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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邪鼎-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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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阿仙剑冲霄而起,清辉闪耀,如菊花盛开,刺向寒晶魅觬。

寒晶魅觬哪肯示弱,当下抖身放射出数道青光,迎了上去。

“乒”的大响,太阿仙剑激溅起一串流丽夺目的火星,四下抛飞。

彭衣茱只觉一股奇寒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真气一阻,竟被震得落下地来,寒晶魅觬大吼一声,飞身扑落。

段逸鸣见状一惊,不待寒晶魅觬靠近,紫竹棍穿空而起,化作一道紫电,急速射去。

寒晶魅觬猝不及防,被紫竹棍结结实实的打了个正着,浑身剧痛如裂,哀嚎一声,倒飞出去,“啪”的落在一具棺木上,它甩颈张口,獠牙交错,长舌吞吐如浪,竟是被打出了凶性。

寒气弥漫,段逸鸣也觉不耐,越往前一步,寒意便强上一倍,再靠近几步,只怕自己也要冻僵在这里了,心中惊惧,终是不敢上前。

段逸鸣慢慢退到彭衣茱面前,关切地问道:“彭师姐,你受伤了?”

彭衣茱脸色青白,浑身颤抖,牙关格格打颤,说道:“这石室古怪的很,酷寒异常。”

段逸鸣马上明白,正是这股不明来历的奇寒作祟,看来,那几具棺材大有问题,那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竟是这般厉害?

转眼望去,只见扈旄豸血液凝固,已经冻成一个冰块。

寒气越来越盛,钻过衣裳,如万千细针一般刺入肌肤,似乎连骨髓也被冻僵,气血大滞,若不是强行运转,恐怕也会凝固成冰。

可是总门重宝灵犀珠被寒晶魅觬吞入腹中,必须杀死它才能将宝珠夺回。

段逸鸣伸手握住彭衣茱手掌,将真气渡过去,一边说道:“彭师姐,忍着些。”

彭衣茱娇躯微微一抖,玉颜绯红,轻轻说道:“段师弟,不必为我浪费真气,还是对付寒晶魅觬再说。”

段逸鸣摇摇头,说道:“彭师姐……”

突然间,彭衣茱美目圆睁,惊叫道:“小心!”

段逸鸣立时警觉,只听得身后一股大力袭来,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已被重重击中,“砰”的摔在石壁上,复又坠地。

“呼”的寒飙卷过,肌肤生疼。

彭衣茱大惊,眼见寒晶魅觬袭来,翻身跃起,太阿仙剑护在胸前。

重力透体而入,彭衣茱眼前一黑,腾云驾雾般飞起,她手脚冰冷,勉强接下攻击,却无力控制身体,被寒飙震得飞落地面。

段逸鸣恰好昏头昏脑的爬起,见势不妙,大喝道:“孽畜,胆敢伤人!”手持紫竹棍飞步冲上,护在彭衣茱身前。

寒晶魅觬双目暴闪,传出一股冰凉而又暴戾的气息,厉吼一声,腾空而起,张开三张血盆大嘴,朝段逸鸣咬来。

眼睁睁看着寒晶魅觬的怪脸逼近,狰狞凶残,几张贪婪的血口就在眼前,他惨叫一声,双肩被咬中,血肉横飞。

当中那个血嘴霍然扑下,眼前血红一片,他震惊之下,不及思考,左手猛地伸出,一把抓住寒晶魅觬脖颈,拼命挡住。

他脸色惨白,肌肉扭曲着,忍着剧痛。

两下角力,寒晶魅觬的血口一寸一寸逼近,长舌几乎舔舐在段逸鸣脸上,腥气扑鼻而来,他几乎窒息。

段逸鸣肩头被另外两张大嘴死死咬中,血液飞转,竟被寒晶魅觬吸吮入腹。创口刺痛难忍,神志逐渐模糊。

想着身后的彭衣茱安危,他竟是半步也不退缩,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双脚扎在地上,僵持在一起。

小金怒声大叫,却又不敢上前,围着寒晶魅觬打转。

力气在一点一点地消逝,似乎全身血液也被吸干,终于他真气衰竭,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仰天朝后倒去。

就在这时,彭衣茱一跃而起,太阿仙剑悄无声息的刺入寒晶魅觬体内,说也奇怪,寒晶魅觬竟不知道躲闪,被彭衣茱一剑刺了个透,只见一股污血从破口处喷了出来。

“叮当”一声,灵犀珠裹着鲜血从中滚落,掉在地面上。

寒晶魅觬脸色大变,突然怪吼一声,放开了段逸鸣,飞身退开,鲜血如线,洒了一路。

原来段逸鸣体内鲜血被角蟾老祖改造,可解百毒,寒晶魅觬吸食鲜血,反而被他血液所克,它身子连着晃了几晃,这才稳住。

三只怪头痛苦的摇晃着,哀号不断,居然化作虚气,消失不见,一个东西随之掉落地面。

彭衣茱定睛一看,地面上多了件六角青玉,上面却刻着怪异的图案,三头乱舞,俨然便是寒晶魅觬模样。

彭衣茱走过去,拾起灵犀珠,小心拭净,等了半晌,确定六角青玉再无古怪,这才松了口气,顿觉全身脱力,险些瘫在地上。

她以剑支身,喘息了一阵,慢慢调匀真气,脸上浮现出一丝血色,这才缓缓来到段逸鸣身前,扶起他,呼喊道:“段师弟、段师弟,醒醒!”

