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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命中注定:你是我的妃-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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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缩骨功!”我瞠大了眸子,不可置信地望向面前这个与我一模一样的慕容吉。

  她没有言语,只是羞涩一笑,已是万千风情、妩媚之至……

  帘外是一幅送别的画面。帘内,素手纤纤轻撩布帘,眉眼盈盈。

  “人已经走了,”邬天齐走了进来,抬头看我这一身装束,神色怪怪,显然有些不习惯。

  此时的我,已经易容成一张极为普通的脸,着一身男装。平凡的不惹眼,便会减少麻烦,这是百变书生的原话。

  “嗯,我都看见了,这次真要谢谢你了。百变书生真的好厉害,扮谁像谁,真没想到世上有这样的奇人。”我啧啧地夸道。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邬天齐轻瞟了我一眼,问道,“既然留下来了,有什么打算?”

  “这样啊,就住在你的帐篷里吧!”我望了望这顶帐篷,似乎在规划我的所有。但是,怎么看邬天齐的表情,似乎不太情愿啊。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讪笑,“那我就去和那些难民挤在一起算了。”

  话一出口,想着那人多浑浊的场面,不由微皱了眉头。再回过头去看邬天齐,一如既往的漠然,没有想挽留的意思。

  真小气,这么大个帐篷让我住几天又怎么嘛。要不是信任你,拿你当朋友,本太子妃还不愿和你挤一块呢。

  扭过头,大有视死如归的豪迈,准备去与难民挤在一块。

  背后,冷冷的嗓音开了口,“就住这里吧!”

  这么冷漠的声音,我怎么感觉如阳春三月般和煦?

  终于还是等到这句话了,转过身眉眼一笑,拍了拍他的肩道,“我睡地板,你睡床,就这么定了!”

  他神情一怔望向我,眼里忽然泛起的柔波似要将我吞噬,这种眼神我见过,在耶律楚中毒时,他曾这样注视过他!可现在他这样看着我,让我猛地打了个激淋,不会吧,看自己所扮的男样,那就两个字‘平常’,难道这他也喜欢?

  手一缩,赫然道,“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可是女人呢。”

  他神情稍稍一窘,但随之又上冰霜爬上了脸,“我出去走走,你昨晚没睡好,先补下眠吧!”

  经他一提,睡意便袭来。也好,睡一觉后,再找机会接近耶律楚。




第216章 奸细

  睡的好饱,满足的伸了伸懒腰,便见着屋里还坐着一个人,正是邬天齐。

  “回来啦!”起了身向他走去,便见着桌子上摆放着简单的饭菜。

  “我正好有些饿了呢,”不客气地拿起碗筷开动了起来,轻嚼着饭菜。猛一抬头,发现邬天齐正望向我,害我差点被饭噎着。

  “你不用吃饭啊,”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心里嘀咕着,他这断袖之癖也太不可思议了罢,今后可不要在他面前扮男装。

  “我去耶律楚那边去一趟,今天在另一处河堤上发现刀痕,似有破坏河堤的迹象,但最终收了手,想必那人就在我们之中。”邬天齐站起身,卷起帘布,正欲出去,身子却一顿,“所以,你就留在帐篷里,不要乱窜。”

  说罢,便头也不回了走了出去。

  又发现刀痕?是那炸堤之人的同伙吗?什么事又使他停手了呢?

  一顿饭便在沉思中用完,然后再也坐不住了,出去转转总比在这斗大的帐篷里呆着强。

  今天是个大晴天,蓝天上白云朵朵,可惜空气却不那么清鲜,一股子地腐的臭味。

  不知不沉,便转到耶律楚的帐篷外。他在干什么,这些人冲着他而来,他又怎会不知道,怎会不忧心呢!

  立在他帐外,却不能进去,原来这种留下,只是远远地确定他安全无恙,其他的根本就不能帮他分担啊。

  送茶水?看着前面那个小厮,眼一亮,忙迎了上去,“怎么现在才到,太子正在里面发脾气,说怎么茶水还没送去呢!”

  听到我这么一说,小厮的脸诚惶诚恐,生怕进去受责。

  “没事,把这个给我就行了,你先下去吧!”笑着接过茶水,转身得逞的一笑,掀开布帘走了进去。

  “发现最近有可疑的人出现吗?”邬天齐问。

  “难民已经相互指认,应该没人混进难民中,”北宫宏道。

  “我看过那个刀痕,应是一个惯用剑的人所致,”耶律楚轻揉了太阳穴道,“你们想想,为什么一个惯用剑的人会改用刀?”

