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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Alicezzm--勿笑浮生梦-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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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北辰一握拳,目光沉沉道:“你离开不久后……我、我……我见着了爹!八宝!是我不该分神只顾着与他对峙!阿袖的事全是我的过失……她不慎掉下了山坡,我有立刻去找她!可是她就这么不见了……”
  
  裴勿笑听后还未来得及细问,对方先意识到他们这边亦有些差错。
  “战小哥,谁能伤你这么重?风曦哥呢……怎么没见着他?”
  
  裴勿笑终是按捺不住地哭起来,一声一声直叫人生起哀意。
  “北辰……阿风他……与你爹……一起……”
  虽然她的话断断续续也没个全句,莫北辰却也听出了大概,身旁的白隐夜暗叹几声。
  
  窗外木叶声乾,一弯冰轮藏入花里,屋内寒光飒飒。
  莫北辰脸色泛白,发着颤音问她,“你是说……风曦哥与我爹……他们……死了?”
  裴勿笑忽然抓住他的手臂半跪□子,众人始料未及,莫北辰更是心里发痛。
  “北辰!阿风是为了我们才与你爹……早知道会害得你们这样我情愿自己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我不想连累你们!我再也不想连累你们了!”
  
  “别说傻话了啊!”莫北辰将她从地上拖起来,用力{炫{书{网地抱在怀里,眼眶泛红道:“与你有何干系?!我爹是被奸人所害,清歌神通曾说他命照冥星……即便我们再次相遇,他亦是逃脱不了死亡之手。”
  裴勿笑只是摇着头,好似要将所有过错都背在自己身上才能安心。
  
  “只是爹他……他让我好不甘心!……我定要找到那些人!”他目光灼热地看住她。
  裴勿笑方是擦去眼泪,身后一人伸手将她从莫北辰的怀里扯开,遂又揽入自己怀中。
  “抱够没?”战泽封双眸如黑曜石般升起光。
  
  莫北辰脸上一红,他突然觉着战小哥虽没了平时的杀戮之气,可那气焰竟半分未减。
  白神医忙在一旁说道:“天色已晚,小生先去歇息了。”
  裴勿笑实乃预拒还休,扭头望向战泽封不知对方何意。
  
  “八宝,我……”莫北辰满心想寻得慰藉,自是要与她说几句心底话,哪知战泽封今日不肯放人,只听他凌厉地替她拒绝。
  “我不许你离开半步。”




57

玄桑不了缘·壹 。。。 
 
 
  莺啼残月,斗转星横,蝉吟人语静。
  白隐夜识趣地收拾了银针药膏一类小物,他予人一笑似是掬了满手的香风,转身渡步离开。
  战泽封正色凝注裴勿笑的脸,双眼无波无澜。
  
  她不敢直视他,透过眼角偷瞥了几眼,忙是回了他一句:“我哪儿都不会去的。”
  随后赶紧直奔主题,好将气氛有所调度。
  “北辰,你刚才说阿袖翻下山坡至今没找着人?”
  莫北辰坐在椅上,她知晓对方亦是劳累,细心地倒了杯水,搁在他面前。
  “我一路沿途仔细找过却毫无线索……如今只好托了问天山庄的同仁们前去搜山,一有消息我们即会得知。”
  而他下山后尤为担忧裴勿笑的安危,一路东问西探也总算让他找到了这里。
  
  “阿袖会不会被殛诛盟的人抓去了?我们下山的时候遇上过风令堂的杀手。”裴勿笑轻拍桌面,心中甚为不安。
  “此事仍待排查……”莫北辰不仅堪忧阿袖生死,更为自己失职自责,“阿袖摔下山坡之前还得了一种与我小时候似曾相同的怪病……不早些医治,或许会殃及性命。”
  
  裴勿笑无力地坐倒床边,满腹心绪已不知何种来得更深,她来来回回抹了好几次眼泪,这才又坐直身子,吸一吸气道:“关于你爹的事……我听你们说他已离开十年,那为何小宝……”
  “我爹曾在五年之前回来过,那时他只道这几年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虽然偶有神志不清,可爹大抵还是与从前一样,我们本以为一家人又可以安安稳稳……哪知不过几个月,他又再次失踪。”莫北辰已是简而言之,可语气中免不了伤怀,红绳间的黑发被风吹起,整间屋子添了些萧条。
  
  裴勿笑从背后按住他的肩,遂转脸对住战泽封问道:“那莫梵天前辈又怎会与你师父在一块?”
  莫北辰脸上发懵,战泽封亦只有摇摇头。
  “就算我爹失踪那么多年,可只要他还活着就是留得希望……可如今他却与风曦哥……我不相信……我还是不信……”
  
