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你是我的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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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暗香似乎还想对我说什么,可是却又未再说下去,端着碗出去了。
闭上眼,只记得,那天醉酒后,和邬天齐说了好多好多话,但是,说了些什么,是全然不知了。努力回忆醉酒的那段,却也回忆不出什么了,我便又这样在昏昏沉沉地睡去。
“穆吉!穆吉!”是谁用那么焦急的声音叫着我,而我却置身在一片迷雾中,看不到呼唤我的人。
“穆吉,我在这儿!”就在我彷徨的时候,就在我转身的那一瞬,迷雾渐散,我看到了那个日日思念的身影。
“綦枫!”我痴痴地念着他的名字,与他对望在迷雾散尽的平原里。
他眉眼一笑,任天地瞬间失色,也吸引着我不断向他靠近。
“綦枫!”伸出手想握住他向我伸出的手,可是我悲哀地发现我的手直直地穿过他的手、他的身子。而他,宛如空中的浮影一般,虚无飘渺。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大声地咆哮在天地间显得无力,为什么我牵不到他的手,为什么我不能靠近他?
他死了!我的头脑里出现了那次耶律楚与那人的对话,蓦地想起他们说他已经死了。不可置信地望向他,他的笑意仍旧,只是他的身子却慢慢地化为了虚无。眼前,又回恢到一片迷雾,而无其他的境地。
“不、不要死!”
“不、你为什么要死?”
我大叫着,却在一叫间醒来。
摸了摸那脸庞的润湿,原来梦里的我也会哭泣。
“吉儿,做噩梦了吗?”
幽幽而又低迷的声音响起,我这才发现耶律楚已经下了朝坐在我的身边。只是先前的我融入在自己的悲伤里,没有发现而已。
“我……”看着他望向我的眼,我有些躲闪。
他淡笑着为我擦出眼角的泪痕,那么轻柔、那么小心。惹得我的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怎么啦!”他微拧起眉头,为我擦泪的手止在了半空。
“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好?”我打开他为我擦泪的手,大声吼道。他每对我温柔一寸,我的自责便又深了一分。他知不知道,这样的他让我已经无底自容了。
第33章 缠绵
“我对你好,有什么错吗?”他淡淡的笑着,但我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感伤。
“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和他对视,我便会看见自己的无礼与自私。只得埋下头,听任自己颤抖得可怕的声音。
“那你想我怎样?”他的手抚上我的发,然后轻搂我在怀里,幽幽道,“想让我恼你吗?我试过,试过冷眼冷语对你、试过控制自己的想见你的心不去见你,可是最后伤得最深的只是我自己。我决定对自己要好些,我不要让自己受伤,而你却不知道,无事人似的过着清静的生活。所以,我要对你好,好得让你无法忽视我的存在。其实,我也有我的一份自私。”
自私,到底谁自私呢?
或许吧!我们都自私地爱着心里那个人,都自私地相互伤害着。但我知道,我是最自私的那个。因为,我不想再受到心里的谴责与愧疚。
终于下定决心,或许这样才能够减轻自己对他的愧疚感。
“耶律楚,让我成为你的妃吧!”抬起头,没有了娇羞,我抬眼看向他,期盼道。
他眼微微一滞,然后轻抬起手将我散乱的发拢在脑后,微微道,“你不已经是我的妃子了吗?”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握住他的手,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的。
“你愿意?”他止住笑意,认真地望向我的眼,语气甚为严肃。
“我……!”看到如此严肃的他,我有些不知所措。难道他不愿意?这样看来,我的要求还真有些不知羞耻了。
“那我就当你愿意了,”他突然而来的声音,倾吐一腔温热的气息,使我紧张不已。
他轻啄着我的唇,在我唇畔低声道,“现在,即使你反悔也来不及了。”
他那俊美的脸因为上扬的情欲而变的燥红。抚着我脸的大手也不自觉的力道加重,嘴上的攻势变的更有攻击性,在唇畔之间深深吸吮起来。辗转反侧的吻,使得我们的呼吸都变得困难。粗重而又浑浊的呼吸迷漫了一室…………
“如今,我才知道什么是秀色可餐!”他汗湿的脸在我眼底放大,似笑非笑的眸子挑逗着我,似乎在提醒先前我们之间的缠绵。
我朝他的怀里蹭了蹭,不要他看到我那酡红的脸。侧望那粉色的幔帐,心里有丝茫然。前尘往事在此时离我那么远、那么远了。现在的我,不是那个被母后、父皇捧在手心的公主,不是那个一心想闯江湖的穆吉,而只是他的妃子了。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轻握起我的手,贴在他的脸庞,他柔声问道。
“我在想,我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我偎在他的怀里,不扭头看他,怕他看到我眼里的茫然,望进我心底的纠结。
他搂住我的腰,脸紧贴着我的脸,那般地小心,完全不同于先前的他。
“疼吗?”他的声音那般低柔,而且还带着些羞怯,“我想我定是弄疼你了。吉儿,这些年来,我一心于战事,身边没有女人。而当时那些给我准备的妃子,后来都成了我弟弟们的妃子。我想,我一定是等待我命定的那个女子出现,而那个女子是你!所以才会在第一眼看到你时,会对你念念不忘。”
我微笑着,静静地听着。
屋外,阳光已经透过密叶的间缝投下斑斑光影。我想起身,却被他阻止了,“不要动,就让我这样抱着你!”
