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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皇叔罩我去战斗-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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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鹏笑道:“当然不是。”

岳麒麟瞪大了眼睛:“您偷偷起出来了?”

薛云鹏益发得意:“这怎么能算是偷偷呢。”

岳麒麟追问不住:“都是些什么东西?同孤的关系大是不大?”

薛云鹏神秘一笑:“东西已然不在衙门里了。”

“在哪儿?”

薛云鹏正将关子卖到半路:“太子放心,东西倒是安全,在……”

这时候门外有个熟悉的声音:“上了哪儿?我先前看到的那只花孔雀分明就是薛云鹏的,他那件华服老朽看一眼永生难忘,”

薛云鹏满头皆汗,同岳麒麟直打口型:“丞相,是丞相。”

岳麒麟早认出了这声音,本还想回一句薛大人:“丞相最是无妨,邀他进来吃梅子便好。”

还未出口,另一个冰冷男声便惹得她一个激灵:“时辰不早,还是早些回府罢,您必是眼花了,云鹏怎会来此?”

岳麒麟僵坐在那儿,缓缓送了颗梅子到嘴边,整个人仿佛都不大好了。闽皇那厢不需要招呼着了么?

丞相嘟囔:“是吗?老朽眼神一向都挺好的呀。您走道慢点儿,等等老朽啊……”

老儿埋怨的声音由近及远,岳麒麟悬到嗓子眼的心缓缓落下,薛云鹏也松了口气:“太子想知道黄桷树下起出来是什么?”

“自然想知道。”

薛云鹏道:“这个容易,太子只需也答应我一桩事,您教教我,究竟如何才能入得别人的梦境?”

岳麒麟嗤一声:“云鹏兄真会说笑,我卖鱼给你,你就非得让我将钓鱼的本事也教给你,这是天生的,能那么容易学倒好了。”

“又不求太子倾囊,云鹏只求指点一二。”

岳麒麟稍作思量:“发梦这事孤多半都是凭运气,真没什么好教的,不过梦发多了,孤大致知道哪一种人的梦孤是入的了的,哪一种人,孤是死活没能耐懂的。”

薛云鹏求知若渴:“快说说。”

岳麒麟道:“看手掌,掌心温厚绵软者,多半人也比较宽厚,心中城府不那么难测,入此人的梦境便容易些。掌心冰凉坚硬者,人也往往活得不大好变通,城府通常深不可测些,这样的人醒着也难亲近,梦里自然屏障重重了。”

薛云鹏听得颇有意趣,举着自己的左掌,伸开右掌左捏右揉,大言不惭:“到底是燕太子了解本官,本官就是这么个宽厚之人,往后谁要还敢唤我笑面虎,本官就要他的好看!”

“孤这只是泛泛而谈,又不能挨个去捏别人的手,也可悄悄观其掌纹,凌乱如织网者,多半便是关了心门之人,他的梦境自然不得其门而入了。”

薛云鹏又学一招,看了眼自己的掌心,又兴奋地执起岳麒麟的右手指指点点:“太子这手倒是柔若无骨,而掌纹却又凌乱如织……这又该如何破呢?”

这人真是好奇心重,如何破,自己发梦自是躺下就来,这还用破?

岳麒麟扫了眼,尚不及抽回手,只道:“喂喂喂,男左女右,云鹏兄拿错了。”

薛云鹏被绕得有点晕,将信将疑又执起岳麒麟的左手来琢磨,他只顾细看掌间纹路:“咦,好像还是哪里不对……”

雅间之门骤然间被人推开了。

30醋坛子

方才屋内一无旁人;薛云鹏早将蒙脸的黑布摘了下来。此时他急中生智;一边撒开岳麒麟的手,一边取过黑布往岳麒麟头上一蒙……

回头对着卓颂渊,满面堆笑:“王爷今日不是要宴贵客?如何早早便散了席?”

一旁的无念都快难过疯了;方才送了丞相出去,王爷不动声色;折回来说要找人。他是早就瞧在眼里;不想让丞相看笑话罢了!

薛大人多大了还玩这种掩耳盗铃把戏。披个那么扎眼的皮出门;分明就是想讨燕太子喜欢!现在小手都捏了;遮脸还有鬼用!你当王爷认不出来这小破孩怎么的?

