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情相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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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会不会痛?”雨晨心疼的问。
昕庭双手不停地忙碌,连眼皮也没抬一下,“不会,否则它不会安静地任我宰割。”
总共抱出六只小狗,昕庭尚来不及照料。对着桃乐思的肚腹皱眉。
“怎么一回事?”雨晨着急的问。
“它的子宫伤得很严重,我必须把它的生殖系统取出。”听庭抬起头,征询她的同意。
“一定得走这一步?”
“这六只小狗,够繁殖了。”昕庭以为她在乎的是桃乐思的生育力。
“我才不在乎桃乐思能不能生,可是这样对它公平吗?它虽是一条狗,我们也要尊重它。”雨晨红着脸,为桃乐思争取。
昕庭停下手边的工作,“名犬的个性,能受到重视?它能有自主吗?”
他说的是实情,狗发情时,只能依主人的意愿,寻找对象交配,岂能容忍狗儿出去招蜂引蝶。
“假如你还想拥有一只狗,你不得不回意。”
“你动手吧!”雨晨转过身去照顾初出生的小狗。
昕庭边替桃乐思动手术,边指导她如何料理小小狗,两人合作无间的完成所有工作。
小小狗安顿好了,桃乐思也安静地躺在柔软的垫子上,雨晨拉了把椅子,坐在它旁边,手轻抚安慰它,边又在它耳畔,喃喃低语。
昕庭泡了一壶茶,此时才有空闲打量雨晨。
这一仔细看,他哑然失笑,今天她没穿那套可笑诡异的恤衫,可是却穿了一件米白色缀满蕾丝花边的纯女性睡衣。
这件女性的睡衣讨喜多了,至少让她的肌肤不似印象中的黝黑,再加上她以母性的态度,善待她的宠物,让昕庭对她的印象有些修正。
她的确长得还可以,一双翦水秋瞳,密长微翘的睫毛,和贺雨若很相像,却没有雨若的狂野,更没有女佣外劳的陌生疑惧表情。
昕庭倒了两杯清茶,招呼雨晨过来饮用。
折腾了一晚上,雨晨口干舌燥,她先走向洗手台用肥皂清洗双手。
透过灯光,雨晨的睡衣几乎呈现出透明的效果,身材纤毫毕露,凹凸有致。
昕庭不安的清清喉咙。孤男寡女,深夜凌晨时分,同处一室。现在他才意识出自己所处的境地。
雨晨洗完手后,神色自然地朝他走来,站在他的桌前,拿起茶杯就喝。
她只要轻轻一举手投足,衣服就显现出撩人的效果,尤其她现在正面向着他,近在触手可及之处,简直是在考验他的男性定力。
昕庭明显的感觉出他面前站了一位迷人的女性,他频频的吞咽口水,甚至把自己的椅子滑进桌下,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雨晨浑然未觉,她很自然地在昕庭的对面坐下,微倾身躯,眼睛还是停留在桃乐思的身上。
昕庭目前所处的地理位置,的确拥有绝佳的视觉角度。微张的领口,正好够他一探虚实,饱览她的柔软丰满。
礼教道德提醒他,把目光停在她身上,是个失礼的行为,他赶紧移开目光,和她一起注视桃乐思。
一窜乌龙事件
9.一窜乌龙事件
桃乐思正静静地躺在软垫上休息。
这时突然从某个角落窜出一只毛色全黑的土狗,走到雨晨的面前,朝着她不停的闻嗅。
雨晨吓了一跳,把双脚抬高,睡衣的下摆,随着她这个大动作,向上滑了一大截,露出肤色白皙的大腿。
这一切全落在昕庭眼里,他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原来她的肌肤,除了手臂和脸部略显阳光炙晒的黝黑外,其余的部分,简直可以用肤如凝脂形容。
他拿起茶壶为自己添了满满的一小杯茶,顾不得烫嘴,一饮而尽。
深吸了口气,“铁雄,过来。”再不把铁雄叫回身边,雨晨可能要吓得跳上桌了。“它在向你示好,不会咬你。”
“每一个狗主人,都宣称自己的狗不会咬人。”雨晨试着和铁雄交朋友,她伸手摸摸它的头,铁雄索性伏在她脚边。
“色狗,这 么 快‘炫’‘书’‘网’就被收服了。”昕庭对于自己的爱犬,首次不听自己的口令,感到很奇 怪{炫;书;网},“怪哉!它连香云的帐都不买,竟然故意和你做朋友。”
“它大概怕香云把它卖了吧!”雨晨咧嘴一笑。
雨晨对铁雄的示好,惹得躺在一旁软弱不堪的桃乐思,频频有气无力的呜叫抗议。
雨晨只好再移坐到桃乐思的身边,轻柔的抚慰它。
昕庭松了一口气,他实在无法消受雨晨在他身边的诱惑。
“诱惑”这个念头,让昕庭满溢的欲念,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会不会是香云、雨若、雨晨三个女人,通力合作来引君入瓮,教他不知不觉掉入雨晨的温柔陷阱。
难怪雨晨会在三更半夜,穿着诱人睡衣,带着桃乐思上门求诊。
真是居心叵测的女人,竟为了引诱他,故意把桃乐思折腾到无法忍受才送医,害桃乐思变成一个失去子宫的女性。一
哼!还假好心地为桃乐思争取女性狗权,简直就是用言语暗示勾引他。
好不容易建立出来的一些好感,全在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昕庭寒着一张脸,“贺小姐,你可以回去了。”
雨晨转身,马上就接收到不受欢迎的讯息,她纳闷的问:“桃乐思怎么办?”