  正当裴勿笑也在分神念着故人之际,说着话的少年人突然挨近她与战泽封,一把将两人同时抱住。
  “往后不论再遇上什么状况,绝不分离……”他埋下头,额前的发耸下后挡住眼睛,肩膀不住地颤动,裴勿笑见战泽封虽是极度想要将他推开,终是忍住没有下手,任由莫北辰紧紧环住他。
  
  十多年来锦衣玉食、无忧无愁的二少爷却在一夕之间同时失去朋友与父亲,伤及痛处,他流下苦涩的男儿泪。
  
  裴勿笑本想扬起嘴对着他笑一个以作安慰,可心里使不上这份力道,最后还是作罢,反手也抱紧莫二少,好让他依靠着他们。
  莫北辰的飞扬丰采、年少气盛皆被现实残忍地磨走,直至血肉模糊。
  
  而战泽封静静看着他们,面容平淡的像是只将一路为她受到的苦难都已漫不经心地一笔带过。
  到了夜色再深一些的时候,莫北辰趴在桌上就这么沉沉睡去,他此番奔波也颇为费心,风华正茂的俊脸上倒已更添了份沉稳。
  
  裴勿笑不如他这般扛得住大事,她心底一寸寸念着阿风根本无法入睡,只要一碰触到或是根本不去想它,那些深情款款、温情片语即是蜂拥而至。
  
  他在月色下迎来苍鸟,那时的他只比月光更胜,他又赠她千年前的七宝钗,时时将她放于心尖上,事事皆是付了一颗滚烫的真心。她给半点恩情,他便觉得弥足珍贵,定要涌泉相报。
  忘不了那一日的乘风踏剑而来,他于她究竟是怎样的存在……是融入了呼吸的再也抹不尽的记忆。
  
  战泽封坐于床边让她靠着,他胸前一大片湿漉漉的泪痕都是因她起起伏伏的哭声,两人只是互相依靠也不言语,他微敛了眉,修长的五指加重刻在她身上的力道。
  待到后半夜,疲惫困意席卷而来,方才熟睡。
  
  第二日,淡白连窗色,又是一轮朝云暮雨。裴勿笑揣着沉甸甸的心事早早醒来,她见到莫北辰仍是趴在那儿睡得正香,不由轻笑他几声,想必这二世祖着实累着了。
  
  换了一身皓白武装的战泽封正站小轩窗前,屋外晴野大片,江草飘来清香,他在阳光下璀璨夺目,怀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耀眼之极。
  他是冷冷清清的天山白雪,仿若前尘泪血皆已殆尽,又如夏日雨季里垄长而充沛的雨水,洗去一切真理或是不公,留他只字定胜败。不由看得人心荡神迷。
  
  两人相视不用多语,他们彼此心事都已坦然,即是无法再睡,索性约了一同散步。
  以前她也时常与阿风去外面瞎转悠,她仍记得珣阳前夜他们挨着荷花池一圈一圈地走,他的笑近在咫尺,挡也挡不走的样子,今天却再也见不着了。
  
  战泽封不似阿风那般语色动人,他只紧紧将他们的手攥在一起,生怕她会再有意外发生。裴勿笑的脚伤未好,他扶着她一跳跳地走,走累了就随处找地方坐。
  
  灿烂之日,姹紫嫣红开遍,满目琳琅,她将头靠在他的白衣服上,又怕不小心会弄脏了似得,只好用着很虚的力。
  “你的剑伤好些了吗?夜摩剑法反噬后的内伤又如何了?”
  战泽封却有些答非所问,隐隐透着平日里看不见的弱势,凝了眼里的光,开口道:“倘若我有无法逃避的宿命……”
  他的话如一颗石子投入湖心,波纹四处涌开,止也止不住。
  
  裴勿笑见白神医朝他们走来,她脸泛微红似一块红玉,离了他的肩膀,白隐夜到是不介意,一副心上无事、眼中无累的平淡。
  “战少侠与八宝姑娘今日起的可早。”
  “隐夜,刚才我还在问他病情,正巧你被我逮着了。”
  
  白隐夜慢条斯理地与她对答,笑容挽风如舞。
  “八宝姑娘,战少侠若有三长两短,那也不会有此兴致陪你清晨赏花了。”
  裴勿笑为此腹诽不已,不破剑不是失去力量了么?他的内伤与外伤怎会好的这么快?
  可战泽封的确不像将死之人,甚至都瞧不出半分受了伤的模样,面瘫果真是面瘫。
  
