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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逆天狂女之盛世傲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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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走吧,我跟无悲大师有些事情要交代。”

“嗯。”苏七继续走,她才不稀罕什么千祗翊的破事儿,他们的事,她知道得越少越好。

两人看着苏七的身形出了院子,又过了一会儿,感觉到脚步声渐渐远去,千祗翊这才开口。

“大师,她身上的郁仙散还是没有完全清除。”千祗翊出声,其实之所以答应她来灵音寺,也确实是他不知道如何去解郁仙散这奇毒,玉凝丸和金引都已经用过余毒还是未清,这毒着实棘手。

无悲略一讶然,“如何得知?”

“每月十五,她都会再次经受那种疼痛,若是意志稍不坚定,岂不是性命难保?”他相信那个人告诉他的,因为也确实是知道郁仙散的厉害,那丫头竟也能在回去后一直忍着不告知他们。一直说他太过强势,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若非到了必需,其他任何时候,所有事她都是自己来做。

无悲心下一凉,上次他尚且还有玉凝丸,这次的话他也确实是无法。

“皇子殿下可有办法?”

千祗翊看无悲的脸色心下也了然,摇了摇头,“没有。”

“可会致死?”

“倒不至于,但是如果不止住的话,也许这种疼痛会伴她一辈子。”他知道她从来就不怕疼,就是在天门阵的时候他用内力逼至她吐血,她都不曾言一声痛,可是这样的她就是如此让人心疼,现在是好年华,凭着她的意志力尚且坚持地过去,可若是长此下去,如果真到了迟暮,还是要忍受那样的痛苦么?

“殿下可是有什么想法?”

“这次来也就是问问大师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如今大师也无法,我需得再想想才是。”千祗翊笑了笑,无悲既然无法,那就再让他努力一次。

“上次殿下去魂涯冒险取药老衲已是感激不尽,如今竟要再次劳烦殿下,老衲替苏姑娘谢过殿下了。”

“大师不必客气,帮她也是应该。”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说是应该,但是觉得就是应该,于是便也说了。

“大师保重,。”

无悲目送着千祗翊离去,“殿下好走。”

千祗翊出了无悲的小院子,就一路往晴夏院走、

到了那儿,见苏七果真一身白衣坐在院中石桌旁,嘴角不自觉浮现一抹笑意。

苏七一回神看到千祗翊一身紫衣进了晴夏院,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她走的时候也没有跟他说去哪儿,这家伙是怎么想到她在这儿的?

“我就是知道。”

苏七撇撇嘴,他什么都知道。

“你把小白藏哪儿了?”苏七眼睛亮亮地问道。

他们走出那个破阵法的时候天刚刚亮,小白似乎很是兴奋,他们两个也是激动不已。

竟没想到,出了天门阵竟还是到了灵音寺门口。当时苏七甚至问了一句“千祗翊,我们是不是又转回来了?”,千祗翊看都懒得看她直接进了寺门,她只得紧跟其上,看来这次不会错了。

进了寺门还是和昨天一样的光景,惊得她心跳了跳,昨晚上那幕后黑手未免也太厉害了吧,把所有事物都幻化得跟实际一样,也许交界点就是昨天的大门,所以他们从见到假广益开始就开始一步步陷入圈套,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拐回来一只奇珍异兽,算是赚发了。只不过刚出来的时候千祗翊说小白太过扎眼,让他抱了去,现在也不知道给弄到哪儿去了。

“你还挺想那小东西的?”

“当然了,不想它难道想你?”那可是宝贝,又是个比眼前人可爱许多倍的宝贝,怎么能不想。

千祗翊一脸云淡风轻,“扔了。”

“你说什么?”

“扔了。”

“你再说一遍。”

“扔了。”

苏七眼角抽了抽,“为什么?”

“你想它了。”千祗翊满不在意。

“……”

这是什么逻辑?!

因为她想麒麟了,所以麒麟被扔了?!

这是多么奇葩的说法?!

偏偏还就被千祗翊说出来了!?

苏七眼角抽了抽,“这位亲爱的皇子殿下,你要不要这么搞笑?”这是第一次真正把自己心里说了千百次的话真真正正当着他的面说出来,实在是憋不住了,怎么什么奇葩到无比的理由都能被他云淡风轻地说出口。而且她发现一个现象,这家伙似乎比千祗璃还要奇葩。以前的时候她觉得像千祗翊那样直接掂一盆水泼到她脸上的已经算是常人非所不能理解的了,没想到这段时间才发现,原来千祗翊才是奇葩中的极品!不但是朵奇葩,还有一个特别的特点,能装!比戏院的伶人还要能装!

