月棠满足地趴在木桶边缘,不时有丫鬟过来端茶递水,甚至还有按摩的,在这种环境下,也怪不得她想要打瞌睡,缓缓眯起眼睛享受。

凤藻宫,和皇后一起端坐的司徒秋水有些按捺不住,不时起身向外张望。

“秋水,别急。”司徒雪悠悠品茶,美艳的脸上一点笑意也无,看到司徒秋水露出惊慌的神色,有些不悦。

“姑母。”司徒秋水撒娇地扑到司徒雪面前,心中还是七上八下的。

司徒雪素来疼爱她,司徒秋水才敢如此任性妄为,今天月棠落水分明就是受司徒秋水的指使,眼看着事情闹大,司徒秋水有点沉不住气。

“娘娘,紫儿回来了。”一个丫鬟的声音响起,司徒秋水顿时猛地站起来,急切不已。

“怎么样了?”

叫紫儿的丫鬟对着皇后和司徒秋水福身行礼,走近了两步,低着头压低了声音。

“回娘娘、小姐的话,卓王妃服药之后已经没事,方才服侍她沐浴毕,这会正更衣呢。”紫儿低着头轻声回禀,听完之外,司徒秋水方才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丝笑意,好歹是没出什么大事。

“可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司徒雪冷声问道,对着司徒秋水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噤声。

“回娘娘,紫儿服侍卓王妃沐浴时,发现她周身肌肤极细嫩,和脸上的粗糙完全不同,有些奇怪。”紫儿低着头说道。

司徒雪眼中寒光一闪而过:“你是说,那个丫头易容?”

听了皇后的问话,司徒秋水也顿时来了精神,瞪大眼睛看向紫儿。

“奴婢不知,只是觉得卓王妃脸上的皮肤粗糙得有些古怪,而且她……”,说到这儿,紫儿声音低了下去,似乎有些不确定。

“而且什么,快说啊!”司徒秋水连声催促,一听月棠可能有问题,瞬间就兴奋起来。

紫儿抬头看了看皇后,目光里有些疑惑和不解,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些神秘。

“奴婢发现,那卓王妃的脖颈后面,有一块鲜红色的胎记。”

紫儿一说完,司徒雪浑身一震,似乎听到了什么特别意外的消息,瞪大眼睛看着紫儿,声音提高了几分。

“脖子后有胎记?是什么形状!”

司徒秋水不理解为何皇后听到月棠脖后的胎记那么激动,蹙了蹙眉头。

“奴婢未能细看,隐隐可辨认,是一朵海棠花的形状。”

紫儿不甚确定,努力回忆那胎记的样子,应该是朵海棠花的模样。

“海棠花!”

司徒雪听后猛地起身,失去了平日里的镇静,完全被紫儿带来的消息震惊了。

“姑母,海棠胎记怎么了?”司徒秋水问了一句,紫儿也不理解,不过是一块胎记,无甚特别。

“那不仅胎记,而是一个身份的象征。”

司徒雪握紧手中的丝帕,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彩,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身份?什么身份?”司徒秋水还是想不通,越发好奇起来,莫非那丑哑巴来头还不小?不就是贤妃娘娘的远方亲戚么!

“紫儿,回庆昭宫去,当心,别让人看见你来过这里,今天的事,千万不许说出去,知道吗!”

司徒雪没有回答司徒雪的话,厉声对着紫儿吩咐。

“奴婢明白。”紫儿低着头俯身,对着皇后福了福,方才匆匆离去。

看着紫儿走远,司徒秋水走到皇后身边,挽着她的胳膊摇了摇。

“姑母,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司徒雪扭头看着司徒秋水疑惑的小脸,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尽是慑人的光芒。

“秋水,别急,若她真是的,这天下,恐怕要不太平了。”



“王妃,这是娘娘为您挑选了衣裙,您看看可还满意?”喜鹊为月棠整理好衣衫,立即有丫鬟抬着镜子过来。

月棠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袭华丽的宫装,端庄大气。

满意地点点头,对着喜鹊颔首微笑。心中庆幸的却是,幸好脸上的药汁遇水不化,非要用松脂油才能化开,否则今天一落水,把真面目露出来就惨了。只是,一想起自己从落水到现在,都没有看到冰山那张面瘫脸,甚至连问候都没有一声,虽说意料之中,仍然不免有些失落起来。