  白隐夜望着天朗红日,战泽封白衣翩舞的如一式剑招,她定了定心。
  “许是白某多管闲事了,关于雷少将军……八宝姑娘切莫太过介怀,伤心终伤身,他也决计不愿你为了他如此失意……”
  他像带着白兰的清芬,给予一贴良药,直抵她柔软的心间。裴勿笑听得怔忪,白神医不需太多言语,天生既能安抚他人。
  
  “隐夜,你是要去黑煞国么?”裴勿笑转头想问战泽封他们接下来的去处。
  “你们二人本也定了主意去黑煞?”白隐夜似将眉头蹙了蹙,“可知北煞族战火连天,东渊族又妖邪遍地?”
  
  “本来我和小哥非去不可,不过……”
  如今齐穆袖下落不明,他们又不可贸然行事,何况神隐圣女缺了一位,即便去了花的也是无用功。
  “再做打算也好。”白隐夜为她接下了话,转身间黑发自肩上滑落。
  
  正于此时莫北辰衣衫不整一路奔来,眉宇间已恢复往昔的嚣盛张扬。
  “你急什么?用早膳免不了你的份。”见到他算是心里多生几份打趣的心情,裴勿笑久违地调侃起他。
  莫北辰天生性子急,也顾不得想些争辩的话,抓着她的手才过几秒,立刻又被战小哥刀锋般得目光打回原地。
  “方才问天山庄来人递了话,说那清歌神通正在玄桑山,盼与我们在了缘观会面!”
  
  裴勿笑心里突然浮起疑惑,他知道她想要找他么?
  哪怕端着最后一丝期望,她也要向清歌问明白阿风的生死。
  “本是想着若你们去黑煞也可结伴同行,如今……唯有分道扬镳、来日再聚。”神医身后的白云流涌似锦,飘得又高又远。
  
  “我们要去黑煞国那是铁定的事,好不容易你的去向和我们一致,要是不嫌麻烦……隐夜可以先陪我们上玄桑山,再去黑煞国。”
  “你这不是打定主意让白神医趟这次浑水么?”莫北辰忙是向她暗语,自己觉得她很像好不容易找着了一块肥肉,那岂可松手的心态。
  
  战泽封索性任由她去,他只想着自己的衣服还是问白隐夜拿来的,找个机会得换下来还给人家,何况他心里已穿得极不舒坦。
  裴姑娘揣着满腹心机,脸上摆起笑容。再看蕴静的白隐夜,她却突然收起了所有笑意。
  
  “不麻烦。”他字句清怡,伸手按住自己被吹起的鬓发,“乐诚之至。”
  不知怎地,她站在原地愣愣看着他出神,直至莫北辰不悦地咳了好几声,她忙寻回心神,冲着白隐夜傻笑。
  
  他的音色很好听,竟这么好听,与他的笛声那样浩淼绵绵,后来裴勿笑总会想起,那一天若是她未开口,是否就能免去了他们以后那么多、那么深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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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末,盛夏碧绿,陌上繁华妍丽,缀在山上一朵朵的迎风斗奇。
  出发那日裴勿笑托莫北辰找来一块缎子,她学着战泽封那样将流传剑也包在布里。
  
  其间笨拙地重复了好几次,总觉得这剑大抵也是有灵气的,那就要好好对它,就如阿风待自己那样,于是拆开又裹一次,要将它安置得再好一些。
  
  最后裴勿笑就这般将流传剑绑在了背后,挺直腰背,大步生风。往后的数日行程皆是四人结伴。
  路上白隐夜说了很多名花奇草给她听:天仙子会造成语言与视觉障碍、附子花可制成毒汁……
  慢慢近了玄桑山,裴勿笑逐渐犯困,看着又换回浩渺黑衣的战小哥在自己身边轻阖着眼,自己也放宽了心睡过去。
  
  马车在她熟睡时停于山下不动,他们应要秦无央来引领着才能上山。
  自有殷切花香自帘外由着她的呼吸流入了肺腑,裴勿笑睡得不算太沉,又翻了个身。本是睡得好端端,迷迷蒙蒙间,她却觉得腿上突兀地袭过凉意,正如羽毛拂过,轻痒难耐。
  
  这触感本也细碎撩人,可竟在一瞬突变得刺烫肌肤,裴勿笑心底犯急,惊恐转醒。浑身衣物紧贴在汗涔涔的身上,也不知发生过何事,她的左腿内侧似有一道火辣辣的刺痛感。
  她仍是对发生的事一知半解,只知有一种让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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