千祗翊不满的看了她一眼,说话的语气明显就是在警告她。

“你说什么?”

“我说你要不要这么搞笑。”

“你再说一遍。”

“没事,你听错了。”苏七眼角抽了抽,这绝对是欺负弱势群体,这家伙脸都快黑成一块炭了,让她怎么再说一遍。

“很好。”千祗翊再次扭曲地满意了。

苏七看着千祗翊脸上复又出现她看来扭曲无比的笑容,仰天长叹,老天要不要让她遇见这么奇葩的三皇子殿下。

“千祗翊,我不跟你玩笑了,你快告诉我金兔子去哪儿了?”苏七尽量把自己的语气放得温和一点,好让千祗翊脸上的那一脸扭曲笑容得以保持。

“不知道。”

苏七一咬牙复又扯出一个狗腿的笑来,“我真的不跟你玩笑了,你快告诉我吧。”

“不知道。”

苏七终于把笑意收起来,黑着脸,咬碎了一口牙,“千祗翊……你……”

你……作死!

当然了,后面的半句话她不敢说出来,只能再心里默念,但是显然她咬牙切齿的行为让某人很是不爽,于是某人脸上那扭曲的笑容复又垮了下来。

“你说什么?”千祗翊同样咬着牙问道。

☆、021 我也不懂

“你说什么?”

苏七眼角再次抽了抽,他们两个今天陷入了你说什么的无限循环里。

“没什么,你听错了。”

千祗翊嘴角扯出一个危险的笑来,“你确定?你应该知道我可不喜欢强人所难。”

苏七风中凌乱了,这位亲爱的皇子殿下,你真的好搞笑,你顶着那么一副扭曲的笑容来说你不喜欢强人所难,可是偏偏你的行为还就是在强人所难,这副光景,果真不知道用什么词汇或语句来形容。

她尽量控制自己的目光不飘向那一脸她看来扭曲无比的笑容,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来:“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很好。”千祗翊扭曲地满意了。苏七把目光移向屋子的木窗上,现在窗子紧闭着,门也闭着,她方才来的时候没有进去,只是坐在院子里,只是现在望着紧闭的窗子,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千祗翊突然间不正常的行为,暗自叹了口气,偷偷拿眼瞄了瞄他,却见他也盯着窗口处若有所思。突然,心中泛起一股异样的怜悯之情来,柳凡琏,这个丞相府的一代娇女,最终却红颜薄命,留下千祗翊和白玉羽两个这么深挂着她的人在这斑驳红尘里独自流离,相思而不得寻,那种滋味儿,应是极不好受了的吧?难怪千祗翊见到白玉羽的腰坠情绪反常,千祗翊,只怕是再也不容许他身边的人与白玉羽以及一切招惹他的人有关联,可是她很不幸的被白玉羽招惹上了,如此说来,千祗翊现在还信她,还护她,就是对她宽容之极了。

可是,她不知道,这份信,这份护,到底是有几分真,几分假。她不知道柳凡琏到底是什么样子,只听他们说很像很像,但是又不同,那千祗翊到底是把她当谁看?当苏七还是柳凡琏?若说是后者,那做的这些恐怕还远远不够,若是前者,那便有过之而不及了。如今的情形,惠妃又不肯罢手,千祗翊虽不愿去查,也难免有一天会受制于人不得不干,虽然她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在查什么,但总归对她而言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处的吧?千祗璃的态度就摆在那里,从她回了楚府,就一直对她半信半疑,这样的状况,让她如何心安,如何心安待在这里,如何心安继续跟这三位形影不离。

只是,说了这么久的散去,道了这么久的别离,她还是在这里,只不过怕是为期不远了。待她回去,定要将她心中想问之事全部弄清楚,问她娘也好,如若她娘不知,那她便去问她那个老爹,总之不会再让自己像个傻子似的蒙在鼓里,说话做事都心有顾忌,最起码要让自己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自己也不至于步步为营。

苏七惊觉自己的思绪已经飘忽到很远,她想那么多干什么,现在对她而言,能平安归乡,才是头等大事,否则其他的都是闲扯。

苏七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你跟大师说什么了?”

