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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野寡妇也有春天-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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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怔的桃花在嘴里的清甜与滑腻中缓过神来,脸腾地红到了脚板心,她双手撑着李子贤的胸膛挣扎使力,谁知李子贤竟然毫不放手,反而放开了护在桃花腹部的手,右手掌猛地按住了桃花的后脑,左手拦腰紧紧的拥住桃花的纤腰,更加毫不顾忌的紧紧的搂住了桃花,桃花浑身的力气仿若被抽去了一般,一时更是挣不脱,整个人不争气的几乎瘫软在这让冰雪消融的深=吻里。

半响,桃花觉得仿若已是地久天长,李子贤才慢慢的放过了桃花的丁香小舌,缓缓的冷却着两人之间的火=热,慢慢的退出他的滑=腻的舌尖,只是轻=啄着桃花的唇=瓣,淡淡的,柔柔的。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桃花茫然的捡回七零八落的理智,赶忙趁势推开了李子贤的钳制,仓皇失措般的爬了起来,脸红的跟火炭似得,烫的吓人。

正在手足无措间,刚爬起来的桃花去突然对上了小板栗那等的圆溜溜的大眼。

小板栗蹲在那里,像是观察什么新奇的事情一般的好奇却带着兴奋的看着桃花,水汪汪的两颗黑葡萄对着桃花散发着乌亮乌亮的光,不亚于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

桃花早就把刚刚小板栗调皮捣蛋的事忘到九霄云外了,如今见适才的那一幕被蹲在旁边小板栗悉数落尽了眼底,更是又羞又恼,几乎想在雪地上挖个洞将自己给塞进去,直接冰封了,一辈子都不要再出来。

那厢,不知何时脸皮比城墙还厚的李子贤正一脸坦然的慢慢的从雪地上站起身来,好整以暇的拍着身上的雪,偶尔一个眼色向红着一张俏脸躲在一旁生着闷气的桃花看过来,竟溢出满满的笑意。

“子贤爹爹,你刚刚亲我娘亲了?”小板栗不知道娘亲为何脸上会是那般表情,只是咪笑的眨巴着琉璃眼,狐狸般的问着李子贤。

李子贤摸摸小板栗的脑袋,但笑不语。

“我都见到了哦,嘿嘿——,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娘亲的,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哦!”

人小鬼大的小板栗子用小手捂着嘴巴悄悄的对李子贤说,不过,一旁竖起耳朵的桃花却也是听了个清清楚楚,一字不落!

桃花一时间哭笑不得,真不知道她这个儿子是聪明还是傻,好似他不告诉,桃花就会不知道了一般,难道这傻儿子没意识到那个被亲得第二者,那当事人之一,就是他的那绝不告诉的娘亲?莫不成这当事人跟当事人的奸情还要第三者来告诉不成?

桃花万般无奈的想,突然间又纠结到她刚刚总结的那“奸=情”二字少,忙呸了一口,什么奸=情,她是被迷=奸,不,强吻了,被占了便宜,吃了豆腐,她是受害者,何来奸=情一说?

不过,她这个受害者貌似觉得还是很享受的说,莫非这就是美男的附带福利?连强吻都这般的**?可为何司徒睿那厮强吻她时她只觉得恶心?

小板栗倒是不知道他娘亲内心的纠结,又疑惑不解的问道:“贤爹爹,你刚刚亲了我娘亲,是不是又装了个小小板栗在娘亲得肚子里面?你说,娘亲会不会生出两个小小板栗来?”

桃花几乎要飙血了,这是什么夜叉国的逻辑啊?

她再也装不了聋子了,怕小板栗又说出更加惊世骇俗之语,赶忙把他拉过来,佯装为小板栗整理着衣袍狐裘,塞了一块吹掉些表层辣椒的肉干到他的嘴里,总算是堵住了小板栗的嘴,当然也没忘了狠狠的瞪那心情颇佳的李子贤一眼。

岂料李子贤仿若偷腥成功的猫咪,在桃花的眼刀的凌迟之下,却是更加的满面春风,两汪桃花。

桃花觉得必须让李子贤为今日的这个性==骚扰给个说法,不然,她虽不是黄花大闺女,可见到李子贤那餍足的表情就觉得自己是亏大了,还没等她在心中打好腹稿,为这糊涂账找好说辞,那去探路的叫柳一的侍卫已是回来了,桃花只好缄默其口,再次上路。

桃花的心中虽有万般的怨念,可却不会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这免费的人力车撵却是不用白不用的,况且凭她现在身怀有孕的身子,要自己翻越这一线天无疑于自寻死路,嫌自己命太长了。

