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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长欢,错惹兽将军-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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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东离闻言,更是泪如雨下:“臣相哥哥,东离委屈啊。要真嫁给古清阳,东离宁愿一死。”

宋兰君曲起食指,在红颤木的桌子上轻敲了阵,道:“你先下去,我自会为你作主。”

宋东离刚退下,柳管家就把钟无颜带了回来。

宋兰君对柳管家的办事能力越来越满意。

柳管家汗颜,说起来,这回寻钟无颜可是半点心思都没费,她是——不请自来!!!

见着钟无颜,宋兰君心惊。

因着钟无颜那双眼,太过熟悉。

与唐初九的一模一样。

但两人五官又相差甚远。

唐初九是江南之娇。

钟无颜却是西域之妖。

见着宋兰君,钟无颜媚眼如丝:“听闻大人寻奴家,不知何事?”

这双眼的媚意横生,让宋兰君有刹那的失神,好在只一会儿后,就恢复如常:“听

闻姑娘和月寻欢师出同门?”

钟无颜款款柳步:“大人错了,奴家虽然要早几年进师门,但却要尊称月公子为师叔。”

辈份问题,宋兰君一点都不在意,因为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月寻欢在本相的院子里摆了个阵,不知姑娘可有兴趣?”

钟无颜樱桃小嘴一点红,娇笑如花:“奴家更有兴趣和师叔做那鸳鸯,不知大人可愿成全?”

柳管家在旁听了,嘴角直抽,这就是传说中的师门不幸啊……肖想师叔,这可是乱_伦。

宋兰君眸光微沉,错开了眼,不再看上那双诱人沉沦的水眸,说到:“还请姑娘明言。”

钟无颜乌黑的发浓墨一般洒在肩上,眉目流转,身姿嫣然,语出惊人:“请大人给奴家和师叔请旨赐婚。”

宋兰君低头沉吟了一会后,道:“也不是不可,但是本相……”

柳管家在一旁,听着二人的密谋,心里悲叹连连,九姑娘,你自求多福,这是天罗地网啊……

各取所需,达成意愿后,钟无颜去得西院,飞身上树一番察看后,半个时辰不到,那阵中阵全都化解了去,院子恢复如常。

宋兰君迫不及待的入得了房间,见着唐初九正手上拿着一颗玲珑骰子,神情温柔。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这样的物中情意宋兰君又岂会不知,正因为知道,才更是怒气冲天,一个箭步上前,把它夺下,从窗外丢出。

唐初九伸手去接,却慢了半步,那骰子擦着指尖,不知落入了哪里。

宋兰君一把拉蜀犬吠日唐初九的手,力气用得非常大:“不舍得是不是?对古清辰相思入骨是不是?初九,我的话,你全都忘了是不是?”

唐初九手腕处立即起了一圈红肿,直视着宋兰君,幽幽到:“你对我说过的话那么多,我记着,不记着,又有什么不同?到最后,你全都会不作数。”

难怪芸娘总说,柔能化刚,果真如此。

宋兰君的冲火怒天,全都软化在这番哀着带怨的话中:“初九,以前是我不好。”

唐初九立于窗前,不作声。

宋兰君几步上前,从后面圈住了唐初九的纤腰,把下巴搁在她的香肩之上,胡渣刺得又刺又痒,半是哀求半是期盼:“初九,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初九,我们不是说好了,要相守到老的么?”闷着声,承认到:“初九,我受不了你的心中有了他人。”

唐初九本来是想着用芸娘说的攻心为上,可惜所有的努力到此功亏一溃,僵直了身子,实在不能接受,无法忍受这种亲密,对宋兰君的话更是出离了愤怒。

自古就是覆水难收,破镜难圆!

当我爱你入骨时,你弃我如敝屐!即薄情又残忍。

如今,我对你,心已成灰,只余恨意,你却说要相守到老。

十七,没有谁在原地,一直等你回头!!!

唐初九一字一字,说得清清楚楚:“可是怎么办?我的心,在古清辰大红喜服来娶的那一刻,就已经满满的全是他了!!!你……”

宋兰君大手一把将唐初九搂得紧紧,死死吻住她,让她再道不出一字。因为每一个字,他听了都极其不喜,极其生厌。

唐初九不从,提腿往上一顶,这力道,可让人断子绝孙。

宋兰君立即痛得面无人色的弯下了腰去,眼里看着唐初九,带了心凉,初九,她,如此狠心。听闻女人只有无情时,才会心狠。

唐初九用手背,重重的擦着红唇上宋兰君留下的味道:“我嫌你脏。”是真的嫌,觉得无法接受,太过恶心。

此话,刺激得宋兰君发了狂,不顾身上的剧痛,一个兽扑上去,把唐初九扑倒在地上,头先着地,痛得直吸冷气,眼前直冒金星。

宋兰君压在唐初九身上,让她动不得分毫,恶狠狠的:“嫌我脏是不是?初九,你可别忘了,你在我身下,承欢八载!!!”