“留下来住院。可以出院的时候,我会通知你。”昕庭很少对客人摆这种脸色。
“我可以随时来看它吗?”雨晨怯怯的问。
“只要你不穿睡衣、不穿着暴露,你当然可以来看它。”昕庭冷冰冰的说。
经他一提醒,雨晨才知道自己竟然穿了睡衣出门。
天哪!真是丢脸丢到家了。雨晨全身热烘烘,简直像只煮熟的虾子,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红透了,可是煮熟的虾子,处境也比她强,至少还有一层硬壳保护,她除了身上这件不足蔽体的睡衣外,甚至还光着脚,连双拖鞋也没有。“对不起。”雨晨冲向门边,却打不开铁门。
虽然气恼她,昕庭忍不住又朝她的背影看了看,再替她打开铁门。
“拖鞋借你。”昕庭把脚上的拖鞋借她穿,又脱下身上的恤衫,“你最好再披一件衣服。”他实在无法坐视她穿着睡衣在清晨的街上游走。
雨晨很感激他的体贴,虽然她的车就停在不到五十公尺之处,但知道自己只有一件睡衣蔽体,仍然教她尴尬羞赧。
接过昕庭的衣服,雨晨迅速地从头上套下,从眼角的余光中,她意识到他光裸着上半身,她不敢稍加驻足停留,马上冲出去。
昕庭的拖鞋穿在她脚上,大得害她绊倒,整个人扑在她的汽车引挚上,她无暇细想,赶紧爬起,打开车门,钻进汽车中,旋即离开。
昕庭正要关上铁门,听到“砰”一声巨响,探头一看,正巧看到她摔在引擎盖上,睡衣下摆整个往上掀……
贺雨晨今天亏大了,不仅没达成勾引他的目的,外泄的春光,平白地让他一饱眼福。
这大概是新新人类的身体观吧!什么都不在乎。或许香云也是这样的想法,这倒教他担忧她和吴迪辉在一起,会不会吃了吴迪辉的暗亏。
吴迪辉绝对不是个君子,更不会坐怀不乱,而他自己却是个十足的君子、绅士,面对美色仍不免心猿意马,他可真替香云担心。
他不能阻止香云交友,但他绝对会提醒香云别胡乱给男人占便宜。
雨晨一路飙车回家,清晨沁凉的微风,伏降不了渐渐升高的愠怒。
返抵家门,雨晨直攻雨若的房间,一见到雨若犹舒适惬意地享受甜美的梦乡,心中的火气,扬升到最高点。
隔着薄被,雨晨以拳怒攻击雨若。雨若莫名其妙的醒来,揉揉惺忪的睡眼,躲避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攻击。
“雨晨,你疯了,下手这么重,会出人命吨!”雨若发觉她是真的生气。
“死雨若,臭雨若。”雨晨不停地咒骂,“你害我丢人丢到家了。”
“为什么是我?”雨若一脸无辜,“我一直在睡觉,招准惹谁啊?”