  “掩饰身份,你认为那个人是我们熟悉的人,他怕用剑会暴露身份。”邬天齐大声道。

  此话一出,屋子便陷入沉默,可能大家都觉得这个猜测是合理的。那么是谁,是谁潜伏在我们周遭,意图不轨呢?

  气氛很闷,我看看了茶盘,再看了看沉郁的他们,轻堆笑意朝他们走去,“太子,请用茶!”

  “放这里吧!”耶律楚冷冷地看向我,或许是怪我打破了他们的思绪。然后,眸子在看向我那一刻变冷,右手如闪,一出便紧扣我的脖子,“你是谁!”

  窒息的感觉,令我脑子一片空白,稍停了一会儿,我才明白过来,我是被当作那个奸细了么?

  “我来送茶的啊!”困难地从喉间抗出几个字,而眼则看向那边的邬天齐向他求救。

  “耶律楚快放手,不是他。”邬天齐板着个脸,看向我的眸子有着几分恼火。

  “你认识?”耶律楚手里的劲道减了几分。

  “他是我带来的,”邬天齐冷冷的声音,竟有了几份羞涩,难道是我听错了。

  “你带来的?”耶律楚细细地打量着我,看得我如坐针毡。

  半响,他终于放开了我,淡淡道,“管好你的人!”

  终于呼吸畅通了,向邬天齐投出感激的目光,却得了他冷冷的一瞥。

  “还呆在这里干嘛,还不走。”他走近我,冷冷地道。

  “噢,”我这才看到耶律楚那不失戒备的眼神,再呆下去,难不保又会被当成奸细,当时候暴露自己便是慕容吉,然后被送去,就不太妙了。

  于是,忙不迭已地跟上邬天齐。只是这邬天齐是怎么了?步子迈得那么大,将我与他远远地拉开,使我不得不小跑得跟了上去。

  “等我啊,邬天齐。”我大叫着,追上去。

  “喊什么呢,不嫌丢脸啊!”他驻下脚步,轻声讽刺道。

  “丢命还差不多,那有丢脸呢?”我痞痞地笑着,欣赏着他疏远漠离的神情。心里暗想,这个人还真是矛盾的集合体啊,喜欢的颜色是热情的红,整个人看起来又跟个冰块似的,但是呢偏偏又有一副热心肠。

  他望向我,眸子里有我看不清的情绪,然后,他冷冷一笑,“不是让你呆在帐篷里吗?”

  原来他是为这个生气,我自以为是地想。却不知,他的生气是来源于耶律楚的那句‘管好你的人’。




第217章 瘟疫(一)

  虽然邬天齐极不情愿,但我却执意要跟在他的身后。想着如此便可以与他一道见到耶律楚,知晓他的忧心、分享他的喜悦。

  只是,耶律楚很不喜欢男装的我。所以他们商议事情时,我总会知趣地离开。

  那意图破坏河堤的人,似乎销声匿迹。同样的事情没有再发生,也算大幸。终于,耶律楚他们渡过了最焦灼的几日,这几日,天气清朗,洪水已经退下了数尺,用不了多久,难民便会在县令的带领下重建家园,而我们也应该拔营回京了。

  这日一早,邬天齐端来一碗浓浓的药汁,命令道,“把这药服上,”

  “无缘无故地喝什么药?”轻皱了秀眉,才不去理会这苦药。

  “昨晚你一直咳嗽。”

  “啊~,就是咳咳嗽又没什么的,可不可以不喝。”我推辞着。药呢,谁愿意喝。

  见我没有接这药碗的意愿,他邪魅勾唇,“若是你不喝,就告诉耶律楚,让他送你回去。”

  虽然知道他是关心我,为我好,但如此的威逼还是令我很不舒坦。只有接过药碗,一股脑儿服下。

  我将碗底朝天,示意自己已经喝光,“好了吧,不会再去揭发我了吧!”

  “这才象话,”他嘴角微扯弧形,四目相汇,他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扭过头,似乎想找话冲淡心里的不安,“可能夜里风大,易着凉,在难民营那边也有人犯咳嗽的毛病。”

  我轻噢了一声,却关心另一个话题,“回京的时间订了没?”