低头,用手捧着唐初九的头,覆上了红唇。

唐初九紧紧的咬着牙,拒绝唇舌相依。

宋兰君恼怒,重重的毫不怜香惜玉的咬在唐初九唇

上,立即血色漫延,二人嘴里都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唐初九水眸冷冷的瞪着宋兰君,眼里全是鄙视和唾弃。

强人所难,算什么君子所为?!

宋兰君被那冰冷,刺激得更是怒气上涨,捏住了唐初九的下巴,迫得她张开了唇,趁机直冲而入,亲密无间。

虽然是强迫,可是这熟悉的味道,这想念的滋味,却让宋兰君眷念无比,流连忘返。

摧残够了红唇,宋兰君才喘着粗气放开。唇上,因着染上了唐初九的血,那红万分夺目。

唐初九受不了嘴里全是宋兰君的味道,无法忍受,呕吐了起来。

宋兰君见此,怒极反笑:“受不了是不是?”声音轻轻柔柔,就如情人间的呢喃:“初九,很好,很好,很好!!!”

说完,起身,带着怒气万千,大步离去。

唐初九扶着从地上爬起身,拿着桌上的茶水,不停的漱口。

宋兰君一出西院,就见着月寻欢一脸气急败坏,如离弦之箭狂奔,就跟后面有恶鬼豺狼在追似的。

后面在追的是钟无颜,她嫣然而笑,深沉沉的瞳孔中,波光潋滟,美得倾国倾城:“师叔,无颜好想你;师叔,你要去哪?师叔,你等等人家嘛;师叔……”

月寻欢这厮,此回真是撞上克星了,他额上隐有薄汗,连轻功都忘了用,回头咬牙切齿的,怒目横眉:“住嘴!!!钟无颜……”

钟无颜嘟着红唇,樱桃一般动人,一副邀君来偿之态:“师叔,人家是真的很想你嘛。”声音里的媚意,极其的***入骨。

月寻欢气急败坏,破口大骂:“钟无颜,你不知羞耻!!!”

钟无颜眨着大眼,委屈无数的:“人家哪有,人家知羞的,师叔,你冤枉人,人家好伤心。”

话落,西子捧心,泪眼汪汪。

月寻欢怒到极点,隔空点穴,点的哑穴。

钟无颜一滑娇躯,已在十丈开外,含嗔带怨的:“师叔,你好坏呦。”

月寻欢忍无可忍,黑着俊颜,捏着一枚药丸,弹指而出。

钟无颜伸出纤纤玉手,一抓,再摊开手心,就见一枚鲜艳的红药丸,明明识得它为毒药,可钟无颜却笑得两眼弯弯,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师叔,这是给无颜的定情信物么?无颜就知道,师叔也对无颜有情。只是碍于世俗眼光,才深藏于心。师叔,无颜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和师叔生一窝胖娃娃……”

话未说完,月寻欢已经消失于眼前,这回终于记起用轻功了,飞身出了臣相府。

钟无颜妖媚入骨的大叫着:“师叔……”追了上去。

臣相府里又恢复了平静。

唐初九惨白着脸,柳眉成锁,忧心古清辰的毒。以十七如今的怒意,想要他的血,肯定难如登天。

拿着月寻欢的医书,翻了个来回,也不见丁点巫毒的记载。

唐初九眼中带了绝望。

在天黑时,宋兰君阴沉着脸,进了西院,一把小刀,一颗药丸,置于唐初九面前:“想要我的血,就吃下它。”

唐初九看着那颗黑漆漆的药丸,问到:“这是什么?”

宋兰君避而不答,只道:“想要我的血么?”

想,当然想!!!

于唐初九来说,只有古清辰毒清了,一切才皆有可能。

深吸一口气,拿起药丸,吞了下去。

如了宋兰君的意,可他的脸,却阴得更是厉害,都能拧出血来了。

为唐初九对古清辰的心思,明知此药不明,可她却义无反顾,一丝犹豫都没有。这要是怎样的情义,才能做到如此飞蛾扑火般的?