“招我惹我!”雨晨怒目叉腰,“你为什么没打电话给香云?不陪我送桃乐思上医院,也没通知香云下来帮忙,害我跟祝昕庭两人,孤男寡女,同处一室……”
“还有桃乐思啊!”雨若觉得这没什么。
“桃乐思自身难保,更何况它也无法改变,我穿睡衣出现在祝昕庭动物医院的事实。”雨晨垮着一张脸,“该死的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么暴露性感的睡衣,害我穿着它丢人现眼。”
这件睡衣是雨若从日本带回来送她的,与她平日T恤、短裤式的睡衣,大异其趣,她本来不敢穿,见雨若在家自在优闲的穿着,颇有女人味,她才尝试穿穿,不过仅限于她的房间内。
昨晚因为担忧桃乐思的情况,很晚才去洗澡,原以为洗完澡就能睡觉,不料却被桃乐思绊住了,整颗心悬在桃乐思身上,甚至不知道自己穿了睡衣出门。
“你又加了件T恤,祝昕庭看不到什么啦?”雨若认为她太大惊小怪了。
雨晨懊恼的说:“祝昕庭不知道忍了多久,终于对我下逐客令。怕我在街上出糗,好心地脱下身上的衣服借我穿,可是我还是在他面前出糗了。”
“唉呀!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赤身裸体地出现在他面前,至少你还穿了衣服,他看不到什么啦!”雨若又躺下去。
雨晨支支吾吾,“我忘了穿鞋,祝昕庭把脚上的拖鞋给我。拖鞋太大了,我跑出来的时候,摔了一跤,整个人都扑到汽车的引擎盖上,这睡衣这么短,他……他没看到什么才怪呷!”
雨若乐不可支的大笑,“很好嘛!如果他全看到了,你就去赖上他,逼他一定要娶你,否则这个无形的枷锁定会困扰你一辈子。”
“你少说风凉话了,我没脸再去见他了。”雨晨难过的说:“你打电话告诉香云,请她把桃乐思送回来。”
突然,楼下传来如玉的尖叫声,“有小偷一一”
雨晨、雨若立刻冲下楼,贺鹏敬提着裤子,从厕所冲出来。
三人异口同声的问:“小偷在哪里?”
如玉瞪大眼睛,“刚才我要出门运动的时候,发现客厅的门、车库的门都没关,地上还有一双男人的拖鞋,你们看,还在那里,小偷大概来不及穿走。”
雨晨一看,才不是小偷的拖鞋,如玉所指的正是祝昕庭借她的那一双。
她不发一言,走上前去,拿了塑胶袋,把拖鞋装起来,面无表情的说:“穿这双拖鞋的小偷就是我。”
雨若爆出一阵大笑,“哈!实在太好笑了。今天早上不必喝黑咖啡提神了,这些乌龙事件串连起来,就是最好的提神剂。”
特大八卦新闻
10.特大八卦新闻
如玉看到雨晨身上穿了一件黑色公牛蓝球队的T恤,纳闷的问:“这又是你队上兄弟不要的衣服和鞋子吗?”她皱皱眉,“不要老是穿得奇奇 怪{炫;书;网}怪的,你这副打扮,人家如果没把你看成疯婆子、流莺才怪哩!越来越不像话。”
“雨晨,这样不太好吧!”贺鹏敬盯着她的下半身看,“有个丝袜广告,可能很适合形容你现在情况。”
“爸,若非有个好心人提供这件T恤,情况更惨。”雨晨像只斗败的公鸡。
雨若依旧乐不可支的狂笑,雨晨则悻悻然地回自己的房间。
一大早,电话铃声不停地扰人清梦,香云痛苦的惨叫一声,困难地移动身躯,伸长手臂取下话机。
“祝香云,起床啦!”雨若高八度的声音,掩藏不住兴奋。
“你神经病,难道你不知道我的习惯吗?早上九点前,我不接电话,也不见客人。”香云一听到是雨若的声音,倒头又想睡。
“我是早上十点以前不清醒的人,可是今天的这等大事,让我在早上六点半就神智清明,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雨若见她没反应,提高音量,“我已经忍耐一个小时,捱到七点半才打电话,你到底要不要听吗?”
“你说吧!不过音量降低一些,一大清早,我可受不了你在我的耳畔大声喧哗。”
雨若迫不及待地把雨晨和昕庭之间的事“录影转播”。岂料脑筋还不是很清醒的香云,反应竟是,“桃乐思生了?生几只?”
“喔!受不了你,你到底有没有听出重点?桃乐思生几只,老实说我并未放在心上。”雨若再把事件重复一次,精采之处,还不忘加强语气。
这下香云可完全清醒了,惊呼道:“真的?”
“有人已经为外泄的春光捶胸顿足、痛不欲生了,难道还会有假。”雨若高兴的说:“双方的第一次接触,已经开始了,别忘了告诉我,昕庭的反应。”
挂上电话,香云也和雨若的反应雷同,兴奋得再也睡不着了。
她喃喃自语道:“非得问问昕庭看到她穿什么颜色才行。”
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