言语里尽是孩子般的稚气。
我果真没有再动,让他的头枕在我的肩头,任曼妙的感觉充盈在我们之间。
第34章 感动
咯吱!门开了,那头站着的是暗香,她手中的托盘上托着一个银碗。
一见屋内的我们,不由得吓得呆在原地。
“为什么不敲门?”耶律楚抬起埋下的头,眼里有了一丝冷意。
“我……”暗香吓得有些哆嗦,“公主几天未饮食,我让厨房炖了燕窝粥!”
耶律楚没有说话,冰冷的气质吓得暗香头垂得更低了。
“把东西放下,走吧!”良久,他才吐出一句话。
如获大赦般,暗香慌忙将东西放在桌上,然后迅速退去。
转过身,我看到他仍未平复下来的冷眼,那股子冷漠似乎要将人吞噬了般,这个他或许才是传闻中的嗜血战神。
想到此,身子不由得一颤。
他眸子的光华流转,低眸看到正在惊谔中的我,微微一笑,又恢复了先前的温和。感觉到我身子的一僵,他抿了抿嘴,有些懊恼地道,“吓到了么?”
我无意识地点了点头,这样的冰冷其实应该不陌生,只是被他后来的温柔所淡化得快要忘了。
“这个奴婢,一直在你身边么?”我知道,他是指的暗香。不知为何,他问起了她。
看他的眸子带着一丝暗忖,我有些不解。
“是啊,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她、小荷都是从小伴我长大的,只不过我从心里更亲小荷些。
“没什么?”他回过神,微微一笑,“我只是恼她,那么不懂事儿,进来不敲门,打扰我们的心情!”
是这样吗?我思忖着。
却见他已从那边桌上端来了银碗,一手拿起勺子轻轻地搅着。
“来,喝些粥。都怪我,先前只顾着……却忘了你几天未进粒米了。”说着抱歉的话,却尽是戏谑的表情。
我脸一红,心想,这人变脸怎么变得如此快。先前还那般吓人,现在便如此顽劣。
见他端着碗朝我越来越近,我摆了摆手,从醒来到现在,其实还未感觉到一丝饿意,“放桌子上吧,我不吃,我还不饿!”
“你敢不吃!”他霸道地说,“你不是不饿,你那是饿坏到不觉得饿了!来,快吃些。”
拗不过他,我伸手去接碗。他却脸一拉,道,“张嘴,我喂你!”
我微微一笑,虽然不好意思,但是既然他愿意,那我也只好顺着他的意思。
他低下头耐心吹粥,脸却露出满足地微笑,看到此,我的眼不由得湿润了。或许由他爱我,我会很幸福!
强压着哽咽,吃完了碗粥。心里已经是感动不已。
“吉儿,你吃饱了,该轮到我了吧!”他坏坏地笑着。
“你饿了吗?”我问,“那让暗香给你做些东西吃吧!”
他摇了摇头,从背后环向我,低声道,“忘了先前我说的秀色可餐了吗?”