喜鹊见月棠随和,心中也多了几分喜欢,忽然听到门外有人禀报的声音,立即迎了上去。

“贤妃娘娘到。”

月棠听是贤妃娘娘来了,立即收起思绪,扬起礼貌的笑脸,款款迈步,向大厅走去。

番外卷 一百二十七 往事

一百二十七 往事

“奴婢拜见贤妃娘娘。娘娘万福。”一屋子的丫鬟齐齐跪下,贤妃浅笑吟吟地进门,端庄秀美。

月棠从屏风后出来,脸上挂着恭谦礼貌的微笑,看到贤妃向自己这边走来,低着头迎上去,俯身福了福。

“免礼,都下去吧。”

贤妃随意地挥了挥手,伺候沐浴的丫鬟们立即整齐地离去,贤妃静静地打量月棠,眼中含着温柔的笑意。

“喜鹊,你们也都下去吧。”

喜鹊对着月棠和贤妃行礼,带着最后几个贴身丫鬟们出去,还轻轻关上宫门。

月棠低着头,心里有些嘀咕,不知贤妃单独留下自己,究竟是何用意。

贤妃缓缓走近,低头打量着月棠,轻轻拉起她的手,月棠有些诧异,抬头看向她。

“如今只有我们二人。我便唤你月棠,可好?”

月棠猛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贤妃,她秀雅温柔的美丽脸庞上,是真挚的笑容,如同春风般和煦,让人不由自主想要亲近。

“娘娘。”月棠轻轻出声,有些不知所措。

贤妃轻轻微笑,拉起月棠往坐塌边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解释着。

“到了这,就当做是自己的家,千万别跟我客气,皇上早已把你的身世遭遇告诉我了,你不必担心,庆昭宫很安全。”

月棠小心翼翼地挨着贤妃坐下,耳边是她的柔声抚恤,让月棠禁不住越发喜欢她,有种母亲般的温暖和亲和力。

“娘娘,月棠不是刻意要隐瞒,而是身份特殊,之前无礼之处,还望您原谅。”

有些动容地看着贤妃,月棠发自肺腑地开口解释,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

“傻孩子,我怎么会怪你呢,你和子迟一样,都是苦命的孩子。”贤妃眼眶有些泛红。温柔地伸手,理了理月棠的发丝。

子迟?一提起冰山,月棠蓦地沉下脸,心情郁闷了许多,胸口闷闷的,说不出的落寞。

“月棠,怎么了?”

察觉到她的异样,贤妃关切地询问,月棠连忙抬头,迅速挤出一个笑脸,努力使自己看起来高兴些。

贤妃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忽然有些明白,了然地笑了笑。

“月棠,我说你和子迟,都是苦命的孩子,你可知为何?”

疑惑地摇摇头,月棠有些不解,随即想起疏桐曾经说起过子迟的身世,又有些恍然,莫非,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贤妃放开月棠的手。缓缓起身,声音柔软而甜美,月棠心底轻轻一颤,蹙起眉头,摇了摇头。

“子迟的生母,是已故的独孤贵妃,子迟三岁那年,独孤贵妃就病逝了,偏巧那时子迟因落水大病一场,高烧不退,险些丧命,幸好有无量道长及时出手相救,将子迟带出皇宫,直到十一岁那年才回宫。”

月棠越听越愕然,之前只是粗浅地听说子迟儿时病过,却不知道他竟然是落水导致的重病?

“娘娘,月棠有些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何会落水呢?”

听了月棠的问题,贤妃的美眸中,深深闪过一道伤痛和哀戚的神色,让月棠大感意外。

“具体原因我也不知,也是那孩子命大,被偶然路过的太监发现,及时救治,这才捡了一条命回来。”说起那些往事,贤妃不可避免地有些伤感,仿佛有些难言之隐,月棠总觉得她的话有所保留。这事还有内幕。

看着月棠沉默思索的样子,贤妃也没有多说,静静地坐到她对面,眼中饱含着温情。

“月棠,我告诉你这些,只是希望能增加你们彼此的了解,子迟那个孩子,本来就沉默寡言,不喜与人交谈,如今长大成人,倒是越发内向起来,有什么都压着自己心里不说,现在你们成了亲,我希望你能多去关心他,子迟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虽然嘴上不说,心肠是好的。”

月棠心情复杂,有一丝内疚和自责,看着贤妃含着期待的美丽双眸,居然有些心虚。

若是他们知道,我们只是假成亲,肯定很失望吧?