所以,万般无奈权衡利弊,她还是没有拒绝李子贤那宽厚的背,当然,她也绝对是拒绝不了,她绝对相信李子贤将她弄晕了背下去都不会放任她自己“有骨气”的走下去,这种无用之功的矫情,不做也罢。

下山的路虽不好走,但伏在人肉车撵背上的桃花自然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速度快的不可思议,那般险峻的山势,四人也不过小半日时间便到达了山脚。

桃花想到那一次她们一行人两天才翻越了这一线天险峰,不由得对武林高手这类怪物肃然起敬,当然,被她肃然起敬的人里却是不包含这李子贤的,虽然,桃花曾经听沈墨渊将李子贤的功夫夸的天花乱坠,但那人的话桃花向来是要挤干了水分在太阳底下暴晒个几日才勉强信几分的。

过了这一线天,便是大周的境内了,李子贤跟柳一又背着桃花等前行了个把时辰,才见到一处人口稀少的僻远小镇,据说叫做豆镇,极有意思的名字,听李子贤说这名字寓意是这镇子不过只有豆子般大小。

一行四人下榻到据说是这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柳一一路留下了特殊的记号,等着柳惜言等人前来会合。

四人却包下了所有的房间,说是为柳惜言等人准备的,不过他们四人只住了楼上紧邻的三间,小板栗跟桃花住中间一间,柳惜言跟柳一分别住在桃花他们的隔壁两件,奔波了几日的四人回到各自的房间,桃花现在的身子是极容易疲累的,被李子贤背了一路,背她的人没看到丝毫的疲劳,可她这被背的却已是浑身酸疼哈欠连天。

强撑着身子洗了澡,抱着光溜溜的小板栗躺在这客栈还算干净舒适的床铺上,不知为何,先前连眼睛都睁不开的桃花竟然没有了丝毫的睡意。

柳惜言还是生死未卜,桃花的心总是七上八下,怎么都静不下来,胡思乱想了好大一会儿,翻了几个身,还是睡不着,揉着那酸软僵硬的腰肢不由的想到背了自己一整天的李子贤,心里泛起阵阵的同情,想必该更是疲累不堪吧?

又想到了今日一线天之巅上李子贤那个肆无忌惮的长=吻,脸不由自主的又一次火烧火燎了起来。

那样的豪放肆意,一点都不像是李子贤那淡漠清冷的作风,那个人淡如菊仿若万事千人皆入不了心的男子怎会突然间那般旁若无人的孟浪?桃花百思不得其解,她甚至觉得此事极为悬疑,心中不由的惴惴不安的很。

一着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桃花被李子贤那般的瞒天过海的蓄意接近了半年,已是心有余悸,且她与李子贤,一直以来都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意,她一直认为是她不自量力一厢情愿的喜欢着这李子贤,而他向来对自己都是若即若离甚至是另有别意的,桃花跟李子贤之间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可桃花一直以为那是自己自作多情的臆想,是自己小女儿心态孔雀开屏了。

李子贤这一吻,她心里虽有些不能自已的悸==动与羞涩,甚至是隐隐约约的欣喜,却总不能归结成是李子贤这人是对她情之所至,反而胡思乱想了半夜,却总是想不透他这一举措背后的深意,甚至还怀疑是否有什么别的连环之计。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为啥俺家子贤突然间雄起这一问题,后面慢慢揭晓,

某遥家昨夜上不了网啊,今天来单位才可以更,某遥打我,打电信吧!!!

我急得抓心挠肝啊——

某遥不会偷懒,今天的份晚上照旧,饶了我吧!!

跑龙套的唐僧

相对于桃花的辗转反侧,李子贤也几乎是一夜未眠,他时而斜倚在窗前,看着窗外如洗的月华,时而抬杯,自酌自饮一番,时而,半靠在床上,眼角眉梢都是笑。

对于内敛自持向来清冷的李子贤而言,今日在山上那一惊世骇俗的举动,无疑是太过热烈奔放的,让人不得不瞠目结舌,对于他而言,却是需要极大的勇气跟决心的,他从来不是个随性妄为的人,步步为营精心谋划了半生,没想到竟然也有这般不顾一切随心而为的一天,李子贤却是不悔的,甚至想着今日那一吻缠绵,心中竟比当年的金榜题名还要欢喜几分,心中隐隐的满是期许与憧憬,仿若生活的颜色都比往昔明媚了几分。

好在夜深人静时屋里没有外人,不然,量是谁都不会相信这人便是那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清风明月般的李子贤。

