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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今生的等候-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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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那充满怒火的吻惩罚似的吻上了白柔的唇,粗暴的捏住白柔的下巴,白柔一声尖叫,他顺势探入她的舌尖,不顾白柔咬破他的唇,浓郁的血腥,香醇的美酒,还有那齿间的暗香,一切让人魅惑的味道,就这样冲击的白柔的大脑,逐渐的控制着她的意识。两人疯狂的相互激吻着,就像相互折磨的冤家,恨着却又紧紧的纠缠着,撕咬着,舍不得放弃。原来他仍是她心中未散的月光,只是有阴晴圆缺罢了。

  久久的,两个似乎终于能平息了心中的怒火,慢慢的松开,嘴角边有着残留的血迹,如滴血的玫瑰,绽放在暧昧的午夜,分外妖娆。夜冥轻轻的帮她擦掉那血迹,眼睛却看着她的眼睛,原来两人双眸中都映着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的心。

  “你知道吗,夜晚你的眼睛最美,比这夜空中的星星还要美。”手抚在她的眼睑处,眼中的怜惜让人找不到心的方向。

  “我该走了。”白柔已经无法控制住声音中的留念。

  “差不多的话,今晚你已经说了第三遍了,怎么,本王就这么不待见?”原来在夜晚魔鬼的微笑才是最惑人心的,那薄薄的唇边微微上抬,棱角分明的在月色下泛着蜜色的光芒,深邃的眸中有着宠溺,也有着酒后的朦胧,如旋涡似的吸附着人心。

  白柔一时无语,脚是深了根似的不听使唤,只看着他。“柔儿,明明你心中有我的,而且我们也有了孩子,就算不为我,也该想想我们的孩子,我们不要在斗了,好吗?”他一下子把她拥入怀中,不断的用下巴摸索这白柔的额间。“我带你离开这,今晚就走,好吗?”

  “今晚?”白柔没想到事情这么突然,抬头看着夜冥:“那皇上…”是啊,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如何面对曹治,自己腹中的胎儿如何解释?但是自己始终是愧对了曹治,原来曹治一直是自己心中的一滴永远干不了的泪。

  “难道你想怀着我的孩子,还躺在曹治的怀中?”看到白柔的犹豫,他突然嫉妒了,不,也许他一直在嫉妒,在白柔面前夜冥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那一时的温柔转眼消失。

  “本就是我愧对他,是我们的错,他是无辜的。”为何两人总是火苗,一触就燃,夜冥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为何她就不能向其他女子一样,在他面前柔弱一点,温柔一点呢。

  “能不能放弃报仇,不要再和皇上争了,就当为我,可以吗?我已经对不起他的太多了。”白柔突然放弃了刚才的强硬,低声几乎是祈求他。

  从没有过这样柔弱的语气,竟是为了其他的男人:“你不是一向不甘示弱的吗,竟为了他求我,我再问你一次,跟不跟我走?”

  “如果你愿意放弃现在的一切,我就跟,否则…”白柔的语气已经颤抖,也许有一天会为今日的决定后悔,可是现在如果她就这样走了,她定会后悔。“否则我会和皇上一起稳固他的基业,不让任何人动摇它。”

  “好,好,好”夜冥一步步的后退,眼中的温度也是越来越冷,突然从腰间拔出软剑,在夜色中冒出寒光,指向了白柔:“与其它日坏我大事,不如今日曾早了结。”语间字字透着悲伤和狠辣,剑在夜光中颤抖着,久久不进也不退。

  白柔只是看着他,没有说一句求饶的话,眼角一滴晶莹的泪珠偷偷跑出,那是绝望的泪,是痛心的泪,突然嘴角露出淡淡的凄美的笑:“这也许对白柔来说是最好的解脱。”闭上了眼睛,眼前的人已经深深的记录在心了。

  一个剑锋散过,那一头青丝如墨倾泻而落,白柔睁开眼睛,正看见他手中抓住她的一缕青丝,目光淡淡扫过,嗜血的杀戮之气中埋藏了锉骨之痛:“在你心中,我终胜不了他,即使…”冷漠的扫了一眼白柔的腹部。“即使你有了我的孩子,也比不过他,如果你不想留这孩子,也罢,随你。但是我会把这笔帐都算在曹治身上,对你我亦会绝情绝爱。”

