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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寡妇门前妖孽多-第183章

小说: 寡妇门前妖孽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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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她细长的五指微微一张,一束像度了一成银光的如细沙之物便缓缓洒落进了落潇的宽大掌心上,直至细小的银沙缓缓堆砌出一个只有拇指般大小的人偶来娲。
    不消半刻,那如巧夺天工般的人偶堆砌完成后,小人偶的双眼竟然睁了开来,而它的容貌也逐渐显露清晰了。
    赧然,这个小人偶有着一张娇好的女子姿容,只是,不论是这人偶的面容,还是它的窈窕身段,如何看也不像木讷般的人偶,反倒像是一个被缩小了数十倍的娇俏女子。
    诚然,这小人儿如今在他的手心里瞧来,像个精致无比的瓷娃娃,可俨然这个娃娃并非没有生气的丝芜,而是被赋予了灵气的活物。
    当这个小娃娃扬起拇指般大小的脑袋看向正捧着自己的男子时,一双波光粼粼的双眸立刻染上了一层水汽,露出了倾慕的神色,展出了神往的笑容,有些惊讶,有些惊喜,忐忑不已的小心奕奕的问道:“哥,哥哥?”
    诚然,被她唤为哥哥的男子却脸色一沉,险些将她甩了出去,幸而得以眼明手快的芜邪将她夺了过去。
    瞧着小人儿有些惶恐的颤抖着小小的身板,芜邪难得爱怜般的伸出了食指顺了顺小人儿的如瀑青丝,却半嗔半怨的横了一眼落潇道:“哥哥何时变得如此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再说了,芜儿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心思才将她的魂魄凝结完好呢,哥哥就是如此对待芜儿的心意么?”
    她的话听似有些抱怨,可落在落潇耳里,却有种不言自明的多咄咄逼人,落在他的心里,自然是无法言说的尖锐刺痛。
    他按耐下心中澎湃起来的愤怒火焰,徐徐强行平复下有些紊乱的情绪,僵硬的微笑有些难看,“你为何要……。”
    芜邪一挑眉尖,嘴角牵起了三分高深难测的弧度,“哥哥的记忆里一直都是极好的,我想,你定是不会忘了这个你唯一爱过的女子,不是?虽然,那不过只是在人界的情事,虽然她还曾是你在人界的好妹妹,可,她确实是哥哥唯一的挚爱,是也不是?”
    落潇在顷刻间,呆滞了。
    听似她那般云淡风轻的一字一句的唯一,可曾想,在他的耳里和心里是何其的尖锐锋利?
    见他怔愣在芜邪手掌中哭得梨花带雨的小人儿带着凄美哀怨的眼神锁视住了他,“哥哥,难道你真的将雏菊忘了么?难道你真的忘了对雏菊说过的,纵然是逆天下之大不韪,即使是被千夫所指遗臭万年,你也会一如既往的爱着疼着我这个亲妹妹的,不是么……”。
    “够了!”落潇沉声喝道,双手在袖中已是紧握成拳,明亮的双眼带着犀利的睨向了南宫雏菊,神色十分冷然且严肃,道:“冥界其实你等浮游可随地放矢的地方!”
    南宫雏菊被他的话语震慑的哽咽了,咬着唇瓣不敢再多言语半句,只是眼中溢出了更多的委屈泪水。
    毕竟,不管她现在如何落魄,她曾经终究本是个骄纵娇惯的一国公主,是父皇的掌上明珠,更是太子哥哥的心头至宝,可经历了那么多可怕而又不可思议的生死起伏后,难得让她再次看见那个曾经对她溺爱到无法无天的男人,本以为可以像以前一样撒娇和哭诉,可以得到久违的安全感和依赖感,岂料,被他忘记了便罢,还如此嫌弃厌烦的苛责于她,怎生不让她委屈至极?、
    当了半响旁观者的芜邪聪明的收起了适才不合时宜的调侃,极是不易的笑的颇是温柔的一手执起了落潇的手,一手将手掌之中的南宫雏菊轻轻放进了他的手心,贝扇似的长睫低低垂下一半,在脸颊上投下两片柔和的阴影,“芜儿可是说过的,潇哥哥和桑雪哥哥是一样的,都是芜儿最亲的人,潇哥哥也应当知道,明日之婚与芜儿而言,是什么样的意义,这个时间没有太多的侥幸,所以,芜儿总要将所有的结果都全部安排的面面俱到,就例如,我最放不下的潇哥哥,因为,我不能……”,
    顿了顿,她抬起了眼帘仰望着他,黑而长的睫毛沾了些许水珠,散发出莹莹的光圈,“我不能再让你和我与桑雪一样,落得这般下场,不能。”
    “所以呢?所以你想让我享尽天伦之乐,好让你了无遗憾的去放手一搏?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太残忍了么,我的修罗王?!”再也无法隐忍心中怒火的他怒不可遏的打断了她的话,而五指更是毫不犹豫地用力一握,霎时只听见一声凄厉的叫声在他的手中很快的消弭无音了。
    芜邪见他如此,很是紧张的拽住了他的手,手指用力的去扳开他的捏得死紧的手指,却也只见到他的手掌之中还残留下了一撮银色的刺眼粉末,哪还有适才那个娇滴滴的瓷娃娃?