  “如果不出意外,三天后便会起程回京,”他淡淡道。

  “是吗?”只三天,便会结束这种近在咫尺,却不敢相认的日子了。

  眉眼一弯,愈觉得开心。却没有想到,另一个磨难已经蜇伏在这灾难深重的土地。

  第二天,难民那边便传来有不少人发高烧倒床的消息,经军医断定,应是染上了瘟疫。

  “我马上送你离开,”邬天齐的脸没有了冷漠,只有严肃。

  “不,我不离开。”因为我知道,此时的他不会离开。

  “别任性,我送你离开再说。”他不容分说的将我拉出帐篷,向马厩那边拉。

  “在过去的一年,我学过药理,我可以帮上忙的。”我拼命挣脱出他的钳制,振振有词道,“何况,昨天我还咳嗽着呢,若也是染上了瘟疫,难道让我离去传染给别的人吗?与其这样,不如留下来,我相信现在的宫中也会着急这件事,会派御医前来,我相信这瘟疫定会控制、会治好的。”

  看出我的决绝,邬天齐不再争执,淡淡地望向我。而我则在说服他那一刻,拔腿向难民所居的帐篷而去。

  耶律楚十分冷静,指挥着将每个帐篷里犯病的难民提出来,准备集中放置在帐篷内。

  一个病人朝我这边抬了起来,经过我时,我看到他的每一次咳嗽,引起胸腔急促的幅动与脸部的极度扭曲。

  “救我、救我……咳咳咳……”那声音嘶哑得如同来自于地狱的呼喊,嘶心裂肺。在他从我身边抬走的那一瞬,一只手毫无征兆地拉住我的手腕,那般用力,是对生的渴望。想必他是怕将他搬走后便不再理会他,任其他自生自灭吧。

  “你放心,有太子在,他一定会救你们的。”我拍了拍他的手,我有信心,只要有他的地方,便会有奇迹。




第218章 瘟疫(二)

  “水……水……”呻吟声低起,我忙取来水罐子盛好水,扶起那人的身子,将水喂送到他的嘴边。

  “你不怕传染。”耶律楚用一种重新审视的目光打量我。从前些时日对男装我的警戒到了释怀甚至有些惊讶与佩服,“先前,让他们抬病人出帐篷,若不是用权势相压,没一个自愿的。而你,竟自愿走进这个帐篷。”

  “太子万金之躯都不惜冒险,我不过一芥草民,能与太子并肩,是我最大的殊荣。”我泛起笑意,对他的忧民爱民之心亦多了一份尊重。为了缓和气氛,我狡黠地眨了眨眼,“其实,我也没这么大的勇气,只是怀疑自己也染了瘟疫才这么大胆。”

  耶律楚轻勾唇畔,然后目光轻落至一旁。

  军医巡察了病情,然后坐在一个病人前细探脉博已久,沉思的样子似一尊经久的雕像。

  “怎么样?”耶律楚探问道。

  “这疫情,在十多年前臣曾见过,所幸还记得其方子,我马上去开来。”军医微拭着额间的汗,觉得很是侥幸。

  “噢,是吗。”听了军医的话,耶律楚御下眉间的皱纹,长吁了口气,“那就好,我马上命人去收集药材。”

  于是,有不少药材已经收集运送了来,也连带运来一个大鼎用来煎药。

  药已经服用了一整天,可是病人的病却没有分毫好转,倒是那边灾民的帐篷里又送来了更多的病犯者。一时之间,瘟疫的恐惶已经笼罩在了这块土地,不少灾民甚至有了逃亡的念头,只是怕民众的流动会使病情传染得更广,所以驻兵扎守,不准灾民离开这里。于是,怨声四起,灾民与地方官兵已经发生了几次小规模的正面冲突。

  头欲加昏沉,咳嗽伴随着胸痛,发热且有些拉肚子,这次瘟疫的症状在我身上愈来愈明显,我知道已经染上疫情无疑。

  只是没想到再次看到耶律楚时,也看到他身上起了红疹子。

  “太子,你……”惊慌之后,却反倒坦然了。

  “你害怕吗?”耶律楚轻轻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问道,“你呢?”

  扭转过身,他直视我,然后一字一顿道,“我不能怕。”

  是啊,他是不能怕,从他选择留下开始,便没有害怕的理由了。因为他若怕,百姓会更加的恐惶,形势会更加的混乱。

  “邬天齐呢?”自昨日起,便不见了邬天齐的人影。其实在没染上瘟疫前离开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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