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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计诱保母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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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佩茵阿姨,说。”熟睡的晓晓一听到“故事”两个字,挣扎着爬起来,睡眼惺忪的命令。
  “好,佩茵阿姨说。”佩茵垮着一张脸,厨师人选还没有着落,又被晓晓缠着说故事。
  易伟将晓晓放到她的小床上,爱莫能助的说:“我最近没接戏,晚上是可以客串下厨几场。但是,万一有晚上的通告,可就不行了。”
  “佩茵阿姨,说。”晓晓一把拉住佩茵,抱着她不放。
  不得已,佩茵只好抱着她躺下,告饶的说:“好,我说。”仰躺着,她请易伟帮忙,“那这几天先麻烦你了,还有,你去劝劝林妈好不好?我也会去向她赔不是的。”
  “姨——”晓晓听到有人在说话,但就是没有说到故事,她睁开迷蒙的双眼,抱住易伟,“舅舅睡觉,说故事。”
  这下换易伟哭笑不得了,他怀中的晓晓像八爪鱼般的拉他躺下,看来陪她睡是誓在必行的,但总不能一直处在这令人不自在的局面吧!天知道,他是“哈”得要命没有错,但是,有晓晓隔在中间,还是算了吧!
  佩茵脸红的由床上跳起来,却被想要脱离晓晓“魔掌”的易伟撞个正着,两位大人急欲远离彼此的碰触,却差点将晓晓摔落,一阵抢救,最佳媒人——晓哓却让他们有了身体上的直接接触,而她,依然夹在他俩怀中呼呼大睡。
  “我来安顿她就好,不然,她听到你的声音,又要求听故事,那就惨了。”易伟不愧是演戏的,欣赏她脸上的红云之际,还不忘表现他最近照顾晓晓的心得,刚才,真的有触电的感觉。“你先到外面,我们待会得好好想想对策,向林妈告罪。”
  待佩茵退出晓晓门外,易伟俯身对睡着的天使脸孔道:“谢谢你制造的机会,宝贝。好好睡,等舅舅将疼你、爱你的佩茵阿姨追到当你的舅妈时,我就会马上带你上迪斯奈,看你最喜欢的米老鼠。”他向熟睡的外甥女施以贿赂与承诺。
  ※               ※                 ※
  “刚才真的对不起。”易伟知道提起在晓晓房中的那一幕,佩茵会很难为情,但是不把握表白的机会,怎么对得起林妈、黄教授及晓晓?
  佩茵力求镇定,但仍掩不住娇羞的说:“晓晓的睡眠习惯一向不怎么好,好象她有用不完的精力。”
  方才那一幕,真的有干柴烈火之势,好在他们很理智,又有晓晓当缓冲剂,否则,后果真的难以想象。
  清清喉咙,易伟打破沉默、尴尬的气氛,“谢谢你,我最近接触到晓晓,才明白带孩子的辛苦,过去将她丢给你,真的很不好意思,希望‘有一天’我能够补偿你延毕及带晓晓的辛劳。”他在心中默念,黄教授与林妈最好没抓错佩茵的心思,否则,这个“有一天将她娶回家”的梦不就白搭?
  听不出他话中的含意,佩茵错愕的回答:“这是我应该做的,毕竟我的薪水不少。”有一天?难不成家中又要起什么变化?哈,真笨,又把这里当成自个的家了。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说什么说?难不成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不成,那只会愈描愈黑,奇怪,演戏都没有这么难,要是台词都背得像现在一样,拚命吃螺丝,那哪能混口饭吃?回家喝西北风都快些!易伟在心中暗骂自己。“明天我等你一起回家吃饭?”
  “好。”佩茵发觉自己答应得太快了,“不过,林妈和晓晓怎么办?”
  “一样,我下厨呀!”易伟一听她答应他的邀约,兴奋不已。
  “那我可以点菜吗?”佩茵促狭的说。
  易伟故意摆出高姿态,道:“开玩笑,本大厨做什么,你就吃什么。”
  “我……”佩茵大叫,将忽然忆起的约会与晚餐约定摆到天平上衡量,“不行,对不起,我已经有约了。”她在心中交战,为融洽的良好关系与身世之谜间的取舍做挣扎。
  “取消它。”易伟脱口而出,见她一脸为难,他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僭越了。”
  “我才对不起,害你必须下厨,又没有人欣赏你的手艺。”佩茵带着遗憾说道,她白白浪费了两人可以相处的机会。
  易伟捕捉到她话中“可惜”的意味,连忙说:“没关系,我等你回来。”
  佩茵抬头迎向他炽热的眼神,他话中真的有那个含意?“等我?”