“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我就是随口一问而已。”苏七撇撇嘴,当她想问啊,她才不是那么爱管闲事的人,若是换做旁人她打死也决计不会多言半句,只不过无悲大师实在是特殊,那怎么说也算是她的亲人了,谁知道惠妃是不是也让人去查无悲了,她想探探千祗翊口风才问的。

千祗翊露出一副饶有趣味的样子来,“你怎么整天别的事情没有,就喜欢随便问问?”

苏七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顾自说道:“我乐意。”

“那我也随便问问,可行?”

“嗯。”苏七点头应下,随便他怎么问,她也不答就是了,再不然就是“为什么要告诉你”,其实也是个蛮不错的理由。

千祗翊面色不变,却迟迟不开口,苏七也乐得清闲,他不问她反倒舒心了。

两人就静坐院中,谁也不说话,苏七微一怔神,仿佛她跟千祗翊在一起最多的时候就是这样静静的坐着,谁也不说话。千祗璃总是来去匆匆,千祗翊则不然,会陪她偶尔谈天侃地,会说一些让她觉得这厮心理变态的无耻话语,可是不管是怎样,总觉得千祗翊在身边有一种莫名的心安,就像昨晚在天门阵里,千祗翊在,所以她不怕,所以她能正视麒麟,所以他们两人凭着那互相鼓励的无畏勇气,走出了那该死的破阵法。这些,突然让她觉得,其实,有个千祗翊在身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如果说,有一天你最爱的人走了,你会怎么做?”

苏七无语,千祗翊这是要干什么,柳凡琏死了关她什么事,非要在这个时候问她这样的问题,让她怎么说,说去一起殉情么?

“我不知道。”她实话实说。她想不出有什么最亲最爱的人,除了她娘,可是如果她娘有一天离去,她觉得反倒应该会更幸福些,一辈子守着一个自己不爱的人,跟行尸走肉有何区别,还不如死了来的痛快。既然如此,她没有其他人可挂念,也就自然不知如何去做。

千祗翊一双墨眸深邃不见底,“如何会不知道?”

“没有那种经历,自然便不知。若是过早下了结论,真正到了那个时候再出了其他状况,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那你暂且先猜,猜你会有什么反应。”

苏七皱皱眉,“我猜不到。”

任何事情,都不要过早地去下结论,否则便是期望与失望成正比,也正因为如此,养成了她随遇而安的个性,除非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其他情况的话,她遇到事从来不过多去猜测,否则就是作死,自己给自己平添烦扰、。

千祗翊忽然低声呵呵笑出声:“你知道么,有时候,我真想有你一样的豁达心境。”

“我不豁达。”

“如此万物看轻还能叫不豁达?”

“我看轻是因为没有什么值得我看重的,于是,看一切,便也轻了。”爱也好,恨也好,一切都是看得太过重要,如若不在意,便也不会无端生出这些感觉来。

“没有什么值得看重的……”千祗翊顾自呢喃着。

苏七在他身旁静默,也许,真的当一个人所深信不疑的事物在一朝一夕之间被突然打破,那种感受,真的是非比寻常。

就比如,千祗翊所深信不疑的,他所看重的一切事物。

比如,柳凡琏。

再比如,非要在爱人离去时一些所谓的反应。

如今被她一语点破,其实没有什么值得看重的,于是,尊贵如他,也不得不承认,这是真理。

玉婉说柳凡琏死的时候,千祗翊有一段时间是颓废不已,她在想,也许是千祗翊觉得自己的信念坍塌了,也许是伤心了,但她觉得,或许更大的原因,还是自己那原本预想好的一切被突然打破的滋味儿让他难受了。

“千祗翊,你跟我说,是怀了怎样的心思来问我这句话?”

千祗翊看她,“能有何心思?”

“我也不懂。”只是怀了那么一种感觉,好像千祗翊就是有意在问她。

静默。

过了好久,苏七才听得千祗翊说道:“那小东西我就放在寺门处了。”

“它自己不会跑掉么?”

“不会的。”

“那我去找找。”

“等等。”

“怎么了?”

“跟大师也告完别了,不如就此下山吧。”

苏七沉思,这么一下山就是真的要和兰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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