  为何,为何要如此的折磨她,“从此你心中就没有我了,对吗?”心被掏空了,可是她做不到她的绝情,她也不能看着夜冥一步步的对付曹治,而自己却一旁观战,或者站在夜冥这一边,那样她的心会不安,与其如此,还不如刚才迎他一剑的痛快呢。不敢相信刚才所听到“绝情绝爱”,身子一步步的后退,慌乱的捂住耳朵:“不,我不要听。”忘记了身后是深水池塘。在落入水中的一刻,她看到了一个焦急的眼神,白柔笑了,原来绝情绝爱你我都做不到。

  在醒来时,白柔已经回到了怡和院,小腹坠坠的疼痛,让她直冒冷汗,手紧抓住被褥,低低的呻吟着,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大,原来她是多么的不想失去这个孩子,“如何?”她听到了夜冥低沉的声音,十分焦急的问着胡太医。




四十三、离开

  “夜冥。”她轻唤着他的名字,好像这个时候有他相陪。

  “我在。”他立刻来到她身边紧搂着她,“没事的,没事的。”这好像在安慰着自己,他心中也会怕。

  “啊。”一股暖流从白柔下体滑落,她惊恐的摸了一下,竟是一手的血,失去了一贯的冷静,眼睛慌乱的看着夜冥:“不,不会的。冥,孩子不会丢下我的,是不是?”

  白柔另一只手抓住夜冥的胳膊用尽了力气,仿佛这样才能抓住自己的孩子,“冥,快回答我,这血不是我孩子的,是不是?”

  “别怕”夜冥刚才已经从太医的摇头叹息声中知道,孩子保不住了,“只要你没事就好。”沙哑的声音有些哽咽,却没有更多的安慰,只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放下怀中的女子独自而去。

  白柔终于知道自己真的失去了孩子,那个让她犹豫不定,并没有喜悦的孩子,可是失去他时心口的痛却深深的告诉她,自己是好喜欢这个孩子。

  “是你,你是凶手,你杀死了我的孩子。”她甩开了夜冥的关怀,冷冷的说道,可是心中却知道这谁的不怪,如果真要怪一个人,那就是自己,是自己一直迷失着方向,在夜冥面前迷失了自己,而有了孩子又迷失了自己的心,没有保护好孩子。

  “对,我是凶手,是我的错。”夜冥紧抱住白柔,看着她的虚弱,心中自责,可是失去这个孩子他比谁都心痛,因为他满心欢喜的期待着这个孩子,准备要把自己所有的爱都给这个孩子。

  “王爷”彩蝶一脸担忧的进来,看了一眼在他怀中折腾累了又昏睡过去的白柔,小声说道:“皇上快来了。”

  夜冥看看白柔没有血色的脸,那眼角还有刚才未干的泪痕,虽然已经睡着了,可紧锁的眉头显示了她的不安。

  “王爷?”彩蝶焦急的催促着,“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夜影?”他没有理会彩蝶,只想不能放开怀中的女子,夜影立刻进来等候指示,“我今晚要带她走,你善后。”又看看彩蝶;“你帮柔儿身上收拾一下,换身衣服。”

  夜影看了一下两人,脸上仍没有表情,“是。”

  彩蝶楞了楞,默默的流着泪,帮昏迷着的白柔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娘娘,你要保重。”这里宫中的侍卫大部分已经换了夜冥的人,出去并不是难事,在应天门,已经有了人接应,一切做的都天衣无缝,白柔也在短短的半个时辰内出了皇宫。

  可是这半个时辰中,曹治匆匆赶来,只听说白柔病了,十分严重,他也没时间问缘由,就匆匆赶来,却看见这床上的血迹,还有一旁淋湿的衣裙堆在了一起,就这样呆滞的站着,脑中一片混乱,手中的床单一直握在手中,一切本是好好的,那眉宇间的愁容已经淡淡的消去,为何这一夜竟人去楼空。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曹治怒气冲天的对着彩蝶大声的吼叫着,亦然不是平日的儒雅隽秀。

  “娘娘见皇上今日没有过来,就…就到院中散步,不小心掉到池水中。”