  “对,等你,我等你一起用餐。”他表白。
  “我……”她思考片刻,咬住湿润的下唇,给他明确的回答:“我尽量早点回来。”
  第四章
  “什么?你再说一遍?”佩茵震惊的怒吼声回荡在承擎的办公室。
  “你还不知道?”承擎哀鸣一声,“我惨了,对不起,你就当我没说好不好?”
  漠视他一脸的希冀,佩茵重述他刚所说的话:“晓晓是我的亲侄女?”
  不能不回答她咄咄逼人的问题,承擎点头,“对,黄晓筑的父亲黄承夙是你哥哥。”
  “黄承夙是我哥哥,那么你又是谁?”佩茵话中的意思摆明了认为这是个笑话,寻个根罢了,何来这么多的亲戚?
  “我应该是你的堂哥。”
  “应该是?那么,黄教授也‘应该是’我爸爸喽?!”她讥诮的说。
  “如果没有当初的‘意外’,他应该是你父亲。”承擎如是说道。
  “你说清楚,明明白白、一字不漏的从头开始,还有,不要敷衍我,老是用模棱两可的字眼叙述,我不想再听到‘应该’、‘算是’、‘可能’……等的废话,你能了解我的意思吗?”佩茵受不了他散漫的态度,好不容易身世之谜有了眉目,岂能容许他吊儿郎当?
  “OK,别激动,既然我蹚了这浑水,我就说个明白。”承擎正襟危坐,回忆道:“约莫二十年前,你母亲带着襁褓中的你到老家找伯父,也就是你口中的黄教授,当时,伯父他们已经移民,正在海外辛苦的打拚。也不知道为什么,奶奶要我妈妈跟你母亲说,伯父已和家中失去联紧,希望她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而且还特地强调承夙生活得很好,功课名列前矛,是位人人夸赞的好孩子。”
  “矛盾的说辞,漏洞太多。”
  “没错。”他同意,“一直到隔周伯父赶回家,我才对整件事有些模糊的概念。”
  “继续。”佩茵不喜欢他的停顿。
  “你对你母亲的印象如何?”承擎沉重的问。
  “没有印象。”她讽刺的说:“但如果问她怎么死的,当初死在路边的无名女尸,算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就是这个原因让伯父赶回国的。”承擎道出当初的家庭风暴,“妈妈不忍心见你母亲瘦弱、单薄、孱羸的身子,抱着幼弱的你在寒冬中孤立无援,于是偷偷的打了电报,给在美国的伯父。伯父一回国,就跟当初家中掌权的老奶奶发生冲突,愤而离家,放弃家里的一切,发疯的找你母亲,过了一个月,他颓废的回来了,因为他遍寻你母亲不着后,去认了尸,就是你母亲,但你已经不知去向。”
  “嗯。”佩茵哼了声,脸上没什么表情。
  “就这样,难道你没有话说?”承擎激动的问。
  “我不明白你告诉我这件事的用意。”佩茵对他的说辞实在不感兴趣,“就我调查的资料而言,这实在跟我没有什么牵连。”
  “你不好奇?”承擎难以置信的问。
  “若不好奇,就不会推掉约会来这里听你扯这堆废话了。”佩茵没好气的说,“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要走了。”
  “嘿,你妈妈是我伯母。”承擎在她走向门口之际,投下这枚炸弹。
  ※               ※                 ※
  清晨。
  “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再一次,佩茵被守在门边的易伟吓了一跳。面对他的怒气,她恍若未闻:“几点?”
  “你没事吧?佩茵。”易伟感到有些不对劲,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老天,你发烧了,林妈,车钥匙拿来,快点。”
  挥开他的手,佩茵往房襄走去,“我睡个觉就没事了。”
  “没事才怪。”易伟觉得她整个人的感觉都变了,“我送你看病去,有什么问题,等你退烧后再谈。”他顺手接过林妈遮上的冰毛巾,想帮她稍微驱热。
  “谈?”佩茵语调吓人的说:“谈我哥是你妹夫?还是黄教授和我有血缘上的关系?”
  “谁告诉你的?”易伟放松僵直的身躯后问。
  “谁告诉我的你先别管。”她推开他敷在她额上的冰毛巾,“告诉我这件事是真是假?”
