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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悠闲嫡妻-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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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不敢耽搁,当即就按照杜莹然说的,给老夫人搓手,此时这样近的距离,可以感受到老夫人的手指更是动得厉害。听风的眼里几乎都是含着泪水,尤其是知道之前第一次老夫人有反应是被人刺伤之后才引起的反应,此时见着老夫人当真有所好转的时候,心中那种溢于言表的激动之情让她的身子都是微微颤抖。
    杜莹然用温热的毛巾裹住老夫人的头,太阳、人中、百会、神庭……一个又一个的|穴位,尤其是最后的风池|穴,杜莹然可以看到老夫人的眼皮乱颤,这让听风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但是老夫人的眼却并没有睁开。摸了摸老夫人的脉搏,还差上一点,杜莹然当即说道:“给祖母更衣,我要给她针灸。”
    “明悦、明菱。”听风高声喊着,她的声音是那样的高,几乎都要破了音,带这些凄厉的味道了。明悦和明菱听到了听风的声音,连忙赶了过来。
    “替老夫人更衣。”杜莹然此时也从水中站了起来,温泉水里的浮力大,猛地站起,身上一沉摇晃了一下,孟玉溪连忙扶住了嫂嫂。
    杜莹然从剑兰的手中接过毛巾,胡乱地擦了擦,便套上了亵衣。孟玉溪一直看着杜莹然,刚刚在下温泉之前,嫂嫂曾经吩咐过自己,起身的时候不能过于快了,有可能会跌倒,还有身上的水务必要擦干了才可以换上衣服。孟玉溪看着杜莹然的背影,眼眶有些发红,她吩咐自己的事情,她一样都没有做到,一颗心都牵挂在祖母的身上,究竟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呢?
    杜莹然并没有理会孟玉溪,对着剑兰吩咐,“你去拿我的医箱,还有烈酒,点燃了烈酒替我烧针灸,我一会儿就要用。明悦、明菱你们谁力气大一些,背着老夫人。”
    孟玉溪因为在温泉里发了一会儿呆,落在了众人的身后。
    老夫人的房间里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虽然是许多人挤入了这件并不大的房间,显得有些仄憋。杜莹然说道:“除了剑兰,其他人都出去吧。”
    “祖母会醒吗?”孟玉溪在离开之前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会尽力而为。”杜莹然说道,“出去吧。”
    孟玉溪站在院子中的榆树下,那嫩绿色的榆钱树叶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就像是一串不会响的铃铛。那榆钱树叶被风儿吹得晃荡,仿佛是热热闹闹簇集在一团,孟玉溪的心情却并没有被这缱绻春风吹暖。泡在温泉之中,湿了脖颈处的头发,被风一吹,觉得有些凉飕飕的。
    “小姐。”听风站在了孟玉溪的身侧,对着孟玉溪行礼。
    “嗯?”孟玉溪应了一句,就听着身后的听风说道:“大小姐不要同少夫人生分了。”
    孟玉溪听到了这里,转过了身子,“我并没有同嫂嫂生分,我刚刚只是有些困了,懒得说话,平日里我都是午睡的。”
    “是因为表小姐对你说了少夫人的不好之处吧。”听风的话让孟玉溪的杏眼瞪圆,嘴唇也惊讶地张起来,“并没有的。”
    听风笑了笑,“其实少夫人也猜到了,只是不好和你说什么,我既然瞧出来了,少不得要替少夫人解释两句,毕竟…”毕竟那柳莲安才是真正包藏祸心之人,大小姐的性子过于单纯了。而听风身为老夫人身边的丫鬟,到底不好说柳莲安什么。
    “毕竟什么?”孟玉溪直觉听风没有说完的话是非常重要的,就追问道。
    “不如等会你直接去问问少爷,和少爷谈一谈。”听风说道,“刚刚温泉闹出的那点动静,少爷恐怕也在忧心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风的性子是最沉稳不过的了,此时听着听风站在杜莹然的那一边,孟玉溪的心也带着暖意,指不定是表姐那里有什么误会,就点点头,“那我去找我哥。”
    孟舒志果然是挂念着温泉的事情的,他习字时候,心绪不宁,听到了听风的高声喊着明悦和明菱的名字,就打发了红笺去探听情况。
    此时见着妹妹和红笺进来之后,孟舒志就问道:“刚刚温泉里是什么事情?”