不过可怜的早就出现了信任危机而不自知的李子贤自然是不知道桃花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的,他还不知道他今日鼓起勇气的一吻表情不但一片真心付之东流不说,还被人盖棺定论的盖上了图谋不轨居心叵测甚至是非奸即盗的标签。

许多年后的李子贤才知道,他这个生平第一次勇敢的顺应本心用行动来表达他那埋藏了许久的情意的男子,向来引以为傲的第一吻,这般的热烈缠绵,却是那般的,不被待见。

柳惜言等人是后半夜的时候才赶来的。

桃花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间突然听到了脚步阵阵,本就睡的极不安稳的她猛然的睁开眼睛,登时坐了起来,胡乱的抓起床头的衣服套起来,依着门框仔细的听了一下,分辨出了柳惜言跟李子贤说话的声音,才放开胆子开门跑了出去。

柳惜言想来是不想打扰到熟睡的她,正在门口轻轻的跟李子贤说着什么,见桃花衣衫不整的开门出来,不由的一愣。

同样愣住的,还有桃花。

面前的柳惜言一身月白底的锦袍上满满都是血迹,甚至连那张清贵如玉的容颜上也血迹斑斑。

桃花已是几日不曾心番呕吐,那一股血腥味铺面的冲来,又加上柳惜言那一身的狰狞,桃花不由的腿脚发软,扶着旁边的门框才稳住了身子,却是没头没脸的一阵狂吐,几乎把夜里吃的所有的东西在胃里过了一圈便悉数又还给了这个客栈。

柳惜言赶忙过去扶着桃花,岂知桃花闻到那股子血腥味,一扭头吐的却是更凶了,柳惜言明白了问题所在,想要抽身离远些,桃花却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角不松手。

等桃花连胆汁都吐了出来,胃里这才略略消停了一下,赶忙的问柳惜言伤势可重?怎会流这么多的血?

柳惜言见桃花心急如焚,几欲哭出来的样子,心却没来由的温暖了几分,连眉眼也难得的弯了弯,忙对桃花解释说是自己无甚大碍,这些血多数是敌方的,让桃花莫要惊慌。

桃花本来将信将疑,但见柳惜言还这般没有任何不适的站在这里,且面色除了连夜赶路的憔悴,也不见太过苍白,想来该是有惊无险,悬着的心这才算是放了下来。

柳惜言安抚了桃花,见离天亮还有个把时辰,便让她再去小睡一下,养养精神,明日好赶路。

桃花知道惜言的这一身血衣也是要好好的洗漱一下,依言听话的回到了床榻上,柳惜言跟李子贤也退了出去,为桃花细心的掩好了门窗。

桃花闹腾了这一夜,而今心神放松下来,才恍然觉得又累又困,竟然头一沾枕头就睡的不晓人事。

柳惜言的话其实是隐匿了几分,他确实无甚大碍,可却并非代表着他没受伤。

司徒睿的精锐亲随也非等闲之辈,又是倾巢来追,战事很是棘手,昭国兵马虽是伤亡惨重,柳惜言跟随行的死士也是自损八百,算是险胜,在混战中,柳惜言一个不防,被敌军一员虎将从侧面偷袭一刀,虽险险的躲过了要害,未有性命之忧,却也是失血过多,血满前襟,为了怕桃花知道担心,刚刚便避重就轻的忽悠了过去,且靠着自小练武的身子底子强撑着才能在桃花面前那般自若,如今这番下来,又加上连夜翻越那一线天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已是有些晕眩。

出了桃花的房门,柳惜言便有些站不稳的扶住了旁边的李子贤,李子贤知道他的身体已是撑到极限,速速的搀扶着柳惜言回到寝房,便褪下了他的外袍衣服,为他清理前胸的伤口。

伤口有些深,从右肩斜斜的拉到腹部,皮肉外翻,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所幸就是未伤及要害,李子贤为柳惜言细致的清理了伤口,覆上了伤药,又用干净的棉布为他层层的裹严密了,这番下来,天色已是破晓。

柳惜言就着兵将送来的热水草草的清理了一□子,换上了干净的外袍,这才卸下了紧绷的力道,放任自己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

李子贤知道他急需要休息调养,便让他自行调戏运气,自己掩门出去,开了方子,吩咐那一直在外伺候柳一为柳惜言熬了些补血养气的汤药。

这般一番忙碌下来,大街上已是有了长长短短的吆喝声,还有早起的乡民在楼下的笑闹声。

李子贤看了看桃花那紧闭的房门,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换下了沾染了斑斑血迹的外袍,半合着眼睑,冥神静思着。

桃花这一睡竟是一夜无梦,醒来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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