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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邪鼎-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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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传来,段逸鸣手臂顿时绷紧,发劲抵御之下,竟是无法挣脱,随时有脱手可能,心中猛然明白,谭无遗这是以精纯内力和自己较劲,企图抢夺紫竹棍。

紫竹棍寸寸抽离,眼看即将被对方强夺而去,他忽地手掌一松,紫竹棍登时飞出。

谭无遗心中暗喜,真气一吸,抓向紫竹棍。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一道金光跳跃而起,如若长龙,苍鸣声中,疾斩而下!

“嗤嗤”疾响,漫天指气刹那被斩断,轰然四散,而那根紫竹棍得而复失,凭空消失。

谭无遗大惊失色,双目圆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来电光石火之间,段逸鸣凝力抽出断龙金刃,以凤舞九天真诀出手,气势如虹,一举斩断谭无遗指气,夺回紫竹剑鞘。

诸人纷纷失声惊呼。

一个十余岁的仙瑶门少年弟子,不仅在谭长老手下走过百招,而且一举击溃这手天罗地网绝技,全场登时目瞪口呆,合不拢嘴。

谭无遗老脸青一阵白一阵,恼羞成怒,怪吼一声,突地半屈前身,背后衣袍中裂,赫然飞起一只青光闪闪的鳌夹,朝段逸鸣闪电袭来。

段逸鸣不料谭无遗突施如此辣手,躲闪已是不及,呼吸间夹已迫近眉心,腥气扑鼻而来,头脑一阵眩晕,直欲呕吐,胸口一滞,竟无力聚气抵御。

眼看段逸鸣就要伤在鳌夹之下,众人齐齐变色,谭长老使出神蝎爪中最为凶狠绝招“毒蝎摆尾”,段逸鸣不死也伤,定无幸免。

顾研茹心痛如绞,施救已是不及,惊骇之下,脸色惨白,脚下不稳,摇摇欲坠,蝶婆婆眼疾手快,急忙扶住。

落雁骇异之下,失声娇呼道:“段大哥!”美目闭合,不忍看到段逸鸣血溅当场。

“且慢!”

千钧一发之际,就听远处传来一个声音,但见一道彩影闪电般欺来,纤指虚点,三点绿光破空而来,正中鳌夹。

爆响如珠,绵绵不绝,只听得谭无遗一声闷哼,身形摇晃,连退三步,这才稳住。

谭无遗凝目注视来人,寒声说道:“童师妹,好重的杀手啊!”

“不敢当~~谭师兄,你这招毒蝎摆尾,还是和当年一般杀气奇重。我若来迟一步,这少年必定会伤在其下,莫非这少年与你有深仇大恨不成?”

说话者是个女子,但中气似乎不足,说完之后,连连咳嗽几声,呼吸颇为急促。

段逸鸣回过神来,惊出一身冷汗,周身寒毛笔直竖起,脊背上窜起一股凉气,直冲头顶。

片刻之间,他已在地狱边缘转了个圈,堪堪捡回一条性命。

回首看去,十余丈开外赫然出现一个中年丽人,一袭凤装彩衣,翩翩而立,肌肤胜雪,姿容如画,风华绝代,娇艳夺人,宛如冰莲雪梅,清丽不可方物。

她素手轻捧胸口,娇颜上隐隐有一层痛楚之色,旁边一个少女搀扶着她,缓缓走来。

他心中狐疑,瞧这丽人娇弱体质,难道方才出手替自己化解危机的,竟是她么?

顾研茹一跃而起,纵身落入那女子怀中,香肩抽搐,哭出声来,一边诉道:“娘,有人欺负茹儿!‘

原来这个面带病容的丽人,却是顾研茹之母,童婉渲。

诸弟子纷纷上前施礼拜见,语气极是尊敬,显见她在紫萝谷中极有声望。

元衡真君见是妹妹来到,微微一怔,疾步迎上。

“渲妹,你怎么来了?这里风大,还是赶紧回去罢,以免着凉犯病。”

童婉渲微微一欠身,说道:“多谢大哥关心。”

她顿了顿,道:“我听说有人要定下茹儿婚事,所以赶来瞧瞧,不知是谁的主意?”

元衡真君犹豫道,瞥了一眼丹琊上人,缓缓说道:“渲妹,还是身体要紧,我陪你回去,到时候再详细说给你听。”

“不必。”

童婉渲淡淡道,转问顾研茹:“茹儿,这少年是谁?怎么和谭长老在此过招,惹得谭长老怒火上冲,使出神蝎爪伤人?”