  “重要到让你不顾自己的身体吗?”易伟避重就轻,清官总是难断家务事。
  “那么是真的喽!”佩茵挤出飘忽的笑脸,“我明天搬走。”说完,立刻昏了过去,没有看到变了脸色的易伟着急的呼唤。
  ※               ※                 ※
  “你醒了。”守在病榻前担心、害怕的易伟,见佩茵醒来,发出解脱的吁声,“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些什么,或者喝些什么?”
  老实说,当佩茵晕倒在他怀里时,在平常,他会非常的享受,并将它视为两人关系改善的第一步,可这会儿,他只想揪出害她一脸病容的罪魁祸首。
  “告诉我那不是真的。”佩茵气若游丝的开口,“告诉我。”
  “别激动,你的身体还未痊愈。”易伟再次于心中默默诅咒那个碎嘴的人,并不正面答复她。
  沉默的气氛笼罩,但流窜在他们之间的静谧旋即被佩茵打破,“那么这是真的了?!”见易伟不回答,她烦躁的吼:“回答我,我不要这件事是真的。”
  “佩茵,什么事?什么事不是真的?不要这样,不要折磨自己,哭出来,佩茵,哭出来,你这样会伤害身体的。”抓住不愿承认事实真相的佩茵,易伟极力安抚她狂乱的情绪,他不明白她听到什么,但是,只要她哭出来,多少能纾解心中的郁闷,也是当前最实际的做法。
  一声梗在喉间的啜泣,传入易伟耳中,那比刀割还让他感到疼痛,“嘘,没事了,没事了,佩茵。”他把她轻拥入怀,低声安抚。
  “妈妈不是不要我的,她不是不要我的。”
  耳际听到她话中的悔意,易伟了解到过去她是如何将自己禁锢在自己的堡垒,“没有母亲会不要自己的子女的。”
  “就有,育幼院里的小朋友,很多都是爸爸、妈妈不要他们的。”她缓缓道出从前的生活,“我原来以为我也一样。”
  “你怎么会一样呢?”他想引出长舌的“无名氏”,“谁说我们独一无二的佩茵和别人一样的?”
  “很多人。”一想起过去孤苦伶仃的生活,佩茵忍不住的泪水再次滑落,“我没有亲人了。”
  “胡说,你还有晓晓和‘我’呀!”易伟知道乘人之“危”非常要不得,但是,非常时期,得用非常手段。
  彷佛被雷击中般,佩茵抬起泪痕斑斑的脸蛋问:“哓晓?”
  “对,晓晓和‘我’,我们是你的亲人呀!”易伟乘机再次攀亲带故。
  “我要见晓晓。”佩茵可怜兮兮的说,“我要见晓晓。”
  “晓晓在家,待会儿探病时间林妈会带她来。”易伟试着安抚她,“你昏睡了三天,大家非常担心,连远在国外的黄教授都来电关切。”
  “这不关他的事。”佩茵不悦的说,她不想听到那个人的事,纵使他是她的父亲,“为什么我会睡三天?”
  “肺炎。”易伟想起她在睡梦中的呓语及顽固的态度,他就忍不住心悸,“原本发烧感冒的你,坚决不看医生,等到情形不妙时,已转为肺炎了。”
  难怪她浑身骨头僵硬,感到极度的疲乏,“我要回家。”
  “等医生决定。”易伟答道,对她所说的“家”非常的满意。
  环视这间他煞费苦心所安排的独立特别病房,佩茵不高兴的说:“我不管,我今天就要走。”
  天知道在病房欠缺的大医院,他是怎么弄到这单人特别病房的?搞不好他只稍稍露出些许的微笑,就能要什么有什么,八成是他的护士影迷所帮忙动的手脚。
  见她一脸坚持的顽固样,易伟投降,“我去问医生。”
  佩茵疑惑的望着脚步轻快离去的易伟,心情十分低落,难道他这么高兴摆脱她?殊不料易伟愉快的心情是——佩茵总算撤下心防了,难得的小女孩状,撒娇、哭泣、蛮横不讲理的风情,全展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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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去了哪里?”易伟拗不过佩茵坚持出院的决定,冒着引起医疗纠纷的风险,签下愿意全权负责病人安危的同意书,将她带回家。
  “约会,难道你忘了吗?”
  瞧她看他的样子好象他有多老似的,易伟不悦的说:“我当然没忘,我只想知道是哪个家伙害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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