    她恼怒的甩开了他的手,深深吸了一口气后,神色才渐渐恢复了惯有的淡漠冷彻,深沉的墨眸盯着他,“你以为你这样决断,本王就会让你陪同去以身试险?本王现在就告诉你,休想!”落潇不甘示弱的也笑的十分冷酷起来,“尊敬的修罗王,您似乎忘了罢?属下可是只听从冥王的指令,既然冥王生前都只让属下随心所欲,试问修罗王有何资格让属下言听计从?呵,还请修罗王莫要见怪了,属下定是要陪同您的左右的。”
    天晓得他现在有多愤怒!她居然如此心安理得的把他推给别的女人,好独自去完成她的大业!
    呵,他好想苦笑,她可知道,在他心目中,能做他挚爱的妹妹,舍她其谁?
    芜邪不怒反笑,狸目眯成了一条线,“哦?是么?”
    落潇正道一声不好,还未等他反应迅捷的闪开身形,只听闻哗啦啦的一声声的一窜窜链条碰撞摩擦出的声响还未落下,竟从天而降下一个巨大的铁笼,正将猝不及防的他罩在了其中。
    他气恼的险些喷出一口血来,便再也不顾什么君臣之礼,撕破平日的顺从伪装,狠狠地朝她怒喝命令道:“快放我出来!”
    芜邪斜睇一眼已在暴走边缘的他,闲散慵媚的掸了掸衣袍,自顾自的从善如流道:“使者大人从小就随本王与冥王一同长大,应当比谁都知晓冥界与我们而言意味着什么,曾几何时,本王为情所困,明王为情所惑,才让最初的梦想抛诸了脑后,如今想来,本王深悔不已,故而,此次远嫁魔界,自求追溯昔日之愿,完成父王遗志,作为冥界四大使者之首的摄魂,,理当当仁不让的肩负起重振我冥界重任,将我冥界置于天下之巅!”
    罗啸不断摇头,脸上已布满恐慌与急躁,“不,我不要,不要!”
    她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令他如此惊惶不安?
    “这是命令!别忘了当你成为摄魂使者的第一天起,你注定不得违抗!”话落,她冷冷一转身,留给他决绝而孤寒的红艳背影,这一刻,只让他觉得这样的背影就像随时都如那烛火一般,只要微风轻轻带过,便会熄灭。
    他心下咯噔一声,不假思索的在手掌心中结出淡金色的光球砸向寒冷的黝黑铁笼,岂料,强大的光球一碰黑色的牢笼栏杆竟像是水晶碰到了刚硬的地板一般,成了一斛的碎光,转眼便消逝不见。
    芜邪偏头看了一眼那重重放下的黑色纱帐,轻描淡写道:“噬金笼本身的用处就是专门为了克制潇哥哥这般的金属性修为者而制成的,所以,还是省些力气吧……”,踌躇了一下,将头回归了原位,神情却一闪即逝过不舍的情绪,“如果可以,就依了冥王所想,将这两个小家伙培养成下一个冥王,还有……冥圣罢。”
    语毕,原地便再没了他的踪影。
    笼中的落潇静静的看着她适才伫立的地方,良久。
    半响过后,他才勾唇笑了起来,眸中的怒色已退,徒留一片算计,蓦地,黑白分明的眸子转向了层层被风拂动的黑色纱帐上,视线变得锐利阴冷,“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呵,你以为,我会让你有抛下我的机会么?”