无念真怕王爷气得内伤不治而亡。

卓颂渊虽沉着脸,面上却未露一丝怒意,只寒声道:“无尘;送燕太子回府。”

八月初的天,岳麒麟觉得自己仿佛是在三九天的冰水里泡过,木呆呆扯下头上黑布,随无尘出了雅间的门。路过皇叔身侧的时候,她故意缓了步子,偷偷瞥他。

皇叔一看都不肯看她,面上俱是寒意,她觉得身上就算被刺客捅几个窟窿,也不会比这会儿的感觉更差了。

雅间里独留皇叔与薛云鹏。无念识趣地一同跟着退了出去,薛大人就要变成一只真正的花孔雀了,嘿嘿嘿。

薛云鹏刚才是急晕了,现在看皇叔这个样子,知道什么辩解都是白费,索性整了衣衫立在他跟前听凭处置。

“我说我什么都没干您肯定不信……无论如何我薛云鹏有错在先,王爷杀剐随意,我只说一句:您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

卓颂渊关上门,冷声问:“敢问薛大人错在何处?”

“叔嫂不相授,朋友妻……”

卓颂渊打个手势示意他住嘴,沉吟许久方道:“云鹏,你待麒麟……若是真心,便不该领她来这种乌烟浊气之地。”

薛云鹏居然笑起来:“我呸,老子的真心早喂了狗。王爷心底分明是醋翻了天,能不能别总摆一副亲爹托孤的面相?我薛云鹏今日唯一办得不是人的,就是……”他伸出手,正色道,“这事王爷若嫌我恶心,拔刀剁下我的手便是,我绝无二话。”

卓颂渊冷哼:“本王要你的手何用?早早回去罢,听闻薛大人也是十来天不沾家了。”

薛云鹏叹:“您总算知道我忙……”

卓颂渊打断他:“府上养了一等一的厨子,却仍三餐无定,为国辛劳成这个样子,本王常常于心不忍。故而……”

薛云鹏觉得听着这声“故而”,觉得刚从自己身上抽丝跑走不久的那场病,差不多又要重新上身了。他屏息凝神,等着听自己怎么倒霉。

“本王要连夜修书送给薛老夫人,只说京城薛府上无内室照料终究不便,特请老夫人亲来照顾薛大人起居,顺便也为大人速速物色一位贤内助。”

薛云鹏本来正揣测他会怎么整自己,揍一顿、打板子、罚俸、罚一年不准喝酒……怎么都好,没想到这个颂渊,真真比他想的阴狠百倍。

把老娘弄到京城来折腾,还有自己的活路?

“颂渊,你这个搞法,兄弟我不如直接死了算了。你不也没有娶亲?你不能仗着自己没人管就欺负人……”

卓颂渊打断他:“我不同。”

薛云鹏忽地顿住了,压低声音问:“近来情形可是不好?”他指的是毒发的情形。

卓颂渊在此事之上难得坦诚:“不大好。”

薛云鹏心倏地紧了:“一定没事的,您别瞎想。您一定得挺住,皇上还小,岳麒麟也还那么不成器……”

卓颂渊挑眉:“她不成器,还是云鹏故意不教她成器?”

薛云鹏委屈道:“臣往后不给您添堵了,不过今晚真不是臣故意跑来这里作死的……您可以自己看。”

王爷是真的情形不妙,他此时也顾不得义气二字,拍出岳麒麟邀他来醉月阁赴约的帖子请皇叔看。

卓皇叔扫视那张帖子,从行文到落款,字字扫过,读了足足三遍,面色又黑三成。薛云鹏指着帖子上的文字疑惑不已:“这字是……”

卓颂渊却将这帖子收了起来:“回罢。”

“王爷,臣有正事要说。”

“你说。”

薛云鹏道:“上回从钱府取到的东西,究竟是不是要拿给燕太子过目,臣以为您还是细细思虑妥当为好。您不想让她看到,是怕小孩子背上太沉的包袱。无忧无虑的自然好,可一点包袱没有,她根本就长不大,将来如何担负燕国?您即便要离开……也走得不安呐。”

卓颂渊长叹道:“我会拿捏。你也别得寸进尺,千叮万嘱不许让她犯险,你说你食言了多少次?”

“那小孩不可多得,不随本官转行做刑狱,可惜了的。”

薛云鹏惜才如命,常暗思忖宁肯用一百个刘头去换一个岳麒麟,那他可就如虎添翼了。这当然不过是异想天开,见卓颂渊刀锋般的目光直直盯着自己,薛大人只好转了话锋,连连应和:“是臣胡言了,臣往后一定避嫌。”

卓颂渊随他一同下楼,边走边讥讽他的孔雀服,酸酸道:“今夜云鹏打扮得很精心么。”

薛云鹏哭笑不得,又要将黑布往头上盖,皇叔一把挡开那块倒霉的黑布:“回头让无念上车取一套我的便服给你换了再归,头上蒙块黑布成何体统?看来云鹏是当真缺一位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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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颂渊行至车旁,发现无尘也还在。

无尘无奈指指里头:“王爷,燕太子他不肯回府,说一定在这儿守着您。”

卓颂渊顿了顿,依旧上了车。

岳麒麟见皇叔仍肯同自己同车,激动得无以言表:“皇叔……孤犯了这样大的错您还……”

他心中对她犹有恼意,硬了硬心肠,并未给她正脸,只冷声道:“太子何错之有?燕太子只需安住楚国京城,任何事皆可随心而为,本来无所谓对错。”

岳麒麟怯怯问:“皇叔似乎有些生孤的气?”