段逸鸣满脸惨白,闭目不省人事。

彭衣茱大急,清泪盈眶,这个小师弟为了救自己,不惜一切,舍生忘死,让她非常感动。

清泪滑落,滴在段逸鸣脸上,小金伸出粉嫩的舌头,不断在她脸上舔舐着。

彭衣茱伸出手,拭去泪珠,却见段逸鸣眼皮微动,睁开眼来,心中又惊又喜,柔声说道:“段师弟,你没事吧?”

段逸鸣勉力说道:“我没事,彭师姐……”话未说到一半,肩头剧痛传来,忍不住叫出声来,痛得直咧嘴。

彭衣茱大惊失色,顾不得许多,伸手撕下一块衣襟,将他双肩伤口扎好。

段逸鸣痛楚稍缓,心中涌过一道暖流,低声说道:“谢谢你。”

彭衣茱见他脸色好转,吁了口气,嫣然一笑,说道:“段师弟,是我该谢谢你,若不是你方才舍命相护,只怕这会儿师姐我早被寒晶魅觬伤了。”

段逸鸣心中一热,抬起头说道:“彭师姐——”正要说话,却见彭衣茱俏脸红嫣,娇媚明艳,幽香丝丝如缕,潜入鼻中,熏熏欲醉。

两人脸颊只有咫尺之距,可以看的见彭衣茱脸孔细腻的肌肤下细细的血管,清晰异常,娇息微闻,吐气如兰。

段逸鸣心中大动,浑身飘飘欲飞,浑似到了九天仙境一般,呆呆的望着她,满目迷醉。

彭衣茱马上察觉,心中大羞,连耳根都成了粉红色,凤眼睨来,娇怯动人。

她侧过脸去,蚊语道:“段师弟,你起来吧。”

段逸鸣猛然惊醒,这才发现自己半躺在伊人怀抱中,温香软玉,弹性十足。他面红耳赤,急忙坐了起来。

冰寒刺骨,段逸鸣见彭衣茱樱唇冻得血色大减,心底泛起一缕怜惜,说道:“彭师姐,这里太过寒冷,还是先出去吧。”

彭衣茱看着落在地上的那件六角青玉,奇道:“段师弟,妖人似乎是为这件青玉而来,其中必有古怪。”

段逸鸣瞧瞧青玉,除了觉得它上面渗出丝丝奇寒之外,看不出有什么特殊。

突然间,小金急转过身,“嘶嘶”大叫,一阵疾风从背后吹来,彭衣茱警觉大生,急忙闪身躲避,可是有伤在身,终究是慢了一些,脊背一痛,被打得激飞而起,横摔在地。

眼前身影闪动,地面上的灵犀珠和那六角青玉已被人抢去。

段逸鸣大惊,只见一个明艳少女手中拿着灵犀珠,放入一个皮袋中,不是妖女沉鱼又是谁?

原来沉鱼诡计多端,进入古墓之后,见岔道繁多,便暗中跟在两人身后而来,坐山观虎斗,直到彭衣茱一剑刺伤寒晶魅觬,心神松懈,偷袭之下果然得手,坐收渔翁之利。

彭衣茱大怒,喝道:“妖女,还我灵犀珠!”

沉鱼脸色一变,冷笑道:“臭丫头,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本姑娘割了你的舌头!”

段逸鸣大恼,刚想起身,却被沉鱼一剑横在咽喉间,骇得一动不动。

沉鱼斜着眼说道:“臭小子,要是想活命,就给本姑娘老实点。”

段逸鸣气的满脸通红,却又无可奈何。

沉鱼杏眼一瞪,腕上用力,仙剑立时刺破肌肤,血珠绽开。

段逸鸣心中狂骇,道:“妖女,你待如何?”