感觉到他的手已经随着腰身一路向上爬行,而抱着我腰的身体也不知觉间发生了变化。
我脸一热,初尝人事的我已经知道那表明的什么。
“吉儿!”含着情欲的声音低沉沙哑。
我有些害怕,紧绷着的身子还有上次疼痛的记忆。
他感觉到我身体的异样,温柔地道,“别怕,这次我不会再弄疼你了!”
他的唇自我的眉眼而下,留恋缠绵着我的唇,不如先前的那般霸道。
第35章 皇后驾到(一)
睁开眼,感觉到外面灿烂的阳光。看着身边的他已经不在,想必他定上朝去了。
披上外衣,坐在铜镜前,轻梳着发丝。瞧着镜中的自己,眼角已经多了一丝成熟。
门外暗香轻叩门户扉,我轻轻一笑,难道经过昨天的她在我面前也是如此般小心吗?
“进来吧!”我柔声道。
“公主,你起了,”暗香走近了我,梳过我手中的梳子,细心地为我梳着头。
我便闭着眼,享受着这清晨的静谧时光。
门外又响起了急促的叩门声,隔着门页,听到一个低沉又沙哑的声音。“太子妃!皇后驾到,请你移步接驾!”
我听出那是北宫俊的声音。
皇后来了?这个消息如一声惊雷撼得我心惊!除了那一次她宣我去她寝宫,与她单独相处。因着她的为难,耶律楚便陪我去请安。有了他在一旁,皇后自是不会再难为我。如今,她移驾到此,不知这何?
忙理好衣服,与暗香一前一后地去前殿接驾,生怕出错会引起她不快。
来到前殿,便见着皇后已端坐在雕花木椅上,竹叶、春柳已经奉了茶。
“儿臣叩见母后!”我微微屈了身子,向她道了个万福。
她没有理会我,慢慢地喝着茶,然后将茶盖一盖,轻搁在桌子上。这才慢悠悠地道,“怎么这么慢!”
“儿臣……”不知为何在她的面前,我总有些畏惧。那种打心底对她的害怕,使我在脑中努力搜索着如何应答。
未待我说完,她慢慢地起了身,向近旁的吴嬷嬷伸出左手。吴嬷嬷忙扶起了她。
“听说,有人醉酒了。”她面无表情地道。
在她的注视下,我低垂了头。
当时,喝酒时并未想那么多,只是顺着心情想投一个痛快罢了。
“你父皇、母后是怎样教的,教出一个公主做出如此怡笑大方的事儿来。”她不偏不依地迈过我,眼中尽是鄙夷!
微皱了眉,不满意她的说法。我是我犯的错,为何将我的父皇、母后拉进来。
“儿臣的父皇、母后常教导儿臣,要知礼守行。是儿臣不懂事,负了他们的教导!儿臣知错了,以后一定会紧记自己的身分,不会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情来!”我不卑不亢地道。
第36章 皇后驾到(二)
“这会儿倒想着维护起自己的父母来了。”皇后冷哼道,“那会儿做错事儿的时候何曾想过会辱没父母的名声!”
“是!母后教训得是。”这事,确是自己的错。应该知道,到了别处,断不能向以前那样随便。在这里,没有人会掩饰你的错,只会无限地放大。所以,自己认为是真性情的东西也只能收敛。
“嗯!”或许看我认错的态度挺诚恳,她也没有再讥讽下去。只是在走过我的时候,顿了顿足,道,“跟哀家到外面走走吧!”
我应诺着,跟在皇后的身后。园中夏菊开得正盛,但却没了欣赏的心思,生怕在她面前失态或是失礼,会惹她口实。
“再过两天便是皇儿的双十生辰,府中怎么没有一点生机啊!”她停下身来,左手轻抚着右手的无名指,眼里已有了不悦。
双十生辰?我懊恼地咬了咬唇,我怎么忘了。他是邬天齐都是本月初八的生日,算起来只有两天。但是这十来天发生这么多事情,竟让我给忘了。
可是,我却心虚得不敢如实禀报。
“太子他主张节约,让一切从简,所以我……”本是胡诌的谎言,所以才心虚得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