“娘娘,月棠明白。”终究还是点了点头。月棠勉强撑起笑脸,贤妃见她点头,欣慰地笑了笑,忽然听到门外有人禀报,说是裴世子来探望卓王妃,在殿外求见。

“是彦卿。”贤妃站起身,月棠听到裴彦卿来看自己,想起先前还是他亲自跳下湖救了自己,于情于理,都要当面道谢才是。

“娘娘,不如我亲自出去道谢吧。”贤妃微微一怔。随即勾起唇笑起来。

“也好,彦卿肯定知道子迟在哪里,让他带着你去找吧。”

月棠囧了囧,笑容有些尴尬,贤妃误会了她的意思,还以为她思念冰山,所以才巴巴地跑出去,不过月棠也没多解释,对着贤妃礼貌地俯身福了福,道别之后转身出去了。

……………………………………………

裴彦卿换了干净的新衣袍,被太医反复确诊没有问题之后,就按捺不住,飞快地往庆昭宫来了。

“世子,王妃来了。”

丫鬟的提醒让裴彦卿一愣,他本意是来探望一下月棠好些没有,却不知她亲自出来了。

转身扭头,就看到月棠微笑着朝自己走来,气色看起来不错,悬着的心这才落下,大步走了过去。

“都好了吗?”

听到他急切的问候,月棠有些诧异,怔怔地看了他一秒,方才轻轻颔首,脸颊有些发烫。

裴彦卿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这么多丫鬟下人在场,他没打招呼就发问,的确唐突了些。

“都下去吧。”裴彦卿朗声吩咐,丫鬟们恭敬地俯身退下,月棠静静地低着头沉默,直到丫鬟们走*了,这才松下一口气。

“好了,终于可以说话了。”

听到她压低了嗓音的话语,带着些许调皮的意味,裴彦卿勾起嘴角微笑,眼中饱含柔情,月棠却未注意。

“不如,到御花园走走?”

裴彦卿试探性地提议。也不知道她经历了今天的意外之外是否还有心情去赏花,其实就是希望能让月棠透透气,舒缓一下心情。

“好!”月棠没有犹豫,看了看天色,阳光正好,反正今天的筵席已经砸了,随意转转也好。

裴彦卿微微躬身,做了个“请”的动作,月棠假意摆谱,做出一副老佛爷的姿势伸出一只手,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小裴子,摆驾御花园。”

月棠强忍着笑意,乐不可支地看着吃瘪的裴彦卿,心情大好。

裴彦卿弯腰做出可怜的姿势,也伸出一只胳膊摆出要搀扶她的姿态,倒真像个奴颜媚膝的小公公一般,将手轻轻搭上他的胳膊。

“你们在做什么?”

月棠手还未触及,就听到耳边一声清冷低沉的声音,带着森然的怒意,月棠和裴彦卿的笑脸同时一僵,转身看向回廊那边。

子迟脸色冰冷,薄唇紧抿,墨色的眼眸里满是压抑的怒火,冷冷地看着二人。

番外卷 一百二十八 清者自清

一百二十八 清者自清

月棠没来由地心尖一抖,飞快地将手收回,看着子迟的神色,莫名地感到心虚。

裴彦卿也没料到子迟忽然来这里,从月棠落水之后他一直没露面,也不知道他独自去了哪里,本来打算带月棠去御花园闲逛,顺便找找子迟的,哪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被他撞见,裴彦卿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咳咳,子迟,你来了。”裴彦卿第一次面对子迟如此慌乱,就像做贼被人当场抓包一般窘迫。

子迟冷哼一声,并未出声,迈步缓缓向他们走来,眼睛死死盯着月棠,几乎喷出火来。

月棠被他看得不自在,心里毛毛的,低头别开脸,一边拼命在心底哀嚎,怎么就这么凑巧,被冰水撞见自己与别的男人打闹,搞不好还会误以为我是水性杨花的轻浮女子!

想到这里,月棠猛地想起来,自己为何要心虚呢!明明就事先说好过的,互不干涉对方的自由,所以我根本就不用慌嘛。

虽然用这个努力安慰自己,月棠还是觉得莫名的慌乱,反正就是不希望冰水误会自己!

一双精致的缎面男鞋,洁白的长袍下摆,出现在月棠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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