她语气暗含讥讽,谭无遗偏偏又不能出言反驳,鼻子里挤出一声低哼,扭过头去。

顾研茹嘟起樱唇,说道:“娘,他就是茹儿向您提起的段逸鸣师兄,就是他屡次出手相助孩儿,而且不惜以身犯险,替孩儿退却那桩、那桩婚事。”

童婉渲柔柔抚摩着顾研茹乌发,轻声说道:“乖茹儿,别哭了,有娘在,谁也不能迫你做任何事情。快将你这位段师兄唤来,为娘瞧他似乎被毒蝎瘴气所伤。”

谭无遗这神蝎爪中夹杂地底寒毒之气,若有人不慎误吸入体,轻则昏迷数日,重则重伤不治。

顾研茹惊呼一声,急忙奔到段逸鸣身边,拉着他来到童婉渲身前。

段逸鸣躬身说道:“晚辈段逸鸣拜见前辈。”

童婉渲微微颔首,凝目细看。

眼前这少年,朗眉星目,英俊不凡,蜂腰猿臂,神采奕奕,她不由暗暗点头。

她只一瞧,便看到段逸鸣脸上隐约浮起一层黑气,这正是吸入毒蝎瘴气征兆,不过他脸上丝毫不见一丝颓色,反倒精神百倍,心中称奇。

她转过身来,瞧了谭无遗一眼,说道:“恭喜谭长老,神蝎爪已然练到第八层了。”

谭无遗怒极之下,使出毒蝎摆尾,险些伤了段逸鸣,此时冷静下来,也觉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不免有些讪讪然,此时听童婉渲出言明褒实贬,老脸不由一阵发红。

童婉渲取出一枚丹丸,递到段逸鸣手中,说道:“段少侠,快将解毒丸服下。”

段逸鸣一犹豫,自己身体早被角蟾老祖改造的百毒不侵,谭无遗这毒蝎瘴气自然也奈何他不得,不过他不愿拂童婉渲美意,道谢一声,吞入腹中。

童婉渲瞧他脸上黑气消散,这才放心,顾研茹在她耳边唧唧咕咕,已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第九章有女长成

童婉渲秀眉微挑,脸色阴晴不定,道:“方才一事,多谢段少侠施手。”

段逸鸣急忙还礼:“前辈客气了,晚辈只是一时气不过,所以出手,方才如不是前辈临危相救,只怕早已伤在神蝎爪之下了。”

童婉渲说道:“少侠放心,这里是堂堂紫萝谷,六大正派之一处所,不会有人威胁你们的安全。”

她这话若有所指,丹邪上人等人听到,都有些不自然。

元衡真君知道自己这妹子看似娇柔体弱,但是性格极是刚烈,若是惹恼了她,没准会做出什么令人下不了台的事情,尤其茹儿乃是她的命根子,护犊心切,娇慎大发之下,连自己也难有把握说服她。于是,元衡真君道:“妹,这次茹儿去往翠萝谷,幸喜达成使命,可喜可贺,因此才设下盛宴共贺,门中上下,包括丹师叔都莅临祝贺。愚兄考虑到你身体有恙,受不得喧闹,所以没有请你来。既然来了,那就和大家一起高兴高兴也好。”说着,元衡真君又对顾研茹说道:“茹儿,服侍你娘就座。”

“不必了。”童婉渲淡然说道:“既是为茹儿达成使命而设庆贺宴,小妹先行谢过大哥美意。不过,小妹听说贺宴之上,有人提及茹儿婚事,似乎有意强迫决定,不知可有此事?”

她秀目缓缓扫过人群,最后凝注在谭无遗身上,犀利如刀。

谭无遗倒吸一口凉气,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童婉渲一十二岁之时便悟透门中绝学,为众人所瞩目,一十五岁之时,在年轻一代弟子之中独占鳌头,傲视同侪,外出历练连连做了几件大事,尤其是力毙黄泉涧阴尸老魔,名动天下。

如今,童婉渲虽然因为思念早逝夫君,忧伤成疾,但是威名仍在,紫萝谷众弟子听到童婉渲三个字,无不肃然起敬,敬畏无比。

谭无遗虽然身为七长老之首,但自问修为却未必超过童婉渲,此时见童婉渲目光逼来,不敢直视,侧过脸去。

丹琊上人坐在一边,脸色相当难看,元衡真君则暗暗叫苦。

此事涉及丹师叔等人,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小妹发起拗劲来,丹师叔脸面无光,在诸弟子面前争论,岂不是大大失了尊严?