  “什么?你们是干什么的,居然让柔儿掉到水里,说,继续说,这血是怎么回事?”他指着这床上的血,问着彩蝶,却又害怕知道结果。

  “娘娘被侍卫救了上来,可是却小产了。”彩蝶已经声音小的如蚊虫。

  “为何没有人告诉朕,柔儿有了身孕,为何?”他现在已经不敢想象白柔的状况,那心已经深深的跌入了谷底。

  “是娘娘,娘娘今日才知道,本准备亲口告诉皇上,没想到,居然被人劫走了。”曹治狠狠的一掌拍下桌角,一块桌角碎裂,那木刺深深的扎入手中,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彩蝶一见吓的跪了下来,只是偷偷看了一眼曹治的脸,便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心中一直默默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那帝王的眼如风中败落的梧桐,失去了绿色的保护色,黯然的随风而飘,没有生命,眸心失色,心灰意冷,曹治无力的坐下,看着白柔案上放着的金色的荷包,那是他送给她的,再打开时,里面多了一缕青丝,在那纸上多了一行字“织起缕缕青丝发,重结双双白手缘”。那是白柔想要送给他的礼物,可是当得知有身孕后,一切都改变了,这个荷包在白柔的犹豫下静静的躺在了桌子上,没有来得及收起来。

  曹治看到那一行字,心中又是欣喜又是痛心,“柔儿,你是准备把心交给我了吗,或者心中已经开始有我了,愿意为我共度一生了?可是现在为何又离我而去,你究竟在哪,是否安然?”情到深处,纵是帝王也会落泪。

  白柔本想与他携手到老,慢慢接受曹治的真心,而自己也沉寂那几乎枯死的心,希望重新获得新生,为何老天总是捉弄着他们,爱的痛苦,恨的艰难,那他们在这情网中丝丝缠绕,透不过气,没有喘息的机会。

  一连几天,白柔的失踪丝毫没有头绪,曹治每日大发雷霆后。和院中,总是能看到那明黄色的身影,落寞看着白柔书房的点点滴滴,那一副静安寺的山水画,“情如落絮无高下,心似游丝自往还,还又恐幽禽知此意,故来枝上语绵蛮。”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好像从没了解过她,从没看透过她,以往总是不问她的心事,怕她心伤,不问心伤的源泉,可现在他好想知道她的一切,却没了机会。

  外面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一滴一滴的打着曹治的心,他看着窗外,声声轻叹:“柔儿,你现在在哪,可是平安,我只要你平安就好。”

  “皇上。”彩蝶端来了茶水,却没有递过去,他淡扫了一眼,又看向窗外,“彩蝶,虽然我总希望她开心,但却不成真正了解过她心里想什么,这次等她平安回来,朕一定要听听她的心里话,让她真正的开心的过着日子,她想去哪,朕便陪着她,只求她平安回来。”

  一旁的彩蝶早已经啼不成声,她不担心白柔,因为她知道在夜冥身边会是安全的,可是眼前的皇上,如此伤痛的眼神深深的刻在她的心坎,那意气奋发的帝王,竟是如此的颓废。

  …………

  一连昏睡几天,白柔才缓缓醒来,手立刻抚上平坦的小腹,窗外传来雨落的声音,想起身坐起,却又混身无力“小姐,你醒啦。”

  不是彩蝶的声音,白柔见于自己说话的女子面目清秀,却有着与夜影同样相似的冷,见白柔看着自己道:“我去通知王爷。”

  “请等一下。”白柔叫住那女子,“这是什么地方?”

  “王府的悠然居。”有着淡淡的冷意,转身出去了。

  别人的怀里,嫉妒就在这个时候还是想着别的男人,也许这是自作自受。

  情到深处,原来已经竟是筋疲力尽的痛,发不出怒火,有的只是心底无声的叹息。本以没多久,夜冥就进来了,眼中有着喜悦,“柔儿,你终于醒了。”看见白柔的手还是随意的放在小腹上的时候,怜惜的拉起她的手,“柔儿,只好把身体好好调理好,孩子我们还会有的。”

  白柔抬起双眸看着他,原来他也是伤心的,那原本蜜色健康的脸上有这密密的胡渣,眼中的血丝告诉她,这些日子他为她没有休息好,只是她心如何回到从前,他们的孩子已经没有了,似乎也阻隔了他们的关系,想到昏迷前自己无助时那样的需要他,那是心底最深的呼唤,可是这一切都已过去,都随着孩子的陨落过去了,只得小心的收起自己眷念和不舍,因为他们不可能再在一起了,“王爷,为何我会在王府?”

  ‘王爷’难道还是这么陌生吗?难道这昏迷前的无助是自己幻觉,那淡淡的语气如何不让他心伤,心中一阵叹息,“你先休息,一切等你身体好了再说。”

  “皇上他…”

  “难道你心中一直念念不忘的是他吗?”低沉的声音中透着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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