沉鱼瞧着他,眼神变幻,闪过一道杀机。

此时段逸鸣如同待宰羔羊一般,根本无力反抗,半晌,沉鱼眼中杀机终于消失,素指疾点,段逸鸣顿时功力被制,被她抛在彭衣茱身边。

第七章被困古墓

段逸鸣这时反而有些平静,若是和彭师姐一齐死在这里,倒也不觉遗憾,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的看向彭衣茱。

沉鱼将一切看在眼中,冷笑道:“臭小子,死到临头还在眉来眼去。”

彭衣茱闻言大羞,气道:“你……你……”

段逸鸣被她看出心思,一脸讪讪然,忙收回旖念,说道:“妖女,你休要胡说八道。”

沉鱼瞧瞧段逸鸣,再瞧瞧彭衣茱,脸色变了几变,她目光如刃,冷峻无比,看得两人寒毛大竖,惟恐她一时恼怒,下手将两人杀死在这冰寒古墓之中。

段逸鸣见她眼珠地溜溜乱转,知道她又在想什么怪诞法子下毒手。

想起上次在鸿蒙仙山地下密道中,被她暗中下了阴觯虫,险些死过去,思之不寒而栗,急忙岔开话题,问道:“你们所来这里,想必是为了这块六角青玉,拿去好了。”

沉鱼怪异的瞧着他,忽而大笑起来,好像见到了什么稀奇事端,说道:“你说这是块青玉?咯咯,正是有眼不识泰山,这么一件宝贝竟被说成是青玉,笑死人了。”

段逸鸣被她笑得颇不自然,说道:“难道它不是青玉?”

沉鱼举起六角青玉,说道:“也罢,反正你们不久于人世了,说给你们听听也无妨。”顿了顿,又道:“告诉你们,这件宝贝是寒魅令。”

“寒魅令?”段逸鸣皱皱眉,这名字新鲜得很,从来没有听说过。

彭衣茱脸上浮起一丝惊悸,骇然道:“它就是能够收摄万邪的寒魅令?”

沉鱼瞟了彭衣茱一眼,说道:“看不出你这丫头倒有些见识,不错,这寒魅令可是天地间一件大大神奇的宝贝,有了它,可以做一件大事。”说到这里,戛然而止,她看着段逸鸣,脸色一沉,说道:“臭小子想拖延时间?哼!”

段逸鸣被她看穿心思,心中一惊,旋即泰然自若,说道:“我和彭师姐眼下在你掌控之下,要杀要剐还不是由你,即使拖延时间又有什么意义?”话虽这么说,他心中却为了设法吸引开沉鱼的注意力而绞尽脑汁。

沉鱼双目微眯,看着两人就像瓮中之鳖一般,忽而笑道:“你们明白就好,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

“否则的话,本姑娘一个不小心,难免在你们身上留下些纪念,尤其是这位姑娘,细皮嫩肉的,若是在小脸来上那么几道,咯咯,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彭衣茱两眼冒火,脸色几乎透明,冷冷说道:“妖女,耍诡计得逞算什么?有本事和本姑娘公平斗上一斗。”

沉鱼咯咯笑道:“只要能成功,什么手段不可以使出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便是本姑娘的一贯作风。”

段逸鸣侧耳聆听片刻,古墓入口处一片寂静,心中大寒,他硬着头皮问道:“你说这块什么寒魅令大大有用,我看也不见得,那寒晶魅觬不是照样被我师姐诛杀,也不见得有什么神奇之处?”

沉鱼轻笑道:“哼,井底之蛙,这件宝贝神奇之处岂是你所想象?寒晶魅觬不过是它体内灵力所吸附的灵怪罢了。”她心中却有些狐疑:“这件事倒是有些古怪,按说凭他们这点修为,万万不能诛杀寒晶魅觬。”

她边说边瞧着两人,上下打量,眉头微蹙,心中盘计,这两人身上必是有些怪异,也罢,为防日后生变,不如将两人一齐杀死算了,除了后患。

想到这里,沉鱼眼中凶光大盛,缓缓逼近,说道:“将死之人,本姑娘没有闲工夫和你们磨牙。”

彭衣茱闻言大惊,怒道:“妖女,你说什么?”

沉鱼脸色一变,冷笑道:“臭丫头,出言不逊,就先拿你祭剑!”宝剑寒光闪耀,朝彭衣茱刺来。

段逸鸣大惊,哪里顾得许多,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就地一滚,推开彭衣茱。

“嗤!”仙剑笔直插入段逸鸣左肩,鲜血飞溅,霎时间又血污一片。

段逸鸣摇了一摇,拼命坐稳,脸色却苍白了几分,白得怕人。

沉鱼妙目中闪过一道讶色,旋即一咬牙,右手用力一送,仙剑又刺入一分,一声轻响,穿透骨头。

段逸鸣痛苦的哼了一声,竟是毫不退缩,只是睁大眼睛瞪着沉鱼,直欲喷出火来,情急之下,双手抓住仙剑,用力外推。

鲜血如丝线,顺着手腕滑落。眨眼间,地面上已出现一滩血水,很快凝结成一团血冰。

段逸鸣脸色顿时白了几分,可他没有后退半步,随着鲜血的流逝,抵抗力道越来越弱。

这少年竟是如此倔强!沉鱼心中没来由一阵惊悸,手腕卸力,冷声问道:“臭小子,为了这丫头,你当真连自己的命都不要吗?”

段逸鸣点点头,虚弱的说道:“我不能让你伤害彭师姐,要杀,先杀我好了……”眼前金星飞舞,险些摔倒,咬紧牙关,依旧挡在彭衣茱面前。

沉鱼瞧瞧彭衣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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