此前卓皇叔万没想到是两个小孩筹谋的这么场闹剧,他猜测小肉包这调皮鬼多半比岳麒麟还能拿主意。然而,方才他在对面窗子里瞧得分明,那个玉妆居然公然抚她脸蛋……脸也摸得,手也捏得,真是好生大方。

生气。有些?她真好意思说。

“本王无气可生。”

岳麒麟从这话里听出一丝别扭来,扯他袖子讨好:“皇叔?”

卓颂渊忽问:“燕太子既为一国之储君,平日里可曾想过,他日继位登基之日,要做一个怎样的君王?”

又来了!

这话要是旁人问的,岳麒麟必定以为此人太闲,也管得着实太宽了。可这话是从皇叔口里出来,她记得他不止一次念及此事,自己继不继位,同他有何关系?

“燕国的老臣们常言,孤并无帝王之相,皇叔想必也有耳闻,只是不好意思当面笑话孤罢了。孤对此事倒是不以为然,说句让皇叔见笑的话,孤这人目光短浅,通常只能够思虑三天之内的事情。”

卓颂渊的声音依旧冷冽:“以后的事情,若是不由得太子不思虑呢?太子以为自己无心继位,便可保得性命?那又何以招来那些刺客?”

岳麒麟语塞:“皇叔……退一步忍忍,路大约终会开阔些的,孤别无企图,只求安生自在活着就好了。”

“矢在弦上,岂有退路?”

皇叔今天是怎么了,这是一本正经教导自己要奋发上进,归国同亚父鸡蛋碰石头么?真是哭死,她岳麒麟哪里是这块材料。

“皇叔……您别这么咄咄逼人,孤自知是个捧不起的浑球,也自问……不配坐上父皇从前那个位子。”

不配两字小孩子说起来多么轻巧。卓颂渊不知从哪儿升腾起一股无名的火,不忍对她发作,又不知当安放何处。

“太子天命所归,怎可如此妄自菲薄。”

岳麒麟却咬紧了下唇,居然颤声回道:“孤不知皇叔心中竟对孤存着这样大的期望,若真如此,从今起还是不要管孤了罢,孤必定是要令皇叔大失所望的。”

卓颂渊的那团无名火,被岳麒麟最后的话生生浇熄。

他从来不知自己扮演了一个如此不讨喜的角色。满腔的自以为是,结果小孩子毫不领情,这实在像是当头一棒。

静默半天,他方才缓缓道一句:“本王知道了。我知会无尘,自明晨起,太子便可睡个踏实的好觉了。”

岳麒麟讷讷点头:“嗯。”

无尘正好在车外喊:“质子府到了。”

岳麒麟讷讷道了声“皇叔再见”,便迅速跳下车,逃一般窜回府去。

卓颂渊一语未发。幸好无尘唤了一声:“太子忘了您的这包梅子!”

岳麒麟转回身,小跑过来接无尘递过来的梅子。

卓颂渊忍不住临窗扫了一眼,秋风乍起的天气,月光惨白,她的面色居然亦是煞白,满额汗珠。

他刚启唇想要唤住她问个究竟,岳麒麟已然转身而去,孤孤单单推门入了府。

分明有隐情却不肯道,平日里嘴倒是甜,皇叔长皇叔短,原来全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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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成义苦盼前一晚消息,等到晌午却不见岳麒麟,急了,问他皇叔:“岳哥哥可是病了?”

卓颂渊一早上粒米未进,也无心找他秋后算账,想了想答:“应该是。”

无念心底好笑,王爷又编瞎话了,什么叫应该是?

无尘说昨晚王爷同小孩不欢而散,今晨问他要不要去接人,王爷含混其词:“燕太子说近日颇感疲累,不得上门扰他,让小孩睡个好觉。”

无念还道皇叔同岳麒麟置气,不愿搭理他了。正琢磨怎么想法拉合拉合,好歹人家还得帮着找褚良春呢。

不想又过了一天,卓颂渊看到无念在廊下摆弄一个石茶盘,问他:“此为何物?”

这茶盘造得有些机巧,中间雕了座小假山,假山里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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