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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仙凡道-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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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名丹师,境界最高的就是韦湖的韦宁生,他去年才跨入合气后期,按照修士界的规矩,五湖已经不是真正的修士门派,没有一个门派敢正式承认我们的名份,只是在赤荒殿的默认之下才苟延残喘,所以大家把没有修至丹道的门主改称为家主,将来修成丹师才能正式称为门主,也就表示重新成为修士界的一个份子,可以与其它门派正式交往。”

“罗兄不要伤感,生死兴衰乃天道至理,即便是三清宫、四荒殿也不可能永远传承下去,若干年后它们也会消失在人们的记忆里。而且华某相信,不需要多长时间,罗门会重新被修士界所承认,甚至于成为一股举足轻重的力量。”陈凡安慰道,但心里非常奇怪,难道罗秀生对罗门的感情真有这么深吗?

罗秀生停下了脚步,转头笑道:“华兄所言极是,实为高论,但也高估了罗某的能力,俗话说:‘谋时在人,成时在天。’罗某自知才智浅薄,难当重任,可师恩如山、责任重大,只有尽力而为,日后还需华兄多多指点,若遇危难之时望华兄伸出援助之手。”

“罗兄不要自谦,华某哪有资格指点罗兄?”陈凡含笑连连,瞬间转而神色肃然,郑重其事地说道:“咱们虽未结为兄弟,但既为盟友,日后若有需要,华某义不容辞,虽赴汤蹈火,一唯所命。”话语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罗秀生怔了一怔,先是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紧接着双目神采四溢,最后笑逐颜开,哈哈大笑道:“华兄心胸开阔,重情重义,果真非常人也,罗某远远不如。但罗某也非亡恩负义之人,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只要华兄有所需要,水里来、火里去,罗某决不后于人。”

陈凡满怀喜悦,大声说道:“好!好!好!罗兄……。”

“呜…!”话未说完,岛内忽然传来一声长啸,似乎十分焦急。

“不好,出大事了!”罗秀生脸色大变,身形连闪,瞬间消失在树林中,陈凡连忙施展身法紧紧跟上。

——————————日读仙凡道,夜饮五粮醇,仙凡奇妙事,云空任我行———————————

第四篇 五湖风雷 第七节 罗门内讧

因为事发突然,罗秀生使出全身解数,身形如电,极为快捷,与此同时发出长啸进行回应,陈凡功力远超于他,轻松自如地紧随其后,心中盘算着究竟发生何等大事让他如此惊慌失措。

不一会儿,前面出现一座数千平方的广场,青石铺地,视野开阔,广场北边是一座气势恢弘的宫殿式建筑,钩檐飞角、绿瓦青墙,虽称不上金碧辉煌,甚至于有一些陈旧破落,但依然巍峨壮观、庄严肃穆,看其外观陈凡就估计这里便是罗门重地——议事堂,果然有一股千年古派的气质,古朴中透出一丝沉重。

他们两人的眼力都非常敏锐,大老远就看到广场上汇聚了不少罗门弟子,其中一人便是罗陆元,只是广场上的形势似乎有异,好像真的出了大事,连忙加快速度急驰而去。

陈凡率先赶到广场,眼前的一切却让他震惊不已。

广场上共有十多位罗门弟子,除了三、四个勉强站立外,其余的全部躺倒在地,个个脸色苍白,神情悲愤,身上的素袍也是血迹斑斑,都被利刃划得破破烂烂,露出道道又深又长的伤痕。再观其气色,众弟子中有三人受伤颇重,一人刚从自己的道袍上撕下‘一块带血的白布,草草地包扎脸部,却见一股股鲜血不停地从面部淌下,白布瞬间就被染得鲜红,另外两名弟子躺在地上大声地呻吟着,大半个身子都被鲜血浸透,三、四米远的地方还躺着两只血淋淋的断臂,显然是被利刃所断。

更加触目惊心的是,十几米外还有四名弟子的尸体。一人被斩首,只剩下一具无头的身躯直挺挺地倒在血泊里,头颅滚出了七、八丈远,身躯和头颅之间撒落的鲜血连接成一条又弯又长的血线;另一人被齐腰斩成两截,上肢仰面朝天,下肢蜷缩成一团,双手依然紧握,两眼依旧圆瞪,透露出一丝悲哀,好像死不瞑目;此外还有两人伏倒在地,后背露出两个拳头大的窟窿,大股的鲜血还在向外流淌,已经蔓延了数十平米的地面,而且还在不断扩散。

所有的一切是那么的惨烈,那么的血腥,简直是惨不忍睹,就连空气中也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很显然,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罗秀生的速度也不慢,陈凡刚扫一眼他已经到了现场,同样被眼前的惨剧惊呆了,怔了几秒钟后随即震怒道:“谁干的?这到底是谁干的?”