元衡真君打了个哈哈,道:“小妹,大家看着茹儿和出尘自幼一起长大,情投意合,便想乘着今日喜庆之际,促成一桩美事,做长辈的是一片好意,并非他意,渲妹不要误解。”

顾研茹撅着红唇,琼鼻一皱,没好气的扫了谭出尘一眼,低声说道:“娘,孩儿还小,不想嫁人。‘

凤目掠过段逸鸣,俏脸绯红,羞意浓浓。

童婉渲拍拍爱女香肩:“娘知道,放心,绝不会委屈你。”

童婉渲已听出元衡真君话中委婉意思,隐有所指,她冰雪聪明,利弊自是知道,心念电转。

今日之事牵涉到丹琊上人,无法明究,否则大哥下不了台;不过此事必须澄清,也算给某些人一些警告~~

童婉渲转脸说道:“大哥既然如此说,那小妹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当着众人之面,婉渲须说明此事,茹儿婚事由她自己作主,只要她不愿意,那便休想成为我顾家女婿。”

顾研茹芳心羞涩,双眼深深地瞥了一眼段逸鸣,双颊莫名烧烫起来,心头剧跳。

话到这里,谭无遗再也无法保持沉默,沉声说道:“童师妹,当年你我两家可是有约定在先,等尘儿和令嫒长大之后,结为秦晋之好。这件事,难道童师妹想反悔么?”

童婉渲淡淡一笑,说道:“谭长老,当日之事只是你一厢情愿而已,我和先夫自始至终,可答应过要将茹儿许配与令公子?其后谭长老夫多次说起此事,我和先夫均婉言推却,并不曾应诺。方才我也说了,茹儿之婚事由她自己作主,她若愿意,我也同意,她若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谭无遗顿时气结,老脸涨红,气道:“你、你……”

谭出尘脑中顿时轰隆一声,一片空白,惊怒、焦急、嫉妒、酸楚,齐齐涌上头顶,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爹爹,分明是有人在其中作梗,顾师妹才会变心。”

诸人一听,皆是一震,纷纷望了过来,等谭出尘说出下文。

谭无遗沉声问道:“尘儿,你说什么?”

落雁心中一动,附在段逸鸣耳边悄声说道:“段大哥,小心些。”

段逸鸣大奇,问道:“小心什么?”

落雁瞧着他,眼色古怪无比,幽幽道:“谭出尘说的那人,指的便是你,顾姑娘的一片心意,你难道不明白么?”

“什么?”段逸鸣看到落雁眼中闪过一道失落,微微一怔,转身去看时,却见顾研茹一双清澈妙目柔柔看着他,猛的垂下头,颇有些慌乱,脸上泛起丝丝红晕。

顾研茹心弦大动,忆起两人相遇相识经过,往事历历在目,一件件在心间掠过,挥之不去,少女情怀,深埋于心底深处,小心呵护着,懂憬着将来。

段逸鸣如何猜得出顾研茹女儿家心事?见她欲语还休,似有所悟,暗道:“莫非落雁所说是真的?”

场中出现暂时的平静,诸人视线皆投注在段逸鸣和顾研茹身上。

但在幽谷明月冷辉之下,还有一个少女的目光,含着淡淡的失落和寂寥,惆怅不已。

落雁缓缓垂下头,看到自己的影子映在段逸鸣身上,紧密相依,似乎又若即若离,一如此时心情,飘渺不定,迷离茫然。

心底深处,没来由涌起淡淡一丝酸楚和嫉妒。

此时,谭出尘俊脸扭曲,咬牙切齿的说道:“爹,孩儿早已看出,就是仙瑶门姓段的小子介入,乱了孩儿和顾师妹的好事,使得顾师妹见异思迁。”

谭无遗面色森寒,逼视过来,眼芒阴冷,令人不寒而栗。

段逸鸣皱皱眉,百口莫辩,一时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谭出尘这话过于难听,诸人纷纷皱眉,童婉渲脸色更立时阴沉下来,满是不悦,

谭无遗说道:“看这小子油头粉面,眼芒闪烁,心术不正。”

顾研茹神色变幻,娇躯微微颤抖,凝目看去,只见谭出尘目中闪过一道怨毒之色,一时怒愤,脱口而出:“不可侮辱段师兄!他行事堂堂正正,侠义心肠,绝不是坏人!”

谭出尘越发恼恨,说道:“哼,你如此为他辩解,莫非你喜欢上了这个小白脸不成?”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目光如箭,齐齐射在顾研茹身上,便连元衡真君也是脸色骤变,射出一缕惊异光芒,聚在顾研茹脸上。

顾研茹俏脸赤红,颇为慌乱。

她固然喜欢段逸鸣,但一直深埋于心底,从未向人吐露一星半点,此时被谭出尘当众说出,羞怯惊乱,手足无措。

她一个女儿家,如何能亲口承认这种事情?羞也羞死了。

诸人察言观色,已瞧出些端倪,许多紫萝谷弟子眼生惊异、怒愤之色,心中迁怒于段逸鸣,先前慕仰之意,荡然无存。

顾研茹明艳绝伦,性情开朗,多少弟子都想得她青睐?但由于谭出尘早已将她视为禁脔,高调往来,大家无不纷纷退却,只能远观,想到顾师妹选择本门杰出弟子而嫁,也并无太大敌意。

但顾研茹一口回绝谭出尘求婚,诸弟子希望重又燃起,不料只维持片刻工夫,谭出尘突然抖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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