    “祖母的手指动了,”孟玉溪说道,“然后嫂子让我和听风给祖母按手,她则是给祖母按头,我就看到了祖母的眼睛也动了,但是还没有睁开。”
    孟舒志听到了这里,问道:“还有呢?”声音是急促,“祖母醒过来了没有?”
    “嫂子在给祖母施针,”孟玉溪说道,“我问嫂子,祖母会不会醒来,她说她会尽力而为。”
    “我知道了。”孟舒志点点头,“莹然自然会尽力而为。”
    “真的吗?”孟玉溪就问道:“嫂子当真会对每一个患者尽心尽力?”
    孟舒志听到了孟玉溪的话,眉头微皱,随即想到了柳莲安和孟玉溪聊了半个时辰的事情,心中是冷意,语气却并不那么严厉,而是温和,“你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为什么表姐舌头还会受了伤。为什么正骨的时候不提醒表姐?”孟玉溪终于是问出了最想要问出的话语。

  ☆、第133章 苏醒(二)

孟舒志问道:“在你心中,你表姐是一个怎样的人?”
    “哥。”孟玉溪说道,“我没有问你这……”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孟舒志打断了,“你说,你表姐是一个怎样的人?”
    孟玉溪见着兄长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想了想就说道:“表姐自小就跟我走在一处,她才情斐然,却身世飘零,身子也不好,但是她性情却很温柔,如果不是有泼辣一点的如墨跟在她身边,恐怕还要被人欺负去了。”想到了如墨,她抿了抿唇,如墨的死,当真是因为嫂子吗?
    见着妹妹提出了如墨,一瞬间表情的悲伤与迷惘让孟舒志大约猜到了柳莲安是如何说的了,凌冽的冷意从眼眸之中一闪而过。“你说得没错啊。”孟舒志说道,“对表妹我也一直是这样以为的,如同清冷的梅花,寒风凛冽之中兀自开出一枝梅。”
    一直是这样以为……那为什么忽然就改了态度。孟玉溪不解地看着哥哥站了起来,他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书,书中的扉页之间夹着一个信封,“你看看这封信。”
    孟玉溪看到了是王二姑娘亲启,眉头皱起,那簪花小楷正是柳莲安的字体,“哥……”这样拆开属于王家二姑娘的信笺,是不是不妥。
    “你先看看再说。”孟舒志说完了之后,孟玉溪打开了姜黄|色的信封,抽出了其中的信笺纸,看到了信的内容之后,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信笺里的内容大都是诋毁杜莹然之言,说不必按照杜莹然的方子来,若是难受少吃两顿也是无事,更是说了如何支开丫鬟的法子。孟玉溪的手指微微颤抖,泪水就落了下来,“我……不相信”孟玉溪摇着头,随着她的动作,温热的泪水就洒在了信笺上,晕染了那娟秀小字,形成一个墨团。
    或许之前孟玉溪还可以用王然骗了柳莲安来解释,此时信笺上的娟秀小字成了莫大的讽刺,表姐分明知道王然姑娘的病情,知道嫂子给王然开得法子就是让她用食,仍是这样劝说王然。
    “这是柳姑娘在离开家之前,让如墨送给王二姑娘的。”孟舒志说道,“在如墨出府之前,我让人从如墨的身上换下来的。”孟舒志从妹妹的手中抽出了纸,用书桌上的巾子蘸了蘸那墨团,最后折好了之后又放了回去。
    孟玉溪的心情乱糟糟的,如果说柳莲安诋毁杜莹然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证据,此时柳莲安是真真切切写过这封信的。孟玉溪想到柳莲安不曾认识王然,为什么这样的情况下要置她于死地。
    结合平妻两字,这件事情不难猜测,表姐是想要毁了嫂子的名声。
    孟玉溪的身子有些发抖,嘴唇更是颤抖着,豆大的泪珠顺着手指的缝隙留下,无声的哭泣,肩膀也是耸动着。
    孟舒志拿出了干净的手帕,递给了妹妹,这些事情孟舒志原本是不想告诉妹妹的,只是,他不想让妹妹误会生命之中最为重要的她。
    泪水渐渐止住了,心中的悲凉却一点点扩大。
    孟舒志问道:“所以,今天柳姑娘对你说了什么。”
    “她说,祖母让哥哥你娶了她为平妻。”孟玉溪说完之后,又急匆匆说道:“祖母不会出这样的主意的,她不会的。”扯了扯嘴角,祖母不会出这样的主意,那自然就是柳莲安编造出来的谎言了。孟玉溪忽然想到在哥哥与嫂子订婚之前,柳莲安就曾同如墨两人暗示过让她扯红线的事情,她以为哥哥定亲之后,柳莲安已经放弃了这个念头,谁知道并不是如此。