“家…主…”看到罗秀生的到来,平日老沉稳重的罗陆元声音颤抖,痛不欲声,颤动着双手想爬起来说话。

“丛师弟!丛师弟!”罗秀生似乎没有看到罗陆元的存在,猛然扑到一具尸体上大声哭叫,并且不停地摇晃着:“你怎么那?快起来,起来!你不能死。”

他抱着流师弟的尸体痛哭片刻,随后又放下尸体转到另一人身上,悲痛疾呼道:“向师弟,你怎么也死了?咱们的大业才刚刚开始,咱们罗门才有了一线希望,你就扔下为兄而去,让为兄一人苦苦支撑,你好忍心啊!”

一刻钟之后,他站起身来,泪流满面,面色憔悴,两眼迷惘,整个人好像老了十岁,颤颤巍巍地走到那断尸的身旁,将两截尸身抱在一起,久久不放,嘴里喃喃地说道:“流师弟,为兄无能,竟然让你死得这么惨,而且是死在自己门里,为兄对不起你。”

喃喃自语了半天,他又踉踉跄跄地站起来缓缓地向那颗头颅走去,因距离较远,好几次差点摔倒在地,陈凡想搀扶他一把,却见他冷眼一瞪,随手甩开,独自一人坚持到终点,然后紧抱着头颅返回到无头尸体旁,将它安放在原处,木讷地盯着头颅上的双眼,长时间沉默不语。

“罗兄,节哀顺变!”陈凡暗自叹息,不过也只能这样安慰。

罗秀生仍然一动不动,良久之后方才开始自言自语,说话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莘师弟,我们相处了数十年,情同手足,亲如兄弟,从一开始认识到如今,没有红过一次脸,虽然为兄年岁较大,但每次都是你让着为兄,为兄心中有数,我们昨天还说说笑笑,却没想到今天就是永别的日子,从此以后天人两隔,却让为兄如何是好?”

他已经完全沉浸于悲痛之中而不能自拔,其余在场的众弟子也呆呆地看着他悲痛欲绝的样子,大家都沉默不语,广场上回荡着罗秀生的哭诉声。

陈凡连连叹息,知道不能再让他深陷下去,轻轻地走到他的身旁,然后运足功力在他的耳边大喝道:“罗兄!”

罗秀生猛然一惊,抬起头来看看陈凡,迷惘的眼神逐渐清醒,但变得比以前更加冷漠,眼光更加犀利,就像一只受伤之后陷入极端愤怒的猛兽。

陈凡轻轻地说道:“罗兄,人死不能复生,还是想办法给各位师弟报仇吧!”

罗秀生点了点头,强行抑制住心中的悲痛,恢复了往常的冷静,但这种冷静更为可怕,蕴藏着无穷的杀气,他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到罗陆元的身边问道:“陆师弟,这是何人所为?”

罗陆元用手中的长剑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声音同样嘶哑:“是庆师弟、柳师弟和花师弟三人所为。”接着开始叙述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

与罗秀生分手之后,罗陆元先是吩咐其他弟子打扫贵宾房让厨下并准备饭菜,然后来到灵堂查看布置的进展,但一进灵堂就听到里面吵闹声不断,原来罗庆元、罗柳元和罗花元三名弟子不仅不帮忙,还在一旁吹毛求疵,为一些小的细节鸡蛋里挑骨头,大家先是忍让,后来见他们越来越过分,几位弟子实在忍无可忍,就与他们争执起来,三人随即借机生事,开始大吵大闹,一些弟子无意中发生的小失误也被无限夸大,甚至于颠倒黑白,说弟子们数典忘祖,大逆不道。

“家主,您得给我们做主,弟子只不过将白绫少折了一朵花,他们就骂我欺师灭祖,并打了我一支耳光。”一名弟子泪如雨下,忍不住插上话来。

“家主,为了摆放果盘,我将灵床的被单挪动了一下,他们就拳打脚踢,骂不绝口。”另一人哭诉道。

“对,家主,他们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尽挑最难听的脏话骂,我们的肺都被气炸了。”几名弟子义愤填膺,份份叫道。

“大家静一静,让陆师弟把话说完。”罗秀生的脸上煞气尽现,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罗陆元脸色苍白,嘴唇不断颤动,缓缓地说道:

“几位师弟看不过他们的嚣张气焰,与他们据理力争,三人更是不依不饶,竟然敢大闹灵堂,将已经基本布置完毕的灵堂搅得乱七八糟,并且和众位师弟扭打在一起,我与另外几名师弟见势头不对连忙把他们劝开。到达这议事广场之后三人又大喊大叫,门中的大部分师弟随即闻讯赶来,他们就当着众人的面痛骂家主,说您没有资格继承大位,只有另外三位爷才能光大罗门,并说三位爷已经得到了赤荒殿的承认,也得到其它三湖的支持,怂恿众师弟跟他们一起去寻找三位爷,并当场威胁利诱,跟他们走的人今后会得到三位爷的赏识,如若不然,三位爷杀回来后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听了三个人的鼓动,一些师弟开始起哄,闹着要跟他们出走罗门,甚至于有人拔出了佩剑欲与怒斥他们的师弟动手。”说到这儿脸色通红,张口欲吐,显然是悲伤过度,导致气血上涌。

罗秀生见势不妙,连忙伸出左掌抵住他的后背,一股先天之气随即输入他的体内。

陈凡心明如镜,罗庆元三人肯定都是罗秀生三位师兄的心腹死党,平日就与罗秀生水火不相容,只因三位爷不在门中,让罗秀生继承了门主之位,虽然不敢当面反对,但一直心怀叵测,刚才罗秀生与自己在渔湾呆了小半天,他们可能认为罗秀生已经出门办事,觉得时机成熟,趁机鼓惑众弟子出走罗门,那些立场不稳的弟子估计也是三位爷的亲信。看来罗秀生的三位师兄确实影响力很大,估计有一大半弟子与他们有瓜葛,日后处理起来非常棘手,要么是元气大伤,要么会留下祸根。

片刻之后,罗陆元运转了一个大周天,气色恢复如常,心情也平静了许多,道谢之后继续说道:“因为担心事件越闹越大,我与这些师弟上前将围观的人群劝散,大部分人随即离去,只剩下十几位顽固不化,正我们苦口婆心地劝说时,庆师弟三人突然拔剑偷袭,莘师弟、流师弟、丛师弟和何师弟四人当场死亡。”说到这儿又开始哽咽起来,连张几次嘴也无法再说下去。

罗秀生脸色也变得更加苍白,强忍着愤怒的心情拍了拍罗陆元的肩膀,然后说道:“尘师弟,你接着说下去!”

罗尘元的伤势较轻,但身上的素袍被划得破旧不堪,眼中露出恐惧的神情,显得心有余悸:“我们当时没有想到他们真的敢动手,而且这么狠毒,所以被打得措手不及,庆师兄一剑就把莘师弟的脑袋砍飞,柳师兄朝流师弟拦腰一斩,而且花师兄则连刺两剑,丛师弟与向师弟立即倒在地上,等到我们反映过来时已经太晚了,陆师兄连忙带领大家一同与他们混战,想将他们一举擒获,可是三人又鼓动那十几个顽固不化的师兄弟,说什么您回来后,肯定也不会放过他们,这些人轻信了三人的谎言,也一同上来围攻我们,因为他们人多势众,我们立即陷入困境,巾师弟、席师弟和万师弟三人很快受了重伤,陆师兄见状连忙发出啸声呼唤您,他们知道大事不妙,份份向岛外逃窜,我们势单力薄没能拦住他们,反被他们所伤,现在估计已经逃出了禁区。”

听完事件的经过,罗秀生双目赤红,怒不可遏,杀气冲天,大喝道:“他们胆大包天,不仅残杀师兄弟,叛离师门,还想勾结外人,血洗罗门,这是罗门数千年来从未有过的耻辱,如此狂徒,死不足惜,我要将他们一一抓回,剥皮拆骨,以解我心头之恨,否则我罗门哪有脸面再见同道中人。”

因为心情太过激动,这一喝使用了全部功力,在场的弟子都目眩头晕,气血翻涌,受伤颇重的几人更是连连摇晃,站得最近的罗陆元内伤再次发作,张嘴一吐,一口鲜血直喷数尺。

罗秀生连忙从怀中摸出一瓶丹药递过去:“这里面有二十枚疗伤灵药,你们先下去好好养伤,灵堂暂时停止布置,等待我将那些叛徒抓获之后,用他们的人头来祭奠师父,以血今天的耻辱。”

“家主,您……?”罗陆元一脸诧异,那些人已经逃出禁区,茫茫五湖甚至于整个厚土根本没办法搜索,想抓住他们犹如大海捞针,若是真的投靠了其它三湖,或者直接跑到四荒殿,以罗门的实力只能无可奈何。

罗秀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说道:“放心吧!我作为家主,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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