     忘乎所以的动情,还是情动
     更新时间:2013…12…26 23:45:26 本章字数:3469

    楼上黄昏兮,听风吹而回首;
    碧云日暮兮,对素月而凝眸。
    长闼深扃,嗟青鸾之绝信;
    温泉不到,忆拾翠之旧游膪。
    忆昔太液清波,水光荡浮,笙歌赏燕,陪从宸旒。
    ※
    晨光,一直是个很可怕的东西,直到今日,她才真的深有体会到,晨曦的阳光是有多么的恐怖技。
    俯视着脚下渺小的芸芸众、世界万物,她方明白,上邪山为何被凡人尊为天山。
    的确,只有天,才高于世间一切,站在天端伸手一握,才有执掌天下的感觉。
    嘴角弯了弯,垂眼打量起身上鲜红似血的嫁衣。
    曾经多么讨厌红色的她,现如今竟对红色有着难以舍弃的喜爱了,抚摸着华服如云缎般的柔滑质感,她轻笑出了声,“这衣服还真是和唱戏的一样呢。”
    语顿,浓密漆黑的羽睫瞥向了山顶上唯一的一棵耸入云层中的大树下,笑容渐渐加深。
    踩着轻盈而优雅的步伐,缓缓靠近它,偶有轻风拂过,撩动了她长及足踝的万千情丝,奏响了她足踝上的金色铃铛,掀起了她足踝下的枯黄落叶。
    青丝摩擦着裙裾的簌簌声,金铃摇曳的叮铃声,落叶飞舞的沙沙声,汇成一曲绝妙的天籁,动荡神魂。
    待到了树下,她并未仰首观望,而是弯下了身,用素净的是双手拨开了粗大树根前的一堆堆落叶,直至将落叶清理的一干二净后,地面上才露出的是一块与其它土壤大同小异的地面。
    她笑了笑,纤细干净的手指不顾肮脏的一点一点将土壤刨了开来,不到半会子的功夫,在她沾满黑色泥泞的手指下的小坑洼中,出现了一颗只有拇指般大小的黑石子儿。
    取出了石子儿,她极是小心翼翼地将石子儿表面上的泥用雪白的手帕擦拭干净,露出它本来光滑细腻的表面,咋一看,倒真是像极了黑色的棋子儿似的。
    触摸着如玉般温润却又无比冰凉的小石子儿,她经久不变的漠然笑靥,悄悄的,缓缓变得暖和了。
    山顶上被点燃的一盏盏琉璃灯的光芒,柔和而又透着几许温馨。
    几缕调皮的琉璃光泽折射在石子儿上时,才赧然可见石子儿的表面竟是非比寻常的圆润的,而这与玉可之相比的光滑表面上原来是有字的。
    她似若瑰宝般的轻轻用手指摩挲着石子儿表面篆刻已久的老旧纹络,笑容越发的温柔的似要滴出水来,“我说了,世间是开不出双生的夕颜花的,你啊,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呢,呵呵。”
    摩挲了片刻的光景,她便将校石子放进了袖中掏出来的玲珑袋中,再取了一方丝巾将手上沾染的泥泞擦拭的一尘不染,随后将丝巾丢进了适才掩埋石子儿的坑洼里。
    似笑非笑的瞥了眼坑洼中静静躺着的沾满了肮脏泥泞的雪白丝巾,便毫不留恋的转了身,走向了不远处的石桌,优雅从容的坐在了石凳上,静静的看着桌上的一尾古琴。
    蓦地,她轻轻笑了,笑容无邪而又天真,抚摸着琴丝的手指改成了一下又一下的拨动动作,“哥哥,芜儿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孤独……”。
    言及于此,巧笑起,宛若那白雪皑皑的山巅之上的那一树灿烂似烟霞的樱花,似如被冰封千年万载的秋水之滨化开了层层冰凌,荡起圈圈动人的潋滟涟漪。
    如凝脂白玉的纤纤十指温柔而又多情的缓慢的勾动着每一根丝弦,一曲如泣如诉荡气回肠却又熟稔于耳的音调渐渐随着温和的浅金晨光破开了柔软的云朵与朦胧的雾霞,在整个幽幽山谷中,似歌之精灵,幽咽着。
    良久,一曲终了,风止了,云散了,泪落了。
    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却又像红烛流下的烛泪,带着化为灰烬的孤独和绝望。
    抬起了被琴弦割伤的流血手指抚摸上脸颊,轻然的拭去眼角上的红色水珠,低低笑了起来。
    没有任何色彩,没有任何情感,没有任何情绪的笑,苍白无力的笑容被脸颊上留下的醒目血痕衬托下,凄美到了极点,直如一副被定格在了画框中的画卷一般,美的神乎其技。
    叮的一声,她狠狠的撩动了一根丝弦,嫣红的嘴角牵起了一抹极淡的弯度,“听,迎娶魔妃的乐音响起来了呢,哥哥定是不喜的罢,芜儿这就去赶走他们便是。”
    语落,丝弦铮的一声,在她指尖崩了断,还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指,伤痕越发的加深,顺着指节滑落的血水像断线的红珍珠般,颗颗毫无防备的跌落在了墨黑的琴身上,宛若一朵又一朵的小小曼珠沙华在争相而开。
    芜邪无所谓的捏紧了鲜血淋漓的手指,起了身,仰起了头,像黑蝴蝶完全张开了翅膀一样的漆黑双睫定定的遥望着有聚了又散的白色浓雾的最高处,伸出了粉嫩的舌头舔去了细长手指上的猩红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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