此丸不是毒药,却是从钟无颜处得来的‘情蛊’。

正文 113 勾个媚眼

此蛊有二,为一公一母,一般是异族女子用“心血”加“蛊”练成,每日以心血喂养,十年得一情蛊。

一经入体,立即潜伏于血液之中,在一个月的生长期后,情蛊会开始思春,那时,就是情意横生之时罩。

宋兰君身上的为公,唐初九身上的为母,一个月之后,因着情蛊,初九对十七,会死心塌地,且此生此世,心中只有他。

看着唐初九把药丸吞下,宋兰君沉着脸,沉默的把小刀递了过去。

唐初九拿了碗过来,手起刀落,刀划开皮肉,滴出血来琰。

两个皆是无言,都只看着那血‘滴答滴答’的滴到碗里。

待满碗之后,宋兰君扬起到:“来人。”

柳管家闻声而来,端着血退了出去。

宋兰君也不让唐初九包扎伤口,冷着脸,走了。

脚步有些不稳,满是怒意。唐初九对古清辰的情意,唐初九心甘情愿在古清辰身下承欢,让宋兰君心里妒忌得都要疯了,同时,也空落落的。初九,初九,我原想给你最好的,可你非要

迫得我发狠。

唐初九来到窗外,蹲下身子,仔细寻找。

窗外种了大片大片的徘徊花,因着过了季,早就干枯,杆上满是刺,杆下是枯草和半腐坏的落叶,玲珑骰子落入此中,肉眼寻不着,只能用手一寸一寸的摸索。

极易摸到尖刺,十指又连心,唐初九的手上没一会,就满是密密麻麻的小印点,出血不多,却痛到极点,有很多细如牛毛的小针刺,已经深深的刺入了肉里。

一个半时辰后,终于找着了。唐初九笑开了颜,拿着失而复得的宝贝,仔细清洗后,直到再也不见半点污泥,才放到盒子里收了起来,落了锁。

这才拿来绣花针,挑着手上的针刺,边挑边细细抽气,真的很痛。

挑完后,按着月寻欢医书上的法子,去寻了些草药过来,捣碎后,敷在了伤口上,清凉清凉的,感觉舒服多了,也没那样痛了。

看着窗外的天色,也不知古清辰怎么样了,希望他能安好。

叹了口气,拿着医书看了起来。

正看着之时,钟无颜轻衣薄纱,妖娆如花,不请自来:“你就是唐初九?”

唐初九闻声抬起头来,看到钟无颜后大惊,这人的眼和自己的一模一样,分毫不差:“姑娘是?”

钟无颜嘴唇薄嫩,夺目的红,笑靥如花:“我是钟无颜。”

说完,反客为主,不用唐初九招呼,拉了凳子坐下,从怀中掏了面铜镜出来,目光灼灼的递了过去。

唐初九放下手中的医书,接过铜镜后,不明其意。

钟无颜两颊红晕浅浅,拿手比了比眼睛:“你和我的一模一样。”

这个,不用看,唐初九也知道了。

钟无颜秋水春波,勾了个媚眼儿:“唐初九,你是什么时候的生辰?”

看着那双熟悉的水眸里媚意万千,勾魂动魄,唐初九很不习惯,感觉怪怪的:“我是十月初九。”

钟无颜微抬了下巴,羡慕的到:“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的生辰呢,自小就是弃婴,被师傅捡回山上的。唐初九,你说我们的眼睛生得如此相似,我有没有可能是你的姐姐或者妹妹

啊?”

唐初九觉得不可能,不说其它的,这年龄相差得是不是也太大了点?这钟无颜看起来,最多刚及笄。

钟无颜突然出手如闪电,以指代刀。

唐初九感觉食指一痛,立即见血。低头一看,只见被划了一道口子,并不深。

钟无颜伸出纤纤玉手,执起茶杯接住了唐初九的血,鲜红的血,洁白的杯,格外的显眼。

几滴之后,钟无颜把自己的手指咬开,滴血认亲。

唐初九看着那两血不相溶,就说不可能!!!

钟无颜非常失望,把带血的手指放到红唇里,吮_吸着,模糊不清的说到:“真可惜,你不是我的亲人。”

话落,目光落到了唐初九身前桌上的医书上,脸色大变,一把

把医书抓到手里,翻了几页后,咬牙切齿的问到:“你和月寻欢什么关系?他的医书怎么会在你这里?”

唐初九一时还真说不上来和月寻欢是什么关系,但这医书,却是千真万确:“月寻欢让我看的。”

钟无颜大怒,眼中有一股子凌然的厉色:“不可能!说,是不是你偷来的?!”这医书,月寻欢从不离身,别人连瞧一眼都休想。

唐初九大惊,‘偷窃’可是恶名,义正严词:“不是!就是月寻欢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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