    “平妻?”孟舒志笑了,笑意极淡,声音讽刺,“她倒是敢想,是想着祖母醒不过来了,顺口胡诌。”
    孟舒志想到了刚刚温泉的动静,定然是祖母有了好转,就算是今日里用针醒不过来,还有明日后日!扬声喊了红笺,等到红笺进入到了屋子之后,对红笺吩咐道:“祖母那屋子发生的事情,让上下的人都封住嘴,我不想让柳姑娘知道了。”
    “是。”红笺见着孟舒志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就躬身推出。
    孟玉溪这才发现,哥哥对柳莲安的称呼已经是生疏之极的柳姑娘了。心中一疼,沙哑着嗓子说道:“那如墨的死……她说也是嫂子做的。”声音里还带着哭泣过后的湿漉漉的润意。
    “如墨的死,是我让人做的。”孟舒志的目光清冷,听到了妹妹倒抽一口凉气,笑了笑,“没死,就是诈死罢了。如果不是这样,我还不知道,柳姑娘当真是个人物,若是乱世中的男子,恐怕就是枭雄了。要说莹然要害她,简直是无稽之谈。”
    听到了这里,孟玉溪的心中忽然就起了深深的愧疚感,自己刚刚尽然相信了表姐的话。原本已经止住的泪水再次盈满了眼眶。
    孟舒志看到了妹妹眼底的愧疚,柔声说道:“无需内疚。”
    “我会同嫂子说清楚的。”孟玉溪想到今天下午在温泉里对嫂子的冷淡,连忙说道。
    孟舒志笑了笑,“我不想让你过来,就是因为柳姑娘了。”孟舒志说道,“等到江南那边来人了,柳姑娘就跟着一道去罢。”
    这显然是孟玉溪所不曾预料到的,“她要走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并不适合待在家里了。这个月出了孝期也可以商议婚事,远嫁了的好,人选,是舅舅那边的亲戚找的人,约莫找个合适的人家做填房。”孟舒志说道,“具体的人家还不知道。”
    孟玉溪的心中很是茫然,就听着孟舒志说道:“总归她想要进入富贵人家,大约是苦惯了吧。做填房,总比想什么平妻小妾的好。”
    孟玉溪沉默着不说话,如果不是表姐抱着不该有的奢望,也不至于如此,和哥哥错过了便是错过了,何必生了这些波澜,甚至为了坏嫂子的名声,搭上了王然的一条人命。王然就算是性子再不好,说的话语再让人不中听,那也是一条人命啊。孟玉溪觉得身上有些发凉,生了这样的事情,她今后看到了柳莲安恐怕也会不自在,那温柔的表情下是怎样狰狞的内心,“这样也好。”说完了之后,孟玉溪的心中一松,再次低声呢喃了一句,“这样也好。”
    孟玉溪抬起头,“原先表……姐让我下次休沐日的时候过来陪陪她,因为她担心嫂子害她,现在看来,我是不需要过来了。”孟玉溪小声说道:“她把崴着了腿,还有伤了舌头的事情,全部都当作是嫂子做的了。”
    “你知道不是莹然做得就好。”孟舒志说道,“至于说柳姑娘让你过来,你不过来也罢。”
    孟玉溪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哥,我想了一下,我还是先想过来,我想知道她会说什么,或者是做什么。”
    孟舒志的眉头皱起,“又是何必。”
    “她总归是我表姐。”孟玉溪小声说道,“我想听听看她会说什么。”
    孟舒志有些沉默,两人是兄妹两人,为人处世自有相似之处,亲近熟悉之人并不以恶意度之,总是想着对方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出口的苦衷。
    “好。”孟舒志听到自己低沉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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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杜莹然捻动着针,而剑兰在给老夫人的脚心烧艾灸。艾灸的味道有些大,并不通风的房间有些烟熏火燎,杜莹然用手帕擦了擦眼角沁出的泪水,落下了最后一针,杜莹然握住了老夫人的右手,那脉搏苍劲有力,床榻上的老夫人就要醒了。
    杜莹然在老夫人的眼皮剧烈颤动的时候,已经让剑兰减去了宫灯的烛蕊,整个房间里有些昏暗,这让杜莹然的眼睛有些不适应,但是很快就习惯了这样的环境。
    一双略带着迷茫的眼就这样睁开了,“祖母。”杜莹然轻轻地喊,心中是有些激动的,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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